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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师夫请垂怜-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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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也只有一瞬。

灯火辉煌之中,有蓝衣男子俊朗如玉,杏色衣裳的姑娘模样娇俏,在穿棱的人潮中,显得格外的引人注目。

在离两人不远的地方,有纤薄女子着一身浅蓝色薄衫衣裙迎风站着,散落在肩上的长发被风扬起,在脑后纠缠不解,就像是她此时的情绪。

“玉清姑娘。”圆脸丫鬟从身后走来,胳膊里搭着一件浅色拨风。她经直走到玉清身边,抬手抖开那件披风,踮脚给玉清披上,一边说到,“姑娘,夜里风天,多穿点。”

玉清低头拢了拢衣领,转头看了圆脸丫鬟一眼,微微扯了嘴角,说到,“没事的。”

圆脸丫里蹙眉,说到,“姑娘你身体都还没好透呢,还是要注意身体。”

玉清笑的苍白,“如今身休好坏又有什么用,谁在乎呢。”

“姑娘怎么能这么说呢。总是有人在乎的。至少红儿就在乎姑娘!”红儿皱着眉,认真说到。

听到这话,玉清眼中浮现一丝动容,而后却像是秋日的落叶一般,萧萧瑟瑟落了下来。她微微弯了唇,却笑得分外苦涩连声音都好似轻的听不见了,“如今……大约也就只有你了。”

红儿张了张口,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下意识的摇头。

看着红儿这副模样,玉清笑了笑,抬手指向灯火之中那两人,侧眸对红儿说到,“看见那位蓝衣公子和旁边的姑娘么?”

红儿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点了点头说,“看见了。”

“你觉得他们配么?

闻言红儿微微皱了皱眉,好似认真想了想,道,“有点远,红儿看不清楚。不过,瞧着好像还挺配的。”

“是吧。”玉请感叹一声,转过身来,低头垂眸微笑道,“那个公子就是闲王股下,那位姑娘便是刚刚打了胜仗的裴将军家的千金。”

“啊?!”乍然听见这句话,红儿脸上惊慌顿现,她连连退了一步,摇头摆手道,“我不知道!姑娘别生气!”

她是在玉清身边呆的时间并不算很长,因而对玉清和闲王的事听说过一二,却不曾见过闲王的面。现在听见玉清这么说,顾时心头大慌。

别的不知道,玉清可是喜欢闲王的啊,这一点她总是清楚一二的。现在说了闲王和别的女子相配的话,玉清心里指不定多难过呢。

这么想着,红儿深深觉得自已罪孽深重。

但玉清面色却很平静一般她只是侧头一笑,道,“你说的没错呢。他们真的很配。”

男才女貌,门当户对,再好不过了。

那一日蝉衣走后,贺兰千曾来寻过她。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多嘴问了句裴晴。

她还记得那时候贺兰千低头看着自已,眼神隐隐含着一丝怜悯,对她说到,“晴儿,全名裴晴。是裴大将军的独身女儿,将门之后。”

裴家千金,将门之后。

玉清记得自已在听见这个消息后,侧退了一步,连大脑都一片空茫。

而看着那般的自已,贺兰千只说了一句话,“玉清,一切都是你自已选择的,怨不得旁人。”

自已选择的。

呵呵,对啊,都是自已选择的,怪谁呢,能怪谁呢。

玉清拉住披肩,对红儿笑了一笑,说到,“红儿,我们回去吧。”

得不到的,就放手吧。

月已西斜。

蝉衣和贺兰千离开酒铺的时候,街道上的人比之前要少了好些。但灯影依旧明亮,绚如白昼。

抬头看了看天色,又推算了一下,蝉衣转头对身边的贺兰千说到,“好像是亥时一刻了。”

BBS?Jo Oyoo?NEt贺兰千也抬头看了看天色,而后笑着点头道,“差不多了是这个时候。我们回去吧。”

蝉衣赞同的点了点头,而后伸了伸懒腰,道,“今天的酒不错。谢你啦。”

贺兰千跟着她往回走着,听到这话便笑道,“当年你以一坛女儿红请我,我又没有什么珍藏多年的好酒和你一同喝,便就只能请你喝酒了。”

闻言,蝉衣侧头看着他笑了笑,抬手在他肩上轻轻一拍,道,“心意收了。”

两个人一路有说有笑的回到了宅子,到了主院。贺兰千经直朝屋里走,而蝉衣却停住了。

“怎么了?”见蝉衣顿住,贺兰千转头问到。

蝉衣迟疑了片刻,问到,“我记得侧屋应该空着吧。”

听到这话,贺兰千便知道了她的意思。就见他微微笑了一笑,说到,“明天找人把东西搬到侧房里头,我搬过去。”

闻言,蝉衣摆手,“我搬过去就好了。鸠占鹊巢着实让我心里头难受。”

“也行。”贺兰千“哈哈”笑了两声忽然道,“你看,我陪你喝酒、解闷,免费提供吃住你要怎么报答?诶,别以身相许了哦。”

蝉衣忍着笑,张开手,说到,“那我就大方的给你一个拥抱吧。”

贺兰千走近一步,却是抬手将她抱在怀里。夜风吹起他一丝头发,似乎将他的情绪割了开。

从今以后,便只能这般了吧。可是,他不觉得后悔。

伍 纠葛卷 此心与谁说 第三十章 做夫妻不如做知已

这个拥抱并没有多么缠绵。倒好似带了些洒脱的意味。

贺兰千微微闭了眼。掩住万千情绪,在蝉衣耳边低了声说到,“容疏身体似乎有些问题,你注意一下。他若不肯说,估计也是怕你担心,别想太多。他对你真的很不错。”

闻言,蝉衣心头动了动,她靠在贺兰千胸前,忽然闷笑了两声,道,“你是站哪边的?”

贺兰千也笑,“当然是你这边的。”

蝉衣轻勾嘴角,语气微轻,好似有些飘渺的意味,“你这样一直和我分析师傅的好。撮合我俩。我真怀疑你曾经那深情表白是假的。”

听到这话,贺兰千松开手,眯眼瞧着她,颇为认真的说,“那可是货真价实的,我真真喜欢美人你啊。”

“有么有么?”蝉衣学他眯眼,忍笑道,“我瞧着你真真是无私大方。”

贺兰千扬了扬唇角,笑了一声,淡淡道,“你要我像月纤那样,惹得容琉厌恶么。倒不如这样。没事和你斗斗嘴,喝喝酒,也挺不错的。至少你烦的时候会想到找我倾诉,至少看着我的时候不会烦,我这不在你心里还有这么一特殊的地位么,挺好的。”

一段话,从贺兰千口中出来,好似石子砸到她心间,涟漪圈圈荡开,一直到看不见的边际。

“你倒是洒脱。”末了,蝉衣轻轻笑着说了这么一句。

贺兰千回的极快,“那是自然,我这人就是这样,你该了解的。”

蝉衣不置可否地“唔”了一声,听见贺兰千低低带笑的声音说到,“洒脱才得自在。”

唇微动,蝉衣抬头看着贺兰千,一时心头各种情绪弥漫开来,隐隐似乎有愧疚滑过,却被她以笑容掩住了,“我突然觉得,你我二人不像夫妻,倒像是——”

“知已。”贺兰千接过她的话,笑着道,“其实我也觉得,做夫妻,不如做知已。”

“唔。”蝉衣耸了耸肩,道,“听起来不错。”

夜色浓墨重彩的铺染了天际空气,星子闪烁,月色隐约。

曾彼此说过若是得不到便各自退一步成为夫妻的人,此刻却发觉,或许知已更适合他们。

两个人都太像,性格太像,对爱的态度太像,甚至连留着彼此的方式,都太像。

蝉衣知道,从她发现根本无法将容疏从心里连根拨起的时候,她便知道不能和贺兰千做一对夫妻,对他太过不公平。

而贺兰千知道,和蝉衣最适合的相处方式,大约就是知已。

他不否认对她的感情,只是,若是蝉衣无法回应他相同的感情,那么,做个能一起喝酒的知已,未尝不可。

他不是洒脱,只是知道进退。

“蝉衣。”

正当二人看着对方,了然而笑时,从右方忽然传来一道声音,熟悉的语气音色,低而清冷。

这声音,除了容候再没有别人。

蝉衣转过头来,见容候站在一片阴影之中,一身并不厚实的袍子被风刮起下摆衣角,在空中高高低低地飘飞着。他身后跟着月纤,似乎已经在那里站了很久。而容候开口之后,两人好似这才动了步子,一前一后朝这边走来。因为隔得有些远,蝉衣看不清容疏的神情,却莫名能感觉到月纤身上散发出来的得意。

方才的那些……他们必然是看到了。

而更必然的,便是月纤是故意让容候看到的。

然而,他们离得也不算近了,她和贺兰千的声音也不算很大,想来容疏和月纤没有听到什么。

可惜啊可惜,正是因为这“听不清”,若是光看方才那一幕那可真真暧昧的很了。

尤其是还有月纤这个人。

“师傅。”心里情绪虽然仍在翻滚,但蝉衣面上还是轻轻笑了一笑,朝容疏喊了声。

容疏回了一笑,待走近了,方止步,面上神情还算平淡,眼神也和往常没有什么两样,好似之前什么都没看到一般,“才回来么?”

“嗯,和贺兰千去逛了逛花灯会。”答了话后,蝉衣才发现,她和容疏似乎好些天都没说话了,连逛花灯都没叫他。

这么想着,蝉衣就有些内疚了,不由得咳嗽了一声,耳听得容疏笑着说,“总算是没生为师的气了。”

蝉衣干笑两声,转移话题,“师傅身体还没好透,夜里凉,应该在房中呆着的。”

容疏挑眉笑了笑,忽的抬起手来,一抹亮光霎时冲入蝉衣的眼中,“我是来送这个给你的。应今天的景。”

随着容疏的动作,蝉衣低头看向他手中,见一只八角宫灯握在他手上。轻薄的灯笼纸映透出里面微微泛暖的烛光,将灯笼纸上一只细墨勾勒的夏蝉映照的栩栩如生。

花灯会,送宫灯。

蝉衣心头猛然涌起一阵暖潮,一阵一阵冲刷在心头,让她整颗心都好似泡在温水之中,一片温暖,十分感动。

“师傅……”蝉衣轻轻出声,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容疏冲她笑了笑,道,“拿着吧,才做好的。”

蝉衣抿了抿唇,一双凤眸漾着清水看向容疏,“师博亲自做的?”

“为师可也是有些技艺的,不止会耍耍隐术哦。BbS?jOOYOO.nEt”容疏笑的清淡,眉眼略弯,看似心情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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