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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胭脂泪-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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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她沉睡那么久竟将他忘记了么?

想到这个可能,雪无痕只觉心凉了一半,目光倏的沉了下来,却听蝶舞缓缓说道:“皇上虽为北国君主,但谷内也有谷内的规矩,请皇上谅解,到谷口等候吧。”说完竟看也不看他一眼,径自上了撵。

“答应我,明日随我回去。”雪无痕一步上前抓住那刚要前行的步辇,修长的手指紧紧扣住她纤细的小臂,见她微微别过头不看他,柔声道:“我知道你再怪我瞒着你我就是踏雪无痕这件事,但是给我个机会让我补偿好不好,我就在谷口等候,直到你出来见我。”

说完竟猛然将她抱住,蝶舞未及反映,那人的吻便落到唇上,仿佛在诉说着几日的思念,深沉的,温票的几乎让她沉溺在这霸道的吻里。

眼前又浮现那片荒凉景象,打了个激灵,猛地推开他,按住一起一伏的胸口,努力冷下声音道:“请皇上自重。”

第一百一十八章 此恨绵绵无绝期

白衣似雪,倾城佳人,两颊嫣红,娇媚异常,只是那眼底的冰冷代替了以前的痴恋,心痛阵阵,不可自抑。

“是我逾越了。”雪无痕缓缓收回手,站向一侧,见她依然看也不看他一眼,心不由又沉了下来。

步辇悠悠,身后那黑色身影渐渐模糊,幽幽叹了口气,惊诧片片方华。

玲珑床,轻纱幔帐,暗香徐徐,仿佛又回到那个曾住了十几年的闺房,布置摆设如初,相似的让她几乎以为那场废墟只是梦一场,奈何,真便是真,假便是假,布置得再相似,却也不是原来那个了。

梳妆台的铜镜中站着一个异常美丽的女子,颊边胎记换作白皙嫩肤,凝脂般闪着粉色光泽,眼中迷茫,却是更添另种风韵,我见犹怜。

依稀记得自己是怎样在这铜镜前修饰打扮,只为见他时,看到那双满寒温柔惊艳的眼神,本就美得不似凡人,又何须诸多修饰,只是,女为悦已者容,这句话果然是对的离奇。

“谷主,可要用膳么?”门外,一个悦耳的声音响起,蝶舞淡淡回道:“端进来吧。”

身后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穿着青衫对夹袄,下配月白裙的女子端着食盘袅娜走进来,却也是身姿玲珑,步步生辉。那女子将食物一一摆在屋内圆桌上,拿了食盘,静立一旁。

蝶舞优雅坐下,也不拿筷,仔细打量她,见她面似芙蓉,朱唇似樱,只是颊上巴掌大的红色胎记遮住容颜,在蝶谷,最丑的却又是最美的,这世间,美与丑悠悠那个说得清楚。

“你叫什么名字?”轻托粉腮,柔声发问。慵懒带媚,只一个简单动作便这般勾人魂魄,为何,没有迷住那人,反被他伤得千疮百孔,这世间果真生生相克,他便是她的克星不成?

那女子略略一窘,施了一礼急忙答道:“奴婢叫盈袖”

闻言蝶舞突地笑了,“难道还有个暗香不成?”

“谷主怎么知道。”那女子诧异的抬头看她,复又低下,瞟了她一眼,恭敬回道:“暗香便是上午扶住谷主的那个。”

“是么?”蝶舞微微一诧,却记不起那女子容貌,也不去多想,随意问了一句:“这名字是谁给你们取得?”

“回谷主。”那女子略带迟疑的偷偷看向蝶舞,见她歪头看她,面上突然浮出可疑粉红,支吾道:“是七……不,是皇上。”

皇上……雪无痕么……

心口不知为何涌出诸多复杂情绪,没了方才兴致,淡淡扫了她一眼,微微笑道:“他倒是闲情逸致的很。”

盈袖略显尴尬,脸倏地变红,局促的拿紧手中食盒,急急解释道:“谷主误会了,七……皇上前一阵子受伤来谷内调养,奴婢在一旁服侍,皇上才赐了这个名字。”

受伤?

手上蓦地一紧,随即醒悟,暗骂自己没出息,略带恼意的抵住额头,终是忍不住问道:“怎么受的伤?”

“奴婢也不知道,寒长老只吩咐悉心照顾。”盈袖抿嘴一笑,遇到蝶舞投来目光,急忙低下头去,看着白色裙角不再言语。

“知道了,你下去吧。”蝶舞略显倦意,盈袖不敢打扰,听话的退了下去。

受伤……为何从没听他说起过呢?

是了,他能有什么事和自己说,他总是什么也瞒住自己,傻子一样的戏弄……

手中象牙筷被紧紧握在手中,“啪”的一声化为两段。

雪无痕,你欠下的债总是要还的……

正出神间,余光忽见一个灰色人影在窗边一闪而过。

“谁?”急忙紧跟过去,却不见一个人影,这时“啪”的一声,不知什么东西射了进来,仔细一看却是门栏上钉着一个小巧飞镖,飞镖下,发黄的纸张像极了秋季枯叶,瑟瑟发抖。

疑惑的走过去,拿下飞镖打开那信,映入眼帘的一行潇洒有力的小字:“若想报仇,戌时圣地见。”

不看则已,看到那内容,心中自是吃了一惊,她想报仇一事恐怕无人知道,她今天刚醒,更不可能让别人探出这种心思,虽然今日对雪无痕态度冷淡,但也绝对不会让人想到报仇二字,况且她的前尘往事,这世上除了寒长老还有不知是否同样恢复记忆的雪无痕恐怕再也无人知道了,雪无痕自是不会让她报仇,而且这送信之人,时间拿捏极为得当,莫非真的是蝶谷内的人不成?

那他又有什么目的呢?

蝶舞突然有些拿不定主意,嫌疑最大的人就只有寒长老了,可寒长老是雪无痕的师傅,他会为蝶谷向他报仇么?那无痕岂不是很危险……

想什么呢?急忙摇了摇头,他的安危与自己何干,自己恨他都来不及……

小心的将那飞镖收起,发生了这件事,饭也吃不下去了,来回的在屋内走着,思索片刻才拿定主意,还是找寒长老探探口风的好。

这样想着,出了却见盈袖正站在门旁,诧异的看了她一眼,不知她刚才喊得那声她听到没有。

盈袖见她出来,向她盈盈一福,面色平静,看不出丝毫不妥。“谷主有什么吩咐?”

蝶舞点了点头:“叫寒长老到大厅等我。”

盈袖又是一拜,应了声下去了。

“谷主找老朽来可有什么事么?”不一会就见寒长老急急得赶过来,正要施礼却被蝶舞扶住。

“寒长老是德高望重的长辈,这些虚礼就免了吧。”蝶舞一笑,把他引向一旁的椅子坐下,自己则转身坐到了首座上。

“谢谷主。”寒长老微微一拱手,疑惑的看了她一眼,迟疑道:“谷主找老朽来……”

“倒也没什么。”蝶舞端起盈袖刚上的茶啜了一小口才道:“我许久未回来,寒叔是我最熟悉的人,只想找您拉拉家常罢了。”

“是老朽疏忽了。”寒长老叹了口气:“难为蝶儿还记得老朽。”抬头看她一眼:“不知蝶儿对前世的事想起多少。”

蝶舞闻言缓缓摇了摇头:“实不相瞒,我只记得零星几个片断,除了在蝶谷的些许记忆,还有……”说到这里微微一滞,想起那人不禁有些出神,见寒长老看她,这才惊觉自己的失态,继续道:“还有关于无痕的一些,其它的倒也不记得了。”

“蝶儿可还怨恨无痕么?”寒长老若有所思的看她,一句话听到蝶舞耳里却是意味深长。

他这是在试探自己么?

到底搞不清他的立场,不便多答,苦涩一笑,反问道:“寒叔以为我该怨他么?”

“老朽不便多说,只是老朽只想提醒蝶儿,有些事亲眼亲眼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希望蝶儿能做出正确的判断。”

他这是什么意思!

蝶舞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凝神看他,见他说得极为诚挚,收回目光却兀自笑了,叹了口气道:“寒叔这是替无痕来当说客的么?”

寒长老也是一笑,急忙劝道:“无痕到底是皇帝,他能放下九五之尊,在谷口等候谷主已是十分难得,蝶儿……”

“寒叔……”蝶舞突然打断他,见他诧异抬头,微微一笑,幽幽得道:“寒叔还不了解蝶儿么,蝶儿从小爱钻牛角尖,况且两世的记忆重合在一起,蝶儿深感混乱,给我一些考虑的时间吧,况且您敢保证他不会像以前那样待我么?”

寒长老闻言一怔,似乎不确定蝶舞说得“以前那样待她”究竟是何意,不由疑惑问道“谷主究竟记起那些记忆能告诉老朽么?”

“……”蝶舞也是一愣,暗自疑惑他竟不知道雪无痕前世曾如何待她么,那他方才问她是否怨恨无痕是什么意思,又或者他果真不是那送信之人?想到这里脑中一片混乱,睡梦中忆起的那些片断和雪无痕今天的温柔眼神重叠在一起,大脑仿佛炸开般,胀痛的利害。连寒长老教她数声都没听到。

寒长老看到蝶舞脸色不济,急忙上前劝道:“谷主刚醒,精力难免不够,谷主安心静养,其它的事便交给老朽吧。”说话时关心之色溢于言表,并不像是作假。

蝶舞脑中混乱,也不打算再加试探,点了点头,略显疲倦的道:“谷内的事劳烦寒叔了。”似乎又想起什么事,问道:“若水去了哪里?”

“她……”寒长老听蝶舞听到若水叹了口气,苦笑道:“老朽也没有她的消息。”

“派些人出去查一下吧,再怎么说她以前也是蝶谷的谷主,这样失了踪影也是于理不合。”

“老朽这就去办,只是那丫头总是飘忽不定,实在很难下手。”

蝶舞闻言笑道:“我倒是知道怎么找到她。”见寒长老疑惑看她,抿了抿唇才道:“寒叔多派些人跟着月无影,若水总会出现的。”

第一百一十九章 逆风解意莫摧残

花香暗涌,枝影斑驳,各色的花儿有的刚刚睁开双眼,舒展筋骨,粹然开放,有的已进入梦乡,透明的花瓣紧紧地合着,似在做着什么美梦。

石子铺的小径蜿蜒前行,没入浓密花丛,裙裾过处,染上一片花香。

夜晚的圣地没有了白日的神圣庄严,瀑布直泻,在朦胧月色里蒙上一片神秘色彩,小泉流水,流水潺潺,在夜间奏出悦耳的曲章。

雪色白莲带着微微淡蓝光晕静静绽在湖中央,墨绿的莲叶片片铺满池湖,为水中鱼儿撑起一把保护伞,畅游水间,调皮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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