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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寡人是个妞啊-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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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篮哭得更厉害,放声哀嚎:“卿儿不是别的女人!天下就一个卿儿!她好不容易自己跑来找我一趟,怎么这就走了呢?”

“你既这样喜欢她,那就去抢回来好了。”

“……不行!她男人太厉害,刚继位的修罗王,我打不过他!”迦篮一提起那男人就哆嗦了一下。

“你只管攻陷女人的心,只要她喜欢你,就算来十个修罗王也奈何不了你们。”

“不行……卿儿心里根本没我!”迦篮哭得昏天暗地,捶胸顿足。

果然是个窝囊神仙。

花错一言不发给他倒酒,迦篮一勺一勺的酒灌下去,便像开了话匣子,絮絮叨叨地说了起来,无非是他怎样与她相识,怎样为她心动,她怎么好,怎么可爱,怎么美丽。

某朵听着都快睡着,背过去打了个大呵欠。

据说心情不好的时候不能喝酒,因为很容易就会醉,眼下迦篮真君正是这种状况,被别有用心的花错一勺勺灌下烈酒,还不停说话,说到后来舌头都打结了,突然哽咽一声,扑在桌子上继续嚎啕大哭。

花错转头对朵朵眨了眨眼睛,她立即会意,笑眯眯地问:“师叔,您老醉了,还是下去歇息一下吧?”

真正喝醉的人从来不肯承认自己醉了,迦篮只是含含糊糊地摇头否认,隔了一会儿,鼾声大作,却是睡着了。

花错唤来灵鬼把他扶着去卧室休息,回头对朵朵露齿一笑:“这次赢定了。”

果然第二天迦篮脸色十分不好地找来,丢了一个信封给他,恨声道:“你这臭小子也不是好东西!趁人之危!答案给你!昨天的事……不、不许说出去!”

花错了然地点头:“师伯只管放心,这么丢脸的事说出去连我的脸也没了。”

迦篮脸色发绿:“你、你一点也不懂我的痛苦!”

花错拍了拍他的肩膀,收敛笑容,正色道:“师伯,真要喜欢她,被打一顿也没什么。你连自己的心都不敢告诉她,只会哭鼻子,是不是男人?不要叫我看不起你。”

迦篮脸色更绿:“他是修罗王!你说得轻松,你怎么不去和他打?!”

“我爱的女人又不叫芸卿。”他轻描淡写一句,堵得迦篮真君脸色绿成了青桃子,忽然把袖子一摞,把脚一顿:“你说得对!我、我去和他打!”

说完掉头就奔了出去,唤来灵禽仙鹤,长衣飘飘、仙风道骨地去找情敌打架了。

某朵同情地看着他瘦弱的背影,再看看一旁阴笑的花错,话说,他有花爷这样的师侄,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

此狐狸男见谁黑谁,已经到了黑遍天下的地步,实在让她不得不佩服。

“师伯向来冷静自持,熟知三界苍生之事,无数人倾尽所有也未必能求到他一道答案。”

花错好心解释了一下:“只是他有时候脑子会抽筋,习惯就好。我们住着,等两天后再去青丘。”

某朵奇道:“为什么?”

花爷同情地望着远方的天空,说:“等他被揍半死,回来我们可以看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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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奔中,省略号大家都懂的,要看未删减版的Q我。

群:193266249,敲门砖:好饿。

109章 别怕,我没想做别的

接下来要面对什么都先丢在一边,有热闹而不看,那简直就是亏对她八卦女的伟大称号。爱豦穬剧

神魂离体三天了,总感觉特别疲倦,一回房便往床上爬,头一沾枕头就想睡死过去。

可有人存心不让她好过,花错走过来一把揭开被子,说:“你怎么就睡了?快起来做饭去,花爷饿了,这些灵鬼做的东西我吃不惯。”

某朵痛苦地抱着被子一角,喃喃道:“你个没良心的,让我睡……你厨艺比我好多了,为什么要我去,想吃自己动手……”

“我还有别的事做,没时间。”他捻了根小纸条儿,作势要往她鼻孔里塞:“不想知道师伯给我什么答案了吗?”

某朵恨得牙痒痒,这算诱惑还是胁迫?

好奇害死猫,老娘太想知道了!

好,看谁厉害!

翻身起床,狠狠拉开大门,她一声不出去到厨房,揉面的时候往里面撒了大把盐,再倒上半瓶醋,蒸了四只乌溜溜的馒头。

“花爷,饭来了。”

门被打开,花爷披散着长发站在门口,他此刻的神情是难得的严肃,淡淡说一句:“放桌上就好。”

乍然见到他这般摸样,某朵手腕禁不住一颤,馒头差点摔地上,听听这位爷口气,把本公主当他家侍女使唤?

花爷没空理会她愤愤然的小样,转身立即就走回桌前,取了蘸墨的狼毫,在玉版宣纸上飞快勾勒。

某朵趁着放托盘,到底压不住好奇心,凑过去偷偷瞄了一眼。

她还是第一次亲眼见他画画,花爷是天狐新生代的超级天才,画艺堪称一绝,从他家万宝阁看到那两幅画之后,就一直心痒痒想看他怎么把一幅画变活的,没想今天机会就来了。

花爷正描画女子的蛾眉。

蛾眉微蹙,似忍似痛似晕眩;衣衫半褪,若喜、若惊、若无措……

该死的!他居然在画春宫图!

在这样的光天化日,白昼朗朗的时候,画春、宫、图!

某朵的耳朵一下烧了个通红,脆弱的小心脏狂轰滥炸似的蹦起来,想夺门而逃,偏偏两只脚和钉在地上一般,动也不动了。

花错神色平淡,好像他画的不是春宫而是花鸟鱼虫,语气也格外冷静:“好看么?”

画上的女子容貌艳丽风骚,星眸半睐,看着眼熟的很,有些像怀乱楼里那个花魁。

几个月前,帝都青楼之间搞了个什么琴棋书画比赛,与花爷同为天狐一族的宫阡陌是评委之一,她跟着花爷去看过一次热闹,因此对这位花魁印象十分深刻。

她窘迫得口干舌燥,窘迫里还带着一股酸意,睡意瞬间飞到了九霄云外。

色胚!画别的女人画得这么入神,还要我嫁给你?

去死吧你!

这种情况,她是应该破口大骂此男下流无耻,还是娇羞无限地说你好坏?

还是捂着脸掉头就跑?

某朵觉得这三件事她一件也做不到,莫名其妙,她居然问了一句:“……这是谁?”

“一个女人。”花爷声音里含着笑,漫不经心地问:“朵朵这都看不出来么?”

她那颗脆弱的小心脏要炸开了,很好很强大,她自愧不如!

某朵落荒而逃,刚走到门口,花爷却丢下画笔,捏了一颗馒头放在鼻前轻轻一嗅,慢条斯理地说:“味道有些不对了,闻着酸得很。”

某朵大窘,怎么就忘了臭狐狸的鼻子比狗还灵?放了那么多醋,他闻不出来才有鬼!

花爷放下馒头,突然低低笑了一声,歪着脑袋,眸光只在她身上流转,转得她坐立不安。

他的衣裳敞开许多,长发披在肩上,将锁骨半遮半掩,光洁的胸膛泛着暧昧的光泽。

某朵的眼珠子乱转,一会儿看看他的头发,一会儿看看他的脚尖,一会儿再看看窗台,就是不看他,胆怯地逃避之。

“朵朵,”他叫她,语气悠然,声音醇酒般浓厚:“我对我心爱的女人,忠贞不二,自死不渝。这画是送给我师傅的礼物,青丘的狐帝就喜欢这些。所以,下次做菜别走了味,听话。”

*

黄昏时分,夕阳斜照,烟霞漫天。

花错把某朵从床上拉起来,半拖半拽地让她一起去竹林散步。

朵朵一面剥枇杷一面咂舌:“你真不打算告诉我那个答案?”

花错低头从她手里咬住一颗为她吃了一半的枇杷,大嚼特嚼一番,才道:“这时候告诉你也没什么用,我还不能确定,去了青丘见过师傅我再告诉你。”

某朵怔怔看着自己变空的手,隔了半天才喃喃道:“花爷,你这话说得我好不安。”

他没回答,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她刚剥的那颗枇杷掉在了地上,深深地盯着他:“跟我有关吗?”

谁知花错悠闲自在地捡起她掉在地上的枇杷,剥了皮继续吃,还是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某朵无奈地轻叹一声,索性不问了,不说拉倒,我总有办法知道的。

竹林边有几株细竹抽高,鲜嫩欲滴的模样,花错1用手摩挲着,忽然兴起,在竹上刻了“花错”二字,笑道:“回头这根竹子长高了,我的名字大约也会随着长高,叫别人知道这根竹子是我的。”

好几年没见他这般孩子气,朵朵也有些好笑,凑过去在另一根竹子上刻下自己的名字,得意洋洋:“那这根就是我的。”

他俩把靠着竹林边上新长出的小竹子都蹂躏一遍,朵朵抢不过花错,只好抱住最后一株竹子不放,飞快在上面刻下“夭朵朵”三个字,还没来得及宣称自己是主人,花错便强行凑过来,明目张胆地在她名字旁刻了自己的名字。

“这根就是我们两人的吧。”他握住朵朵挥上来的拳头,忽然回头对她微微一笑:“就算有一天我们都消失了,成灰了,总还是有痕迹证明一切存在过,不会所有一切都成灰的。”

朵朵别过脸不看他,心底不知是什么滋味,鬼使神差,居然盯着竹子上两人靠在一处的名字发起呆来。

是的,他说得不错,就算有肉体陨灭的那一天,魂魄被忘川洗涤了,把这一世的痛苦美好尽数抛却,这片竹林却是他们存在过的证明。

青竹不会说谎,两人并排在一起的名字便可胜过千言万语。

她发了很久的呆,忽喜忽悲,一时心跳一时又颓然,竟有些如痴如醉。

或许真像花错说的那样,他想要她过一个女人该过的正常生活,事到如今,她自己也隐隐有这样一种愿望。

明知这样的愿望不可能,可期盼的心不是假的,她就这样被来回拉扯,想要在幻想里逃避令人痛楚的那面。

她才发觉自己仍然会幻想,想与他看着这片竹林越发茂盛,刻着两人名字的那根青竹越长越高。

如果,如果跟她刻在一起的是另一个名字——多么美好的幻想,令人流连忘返。

花错,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这时候不该想起他,可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

师傅都找来了,他为什么不来,有什么事需要闭关七天,闭关比我更重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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