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后,乖乖投降!-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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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她下定决心不哭的。
可看到他越来越阴冷的脸庞时,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滚落了下来。
苍白的唇瓣颤抖着,她抓紧芯儿的肩膀,深吸口气道,“在你要发落我之前,先让我带芯儿去看大夫……之后,我随你处置!”
此时,顾凉寂心中唯一的念头:她不能眼睁睁看着芯儿死!
而唯一可以救她的方式,眼前似乎只有一个,那就是承认一切都是她的指使。
而某人精心策划的一切,不就是想要得到这样的结果吗?
听她说完这番话,御天臧浓眉淡淡一挑,没想到她会主动“招认”。
龙靳脸上掠过一丝阴狠,“顾凉寂……”
“训斥的话先留着!我现在要带芯儿去看大夫!”顾凉寂苍白的唇瓣紧紧咬着,红着目震声打断他的话。
“……”龙靳飞快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脸颊轻绷着,似乎还带了丝不可置信。
一向面对他比小白兔还温顺,从未对他大声说过一句重话的顾凉寂,刚才竟然“吼”了他!
人都有阴暗面。
就如此刻的龙靳,顾凉寂对他的百依百顺已经让他习惯接受,理所当然觉得她就该这么对他。
而她突然表现出来的不驯,甚至算是疾言厉色不耐烦的话语,就触及到了他的阴暗面,轻易便激起了他汹涌的怒意。
此时的顾凉寂,甚至比刚刚认罪的顾凉寂,还要不可饶恕!
微微眯了眯傑冷的双眼,龙靳哼出一股阴寒之气,清冷冷道,“石风,将她二人关押王府地牢,等公主清醒之后再做定夺!”
“……”石风僵住。
关押芯儿也罢了,另一个可是未来的王妃,这……
“没听到本王的话吗?”一记锐光射向石风。
石风背脊一颤,朝顾凉寂走去。
“龙靳,你不能这么做!”顾凉寂从他残酷的语气中反应过来,又见石风朝她走了过来,神经猛地绷紧,她大吼,“芯儿现在需要大夫,你不能关着她,没有大夫她会死的!”
看着顾凉寂慌张抓狂的摸样,涌冒在胸口的那股怒意才悄退了些。
龙靳微微牵唇,吐出的话却刻骨寒凉,“一个婢子,死不足惜!”
“……”顾凉寂大脑层忽的一片空白。
怔怔看着他,突然有些不确定,这个男人,真的是她爱了三年的男人吗?
不等她得出答案,石风忽的从她手中抓过了芯儿。
动作颠婆间,芯儿青白的脸颊溢出痛苦之色,大片红血从她嘴里流了出来,而那双灰白的双眼却是泪霭蒙蒙的看着顾凉寂。
心疼她为了她一个奴婢,委曲求全的承认一切莫须有的罪名。
她想告诉她不值得,可是却没有力气说出一句话来。
顾凉寂大惊,扭身便要去抢芯儿,却被石风一把抓住了胳膊,“郡主,请不要为难石风!”
“你放开芯儿!”顾凉寂嘶声大吼,低头重重咬住石风拦截住芯儿的胳膊。
愤怒和绝望灭顶而来,重重创打她颤抖的心脏,眼泪碎成冰渣,从眼中没出。
这样的场面,总有那么一股撕心裂肺的伤感悲痛参杂。
看得一向自认铁
做作矫情的戏码
不过,在他开口之前,有人比他先一步开了口。悫鹉琻晓
这一开口,也让微微有些失控的顾凉寂安静了下来。
“靳哥哥……”
声音是虚弱,惹人心怜的。
御天臧眸光微微一眯,看向穿着一身白色寝衣以弱柳之姿在婢女的搀扶下站在门口的自家妹妹,嘴角扬着意味不明的笑,并没有上前表达他这个哥哥的关爱之情。
而龙靳就积极紧张许多,大步上前从婢女手中接抚御晴妩,怜爱的看着她苍白的小脸。
御晴妩朝他虚弱笑了笑,“发生什么事了吗?外面怎么这么吵!”
龙靳敛了敛眉,“放心吧,靳哥哥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主持公道?”御晴妩颇为惊讶的眨了眨眼。
“……”龙靳微微抿唇,“你中毒了!”
御晴妩睁大眼,将纯真演绎得淋漓尽致,“靳哥哥,妩儿怎么会中毒呢?妩儿适才只觉得犯困得很,便睡下了……”
龙靳握住她的手,“适才御医看过,你中了鸩毒,幸好分量不足,不然……”
他说到这儿,眼中忽而闪过一道冷光。
御晴妩看到,心下一片欢喜。
可脸上却是低落的,楚楚可怜的看着他道,“靳哥哥,妩儿不过刚到西擎,是谁如此讨厌妩儿,欲置妩儿于死地?”
“……”龙靳肃容,眼尾峭冷扫了眼顾凉寂,“有下人看到芯儿在兰苑鬼鬼索索,还曾拦下给你送血燕的婢子。”
御晴妩眼眸滑过微不可见的笑意,脸色却是震惊的看向芯儿,“是芯儿?难道是早上妩儿让她试菜,她心有不满,所以……”
“行了,我的宝贝妹妹,既然你人已经没事了,我看事情就这么算了。你刚醒身子还虚着,还不快进去躺着!”御天臧懒懒开口,睨着御晴妩。
刚毅的脸庞满是不耐烦。
不为别的,他实在是厌恶这样做作矫情的戏码,看得反胃!
御晴妩咬了咬唇,委屈的看向御天臧。
却不期然对上他警告犀利的眸子,背脊凉了凉,竟是心虚的垂下眼眸。
御天臧暗嗤了声,浪费了他这么多时间看一出无聊透顶的戏码,实在让他窝火得很。
啧了下唇瓣,他上前一只手薅过石风手上的芯儿,扫了眼怔呆的顾凉寂,大步往院外走了去。
顾凉寂怔了怔,反应过来,心下骇然,没有再看龙靳和御晴妩一眼,挥开石风,飞快追了出去。
因为在她眼里,已经将御天臧归为“恶人”一类。
她担心残暴的他,会对芯儿不利。
然而,当她追出王府时,并没有看到御天臧,反是看到了另外一个男人,而他的手中,俨然还躺着重伤在身的芯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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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龙御是暖男,求抱走啊!!】
有什么事冲我来!
然而,当她追出王府时,并没有看到御天臧,反是看到了另外一个男人,而他的手中,俨然还躺着重伤在身的芯儿……
没心思多想,顾凉寂冲了上去,“把芯儿给我!”
男人拧着眉头盯了眼面前几乎比他矮一个头神色戒备看着他的顾凉寂,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大步往前迈。悫鹉琻晓
“……”顾凉寂一怔,追了上去,“你要干什么?你要带芯儿去哪儿?你……”
“闭嘴!”男人扭头瞪了她一眼,邪魅不羁的俊脸镶了丝莫名的怒气,两片菲薄的唇瓣紧紧抿着。
顾凉寂心一窒,眼见他仗着腿长,一会儿就甩下她好远,忙不迭疑的追跑上前,拦在他面前,微喘着气瞪着他,“你把芯儿还给我,有什么事冲我来!”
“……”男人嘴角雅致的抽了抽,深盯着她倔犟的双眼,好一会儿,他挫败的叹息一声,撇嘴道,“女人,你确定你比我更快?”
“……”顾凉寂眼珠轻转,拧眉不解。
男人眯眼,突地腾出一只手抓住她的手,就用一只手便抱住芯儿快步往前走了去。
顾凉寂一吓,忙挣扎。
“乖乖别动,否则爷立马将这‘脏东西’丢出去!”男人不耐的皱眉,十分嫌恶的盯了眼占用了他一只手臂的芯儿。
顾凉寂又是一愣,等理解到他口中的“脏东西”就是芯儿的时候,嘴角狠实的抽了一把,刚要开口,他已旋风般的拉着她走进了一间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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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她怎么样了?”顾凉寂焦急的看着给芯儿看诊的大夫问。
大夫脸色凝重,抬头看着她道,“这位姑娘受了严重的内伤,五脏六腑俱损,老夫只能用药泡养一试,至于最后能不能醒来,便要看这位姑娘的造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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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馆出来,顾凉寂沿街一路往城外走,从下午走到晚上,一直走一直走,像是一只不会累的机械。
她也不是没有知觉的,至少她知道,身后有一个人一直跟着她。
她只是懒得理会!
终于在一处青草茵茵的山坡上,她停了下来。
有细微的脚步声踩过青草地发出嗤嗤的响声,凭良心讲,这点声音真的不算什么。
可顾凉寂却听得心烦意乱,她蓦地开口,语气烦躁,“不要过来!”
那声音果然停了下来。
可是下一刻,那声音却更快更急的传了过来,像是故意跟她作对。
顾凉寂蹙眉,扭头瞪过去。
如果眼神儿可以杀死人的话,顾凉寂此刻的眼神儿估计能杀死一头野狼!
男人却像没看到,野性十足的俊脸闪过一丝不羁和危险,迈着劲实的双腿,缓缓朝她走了过去。
过河拆桥可不是你这么拆的
男人却像没看到,野性十足的俊脸闪过一丝不羁和危险,迈着劲实的双腿,缓缓朝她走了过去。悫鹉琻晓
“……”顾凉寂眼眶蓦地睁大,强作镇定。
男人走到她面前,强烈的男性气息猛然席卷而来。
顾凉寂呼吸一紧,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却倏尔,腰肢被一股大力箍住,猛地往前一带。
顾凉寂一吓,下意识用双手曲抵在了胸口,可脸还是不期然重重撞到一堵坚硬的“墙壁”。
疼得顾凉寂忙捂住了脸,险些掉下泪来。
气不过,顾凉寂粗着气抬头瞪着眼前的男人,不想却陷入那一双浩海一般深邃的魅瞳。
双眼微微一闪,顾凉寂匆匆别开头,一边挣扎一边费力道,“混蛋,你松手,你弄痛我了!”
“混蛋?”男人阴测测的声音从她耳畔传来,“女人,过河拆桥可不是你这么拆的?!”
他说着,一口咬住了她在月光下莹润剔透的耳垂,并匪气的SHUN了一口。
那酥酥麻麻的感觉,吓得顾凉寂轻叫了声,大声骂道,“你个登徒子,臭流氓,你放开我,滚开……”
顾凉寂骂得可一点也不省力,用歇斯底里形容一点不为过。
她这样激烈的反应,与其说是在骂他放làng的行为,倒不如说是在发泄心中压抑的黑色qíng绪。
登徒子,臭流氓?!
男人脸黑了黑,一只大掌扣住她的后脖,逼她看着他,盯着她因愤怒而通红的双眼,冷清清道,“小姑娘,知道什么样儿的才是登徒子、臭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