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边草-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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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不吃亏。不对,还是我吃亏了,我奉献了我的处女之身,可惜所托非人,我也只好自认倒霉了。”
这时客厅那边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林妙急急地说:“知秋回来了,我可不想在小孩子面前跟你吵架。你回去吧,最后劝你一句话,如果你想拥有正常的婚姻和家庭,大概只有一个法子,就是给你妈找个老伴。客观地说,你妈长相年轻,又那么漂亮,还有自己的事业,她要找人很容易的。等她身边有了护花使者,自然就不会缠着你了,她幸福了,你才能幸福。首发这个办法你真的可以试试,何必非要母子俩绑在一起呢?那样只会互相牵制,谁也不得自由。”
“姐姐有客人啊。”知秋推开门,看见夏以南,淡淡地笑了笑,却只是对着林妙说话,并没有搭理夏以南。
刚订婚的时候,林妙还曾想说服这个别扭的孩子叫夏以南一声“姐夫”,不要老是冷脸相向,现在,似乎也没必要了,反正总归是陌生人,不待见就不待见吧。
“知秋,陪姐姐一起送夏以南出去好吗?我们顺便在院子里散散步。”林妙借机撵人。
“好啊,这会儿院子里人少,是散步谈心的最好时光。”知秋可不管某人的脸有多烂,表现得很雀跃。
“你先出去吧,我和你姐姐还有事要谈,少儿不宜。”夏以南不由分手把知秋推出门,知秋差点和他扭打起来,直到林妙朝他点了点头,他才不情不愿地走了出去。
关上门,夏以南冷笑着说:“把我赶走了,好跟你表弟玩暧昧,对不对?”
林妙柳眉倒竖:“你说什么?无耻!”
“是很无耻,但你知道吗?这是你说我和我妈妈同样变态时我的感受。我为什么打你?因为那一刻我觉得你很恶劣,很无耻。你明知道我和我妈妈不是这样的,可你图一时嘴皮子痛快就用这样难听的话伤我,你不觉得过分吧?如果你不觉得,那么刚才我说你跟知秋玩暧昧时你有多愤怒,我就有多愤怒。我从不是暴力的人,如果不是真的气疯了,绝对不会伸手的。尽管如此,我还是要向你道歉,男人应该保护女人,而不是把拳脚伸向女人,我为那一巴掌感到羞耻。”
见林妙怔怔地站立着,他走过去扶她坐在床上说:“今天我们都不冷静,都说了一些伤害对方的话,也做了一些伤害对方的事,但我并不认为,这样就表明我们的关系走到了尽头。世界无处不存在矛盾,解决矛盾的方法也多种多样,争执,甚至打架,也是其中的一种。我说不会轻易放弃一段感情就不会轻易放弃,我也希望你不要轻易放弃。就像你爸爸说的,订婚不是儿戏,今天订明天悔只会落人笑柄,自己也显得不尊重。你还记不记得,我以前曾恳求过你,不管出了什么问题,我们可以协商讨论,可以吵嘴打架,但不要跑掉,不要玩失踪。今天我还是一样的态度。最后,我会考虑你的建议,给我妈找个老伴,也许,这才是一劳永逸的办法。”
第一百二十七章 借我一双慧眼
“姐姐,你跟夏以南真的分手了?”
小区外面的健身角,林妙和知秋各坐一个秋千架,一边慢悠悠地晃荡一边聊天。这里平时总被小孩子占据,很少有空着的时候,只有这会儿才清净下来。
“本来是真的分手了,但我现在又有点糊涂了。”确切地说,是夏以南走之前最后说的那几句话话给了她很大的触动。
这个人,千不好万不好,却有一点不能抹杀,那就是:很专一,很执着,不管两个人的关系僵到什么地步,决不轻言放弃。甚至连吵嘴打架,他都可以理解成一种沟通的方式,若因此而提出分手,在他看来纯粹是“小题大做”。
林妙有时候也很疑惑,他这样到底是痴情呢,还是天生的固执使然?有多难改变他对他妈妈的愚孝,也就有多难改变他对自己的执着。
综合起来,林妙不得不遗憾地得出结论:这人,其实就是固执。
但专情又何尝不是一种固执?记得在一本书上看到过,痴情的人分两种:一种是痴迷于爱人的形象;一种是痴迷于自己的形象…………自己的情圣形象。夏以南属于哪种?
知秋见她迟疑,急得直劝:“夏以南妈妈的事我听表姨说过一些,姐姐,那样的家庭你千万别掺合进去,那分明是个乱泥潭,你要是一脚踩进去了。小心一辈子陷在里面脱不得身。”
“你又知道了。小孩子。”林妙脸上笑着,心里却不得不承认,知秋年纪虽小,说话却挺到位地。她不由得打量起幽暗光影里那张漂亮得过分地脸,长得妖孽就算了,脑子还灵光得不行,嘴巴也能说会道的,简直就是天生的祸水。专门生下来为害众生的。
知秋噘起嘴:“别把我当小孩子,你知道我多高了吗?我昨天去量过一次,178了,你的夏以南才175吧,我现在就比他高了,到明年我肯定超过180的。”
“嗯,我家知秋最高,最帅,行了吧。”
“本来就是。你有这么高这么帅的弟弟,找男朋友是不是很有压力?”
“为什么我会有压力?我是找男朋友,又不是找人来跟我弟弟比美。”
“起码。不能太差吧。”
“夏以南太差吗?”
“本来不是,但加上他那个妈,就是了。”
林妙不言语了,妈妈的那句话再次如魔音穿脑,在她耳边清晰地响起:“如果不是因为有这么个BH地妈,他早被别的女人捷足先登了,也轮不到你。”
各方面条件都不错的优质帅男,怎么说都是抢手货。如果没有这个妈妈拖累,赶走一个又不一个女朋友,夏以南,也许真的早就死会了吧。
有利就有弊,任何负面的东西仔细分析,都有它的正面意义,是这样吗?
又坐了一会儿。林妙站起来说:“晚了。我们回去吧,你早点洗了睡。什么都别想。姐姐不管发生任何事,都与你不相干的,姐姐会自己处理好。你的任务是读书,你只要把书读好,不让姐姐操心,就是帮了大忙了。”
“谁说与我不相干?姐姐的任何事都与我相干。姐姐要是觉得憋屈地话,我去把那老太婆死揍一顿替你解气,好不好?或者把夏以南揍一顿?我早就想揍他了。”
林妙吓了一跳,这么斯文俊美的孩子难道竟有暴力倾向?她着急地问:“你这么喜欢揍人吗?”
“不想揍别人,只想揍夏以南。”
“为什么?”
“我看他不顺眼。”
林妙总算松了一口气,因为知秋的话听到后来,完全是小孩子地赌气话了,她笑着推了他一下道:“好了,别瞎扯了,揍不能解决任何问题。还有我告诉你,夏以南的妈妈可不是老太婆,人家年轻得很,实际年龄不到50,看起来不到40。”
知秋马上说:“既然这么年轻,怎么不找个男人嫁了呢?她有人管着了,就不会老缠着你们没事找事了。”
林妙睁大了眼:“就连你也认为这是最好的办法?”
“是啊,谁都会这么认为吧。首发其实我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怕你笑我。”
“什么话呀,还藏着掖着的。”
“说了你不许笑哦,你总把我当小孩子,其实我们这样年纪的男孩,什么都懂了。”
“好了,快说吧。”
知秋又犹豫了一会儿,才吞吞吐吐地说:“夏以南他妈妈又年轻漂亮,又没老公,难道她就没……野老公?说了你不许笑啊,这个词又不是我发明的,乡下人都这么叫,城里叫什么?外遇,姘头……”
林妙在他头上狠敲了一下:“拼你的头啦,越说越不像话了。不行,我明天要去拜访你的班主任,详细询问你在学校地表现,天那,你都学了些什么?怎么这些烂词一个一个从你嘴里冒出来。”
知秋举起手做投降状:“饶命啊姐姐,是你太纯洁了,这些词哪需要学,我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就知道了,乡下的孩子哪个不知道?”
两人笑闹着走上楼。
躺在自己床上的时候,林妙不自觉地想起了知秋的话,不由得感叹:现在的孩子真是不得了,才十几岁就什么都懂,最要命的是,那么理所当然地认为单身地漂亮女人就肯定有野老公。
林妙心里打了一个突,夏琼在外地名声实在不好,虽然那些都是陈年旧事,自从她当上副局长,又上了一点年纪后,似乎收敛了许多,可一个本质放荡的女人,真地能做到洁身自好吗?
要是她有个固定的情人,或干脆嫁人,她和夏以南之间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夏琼自己也得到了幸福不是?她是夏以南的妈,她得到了幸福,他们才能真正幸福。首发
问题是,谁也没法强迫夏琼,甚至连建议都必须小心翼翼,同时格外注意用词的技巧性,夏琼那种阅人无数,历尽风波的人,很难再相信一个人。而且她的性格也应该是很要强很独立的那种,要是她肯依附于人,光凭她的长相,很多很多人抢着要的。她年轻的时候没嫁,老了老了反而嫁人?
怎么看,这都是个不可能完成的命题。首发
正胡思乱想,突然电话响起,林妙看是欧阳的电话,马上接起,可是电话那端传出的却是吵闹声:“你要干什么?”
“何必明知故问?你又不是没干过。”
“我现在不干了,其实以前我也从没愿意过,每次都是你强迫我的!”
“都是我强迫你的呀?没办法,我就喜欢这调调,我就喜欢看你在我身下挣扎,知道我为什么总忘不了你,换了别人就容易厌弃吗?因为他们很快就会乖乖地听我摆布,甚至喜欢上了我的花样,我不陪他们玩他们还不爽呢。可是这样我就索然无味了,我可不是给他们提供享乐的,我才是他们的主宰,他们只是给我享受的工具。所以,你只管大声骂,大力地挣扎吧,你反抗得越激烈,我越喜欢,哈哈。”
林妙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可是,欧阳家离她家那么远,洪江又是大老板上司,即使很近她也不敢过去当“护草使者”啊。紧急思考了片刻后,她拨响了欧阳家的座机。
座机也只唱了半句歌词就被人掐了,林妙无计可施,只好硬着头皮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