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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玄武旋舞-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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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欲薰心的人,什么都做得出来。”

“你既然喜欢左护法,又干嘛掀他底牌?”禧恩道。

“交情是一回事,正义是一回事。”他仍是她喜爱的兄长,但那份狡诈的心机,不对就是不对,她不会因交情就认同他错误的行为。

“我老实告诉你啦,左护法他根本没兴趣也没办法夺取玄武的宝座。”禧恩像对白痴晓以大义般地不耐烦。“左右护法之所以存在,就是为了维护正主儿的安危。左护法连连参劾我哥,一定是他察觉有人要对我哥不利,所以他就得先对方一步下手。”

“自己人参自己人?”小舞傻眼。

“我也真服了你了,居然能查到他手上的那两份奏本。不过坦白讲啦,那两本一定都是为我哥平反的证据。他若没把握救回我哥,才不会出手参他参到丢官囚禁。”

“万一左护法就是想借机篡位呢?”小舞悍然反击。

“谢谢你这么为我哥那痞子着想,但是左护法他若真想篡位,光对付我哥是没用的。”

“为什么?”

“你想想,玄武是什么?”

小舞愣住。“呃……好像跟青龙白虎一样,就是一种动物……”

“哪种?”

“龟跟蛇!”华阳兴奋地参与机智抢答。“我家有四灵玉玺,玄武玉玺上面刻的就是龟跟蛇,是镇守北方的水神!”“喔。”小舞不甚了了地眨着呆眼。“那玄武不就有两种动物了吗?”

“所以玄武有两人。”

禧恩的话令小舞愣住。“你是说,凤恩之外,还有一个玄武?”

“对,所以你的左护法图谋篡位之说,无法成立。”

“可是……”她明明感觉到凤恩目前很危险啊,她想太多了吗?

“若真要说有人想对我哥图谋不轨,元卿的嫌疑恐怕比左护法还大。”

“元卿跟凤恩只是朝堂上的死对头而已,他还没恶劣到那种地步。”小舞不以为然地一哼。

“我暗恋元卿多少年了,我会不清楚他的想法?”

“那你拿出证据来啊!元卿哪里陷害凤恩了?”

“元卿做事哪会笨到留下把柄给人逮着?”

“他若真有那么狡猾,你哪会喜欢他!”

“我就是喜欢他!都已经喜欢到就算他再狡猾我还是喜欢的地步,你说我还能怎么办?!”禧恩痛声大骂。“我连他不喜欢我的事我都知道,可我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停下自己的喜欢!你厉害,你有本事,那你来教教我该怎么才能不再喜欢一个对我根本没感觉的冷血男人?”

“元卿他才不冷血!”小舞怒斥回去。

“你以为他真会娶你吗?少臭美了!你以为他只对你温柔吗?别做梦了!”

“你再骂他一句我就揍人了!”她讨厌这种美好印象被人破坏的恶劣感觉。

“要揍可以,扇子先拿来!”禧恩悍霸伸掌。

“既然把他说得那么不堪,还要他的扇子做什么!”小舞不爽地把摺扇摔往禧恩的掌心,打得小胖手登时红肿。

“你干什么?!”禧恩又跳又叫,声势激愤骇人。“这可是元卿亲手画的用的扇子!

要是伤到了一丝一毫,我一辈子都不会放过你!即使你死我也会追到地狱去踩破你的肚子,教你再死一次!“

吓死小舞了。“你哭什么呀?”

“这是元卿用过的扇子,你居然用摔的!用摔的!”她心疼地紧捧摺扇在胸怀里,愤恨谴责。“你以为你从小跟他交情很好就了不起是不是?你以为你随随便便能得到他的东西就很厉害是不是?你既然这么行,还要我帮个什么忙?我哥被削就被削,被贬就被贬,关你屁事!你唆个什么劲儿?!你干嘛不滚回去准备当元卿的新娘?”

“我只是——”

“你尽管去忙你的闲事,以后少找我麻烦,也少跟我讲话,每次跟你讲话就令人不爽!”

“禧恩!”怎么拿了东西就跑?“凤恩的事——”

“你滚啦!永远都别再来我们家!”

小舞傻傻地僵在石亭里,原本准备好给禧恩的另一项惊喜,也显然泡汤了。

她并不打算履行与元卿的婚约,不想要这种没有感情的将就姻缘。既然她根本无法摆脱掉凤恩在她心中强烈的分量,不如一个人孤独终生,也胜过貌合神离的虚伪婚姻。

半晌,华阳故作老成地长叹。“禧恩真是孩子气,一谈到感情就反覆无常,没了理性。”

“我也一样。”不过,那实在不是能随自己控制的事。

“你的脾气是跟禧恩很像,但是应对上禧恩比你成熟,小精豆子似地,知道如何站在对自己有利的位置。你就太直了,直到有些不分场合、不会察言观色。怎么说呢?就是……憨直到有些莽撞了。”

小舞小心翼翼地缩头绪脑。“所以……所以大家都很容易讨厌我?”

“你的存在不是很令人愉快就是了。”

“可我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讨好别人。”她只能看着旁人送礼阿谀的现象有样学样,虽然有效,但她这张嘴还是会坏了一切努力。“奶奶也不肯教我如何说话机灵点,手段圆滑点,让我活得……好孤单喔。”几乎没有什么知心的同性朋友。

“要是你变机灵、变圆滑了,那就不叫小舞啦。”华阳老实地大方开导。“那种人我们身旁个个都是,处处找得到,好没意思喔。我还是比较喜欢跟有点与众不同的人在一起,比较有乐趣。”不用冒众叛亲离的风险,就可以在一旁享受特立独行的快感。

“你挺有自己的看法的,为什么不好好发挥这一面呢?”却成天模仿别人惹人厌。

“我不要,我就是喜欢跟别人一样。”比较有安全感。

“你知道这样会让人觉得很不舒服吗?”

“我不会不舒服啊,而且我也没有恶意。”

话是没错,可是……呜,这问题好复杂。听起来句句是道理,却无法消除她心里那种怪异的不舒服感。她是不是太小心眼了,竟对一个并无恶意的人怀有成见?

“小舞,你真的比较喜欢左护法吗?比凤恩还喜欢?”她窃窃笑问。

“嗯。”她对左护法的感觉很单一,对凤恩的就……“我,其实,对凤恩的感觉很乱,甚至有点气他、怨他,很想狠狠数落他,痛骂他一顿。”却又好想在那之后深深埋入他怀里,紧紧抱住他魁梧的身躯……

“小舞?”

“凤恩让我觉得好怪喔。”她整个人生观似乎都为之改变。他很少让她感到和别人相处时的疏离感。她那口乱七八糟的人话,她古里古怪的想法,凤恩接受得毫无障碍。

每次两人虽然也吵得面红耳赤,却还是消灭不掉心底甜甜的激荡。

怎么会这样呢?万一这世上就只有他能接受她,让她觉得她是美好的、幸福的,那凤恩一离开她,她不就完了?

“好可怕。”原来幸福是这么脆弱,一下子就可能没了,一如她童年时的灿烂人生。

“什么好可怕?”

“凤恩啊,他随时都可以伤我很深。”只要一句无心之语,一个冷漠的眼神,甚至是避不见面,都可以让她难过好久。

“那你是不喜欢他?”

小舞沮丧地垂下小脑袋。“他也从不说他喜欢我。一逼他说,他就发火。”

“喔,好,我明白了。”华阳胸有成竹地合掌一笑。“对了,小舞,左护法是谁啊?”

她傻傻地告知华阳后,正想再和华阳倾诉些纷乱难解的思绪,她却雀跃地急急离去,说,下次再聊吧。

下次……或许华阳有那个空闲听,她却不一定有那个心情说呀。然后,又会被人指责她在拿乔。

与人相处,实在好难……

不管了!这种事,想多了也没有结论,平白浪费时间,不如拿来做些有用的事!

她心情一转,便满脸肃杀地忿忿冲往凤恩那座杂草蔓生的偏僻院落。

现在可不是谈儿女私情的时候!左护法不但手上握有两份奏本,朝中更有不少大臣吃过凤恩办案凌厉的亏,打算狠削他一顿,乘机让他翻不了身。她太清楚正直的代价,不是其他人不想正直,而是无法负荷那沉重的代价——可能是遭人诬陷,或被嘲讽、或扭曲、或排挤、或孤单、或无助。光明正大地做人,不代表从此就可以坐轿上天堂,而是得面对更坎坷且更有挑战性的漫漫路途。

“凤恩!你给我出来!”

小舞才正恨声破门而人,就立刻被身后一条铁臂圈勒住颈项,同时遭另一只大掌紧紧覆住双眼。

这是干嘛?

“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事情就照咱们讲定的去办就成,其余的,交给我处理。”

“看来玄武收烂摊子已经收得很有心得了。”众人声中,一名少女的笑声银铃般地扬起。

“少幸灾乐祸,否则我就把垃圾全丢给你去收!”

“凤恩,你放手!”小舞挣扎着想扒下捂住她双眼的巨掌。“你干什么这样?”这些陌生的声音又都是什么人?

直到门扉合上的轻响扬起,她的双眼才得着释放。

“你蒙我眼睛做什么?屋里一片黑漆抹乌的能看见啥子?大白天的把屋里搞得昏天暗地、神秘兮兮,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你凶个什么劲儿!”他收紧仍环在小舞颈上的铁臂,勒得她小脸狰狞。“随便擅闯别人地盘的小贼也敢嚣张?”“放手!”她贴着背后的铜筋铁骨拼命踢着两脚,碍于颈上要害被他制住,她根本无法施展向后一翻,架在他肩上挖他双眼的伎俩。“我是来跟你谈很要紧的事!”

“我目前正在难得的休假中,不办公。”

“休你个头!你是被削、被禁,接下来就要被审、被斩了,还敢开玩笑!”

“我还真没见过像你这么狂妄的小土匪。你知道擅闯王府胡闹,会被揪到衙门受罚吗?”

“你算哪根葱,凭你也配审我!”可恶……脖子上的粗壮胳膊怎么扳都扳不动。

“还不快放手,你想勒死我吗?!”

“如果你不招出来意的话。”

小舞赫然抽息。他干嘛把手探往她腰际里?“凤、凤、凤恩,我是来、跟你说很重、重要的事……”

“说你这几天很想我吗?”他的大脸自小舞身后架在娇小的肩窝上,对着恐慌的脸蛋又是醇浓诱惑,又是深深吐息,以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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