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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县令太狂妄-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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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哥哥和那些多嘴的闲杂人等啦,老说她撞邪,又是作法又是驱魔的,弄得她都快精神错乱,以为自己真的不正常。

天晓得,她哪是撞邪?根本就是犯太岁,才会诸事不顺。

所幸,她就快要离开这座贴满符咒的府邸,否则就算她原本没疯也差不多快被弄疯了!

临出门前,哥哥叮咛的居然下是要她照顾自己,而是——整死封晋阳,看这男人做人有多失败!

当一行人进入县城内时,一早便整理好简便行装等候着的封晋阳,马上接获通知。

他走出门口,看着舒适华美的马车朝这儿行进,身后一|奇…_…书^_^网|串护卫,简直可以媲美万佛寺庙会进香团的盛况,在这平静的小小县城中,实在很难不引人侧目啊!

封晋阳有些傻眼,微张着嘴发不出声音。

她这是干么?带一支军队去踏平五台山吗?别笑死人了!

随后跟出来的雍皓星咋咋舌。“好大的排场,分明是要以气势压死你!”

“我确实有种被压得心脏无力的感觉。”他喃喃道。

“大师兄,保重啊!”雍皓星状似同情地拍拍他的肩,但口气分明看戏成分居多。

封晋阳白他一眼。“你少说几句话不会死。”

是不会,只会人生无趣而已。

雍皓星可乐了。“这个嫁不出去的老格格很好强哦,你想压过她,恐怕难了。”

“是吗?”封晋阳冷笑。那可不一定,事情不到最后,没人说得准。

单晓月在这一阵骚动中也出来探个究竟,旋即皱起眉。“有必要这么招摇吗?她这是在向谁示威?”

封晋阳无所谓地笑笑,拍了拍她的肩,缓步上前——因为马车已经在府衙前停住了。

“下官见过格格。”

马车里头,静默无声。

街上、府衙中,无数双眼睛全往这儿看,偏偏,里头不吭声就是不吭声,让他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摆明了要给他难看。

摆什么架子啊!单晓月看不过去,上前要帮大师兄说话,雍皓星及时阻止她,无声地摇了下头。

封晋阳神色未变,清了清喉咙。“看来格格不仅人养尊处优,连耳朵也跟着“养尊处优”了。”他同情地叹息。

里头的兰熏脸色微变。

这话什么意思?敢暗喻她是聋子吗?!

“难得封大人有说笑的雅兴。”她吸了口气,皮笑肉不笑地回应。

“咦?格格听得到?”他状似讶异。“下官失言,格格大量,切莫见怪。”

意思是,她要当场“见怪”,就很小肠小肚小器量了?

被一句话堵死,教兰熏完全没有借题发挥的余地。

“下官恭请格格下轿。”好歹一个是地方父母官,一个是本朝格格,万一当街就卯上了,这能看吗?这种“家务事”还是关起门来解决比较好,别让百姓看笑话了。

“免了,就直接上路吧!”口气冷冷的,完全不给面子。

“下官遵命。”封晋阳不以为意地回身,简单交代了一些琐事。

“师兄——”单晓月皱着秀致的弯月眉,担虑地轻唤。

“没事的,别担心。”

“你要好好照顾自己,里头有件我刚为你做好的披风,天冷要记得穿上,还有——”真的放心不下啊!他总是这样,平时就常处理公务到忘了用餐,要不是有她担待着,跟前跟后的打点一切,真怕他累坏自己。

这就是她的大师兄,看起来个性淡然,却有极重的责任感,凡事尽心尽力,为身边的人担待起一切,对自己反而显得过于轻忽。

“知道了!你从几天前到现在,已经交代过八百遍了。”封晋阳笑道,宠爱地拨拨她的发。“我会打理自己的,你有事就告诉皓星一声,他知道怎么跟我联络。”

单晓月点了下头,依恋不舍。

这一幕,完全落入兰熏眼底。

又不是生离死别,上演什么十八相送?生怕人家不晓得你们有多浓情蜜意吗?看了就碍眼!

胸口很闷,虽然她不知道自己闷什么。

“封大人,你还想话别多久?”

正欲张口的封晋阳,回了小师妹一记无奈的眼神,转身欲走。

“师兄——”牵握的手,留恋着,不舍放。“我一定会很想、很想你的。”

“孩子气。”封晋阳弹弹她鼻尖,临去前,与雍皓星交换了个心照不宣,只有他们才知道的眼神。

肉麻当有趣!

兰熏扯下帘子,不屑地冷哼。

反正她就是看封晋阳不顺眼啦,不管他做什么,就是不顺她的意!

第四章

如果兰熏以为,身分的不同就能改变什么的话,那她可要大失所望了!

傍晚,他们在某个不知名的热闹城镇留宿,养足精神以便明日赶路。她让侍女扶持下车,也等待着封晋阳错愕的表情,但是,她万万都没想到,他的反应会是这样的——

“咦?你你你——”封晋阳指着她,说不出话来。

“我如何?封大人尽可直言。”兰熏勾唇,总算有了一点占上风的优越感,等着看他懊悔万分的表情。

“下官不敢。”恭敬的表情实在摆得太诚恳,让人不疑有他。

“无妨,封大人有话直说。”要赔罪就快,罗嗦什么!

封晋阳顿了会儿——“啊原来你就是那天在庙里右手抓土鸡、左手抱萝卜,先是卖香烛,再是闻鸡起舞,接着被狗追掉到水里,然后又黏在未干的泥浆上动弹不得,最后还不小心撕破我的衣服,压得我起不来,很像村姑的那个呆呆的姑娘……”这一张嘴可没完没了,说得又顺又溜,咬字清晰,保证方圆百里都听得一清二楚!

可——恶!

兰熏在心中暗恨,想阻止已经来不及。

没错,他的表情是够惊异,但却完全不是她所预期的那样——

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这番语出惊人的话之后,周遭所有的眼睛全都黏在她身上,有的瞪大眼,有的滑掉下巴,全都愣上九重天。

就算之前还有人不晓得这件她人生中最引以为耻的事迹,在他这番强力放送下,恐怕也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好极了。

这封晋阳真是太了不起、太会做人了,让她真是、真是天杀的——感、动、极、了!

“封大人好记性。”她由紧咬的牙根中进出话来。

“哪里。姑——呃,格格那天走得太匆忙,忘了把你的鸡带走了,现在还养在我府里,我没有虐待它哦,成天吃饱睡好,比以前更肥了呢!”

她管那只死鸡是死是活、是肥是瘦!

兰熏恨恨地转身进客栈。

“那你的鸡——”身后的封晋阳冷不防又冒出一句。

“你高兴可以宰了吃!”

“不要吧?好残忍呢,你和它感情不是很好——”

“封大人大可闭嘴!”忿忿然丢下这一句,人已经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哈哈哈——”

客栈三里外,笑不可抑的声浪回荡在林子里。

“你笑够了没有!”封晋阳冷冷瞪着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的不像话师弟。

“再、再一会儿——”哈哈!真是太有趣了。“我说大师兄,你是存心逼她拿刀砍了你吗?”

封晋阳懒懒地撇唇。“你太夸张了。”

“谁说的?我敢跟你赌,她现在一定在做草人诅咒你,这辈子,你和她怨仇结深啦!”别小看女人,她们要记起恨来,是可以恨到地老天荒的。

“有那么严重吗?”不过就小小戏弄一下,让她闷得吃不下晚膳而已,哪有他说得那么不共戴天?

“知道要担心了吧?”所以他说啊,这师兄真是犯贱,没事捅自己一刀,才来哎哎叫的喊痛。

“我一不娶她,二不靠她赏饭吃,需要担心什么?”他淡哼。

“是、这、样、吗?”他亲爱的大师兄真是愈来愈不可爱了,难怪兰熏会被他气得吃不下饭。

那一脸贼相看得他很碍眼。“少跟我扯些有的没的,该办的事给我处理好,听到没有?”

“知道啦!”他雍皓星办事,有什么好担心的?

“最好如此。”封晋阳哼吟,懒得再与他瞎扯,转身提气一跃,消失在暗沉夜色中。

回到客栈,正要进房安歇,正好兰熏的侍女端着托盘迎面而来。

他看了眼原封不动的食物,问道:“格格没用膳?”

瑾儿摇摇头。“在里头发脾气呢。”

“她迁怒于你了?”

瑾儿苦笑。“格格心情不好,我们当下人的,多担待些也是应该的。”

真不可取的坏习惯。

封晋阳接过托盘。“我来。你去休息。”

“封大人……”瑾儿欲言又止。

“怎么了?”

“您……别再惹格格生气了好不好?”伺候格格多年,她深知格格的脾性。

她太骄傲了,头一回有人让她挂不住面子,一再戏弄,她怎么忍受得了?

格格是拿他没辙,但倒霉的可是她们当下人的呢!他要一日来三回,他们全都要集体自杀给他看了。

封晋阳下颚微绷。“我懂你的意思。放心,我有分寸的。”

迈步往兰熏房里去,腾出一只手敲门,都还没发出声音,里头便传来娇叱:“我说了不吃、不吃、不吃!你们聋了吗?”

脾气真大啊!

封晋阳暗叹,推开门。“格格心情不好?”

一见是他,兰熏立刻沉下脸。

始作俑者还有脸问!

“出去,本格格不想看到你。”

封晋阳脸色末变。“这五台山一行,不是格格钦点下官同行的吗?”

换句话说,她自作孽啦!

“我后悔了行不行?给我滚回安阳去!”她只要一看到他,就一把火腹中烧,浑身都不对劲。

“那可不行。”他步履沉稳,将晚膳放在桌上。“此事可关乎到下宫的乌纱帽呢,恕下官无法配合格格的兴致行事。”

“你也会在乎仕途前程?惹恼了本格格,别说前程,我让你连项上人头都保不住!”她再笨也不会看不出来他故意在耍着她玩,一向心高气傲惯了,却在他面前一而再、再而三的失了颜面,要她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封晋阳!此仇不报,我就跟你姓封!

“所以呢?我是不是该诚惶诚恐,下跪求饶?呵呵!”他无礼地笑哼。“同样的把戏看多了,你都不腻吗?”

“你——”她脸色一变。

“所有人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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