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要狠-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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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她的钱,你不要染指。”
她说完唇角动了动,好像是笑过又好像没有笑过,一闪而逝的笑意里只有讥诮;很显然,她是不相信凤大勇的话。她要用凤大勇岂会不让人查一查凤大勇?凤大勇守财奴的性子,她再清楚不过了。
凤大勇没有再说什么,仿佛不曾看到杨国英唇边的讥诮,道了再见就离开了;现在,杨国英在他的手里就算是有把柄——他在口袋里掏出一支新型的录音笔来,是市场上所能买的最小的录音设备了。
他,还用得着怕杨国英吗?那二十万元钱,他要定了,至于杨国英给紫姗的另外一笔钱,嘿,当然也会是他的囊中物:他会用女儿的名义把钱存起来,但是存折还要放在他的手中,他也不会告诉任何人他拥有这么一笔钱。
就算是他给女儿备下的嫁妆吧,以后他凤大勇其它的一切当然是儿子的。
拿出手机给柳云打了一个电话:“中午出来吃饭庆祝一下吧。”凤大勇今天的心情是极为开心的,因为他得到了一笔大钱。
柳云马上就知道杨国英对他说了所需要的:“她对你说了?那她想要什么?”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几个字,柳云忽然打了个冷颤,那可是李紫姗的亲生母亲!不过想到李紫姗会因此而受伤,会因此而和凤大勇真正的翻脸她打心底高兴起来。
“大勇哥,你为什么不约杨国英出来吃饭?就说你把医院安排好了,和她商量一下计划,再让她给你五万。”柳云在电话里的声音透着开心:“如此,她就真得翻不出你的手掌心了;嗯,计划让她想,到时候免得李紫姗恨死你,让她恨就去恨她的亲生母亲吧。”
凤大勇一听有道理:“是。计划的确不应该我来想,就算是我想的也要让杨国英自己说出来,到时候录下来……”他嘿嘿的一笑:“云,还是你聪明;只是中午你又要一个人吃饭了。”
柳云的声音嗲起来:“大勇哥,我也想你,儿子更想你;可是我知道你也是为了我和儿子好,正事要紧;你忙吧,我们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我,也不是一个人啊,有我们的儿子陪着我呢。”
她放下手机后坐到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笑了笑:“李紫姗,你真悲哀、真可怜。”又等了有十几分钟她才拿起手机拔了紫姗的号码,镜中的她笑得那么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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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姗按了好半天的门铃也无人来应门,她有些郁闷了:父亲早就退休几年了,虽然返聘做了什么顾问,一周才上那么两天的班儿,今天不是他上班的日子啊;而郝淑芬,她自嫁到李家就没有再工作过。所以,这个家里几乎可以算是二十四小时有人的。
就是因为家中经常有人她才没有打电话就过来了,却没有想到一年也难得有几次回来,回来一次还被锁在了门外;她歪头想:是回去呢,还是给她的父亲打个电话?其实,她也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
父亲他们再反对她还是照样离婚,所以凤大勇搬出父亲来不管什么用;嗯,那她来这里做什么的?她有些苦恼的皱皱眉头:她想知道父亲见没见过杨国英,又和杨国英说过了些什么。
紫姗拍了拍自己的头,那个杨国英的事情根本不必理会的,她这是做什么呢?想到这里她转身就想要回去了,同时提醒自己要把杨国英忘到脑后,因为她是个和她没有关系的陌生人。
“小姗?刚刚你那个后妈冲了出去,说是什么救护车把人送去医院了。”邻居看到她打了个招呼:“唉,你父亲的心脏一直不太好,尤其是这两天;不过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你不用太担心的。”
紫姗的脑子“嗡”一声大了,眼泪几乎霎间就涌上了眼睛:“我、我父亲——?”她努力的让自己清醒:“您知道是哪一家医院?”她的父亲心脏病犯过,却已经是多年前的事情了,这些年来她的父亲身体很好。
“市人民医院。”邻居答了一句:“是你那个后妈给我留得话,说是看到你们家的人就说一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紫姗没有听完,也没有对邻居说一声谢谢,一脸是泪的冲了出去;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不!她不会失去父亲的,不会的。
多年前她的父亲晕倒在医院中醒来,她才得到消息;当时她没有如此激动,因为知道的第一句话就是:你父亲现在没有事儿,只是要住几天院,嗯,心脏病,你有时间就过来瞧瞧吧。
这是郝淑芬对她说得原话,所以她当时虽然情绪也浮动过,却没有如此的失控。直到现在,她才知道她有多么的在乎这个父亲,才知道自己心中从来就没有真得恨过她的父亲——她的恨,只是因为想要得到她父亲的爱。
直到现在她才明白早就看过的一句话:恨的反面永远都是爱,你有多恨就证明你有多么的渴望得到那个人的爱。
泪水在她的眼中不断的涌出,化成飞珠飘散在紫姗奔跑带起的风里;她心中对上天狂喊着:她不恨她的父亲,她只要她他活着,只要他活着就好。
029章 旧事重演?
紫姗自郝淑芬嫁给父亲后,就渐渐的对父亲生出怨气来,慢慢的积累成恨意;后来她上大学搬到了学校去住,就难得再回家了。因为那里不是她的家,因为那里只有郝淑芬母子、母女的欢笑声,她所拥用的只有冷漠与伤痛。
她一直以为自己恨父亲,多年来她一直这样认为的;多么自以为是的认为,居然蒙骗了她许多年,直到现在她才知道她是爱她父亲的,有多么的恨就有多么的爱:她,不能失去他;就算他最爱的儿女不是她。
愧疚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自重新醒过来她还是第一次后悔离婚:如果她的父亲因为她的离婚而心脏病发的话,她不能原谅自己;如果她不离婚能换取父亲健康的身体,她真得可以答应父亲,只要凤大勇不提离婚她也绝不会再提。
拦住一辆出租车直奔人民医院,她在车中不能自制的哭泣,眼前晃动的全是父亲的脸;她知道,郝淑芬的电话只要打过来,不是父亲无事了就是父亲……。她痛苦的抱住了头,不敢去想医院里的父亲是个什么样子。
跳下车子奔进医院,她却不知道应该去那里找父亲;偌大的医院门前广场上全是来来往往的人,就如同世界上挤满了人一样:不管世界上有多少人,都和她李紫姗没有关系,只有那个李耀旭才是她的至亲。
她在原地转来转去,直到大大的急诊楼出现在她的面前,她才如梦方醒的奔向急诊楼:父亲应该在哪里,如果不在也应该有医生知道他现在去了哪里。
急诊楼里有几个人哭倒在地上:“为什么,为什么连最后一面也没有见到……”撕心裂肺的声音让紫姗头晕目眩,她在心里一遍遍的叫着:父亲,你等着我,你一定要等着我。
她撞到了好几个人可是全无知觉,只知道往前冲,只知道她要找到她的父亲;直到一个被她撞到墙上的人拉住她:“你干嘛,疯了啊?”
紫姗用力抽手同时回头,忽然一把抓住那人的手:“李荣轩,爸……”
“紫姗,你怎么来了?”李耀旭的声音自身后传来,虽然带着疲惫可是声音很清晰,完全不像是个重病的病人。
紫姗猛得回头,几乎把自己的脖子扭到:“爸?爸!”她差一点扑过去抱住李耀旭,因为李荣轩抓着她才让她立在了原地。
李耀旭揉揉额头坐到墙边的椅子上:“你来不来得也帮不上什么忙,宝宝那里也要人照顾的。”他看到紫姗的脸上的泪:“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凤大勇那个东西对你……”
紫姗把脸上的泪水抹了去,虽然泪痕还在可是她已经恢复成平常的她,因为李耀旭好端端的在她面前,所有的担心都不翼而飞:“没有,他去公司了;我去家里却没有人,听到有人说你们在医院里才赶过来的。”
李耀旭也没有多想,主要是他现在的精神很不济:“唉。”他摇摇头没有再说话,反而低头发起呆来。
紫姗看看父亲看看李荣轩:“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儿?荣轩,你妈呢?”她看李荣轩和父亲的样子以为是郝淑芬出了什么事情。
李荣轩看她一眼:“你装什么啊,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知道了再问有什么意思。我妈去取钱了,我在这里照顾爸,他的心脏刚刚痛了一阵,刚吃过药。”
紫姗皱起眉头看盯着李荣轩:“你再给我说一遍。”她的声音不是很高,可是李荣轩那里马上转过了头去:“荣琪,自杀了,正在抢救呢。”
紫姗一下子听完没有反应过来,或者说是她不肯相信,也可能是刚刚太过担心父亲、现在看到父亲好好的在眼前,脑子里的有些混乱;反正她又追问了一句:“你说,谁自杀了?”
李耀旭抬起头来:“荣琪,是荣琪自杀了;割了手腕,割了很深、割了很多道。”
紫姗回头看着父亲半晌才道:“你们怎么会没有发现?”
“她不在家里,她去同学那里了。”李耀旭的声音低低的:“我现在不想说,你问荣轩吧。”
在李荣轩的叙说下,紫姗才知道了原委。
荣琪昨天去了同学那里说要在那里住一个晚上,是她高中时候的同学,如今已经在打工赚钱了;今天一早她的同学就去上班了——在一个私营的服装商店打工,住的也是老板提供的宿舍。人都走了,就只剩下荣琪一个人。
荣琪的同学到了店里因为忘了东西只能再回去取,这才发现了已经害脉昏迷的荣琪;她被吓得不轻,马上给老板打了电话,是她的老板打得急救电话。
紫姗想到那天见到荣琪的样子:“为了什么,知道吗?那天,荣琪和爸你们来的时候,我看她的情绪就不对劲儿。”
话刚说完,她就感觉一声风吹过来,“啪”的一声,她就挨了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得耳朵“嗡嗡”直响。全无防备之下,再加上紫姗的注意力全在父亲的身上,根本也没有想到会有人冲过来打她,所以挨得结结实实,一时间头都有些发晕。
是谁打自己?她真得不是喜欢与人结怨的人,一般的事情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