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悟空之七日假期-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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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环绕着六幢楼房飞了一圈,对大概的布局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这里表面上是一个农场,其实就是个监狱。三幢楼房是关“犯人”的,铁门紧闭,每一层都有一个狱卒抱着枪蹲守着。另外三幢应该是萧湘他们和狱卒的住房。
悟空先飞到三幢牢房里去打探情况。进了一个牢房,里面住了十个男人,因为时间尚早,都躺在地板上聊天。一个高个子怔怔地看着天花板,恹恹地说:“唉,每天都是干活,干活,这大热天的,就快要累死了。苦日子什么时候是尽头啊!”
一把苍老的声音说:“年轻人,你刚进来不久,有的事情还不太清楚。告诉你吧,不要总是想着出去,那你的心还会踏实些。进了梧桐农场,就像是进了鬼门关,除非你家里有大把钱赎你出去,否则能够出去的机会几乎是零。”
“老先生,您在这里多长时间啦?”高个青年问。
“算起来,应该有五年多了。不过我不算太长,听说时间最长的那个快有十年啦!”老者说。
“十年那么长的时间,每天都有新的人进来,既然没人可以出去,那他们这里不是人满为患?”高个子青年不解地问。
老者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的说:“不会住不下的。这里不远就是大海,有重病的、想逃跑的,他们往海里一扔,连埋葬都省了。我在这个牢房住了五年多,这牢里的人都换了不知多少轮啦。我这把老骨头还算硬朗,没有生过重病,干起活来还有点力气,所以能够苟活到现在。”
高个子青年听得毛骨悚然,说:“那不是比坐牢还惨?坐牢还有重见天日的一天呢。”
“你要明白,这里不是政府的监狱,只是梧桐夜雨的一个农场,进来的人都是得罪了梧桐夜雨的穷光蛋,实在榨不出油水来的人。在这里,人的性命比狗还贱啊……”老者感叹道。
悟空听得心酸,转身飞离了这间牢房。他怕自己一时冲动现出真身,误了大事,还是先忍耐忍耐,看清楚情况再做打算。
他又飞到另一幢楼房,关着的也全是男人。
悟空再飞到令一间楼房,五层楼关着的全是女性。悟空逐层搜索,连杨茹的影子都看不到。奇怪,他们会把她囚禁在什么地方呢?悟空心想,难道是自己看得不够细心,看漏了眼?还是要重新搜一遍。他从五楼一直查到一楼,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一楼的房间里也关着十个年轻的女性。房子很大,空落落的,连张席子也没有,十个人或蹲或坐或躺,都睁着眼睛,各怀心事。一个身材娇俏的姑娘抱着腿坐在地上,把头紧紧埋在膝上,双肩颤抖,发出压抑的抽泣声。
同房的姐妹都默不作声,同情地看着她,爱莫能助。一个年岁稍大的女子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说:“小妹,不要哭,让他们听见就不得了啦!”
低声抽泣着的女子住了声,抬起头来。悟空看见一张稚嫩的脸,看样子不到十八岁。
“新来的?”年岁较大的那个女子轻声地问,又说,“我叫柳英。”
“您好,英姐。我也是姓柳,叫月月。”
“太巧了,想不到在这鬼地方还遇到了这样标致的同姓姐妹!月月,看你年轻轻的,人又长得清纯,不像是沦落风尘的女子,为什么也会被抓到这里来了?”柳英关切地问。
“唉,一言难尽啊。”月月满脸愁苦,叹了一口气,说,“我今年刚高中毕业,家里太穷,实在不能再上学,所以高考也没参加,跟着同乡的桃花嫂到了城里打工。谁知这桃花嫂是个人贩子,她把我卖到一家发廊就踪影不见了。这间发廊是做色情生意的,发廊老板要我接客,我死活不干,以跳楼相胁,今天还将一个嫖客抓伤了,结果不明不白的就被送来了这里。”
“那一间发廊叫什么名字?”柳英问。
“好像叫‘来来发廊’吧。”
“哦,怪不得你被送来这里。这间发廊是梧桐夜雨的,你惹了大麻烦啦!”柳英同情地说。
“是吗?那我应该怎么办?我还可以出去么?”月月急切的问,脸上的表情焦急而又彷徨,双眼紧盯着柳英。
“唉,怎么跟你说呢?除非你答应了他们的要求,否则要出去,简直比登天还难啊!”
“要我出卖肉体?我就算拼着一死,也绝对不会答应!”月月咬着银牙,坚定的说。
“能死当然好,只怕有时候是求死不得啊。”柳英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说,“你知道我们这些女子又是为什么进来的么?”
月月摇摇头,用好奇的目光看着柳英。
第051章 女子监房(二)
柳英长叹了一口气,说:“梧桐夜雨名下有许多发廊、洗脚屋、娱乐城,被送来这里的女子,大部分都是原来在这些地方做小姐的,有的是得罪了客人,有的是得罪了社团,送到这里来,是要进行地狱式改造,直到你循规蹈矩,不再敢有半点违抗的念头,才会遣返原处重新为他们挣钱。”
“英姐,那你又是犯了什么事被关了进来呢?”月月问她。
“我原来在一家夜总会做坐台小姐,期间认识了一个年轻的打工男子,是夜总会的男侍应,他真心对我好,并且不嫌弃我不光彩的过去,愿意娶我,我也爱上了他,于是偷偷跟他回我老家结婚了。谁知梧桐夜雨的人查到了我们的住址,说我没交十万元的赎身钱,把我的新婚丈夫打断了一条腿,还把我抓回夜总会了。后来又说我整天哭丧着脸,没有一丝笑容,客人都对我有意见,于是就把我送到这里来了。唉,做我们这一行的,真命苦呀!”柳英哽咽着说。
月月听得泪流满面,说:“英姐,我俩都是苦命人啊!那你有什么打算么?”
柳英强抑着眼泪,说:“还能有什么打算?或者老死这里,或者乖乖地听话,回去夜总会继续出卖肉体,就算满心愁苦,也要强颜欢笑。可是,无论怎样装,我总是笑不出来,一想起家里被打断了一条腿的丈夫,眼泪就不知不觉地往下流……”
两人抱头嘤嘤低泣。
门外的男狱卒听到动静,从送饭口里往内张望,看见了抱着头哭成一团的两人。
狱卒把门打开,嘴里下流的骂着,说:“柳英,你来了十多天了,天天哭哭啼啼的,影响了其他人的情绪,你是不是那地方痒痒了,申请给我干。还有你这个新来的小妞,好像叫做柳月月吧,一点规矩都不懂,一来就哭,坏了规矩,我要对你们进行惩罚。”
柳英听了,吓得脸色苍白,说:“都是我不好,是我带头哭的,跟月月没有一点关系。要惩罚就惩罚我一个人好啦。”≮我们备用网址:。。≯
狱卒淫淫地笑着,说:“放心,一个一个来。柳英你先,接着就是柳月月,今天我要来个一箭双雕!”用手捏着月月白皙细嫩的脸蛋,说,“小姑娘,今天我来给你上人生的第一课。”
月月羞得满面通红,一把将他的手拨开,说:“讨厌!”
狱卒嘿嘿地淫笑着,露出满嘴烟屎牙,说:“喝,还蛮有性格的嘛!我就喜欢你这种小辣椒!来来,我俩亲热亲热。”扑上去,把月月压倒在地。
月月拼死反抗,用手推,用脚蹬,可是她一个弱质女流,哪是他的对手,挣扎了几下,就被狱卒剥光了上衣,露出了雪白的胸脯。可是她仍然没有屈服,两手乱抓,狱卒的脸上留下了几条血痕。
狱卒老羞成怒,狠狠地说:“他妈的,老子在这里干了几年啦,从来没人敢这样违抗我的,一会我要把你干到跪地求饶为止。”
柳英在旁边苦苦哀求,说:“大哥,可怜她还是黄花闺女,您行行好放过她一马吧。让我来侍候大哥您好不好?”她快速地把自己的衣裤脱掉,赤裸着雪白的身子,跪在狱卒身边,说,“大哥,你来干我吧。”
旁边的八个女子都用愤怒的目光看着狱卒,但是惧于梧桐夜雨的淫威,谁也不敢开口,更别说过去把他劝开了。
月月的神色已几近疯狂,她散乱着头发,双手不管不顾地乱抓,狱卒虽然力大,一时间也不能得逞。他停了下来,看看身边裸着身子的柳英,()吞了一下口水,说:“好,我就先把你上了。柳月月,你在旁边好好看着,老子把她干完,再来干你!”
狱卒从月月身上站起,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衣服脱得精光,露出一身黑黝黝的皮肤。刚才对月月的一番苦缠,已撩得他欲火焚身,不能自已,裆下之物已经硬硬地挺起。他用手把玩着硬挺的秽物,对准了月月,说:“看看,等一会就让你尝一尝它的滋味。”
月月这时已经坐起身,用手环抱着赤裸的前胸,看见那昂首怒立的秽物,羞愤交加,把头扭过去,咬着银牙说:“禽兽!畜生!不知廉耻的狗东西!”
狱卒哈哈大笑,说:“小亲亲,你现在把我骂得痛快,等会我跟你干完,你就会爱死我啦!”然后转过脸,对着柳英说:“还不躺下来,把腿张开,难道还要我来帮你么?”
柳英流着泪,默默地躺下来,雪白的身体整个袒露在狱卒面前,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狱卒俯下身去,一手捉住她的乳房,一手扒开她的双腿,露出那迷人的玉门,扶着臊根,就要往里面送进。柳月月鼓起勇气,猛地站起身,死劲把狱卒一推,将他推倒在地。
狱卒正在兴头上,哪会想得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就被推了个四脚朝天——不,算上那根挺立的臊物,应该说是五脚朝天才对。其他八个在旁边怒目而视的女子,实在忍俊不禁,爆发出一阵嘲讽的笑声。
狱卒气得嗷嗷大叫,翻身坐起,急步走到月月身边,抬起右脚,往月月身上踢去。月月刚才一出手,已抱着一死的决心,并不躲避,闭着眼睛准备承受他的死劲一踢。
众女子大惊,齐声呼叫:“月月,躲开!”
柳英更是心胆俱碎,流着泪大叫:“月月……”
狱卒的右脚离月月雪白的前胸还有几寸,忽然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那双手一用力,狱卒的身体腾起一丈高,以右脚为圆心,旋转了三百六十度,在半空中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