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庵下桃花妖-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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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你说过了,定不能忘记。
玉灵看着那互牵的手,扬起笑脸,眼底却是闪过一丝妒恨。
“桃哥哥,怎的?你这小徒儿闹脾气了?”
桃夭华微笑,没再言语,却是松开了桃容的手。
见手被松开,桃容心里蓦地一疼。
忙不迭拉着师父衣袖:“师父,不是要去买医书吗?现在不去,店铺就要关门了。”
桃夭华听完,面色微微着急,看向玉灵,神色犹豫:“玉灵姑娘,这·····?”
“那灵儿可以跟桃哥哥一起去吗?灵儿想买几本医书的。”
见这女子呈双面人,桃容直想作呕,竟还一直桃哥哥叫着······
“既如此,那玉灵姑娘便和我们一道吧!”
“恩,那我便尽尽地主之谊,带你们过去吧!”
“如此更好,我与容儿是不识得这儿路的,麻烦玉灵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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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集,玉灵与桃夭华光彩鲜艳地走在一起,似是天照地设的一对。而桃容灰蓬蓬地走在他俩身后,看起来就像一丫鬟,毫无姿色的丑丫鬟。
桃容已不止一次唾弃过这个穿来的身体,毫无姿色可言。
看着那俩人,不知为何,桃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落寞心神堪比残阳西下。那俩人是何其的般配,一如那梦中一般。
茫然若失地走着,仿若走在虚空,毫无它感。
突地像是撞到什么人?桃容才有反应,低头,连连道对不起。
面前这人抬起她下巴,神色关怀:“容儿,怎么了?书馆已到了。”
桃容眼神聚焦,原来是师父啊!
“容儿没事,只是肚子有些饿了。”
桃夭华微笑,宠溺道:“容儿,稍稍再等下,买完书就回竹屋。”
“恩,那容儿就在这馆外等着师父,就不进去了。”省的看到那讨厌女子。
桃夭华犹豫了下,“那容儿别再乱跑。”
摆了摆手,示意快些进去。
看了桃容一眼,桃夭华转身,进入医馆。
见师父进去,桃容蹲在医馆拐角,蹲下抱膝,等着师父来接她回家。
不知等了多久,桃容感觉些困意,不知不觉中竟睡着了。
睡梦中桃容觉得自己在一香且温软的背上,忍不住蹭蹭,越感觉舒服!
“容儿,醒了吗?快到家了。”
师父声音传来,桃容猛地惊醒。见自己居然在师父背上,便想下来。师父却紧了紧手,说道:“路程不远了,容儿便在我背上歇着吧!”
听师父如此说道,桃容也继续趴在这温软的背上。
师父,您能否永远只背我,不背她人?
“师父,您会娶师娘吗?”
桃夭华顿了顿,“为何这么问?”
“那叫玉灵的,您不是喜欢她吗?”
“容儿,我虽已活了千年,但情爱这方面,着实不懂。”
桃容暗自松了口气,幸好这师父在感情这方面很白痴·········
“还有,为何容儿那般讨厌玉灵姑娘,玉灵姑娘不是坏人。”
见师父如此袒护那狐狸精,桃容更为讨厌。
要说为什么讨厌的话,那便是,我怕她是你的情劫········
第十章
月上中天,皎洁温柔,柔和的月光把夜晚烘托出一片平静与祥和,月亮的光落在树丫上,落下斑驳的黑影,零星的像是碎条儿挂在树丫上一般。
这是坐落在一树丛中的宫殿,露出一个个琉璃瓦顶,恰似一座金色的岛屿。大殿四周装饰着倒玲般的花朵,花萼洁白,骨瓷样泛着半透明的光泽。花瓣顶端是一圈深浅不一的淡紫色,似浑然天成。
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殿中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地铺白玉,内嵌金珠,凿地为莲,朵朵成五茎莲花的模样,花瓣鲜活玲珑,连花蕊也细腻可辨。
帐内隐约透出一女子身形,妖娆。
衬着这辉煌精美的大殿,竟为些诡异。
只见这女子对着虚空愤恨道:“这次定然不会再让你这贱人得到他,他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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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容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睡意全无。
脑袋里满是回响着师父今天承诺的那句话。“定然不会丢下她。”
本是该让桃容满是幸福的这句话,不知为何,竟有些心酸。好似以前有人曾对她所过,却没有遵守承诺。
这便想着,睡意突地袭来,不知觉地睡着了········
桃容发现自己在半空中,浮云在身边漂浮着。
这·······怎么最近怪梦连连不断啊!
不知从何处猛来一股拉力,拉着桃容穿越层层浮云,风刮着脸难受的很·········
猛地一停下,像是到达了目的地,那股蛮力全然消失。
疑惑地摸了摸头,这怪梦·········
忽的感觉有地方不对,便慢腾腾地抬起手,惊愕。不,这已经不能唤作手了,这分明是一树枝。
这是怎么回事?抬起右手,还是如此。
便想看看自己的脚,但怎么也抬不起?想低头看下,可头也不能动了。不信这邪,憋出最大的劲儿来,有几片花瓣落了下来。粉粉的嫩嫩的,颜色甚为可人。等等,现在不是这花瓣颜色问题,而是············
她好像变成了某种树了?
桃容惊吓,惊恐看向视线力所能及的地儿。这似是个悬崖边,放眼望去似是不见任何生物、植物,像是只有她一人(不一棵树)。其次,就是她身旁的那一颗巨大玉石,泛着璀璨光辉。
心生疑惑,不由想起那个诡异梦,这难不成就是玉兮崖?那她附身的这株树是桃树。不是还有个杏树吗?那杏树在哪?
思考片刻。
净下心来,便也了然,梦醒了,就过去了·········
无聊的呆了会,桃容开始无语望天·······怎的梦还没醒·······
突地天上出现一黑点········像是离她越来越近。
桃容睁大眼看着,朝她飞来的像是一只鸟······
这鸟越来越近,桃容看清了,这鸟麟前鹿后,蛇头鱼尾,龙文龟背,燕颌鸡喙,五色备举。
这么美丽的鸟,本该有一双骄傲非常的眼,但这鸟的眼却不知竟合着··········
这鸟,眼瞎了吗?
这瞎鸟在桃容头顶盘旋了几圈,神态优美地落在一枝丫上,缓缓地理着身上的羽毛。
桃容气愤,竟停在了我手臂上,我抖············
花瓣缤纷落下,煞是好看。
却不料,本在理着羽毛的鸟竟口吐人言:“你这梧桐树,甚为无理,吾停驻在这里,是你之福分,怎可有将吾推下之心。”
桃容惊愕之余大声反驳:“你这瞎子鸟,我不是梧桐树。”虽说变成了树,但万万不会是梧桐,梧桐是没有这种花瓣的。
这鸟继道:“吾这眼乃内伤所致,几日便可完好。”
末了,似是嘲讽地又说:“你这小妖,竟不知自己原型吗?甚为可笑。”
桃容气愤,“你才可笑,只不过是只鸟类而已!还搞的那么目中无人。”
这鸟不再理会羽毛,身上充斥煞气:“你这小妖,竟这般无知。吾乃这妖界之王,凤凰。”
桃容嗤笑,它这瞎鸟,是凤凰···········
这鸟闻这树发出阵阵嗤笑声,气愤非常,从没有妖敢这样忤逆他·····
但,不知为何,心竟有些不知名的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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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瞎鸟,你是怎么受伤的啊?”
“哼,无可奉告。”
桃容无奈,都过了两天了,怎的还在气啊!没人说话也就算,竟然鸟也不和她说话·······
桃容觉得这梦做的也太奇怪,在梦中竟还过了几日,这梦倒像是真是发生的。
和这鸟以斗了两日了,始终说的只有无可奉告········这鸟是不是语言障碍啊?
要不就是称呼问题了。“喂,妖王大人,和小的说说话呗?”
本在浅眠的这只鸟,张开形状完美的喙:“说什么?”
桃容一喜,还真行!
“您不是妖王吗?那变个人身来瞧瞧。”桃容很是好奇,这骄傲的鸟变作人身回事什么样?
这鸟竟有些哀戚,“吾这内伤稍重,这几日变不作人身来。”
桃容一抖,你别这般啊!偶不习惯·······
“没·····没事,我又不想看人身了,这般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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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浑噩噩地在过了几日。
这日,突地远处传来不知名的声音,这鸟像是打了兴奋剂似,悬在桃容树顶,又是盘旋,又是打鸣········
“你怎么了?内伤发作了吗?”
“是吾的族人寻吾来了。”
“是吗?那你要走了吗?”这梦不知什么时候醒来,没了这鸟类,生活是无趣的。
“等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