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魔头赵九的日常-第8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秋月只是笑着:“真不知道公子叫的是谁。可是,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这车上坐着的,是皇上和……越四小姐。哦不,这时候,应该称她为,皇后娘娘了。”
“不是……九九吗?”
沈仲有些失魂落魄。
李菊福等秋月说完了,这又咳嗽了一声:“无知刁民!皇上在此,还不速速跪下!是嫌命长吗?”
李菊福这句话说完,沈仲身边的那人赶紧一把将沈仲扯到地上跪好,复又磕了三个头:“请皇上宽恕舍弟无礼之罪。”
——这人,正是沈仲的哥哥,沈季。
看着刁民变顺民了,李菊福这才满意了。
“你……要下去与他相认一番否?”
听到守元帝这样问,赵九毫不犹豫地摇头。
守元帝知她心中所想,又低声交代站在车窗边上的李菊福:“无事,就走罢。”
圣旨一下,李菊福高喝一声——
“起~驾~!”
赵九只觉得身下一动,马车再度又走了起来。
赵九扭头,不再去看窗外景象。
守元帝只紧紧抓着她的手,仔细地看着她脸上表情。
不肯放过一丝一毫。
赵九抬头对他苍白一笑:“我没事。”
守元帝伸手将人搂住:“那些事情……都过去了。”
赵九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
面前一片尘土飞扬,沈仲傻傻看着眼前黄土地,心中空荡荡的。
像是魂也随着皇帝御驾去了。
看着皇帝仪仗走远了不见影儿了,沈季这才拉着沈仲站起来,然后在他头上用力地敲了一下:“半条命都被你吓没了!下次给我识相点!”
沈仲还是懵着,目光涣散,半天找不到焦点。
沈季叹气:“你这人……我们还是快赶路罢。到了燕城,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兄弟俩再度上马,往着皇上离去的相反方向,扬鞭奔去。
沈家队伍中,突然有一人调转马头,往南去了。
倒是,谁都没发觉。
————
又行了大半天路程,到了锦州。
守元帝携赵九,下榻行宫。
才用过饭,掌旗就匆匆进来,在守元帝耳边低语一番。
听完掌旗的话,守元帝眉头一皱,扭头看赵九:“掌旗说,外头有一个老人家求见……皇后。说,他是李伯。”
赵九接过秋月递来的茶杯的手微微一顿,应了一声,算是知道了。
“你要见吗?”
守元帝问。
赵九喝了一口茶,扭头问他:“你希望我见吗?”
“我想你见他一面。”守元帝淡淡说着,接着道出了原因,“我希望,你能解开这个心结。”
将茶杯往桌上一放,赵九亦看向他:“这个心结,解不解开,都已经无所谓了……”
说完,赵九回头,吩咐掌旗:“你去回了李伯,说,皇后不见他。”
掌旗得了令,下去了。
守元帝观察了一会儿赵九,觉得她是真的不在意,这才徐徐笑了:“说实话,你不见李伯,我会比较高兴。”
赵九翻了个白眼,再瞧他一眼:“以后,就别和我装。”
“不是装……只不过一个感情上的,一个是理智上的。”
赵九正欲开口,掌旗这边便匆匆进来,手上还拿着一个缎面的盒子。
看到掌旗手中物,赵九微微一愣。
掌旗像把那锦盒当烫手山芋一般往桌上一放,又在守元帝耳边耳语一番。
守元帝眼中不明神色渐浓,待掌旗说完了话,就叫众人退下。
守元帝又静默片刻,才将那锦盒推到赵九面前:“这是,李伯留下的。掌旗说,里面全是沈仲多年以来写给你的书信。李伯并叫掌旗带了一句话来。”
赵九的睫毛微微一颤,问:“什么话?”
“沈仲为当年之事悔矣,望谅。”
赵九盯着那只锦盒,不说话。
携了赵九的手站起来,守元帝叹气:“奔波了一天,你也累了,我们还是早早歇息罢。”
————
梳洗过后,赵九到底还是没上床。
她在外屋坐着,与那只被放置于桌上的锦盒对峙着。
半天没见赵九进里屋的守元帝心中叹息,叫秋月将笼火拨旺了,又拿了一张毯子出来,盖在赵九身上。
“我先睡了。就不等你了。”
赵九淡淡应了一声。
守元帝便未再陪她,自行进屋先睡。
可守元帝先在床上躺下了大半个时辰,都还没睡着。
无奈,只能起来,批折子。
一本看到本,外屋传来了纸张摩擦的声音。
握紧手中折子,守元帝看了一句话半天,也没看明白上面写的是什么意思。
接着,外屋又传来噼噼剥剥的声音。
突然,守元帝的心就定了下来。
又是一炷香时间,赵九才推门进屋。
像是没料到守元帝还坐着一般,赵九有些吃惊:“你不是睡了吗?”
守元帝以手支颐下颌,悠悠看向她:“睡不着。”
赵九轻笑一笑,走过来,将他手中折子抢走:“该早点睡,明日还要赶路。”
守元帝也跟着她一笑:“好。”
————
次日,守元帝先赵九起来。
出了里屋,守元帝看到那一地被烧得黑乎乎的纸。
秋月正拿了扫帚在收拾。
向守元帝请了安,秋月问:“姑娘起来了吗?”
守元帝还未答,赵九就推门出来:“元宵,我都收拾好了,是不是该启程了?”
守元帝上前一步,握住她手——
“不,是我们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天好冷。
第94章 许多JQ败露
帖乌送来的那契丹大夫医术卓绝;这还没回到长安,赵九脸上的疤痕就淡去了许多;不仔细看,倒是看不太出来。
只是;来月信时,还会痛。
还好没原来那般痛得要死要活了。
那契丹大夫说,按着这样的发展,无需多久,即可有孕。
只是……那云雨之事,要收敛些。
——到底是来自民风奔放的契丹;大夫说这话时;脸不红心不跳;就和说着今儿天气正好一般气定神闲。
赵九又是闹了个大红脸。
众人越往南,天气越暖和。
守元帝也不急着赶路,走走停停,转眼间已经过了立夏。
草长莺飞,天光正好。
赵九绣完了喜被,开始给守元帝做衣袜。
守元帝与她隔着矮桌,看着折子。
批完又一本,守元帝放下手中公事,对赵九说:“回到京城,你还是直接住进宫里罢。虽说你越家护国将军府仍在,可你三位兄长都不在家,你一个人住着,我不放心。”
赵九看了他一眼,答:“这样,于礼不合。”
守元帝倒是笑了:“不合礼数的事情,还做得少吗?”
赵九思及两人在燕城将军府还有大营中做过的那些没羞没臊的事情,红了脸,白了他一眼:“那是在塞北。回了京,我多少还要给我越家留点脸面。”
守元帝静下来思忖一番,到底还是没敢让赵九冒这个险:“不妥。你还是随我进宫。”
赵九这回也做不下手中事情,干脆就把衣物搁到绣篮里,对守元帝说:“你若不放心……那我自可以先住在八师兄家中。他母亲是我姑母,这样也合情合礼。”
“住毓之家里?”守元帝眯了眼,直接否决了,“还是不妥。”
“……为什么?”
“那些年你被他带得跑偏的事情还少吗?没准他唆使一下,你连夫君都不肯要了。”
赵九笑了,挪过去搂住他的腰,抬头看他:“要对自己有信心!”
守元帝苦笑:“信心本来是有的。只是你不见了之后,总是觉得很多事情都无法把握在手里……这种感觉,很不好。”
赵九心头微酸,埋首在他胸膛,说:“以后,不会这样了。”
守元帝抬手,按住她的脑袋:“嗯,不会了。”
有你在,就不会了。
————
天气好,心情也不错,两人不想继续赵九回京后住哪儿这个有分歧的话题,开始说起别的事情。
“我刚刚看了燕城传来的书信。”
守元帝静静地说着。
“嗯?”
“上面说契丹剩下的城守均已经投降。向雨前辞去了军中事务,山高水远,不知何去。而蓝可已经动身前往京城了。”守元帝慢慢地说着信中内容,“谢小喜已经临盆……”
说到这儿,赵九急忙打断他:“什么?!小喜生了?!她不是还有两月吗?!”
“她失足摔倒……”守元帝拍拍她的背,安抚她的情绪:“但幸好一切顺利,母女平安。”
听到守元帝这样说,赵九才放了心,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瞪大了眼睛看守元帝:“母女?小喜生了个女儿?”
“是。”守元帝看着她,眼中满是笑意,“你可猜得出孩子父亲是谁?”
赵九想了一想,摇摇头:“猜不出。”
“是……沈季。”
“蛤?!”赵九把眼睛瞪得更大了,“你是说……沈仲的哥哥?!”
“是。”守元帝点头,“我们之所以在路上碰到他,正是他要前往塞北寻找谢小喜。”
听到这儿,赵九一时间觉得自己有些无法接受。
——小喜,小喜是什么时候和沈季搅到一起的??
难道是当年偷酒偷出来的J情?!
思及此,赵九无奈叹息——
不是我落伍,而是世界变化太快啊!
————
说完了信中内容,车内又安静了好一会儿。
赵九靠在守元帝怀中,半天才开口:“元宵,你是喜欢女孩儿多一些,还是男孩儿多一些?”
守元帝笑了:“只要是你生的,都喜欢。”
“这回答太俗,换一个。”
“这还真换不了……因为,我想的,就是这样的。”
赵九正要再笑他两句,却感到腰上一松,却是守元帝将她的衣带解开了:“想着有何用。还是赶紧儿生一个才是正经。”
按住守元帝往她里衣探入的手,赵九娇嗔一句:“在车上呢。”
外面都是人,被听了去,怎可好。
守元帝手掌坚定地伸入了赵九衣里,划过她的小腹,探到她身后,扶住了她的腰肢,往自己身上一勾:“让你在上面。”
一把倒在守元帝伸上的赵九顿时来了兴致:“当真?”
“当真。”
赵九顿时兴致勃勃地直起了身子,将守元帝按倒在车上,再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