女人就要狠-第3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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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姗微皱眉头:“伤害你我不会在意吗?你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只要你肯对我说或是解释、或是和我一起去弄清楚来龙去脉,那我就会选择相信你。”她看着江涛认真的再说了一遍:“我,相信你。”
她不知道林浩会做什么,但就像江涛所说他就是想挑拨她和江涛的关系,那么不相信林浩就对了;但是她并不想被江涛当成一朵花保护着,不管现在他们是不是普通朋友,她也不想再做个不闻世事的人。
幸福是两个人的事情,那么风雨当然也要两个人一起面对。
江涛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感动,一时间居然没有答上话来;他明白紫姗的话等于在说,不管发生了什么只要他开口否认紫姗就会选择相信他:紫姗把信任交给了他。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他轻轻的回了一句,没有再多说一个字;并不需要多说什么,因为那就是他的心意,很简单的、很理所当然的心意,不需要多说来强调。
他说完感觉气氛有些怪,此时紫姗接到短信是李荣鹏发过来的,说是郝淑芬赶到殡仪馆去找紫姗算帐;江涛听到后一笑,拿起手机给孙大姐打电话:“紫姗,你看到过鬼吓人吗?”
到了殡馆紫姗和江涛先去停车,赶过来的时候李耀旭已经被摆放到了灵堂的正中,水晶棺上已经放好一大束的洁白花朵。她还没有来得及向孙大姐打招呼,就被坐在门后的郝淑芬一把抓住了:“李紫姗,你倒底是什么意思?!”
郝淑芬的眼睛都红了,血红血红的眼珠子瞪着紫姗:“你害我的儿子不够还要害我女儿,是不是你想把我们母子几个人都弄死或是逼疯才会开心?荣琪还是孩子啊,就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一个做姐姐的……”
“我不是她姐姐。”紫姗推开她目不斜视的向里走去:“她也从来没有当我是姐姐,而且她还真得高攀不起。”
郝淑芬追上去却被江涛拦住不再能碰到紫姗的一片衣角:“荣琪变成了那个样子,医生说是惊吓过度,会不会有什么事还不知道;李紫姗,如果荣琪有个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
紫姗猛得转过身来,盯着郝淑芬的眼睛:“不放过我?这句话应该是我说才对吧,自幼到大你对我做过什么你忘了,可是我没有忘,要不要都还给你呢?”她向后一指棺中的李耀旭:“我爸就在这里,你可以吵得再大声些,让他亲眼看看你是怎么对我的。”
“至于李荣琪怎么样了,我不知道也不清楚,说话要有证据,懂不懂?不然我会告你诽谤!”她走到了郝淑芬的面前,低低的说了一句:“没有听说过吓死人不偿命嘛,李荣琪真得吓傻了也是她该有此报,因为她是要尽孝的时候吓到的。”
郝淑芬看着紫姗的脸,怎么也看不出说谎来,再看看李耀旭的脸忽然感觉脖子后面一阵凉风吹了过去,全身的汗毛都站了起来:“你、你胡乱说些什么。”却不敢再看李耀旭,因为她自己心里有鬼,很清楚的知道李耀旭就是和她吵过后自尽的。
而近来她和李耀旭一有冲突女儿总是偏帮她,李耀旭也对荣琪生了气的;想到李荣琪念叨的“不要跟着我”她的脸色也变了:不可能的,怎么可能呢?她不停的给自己打着气,但是脸上却现出惊慌的神色来。
很多人为恶时欺压良善的时候是不怕人的,但是他们怕鬼,可能就和他们原本心怀鬼胎有关吧?现在郝淑芬就是如此,身处灵堂就感觉阴风四起,再也无心找紫姗理论什么了。
“我、我先去看看荣琪……”她心里打着鼓不想留下来自然就想到开溜。
可是紫姗却没有放过她,一把拉住她:“你这样就走,不和我爸打个招呼合适吗?”她拉着郝淑芬就向水晶棺前走去,也不理会郝淑芬的尖叫把她推倒在水晶棺前,再把她的脸按在了水晶棺上:“看看我爸,给她说一声你现在很忙没有时间为他办身后事;记得说声对不起,不然我爸生气的话可不比生前了。”
郝淑芬的脸感觉到了琉璃的凉度,可是她心里却感觉就贴着死去的李耀旭般,吓得她挣扎不休:“我会办,我会办得,只是先离开一会儿。”
紫姗放开她:“你做为我爸的妻子,今天晚上会来守灵的吧?”
“我、我……”郝淑芬四下看了看心头毛毛的,想到晚上自己一个人在灵堂上陪着李耀旭,心底就生出无穷无尽的寒意来。
紫姗低下头:“你如果不来的话也可以,到时候我去请你好了——把你扔进去给我爸暖床!”
郝淑芬脸色大变,江涛那里却慢悠悠的加了一句:“紫姗,用不着你这么麻烦的吧?我想李叔叔晚上见不到郝阿姨的话,一定会想念她去找她的。”
郝淑芬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李耀旭,就在这个时候巧不巧的李耀旭的手指头居然动了动,吓得她尖叫着四肢并用的连爬带跑:跑不两步就会跌倒,可是跌倒了她也不敢停下来;就算动作难度系数很高,但是她的速度可真得一点也不慢。
335章 可有异议?(粉红票80加更)
紫姗没有看到李耀旭的手指头动了动,因此看到郝淑芬的狼狈样子有些莫名其妙:她被自己吓到了?!只说一说就能吓到郝淑芬的话,她也不用被郝淑芬欺负那么久;下意识的她看向江涛,同时想起江涛来时路上说过的“鬼吓人”。
问题就在于江涛什么也没有做,郝淑芬自己跑了啊;她还真得不明白,但是郝淑芬走了是好事儿,现在她伤心中好奇心也不是那么大的;所以看了江涛一眼后她就收回目光没有开口问什么,和孙大姐说过灵堂布置的事情后,去吃点东西顺便做些开庭的准备——虽然说时间太紧张了,但是临阵磨枪总比不磨要强上一点。
江涛在紫姗收回目光偏过头去的时候就知道她不会问了:“她被吓到了,因为李叔叔的手指动了动。”看到紫姗吃惊的目光,他轻轻的按了按她的肩膀:“这也正是我要和你说得,人死之后可能会有些让人吃惊的动作,那都是自然的现像;而刚刚那当然是我和孙大姐打过了电话——做律师的人、以及殡仪馆的人总会知道一些东西的,这个先不说了。”
他陪着紫姗走向孙大姐:“我想郝淑芬他们不会再来寻你的麻烦,这几天你忙碌之余倒也不用再应付她们;还有,不要太伤心了,旁人怎么劝也劝不到你心里去,最主要的是自己要劝自己。”
紫姗点点头:“我知道。”她没有追问江涛和孙大姐是怎么让他父亲的手指动了动,因为她相信他们两个人不会做出让她无法接受或是伤心的事情来。
江涛带着紫姗离开殡仪馆:“我知道你现在没有胃口……”
“我吃不下东西去,但是身体要紧我知道,嗯,去喝点粥吧;我想现在是最合适的吧?太过勉强吃东西只怕对身体也不并一定好。喝点粥好消化。”紫姗摇摇头:“不用劝我,我知道应该怎么做,我还有个女儿嘛。”
江涛没有再劝紫姗,听到她说这么几句话终于真正的放下心来;有理智的紫姗是不用人操心的,她会照顾好自己以及身边的人。不过要转移一下紫姗的注意力,同时他也是因为眼下的事情想到了很多。忽然间多年来没有对人提过一个字的事情就是想说说。
“很多年前。我清楚的记得那是初中二年级下学期的一个下午,金秋时节,街道上卖的桔子那么鲜,我还想着让我妈买一些的;”他的声音很静。沉稳的就好像在讲一个故事:“但是那天下午的第二节课老师通知我回家,说我妈病了。”
“到了家里我妈看上去很好,并没有什么不妥当的。而家里还坐着几个人,其中一个人穿戴的并不显眼,坐得位置也在角落中。但我一眼就看到了她;我妈把我托付给那个女人,在当天晚上抢救无效死掉了,她已经病了很久。而那个穿戴看着一般却引人注意的女人,就是我生父的妻子,那是我第一次见她。”
紫姗的注意力真得被吸引了,听着江涛那平静的口气,却感觉到心中的沉痛:丧母之痛对他而言是极重的吧。可是在那样的情形下他还是半大的孩子,要怎么才能面对发生的一切呢?
江涛说到这里看紫姗一眼:“她是个破坏人家婚姻的坏人。我知道,我也以此为耻;但是她依然是我妈,就像其它无私爱着儿女的妈妈一样,对我是关爱倍至的,只从做母亲对孩子照顾上来说,她是个好妈妈无可挑剔。所以,我很伤心、非常的伤心。”
“因为生活中只有妈妈,而且因为妈妈的事情闹得很多人知道,我是在人指点中长大的,没有什么朋友;”他的声音还是那样的沉静,完全就是一个冷眼旁观者的口吻,就算他说到他很伤心:“天,就在那天晚上塌了;原本我怨恨的生活消失了,可是我并不开心。”
紫姗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胳膊,张开嘴巴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能安慰他;她并不鄙视江涛,但是她真得不赞同江涛母亲所做得一切:做为母亲来说,并不只是把孩子照顾好就可以了,所以她真得不配做个母亲。
江涛转过头来看着紫姗:“都过去了。而最值得庆幸的是,我没有成为一个坏人,而是做了律师,是个比较正常的人。伤心,总会过去的,不管有多重。不说了,我以为我可以无动于衷了,其实提起来我才发现真得不能。”
“我依然还是有着怨恨,也依然对她有着深爱和依恋;”苦苦的一笑后他微微的摇摇头:“有一点要说得是,我生父的妻子不是个好人也不是坏人,就是一个普通人,就算她有再高贵的气质,她首先也是一个人。我不说她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因为相同的情况如果是男人承受的话,可能男人会抓狂、会杀人——人不分男女,本来就是同类。”
“对自己的同类歧视是很病态的。”他把车停好:“她对我不算好但也不坏,从来没有打骂过我,只是从来不和我说话,看我的眼神里是全是厌恶——我长得很像我妈;但是没有少给过我一分钱,吃啊、穿啊什么的都是和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