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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师夫请垂怜-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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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蝉衣从书册中抬起头来,冲贺兰千勾了勾唇,笑道,“你还清醒么?还是已经喝醉了。”

贺兰千几步走进来,视线转过弹衣手上的书册,又转回她脸上,见她已经除了凤冠,便也撇了下唇,说到,“今天可是我的大喜日子,我怎么会喝醉。”

见贺兰千刚刚看了自己手上的书一眼,蝉衣将书本放回案上,眯眼伸了个懒腰,慢悠悠道,“等的无聊,就翻了一本书出来看。”

贺兰千忽然笑了,看着蝉衣精心画过妆的脸,也细了眼,语气暖昧说到,“若是让他人知道你新婚之夜竟然无聊到在看书打发时间,怕是得说我这夫君做的不称职了。”

不是没听出贺兰千的调侃之意,蝉衣却也似乎没什么心情和他斗嘴,只是从床上站起身,经过案几的时候,抬手抚过那顶凤冠,指尖落在夜明珠之上,微凉的触感透过肌肤传进身体,在心间深处投下一圈涟漪。

随着蝉衣的动作,贺兰千也看向那夜明珠,不由得笑了笑,一边走到桌边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一边对蝉衣说到,“废帝寝宫的那颗已然不小了,这一颗我也是花了不少心思才寻到,倒真的比不得废帝寝宫那一颗。”

蝉衣闻言,转眸冲他一笑,微微上扬的嘴角带起妩媚的弧度,眼底也落下光色的氤氲,“我当时也只是随便说说,你能找到这么大一颗,我也已经很意外了。”

贺兰千搁下水杯,抬眸看了她一眼,带着些深意回道,“你只是随意一句,我倒是一直记得,估摸如今也只有对你才这般了。”

蝉衣忽然不知道怎么回答好。

从蝉衣的神情贺兰千也能大致知道她在想什么,便也不再继续说下去,而是起身解了衣服,朝床边走去,口中状似无意地说到,“刚才我在前面喝酒的时候,并没有看见容疏,也没有看见方夙银。”

蝉衣心头莫名一跳,却是低眸笑了笑,道,“大约不想喝吧。”

“或许吧。你和我成亲,容疏自然是喝不下去。”将脱下的外裳搭在一旁,贺兰千在床边坐下,抬起那双有些深邃的眼,隔着烛光看向蝉衣,口中问到,“容疏都已经追来了,你真的——”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弹衣截断他的话,嘴角余着笑,走到床边,低头看他,“怎么?我们才成亲你就有新欢了么?巴不得将我赶出去?”

贺兰千仰头淡笑,大红蜡烛发出的光似乎将他有些冷峻的轮廓都柔和,“美色当前,我还上哪里去寻新欢?”

蝉衣只是看着他笑,没说话。

正在两厢对视酝酿缠锦氛围时,弹衣忽然感到手腕一紧,接着整个人就把拉到了床榻之上,而贺兰千也顺势压了上来。

“你做什么?”

身后是柔软的垫子,抬眼是贺兰千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弹衣微微眯了眸子,同他有些幽深的目光撞到一起。

贺兰千轻轻笑了一声,气息暖昧地拂过她的面颊,“润房花烛,你说做什么?”

听到这话,蝉衣只是笑了笑,倒也不显羞涩或惊讶,“啧啧。你什么时候也这么急色了?”

贺兰千低头看着她绝色明艳的眼,勾唇而笑,“美人在怀,怎能不心猿意马。”

闻言,蝉衣也只是笑,一双眸子将他看着,没有什么过多的情绪,清清淡淡和平素似乎也没什么两样。

看着这般的蝉衣,贺兰千微微俯身,两人的距离渐渐拉近,眼看着就要碰到,贺兰千却突然说了句,“方才喝酒的时候听人说,你走后容疏似乎身体不适,是由方夙银扶着离开的。”

乍然听到这句话,蝉衣心头蓦然一跳,下意识的偏了头,贺兰千带着微微热度的唇便顺势落在了她的脸侧。

屋中一瞬沉静,摇晃的烛影掩盖住贺兰千眸中一瞬而过的异色。

“时辰不早了,早些睡吧。”贺兰千忽然抬起身,笑着说了一句,便翻身到了一旁,兀自躺下。

蝉衣仍是仰面躺在远处,贺兰千的离开让眼前的光线一下子亮了起来。她似是不适应般眯了眯眼,心底却一片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身体不适么?

心里轻声问了一句,蝉衣摇了摇头,暗嘲自己何必还要关心这些。都已经要过去了不是。

这样想着,蝉衣便也不想再去理会,她转头看了一眼闭着眼呼吸平缓的贺兰千,暗道这人睡得未免也太快了,一边起了身,褪下最外层那有些繁琐的嫁衣,而后转身又走到床边,靠着床沿侧卧了一夜。

在闭上眼的那一刻,蝉衣惊觉,在此时此刻,自己还是无法完全接受贺兰千。

尤其是在看见容疏,听到他那句话后,终究是做不到。

第二日天光打在脸上的时候,贺兰千还没有醒来。

蝉衣兀自起了身,稍稍整理了一下,又在屏风之后换了一身轻便一些的衣裳,才走到门边打开了门。

这一开门,她就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的容疏。

容疏负手立在门外几米开外的地方,听见门开的声音便抬眼看来,幽深的瞳仁和那双水眸雾时撞上。

蝉衣开门的动作顿了一下,却仍是全部拉开,一边跨出门槛,一边又反手带上了门。

“蝉衣。”容疏唤她,声音轻缓。

蝉衣的心莫名地颤了颤,她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回到,“师傅早。”

容疏微微颔首,视线有些晦涩的扫过她全身,“昨晚……睡得可好?”

心头一蹙,可蝉衣却笑得恬淡,话说的让人不自觉的往深处想,“调房花烛夜能不能睡得好,师傅说呢?”

当蝉衣这话一说话,容疏眼瞳深处蓦然有什么涌动起来。

蝉衣撇过脸,听贺兰千说容疏身体不适,可他现在看来倒是精神的很,她也没有什么不放心了的,便下了台阶朝另一头走去。

“蝉衣。”容疏喊住她,声音微低,“之前是我想不通,放任你的感情不予回应。到如今我才想明白对你是什么感情。你……是真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了么?”

这一句话里“为师”被“我”所代替,一个细微的变化,却让蝉衣有些心酸。

她摸不透容疏的意思,就像是她苦恋他的那段日子,也猜不透他到底对自己是不是有情一般。

此时容疏站在自己身后,每一句话,每一个问题都似乎带着她所期待的感情,可是,事到如今,她却连揣测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

曾经爱的太过,用尽全身去揣度容疏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揣度到后来,却连自己都丢了。

而现在呢?

在她决定要完全放下的时候,她的师傅,她心底深处的人却站在她身边对她说,终于想通对她是什么感情。

当一直期待的感情终于从容疏口中出来时,蝉衣却发现自己连接受的勇气都没有了。

之前全心全意追逐付出,到如今已经耗费的点滴不剩了。

“师傅。”压下心头的酸涩,蝉衣轻轻转过头来,双眸泛着些微幽凉,“还是那句话,晚了。”

容疏眼皮一跳,开口道,“若是说和贺兰千的这场婚事,你们拜堂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做不得数。”

“我觉得作数就行。”蝉衣下意识回到。

不远处,不知道有什么落进了水池,轻微的一声像是砸在两个人的心上。

容疏忽然笑了,也不知道是蝉衣的错觉还是晨光太亮的原因,看在她眼里莫名有些苍白,“你和为师到底是师徒,该绝情的时候倒真是差不多。”

从“我”又变回“为师”,不知道容疏在此时此刻怎么还能开玩笑,蝉衣不免有些恼怒,脱口道,“师傅已经有了娇妻在侧,又何苦再来烦扰蝉衣?”

伍 纠葛卷 此心与谁说 第四章 为师什么时候被战亲了?

听到这话,看着蝉衣尖锐的眼神,出乎意料的,容疏没有解释没有颓然,而是一脸疑惑道,“娇妻?”

看着容疏这般,蝉衣也觉得有点不对劲,但语气仍是不太好,“是啊。师傅不是早和月纤在派中成亲了么?消息都到了中原,想不知道都难。”

蝉衣此话一落,容疏微微眯了眼,却是愈发奇怪道,“为师什么时候被成亲了?”

听到这话,再看容疏的神情也不像是假装,蝉衣也是一顿,半天才说,“不是……二月的事儿么?”

“二月?”容疏下意识的重复了一遍,而后眯了眼似乎在回忆什么,须臾才笑道,“二月派里是办了一场喜事,却不是为师,而是左思和钟诗诗。”

左思和钟诗诗?

蝉衣脑袋一懵,一时怔在原地。

看蝉衣半信半疑看着自己,容疏不知道想到什么,笑容愈发明显,“你若是不信,可以去问夙银。若是还不信,大可以写一封信发回派中随便逮住一个人问,看为师是不是骗了你。”

话已说到这个份儿上,蝉衣就算再不信也难。

她不由得回忆了下当初陆萧乾和自己说的,说是青水流派办了喜事,据说轰轰烈烈,应该是地位很高的两个人,不然不会这么喜庆。

而当时,她第一反应便是容疏,毕竟派中地位最大的就是容疏,当时派中也只有月纤是公开的女子身份。而陆萧乾也在和她透露这个消息的时候有意无意地把她往容疏身上带,这才有了这个误会。

所以说,是陆萧乾为了达到逼嫁的目的,故意和她这么说的?

蝉衣忽然很气愤。

看着蝉衣的样子,容疏也大约知道她应该是被人骗了,顿时心头挪开了一块巨石一般,让他好生喘了口气。接着,他便走到蝉衣面前,在她出神的时候微微俯下身,轻笑道,“所以你之所以对为师这么凶,是因为被这件事骗了?”

容疏突然逼近说话,让蝉衣猛地回过神来,一抬头就看见近在咫尺的脸,顿时眼中微慌倒退一步,站稳后才敛了脸色,道,“这又与我何干。”

容疏笑嘻嘻看着她,倒是一点儿都不像之前那般苦情的样子,让蝉衣心里很有些气不过。

“为师还当蝉衣真的不要为师了,想来是这个讹传。”容疏站在原地,看着蝉衣,唇角微微挑起,“还有什么事不如一并问了吧,为师都给你好好解答。”

听到这话,蝉衣一时心怔,出口道,“师傅为何不回弹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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