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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斗妻番外篇-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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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没错,她真的是呆板了点。

这种情趣该学!一定要学!

「冬故?」

「好吧。」她系回腰带,想了下。「既然如此,今晚以三题为限,只要东方兄三题全答得我满意了,自然不必离开。」

「好啊,请问。」他兴致勃勃,等着她会出什么题目?是会选择再简单不过的题目来留下他,还是如以往那种认真到只会赶跑良人的问题呢?

她寻思片刻,问道:

「请问,东方兄,皇律之中,百姓谋杀七品官员是死罪一条,但如有过失误杀,则因过失程度不同而有不一样的判决,今日审判京官一案,高大结失手杀京官,仅判十年牢狱,出狱后不得购地购屋,请东方兄说明他如何过失误杀。」

东方非笑道:

「冬故,你跟我谈律法,那你是准备要认输了。你说的这高什么的,过失杀人,必是三人人证以上,如是误砍,刀痕不得过三,凶器如为防身用的刀子,不问其情,照样死罪一条,这就是充满漏洞的皇朝律法。能让你认为他是误杀,多半他是一刀砍杀京官,其刀可能是菜刀成份居多。」

她点头。「东方兄说得十分正确。」

「恭喜你了,冬故,你奔走多日,总算有点成果了。」他笑道。

她摇头道:「现在案子只是告一个段落。他为人冲动,当日路过京官调戏他的妹妹,他才做出这种事来,接下来,得防京师刑部重审此案。」

东方非想起前任户部尚书过劳而死,内心微感烦躁,表面却笑:

「冬故,现在你身在东方府里,心思理应放在我身上才对啊。」

她敛神,点头。「东方兄说得是。」语毕,迟疑一下,解下腰带,脱下外衣,朝床迈进两步。

他似笑非笑,非常期待。烛光将他的凤眸照得发亮,亮得不可思议,几乎照出了他藏在深处的那抹情欲,或者……情意。

「第二个问题呢?」

「东方兄……」她道:「第二个问题说难不难,说简单也还好。」

「我等着呢。」他好饥渴啊。

「东方兄为何连着两夜都来我这里?你想温存,必在隔壁房里,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兴致大起来我这里?」

他惊喜地眯眼,道:

「冬故,你真机灵。白天我让你猜我来你房里温存的原因,猜中有赏。现在你乘机反问我答案,好!你有问,我必答,我的答案是,我主动分房与来你房里温存的理由是一样的。」

她一愣。「东方兄,当初你主动的分房……不是你浅眠贪自在吗?」

他瞪她一眼,不正面回答道:

「只要哪天你猜出来,也敢告诉我了,我就不再过来。」

换句话说,只要她想不出答案,从今天起,他夜夜要与她共眠?

她忍不住惋惜。她的自由……就这样没了,到底是什么答案,会让她不敢说出口?

半年前他主动分房、半年后他到她房里温存,这其间有什么共同点?他直接说了不也挺好?她暗自头痛了。

「冬故,你觉得我的答案你满意吗?如果不满意,我也无话可说,直接请我走人便是。」

阮冬故摸摸鼻子,认命地脱下亵衣。

他俊目充满笑意,缓缓扫过她裸露的娇躯,贪婪无比问道:

「第三题呢?」

「第三题啊……」她来到床前,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东方兄,你我相识十年,今年成亲,你对我始终兴致不减,我想,这就是你对小妹的爱……过往冬故几次生死关头,全仗你相助,这都是你爱意的表现……」

「你要这样说,我也不反对。」

「洞房那一晚,也是你爱意的表现?」

他有点诧异她的这个问题,但还是笑道:

「这是当然。不过,冬故,在洞房花烛夜之前,你未经人事,我当然心疼你几分,自动收敛了点,并没有将我全部的爱意表达在里头啊!」

她闻言,目瞪口呆。

他扬眉:「这就是你第三个问题?」

她吞了吞口水,点头。「是。」有点发抖了。

他笑意更浓。「那我可要离开?」

她慢吞吞地摇头,低声道:

「东方兄……」

「嗯?」

「既然、既然洞房那一晚,你心痒难耐地表达你「未完全的爱意」,那今晚,请容冬故回报你同样的……爱。」她说得很僵硬。

「妳要回报我同等的爱?」

「正是。」

「你也爱我入骨?」他故作讶异。

「正是……」她眨了眨眼,想了下,改口道:「我确实爱着东方兄,心中所爱的男人也只有东方兄一人而已,绝不会再有第二人。」

「冬故啊,你真是不擅甜言蜜语。好吧,既然你不擅言语表达,那就用行动来表示,上床吧。」语气虽带点讽,但他还是心情颇好。她这实心眼的性子,是有几分情意就说几分,他有时是恼火了点,但他偏偏就是欣赏她这样的直性儿。

这样的阮冬故,让他心甘情愿跟她耗下去,就算让她爱他入不了骨,也要她啃他入骨,烙下他的滋味他才快活。

思及此,他对今晚是期待万分,内心痒意再现。

「……灭了烛火,好吗?」她有点为难。

「洞房那一晚,有灭烛火吗?」他笑问。

「……没有。」

「不是我不肯灭,冬故,我是一介文人,黑暗里眼力哪好?凡事总得讲究证据,我得看见你对我的心痒难耐,那才算数,是不?」

她发狠地一咬牙,用力扑倒他!

床板发出巨响,她直接压在他的身上!

脑中满满都是洞房那一晚!

那一晚,房里烛火亮得很,所以她要回忆太容易,他像在吃一道等了十年的佳肴,缓慢地品尝,来回地品尝,品尝到她尸骨无存,她自觉像一根上等的骨头,他一处都不放过,不但不放过,还、还用力地折磨,用力的……如果天没有亮,她还会继续被吃,一直吃、一直吃……

总之,浑身上下都是他留下的痕迹,连去铺子帮忙,一郎哥都尴尬地撇开视线,暗示动手碰碰他自己的颈子,她才发现她的颈子被烙下他的印记。

至今想来都毛骨悚然。那双凤眸带着的露骨情意,她记得一清二楚,她想,到老了她都很难忘怀。

心痒难耐嘛!她、她也会啊!

她主动深吻他的嘴,见凤眸笑得开怀,她有点气恼,低声说道:

「东方兄,今晚你要有心理准备了。」

「好,我非常期待……千万别让我失望啊,冬故!」

她依样画葫芦,把那一晚他对她的所作所为,全部回报给他!

她深吸口气,笨拙但开始品尝——

品尝……再品尝……

「……东方兄?」

「嗯?」声音微地沙哑。

「麻烦你……稍微配合一点,能不能别这样盯着我,稍微主动点?」

「我主动了还有什么乐趣?是你要主动,我才能将你这份情意惦在心里,反复再三回味啊。」

算了,她继续努力品尝好了……这样子吃一个人,真是非常辛苦,她很怕吃不到天亮,就阵亡了。他是乐在其中,但这道佳肴,她吃得满面通红,一身劳累……还有一点点疑似心痒难耐的感觉……

原来,这就是心痒难耐、心口乱颤的感觉……

她想,这种感觉她大概也会记到老吧,但在此之前……

说到了就得做到。

她继读品尝,一定要品尝,就算自觉吃光光了,还是要来回的再啃他的骨头,直到他满意为止!

一觉清醒,发现自己偎在夫婿的怀里。

她不动声色,慢吞吞地往后退,翻身下床,其速快捷。

「冬故,你精神真好,睡不到两时辰,就精神奕奕地下床啊。」

她叹口气,转过身面对昨晚不知算是受害者还是加害者的夫婿,轻声说:

「东方兄,我又吵醒你了吗?」

「是啊,你粗手粗脚,不被惊动也难。」东方非起身坐在床缘,笑着看她一眼。「你精神倒真的很好,明明天方亮才眯眼,现在就已经生龙活虎了。倒是我,被你折腾得到现在还有些疲累呢。」

是谁折腾谁啊?她小脸微红,撇开视线,瞧见柜上已摆上他的新衣物,不由得暗吃一惊。

昨晚她过于紧张,没有细看,想来他是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要在她这里睡下的。

她迟疑一阵,取过他的衣物来到床前,东方非瞟她一眼,笑着起身任她服侍。

「东方兄……呃……」

「嗯?」

她用力咳了两声,有点不好意思地问:

「昨天晚上……」

「你没尽兴?」他挑明。

「不不,小妹非常尽兴,非常尽兴!」当作没有听见他的大笑声,她取来梳子帮他梳发。她想问,问……呃,这要怎么说呢?她在外走动这么多年,有些事她也懂得,昨晚他动了点手脚……让她不致受孕……

「冬故,你这个不懂情趣的人,问个问题吞吞吐吐的,怎么就不见你在公堂上结巴?这两年我还玩不够你,岂容其它事情来打扰?过两年有缘再谈生子吧?」

他笑着解答她一夜的疑问。

她闻言,明白了他的心意。这事八成跟太医说的长期调养有关吧?梳发的动作放柔了,她还是比较能接受他这种型式的「爱意」,昨晚那种激烈伤身的「未完全的爱意」还是少有的好。

「爷儿?」外头青衣轻喊。

「起来了。」东方非说道:「用过早饭再出门吧。」

「是。」脚步声远去。

「冬故,每天早上让你这样服侍,倒也不失情趣,改明儿个,我来替你更衣吧。」他亲热地执起她的小手,笑道。

「不不不,我替东方兄更衣就好了。」她忙声道。

他哼了一声:「真是呆头鹅。」

她宁作呆头鹅也不想日夜被摧残。成亲后,她照样在铺子帮忙,一有机会她耳朵伸得长长,偷听人家的夫妻之道。别人夫妻不是相敬如宾,就是相互扶持,就她的不太一样。

一郎哥有几次委婉地问她,是否要教她「致胜之道」,她拒绝了。她曾应允东方非,他俩之间的事绝不求助一郎哥,何况,她并不在意屈居下风,只要别玩其他人,她很能「牺牲」的。

尤其,她确实不擅夫妻之道,说是呆头鹅也不为过,那就由东方非主控,玩他所谓的情趣……她想,她也能配合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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