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分身-第3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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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锤未在身上,右掌一探即已劈来。钱英豪反手扣去,抓其腕脉,竟然差点失手滑开,不得不佩服金女武功了得,若是以前的妙佛恐制她不了。
如今扣个正着,金妙莲大怒:“敢侵犯圣姑,找死!”左手又劈。钱英豪再扣。抓个正着。两人双双手臂相连,脸面几乎相贴,钱英豪但闻体香,心神荡漾。金妙莲先时未察觉,骂得几句方知连胸脯都贴向男人胸膛。她原以圣姑自居,视此举为无上亵渎,登又大怒:
“找死!”双手不能动,右脚一抬,想揣男人下体,谁知被挟个正着,无法抽退,气得她哇哇大叫:“敢冒犯圣姑,不怕天谴么?”
钱英豪笑道:“是上天派我来治你的!”
金妙莲怒道:“我没病,鬼扯什么,还不快放开!”
钱英豪道:“你倒忘了你原是双修派高手。专精房中之术,天下男人不知几许拜倒你裙下?”
金妙莲顿觉和圣公方腊作爱一事,的确印象深刻,脸面霎红,然方腊已死,此事渐忘,怎可在其他男人面前露形,斥道:“胡说什么!圣姑圣体,岂容男人冒犯!”
钱英豪道:“多想想,必有收获!”
金妙莲斥道:“不想不想!放开我!”挣扎不断。
钱英豪但觉对方中毒太深,如此呼唤恐无法治醒,心念一转,通灵大法虽未学成,但“五鬼定魂术”倒是熟悉。立即松开右手,金妙莲待要反击,一指又截她胸前“神封穴”。
金妙莲瘫软下来,伏在男人胸怀。既羞又怒:“你想干啥?”
钱英豪笑道:“恢复你淫荡本性!”拿出五支银针,直往其脑门百会、玉枕、天冲、脑户、风池五人刺去,复又念得怪咒直落脑门,金妙莲闷呃一声,皆厥不醒。
钱英豪施法念去,指劲再截数穴,金妙莲始幽幽醒来,脑门仍疼之际,似主场梦病,一切变得虚浮,怔道:“我怎会在此?……。”
钱英豪见她语气转柔,方法似乎有效,喜道:“金姑娘你可知双修派是什么?”
金妙莲忽见伏在男人身上,挣脱斥道:“你又是谁?”
钱英豪道:“你找来修行练功的男人。”
金妙莲皱眉:“是么?……。”敲着闷疼脑袋,始终迷惘捉摸不着。
钱英豪但觉定魂术或只能暂时要她苏醒,若想完全恢复,恐得另下功夫不可。自己只不过想占便宜,哪有真心治她,邪声一笑,抱紧金妙莲,道:“姑娘再不练功,我可受不了了!”金妙莲被一逗,脑门虽闪着圣姑纯洁,却又纠缠无数男女翻云覆雨妙事,半迷半醒之间终难禁得了先天纵欲劣根,已然呵呵邪笑起来,直道:“你好坏啊!”想着纵是圣姑,亦且要和圣公作爱练功。贞洁顿弱,易客为主,反压男人。钱英豪乍见效果,乐得心神泰爽,任由女人服务去了。
金妙莲经年未曾人道,的确饥渴,推倒男人之际,已宽衣解带,露出浑滑裸体,妙处毕现,瞧得钱英豪猛吞口水,此女果然天生尤物,浑身充满劲媚,比起鱼景红毫不逊色,能和她翻云覆雨,确是人生一大乐事。
金妙莲老实不客气,扑向男人,亦替他解去衣衫,竟然发现毛茸茸身子,怔喜道:“你是兽人啊?”
钱英豪瞧她兴奋异常,首次感觉得意,道:“是又如何?”
金妙莲激情不已:“我可第一次和兽人练功呢!”兴奋之余,急急褪去男人衣裤。下体迎去,即已施展阴阳交媾双修大法。钱英豪霎时进入妙境,那奇特感觉实让双方欲死欲仙。
双方缠战昏无天日,欲罢不能。
然那双修大法正统者乃性、命双修,金妙莲所练乃阴阳双修,激情处以阴体猛地吸吮男体元阳,以滋补自身,然钱英豪未练过双修法门,无法若刘道真窃阴还阳,以保元气,在被掠吮吸夺下,简直兵败如山倒,再此下去岂非脱阳而死?吓得他及时苏醒,喝道不可!伸指猛截金妙莲穴道,终将她摆平,赶忙掠起,穿上衣衫,探探身子,幸好元阳仍存四成,未酿成巨祸,耍发内劲,虽滞弱几分,但总无伤大雅,暗道好险,竟然偷情偷到双修妖女身上,实是得不偿失。然其交媾妙境,实非一般情境可比拟。让人回味无穷。
钱英豪速将五支银针抽出,撤去五鬼定魂术。金妙莲幽幽醒来,赫见自己裸体,诧骇怔叫,缩身缩手,抓着衣衫跳开,厉道:“你敢非礼圣姑,想死么!”急忙穿整衣衫。
钱英豪邪笑:“别老是圣姑长圣姑短,方才你我已行周公之礼,难道没感觉么?”
心想若对方忘了双修法门,而以圣姑之正常方法行房,倒是因祸得福,故出言试探。
金妙莲虽仍怒斥不断,然下体传来阵阵温热,尤其内劲似增强不少,终无法磨灭事实真相,登觉窘热,暗忖当真和对刀发生关系?她虽受洗脑,乃是忘记往昔之事,然对洗脑后所发生之任何事情,脑海照样记得清清楚楚,如今跟他发生关系,那岂非要认对方为圣公了?
仔细打量对方,确比圣公方腊要俊挺许多,认他倒也不吃亏,冷道:“你当真要当我的圣公?”
钱英豪不解含意,道:“圣公有何好处?”
金妙莲道:“我是圣姑,只能陪圣公做爱练功。”
钱英豪大喜:“那可好,那可好,我就是圣公,呵呵!此封号妙极,日后且改为“妙佛圣公”远比什么妙神秀士更具威风。”想及极乐圣王称“圣王”,自己称“圣公”俱分庭抗议之势,气势顿炽。
金妙莲恭敬拜礼:“圣公有何差遣,请随时吩咐!”
钱英豪邪心已起:“把衣衫打开,让圣公瞧瞧!”
金妙莲当真再次宽衣解带。露出浑妙裸体,方才厮磨红痕仍在,钱英豪瞧得色心大起,然方才已泄元阳过多,不敢再犯,只顾纯欣赏。金妙莲则一脸圣洁,再无淫荡表情,圣姑在她心中已根深蒂固。
钱英豪仍想欣赏,外头却传来刘道真叫声:“禅师可治好她了?”方才躲得虽远,然两人吱吱喳喳,碰碰怪斗声音总传至他耳中,实也难受,若非为治病,他早掠来窥个究竟,尤其翻云覆雨声似假还真,实让人受不了,然总以治病看待,只要老伴能康复,一切牺牲全是值得,但闻及圣公长圣公短,刘道真终忍不了,追前探问,只差未踹开木门逮个正着。
金妙莲乍闻声音,怒火又起,衣衫猛裹,冲前即喝:“混帐,还敢惹我么!”欲抓铁锤却是无物,只能赤手空拳追杀出去。房门一端,刘道真现形,一拳即往其鼻心捣去。刘道真诧骇:“你根本未治愈?”
金妙莲斥道:“你才有病,死来!”打得更猛。
钱英豪快速奔出,喝道:“圣姑快住手!”
金妙莲应是,掠回男人身旁,倚得娇柔温情,道:“圣公,他曾杀我,罪无可恕,你替我杀了他!”
刘道真遍体冰寒,怒道:“钱英豪,我请你帮忙治病,你却抢我妻么!”全身抖颤,简直无法接受一切。
金妙莲怒道:“谁是你妻,找死么?圣公快杀了他!”
钱英豪摆摆手,要她暂不说话,道:“我可未抢她,是她认我当圣公,事情就这么简单。”
金妙莲笑得天真:“不错,我已找到圣公,以后有你好受!”
刘道真怒道:“你耍妖法么?”怒极难过,一式“狂蜂浪蝶”欺杀过来。
钱英豪冷道:“莫要取闹!”闪电魔指打去,轻易化解此招。
刘道真被迫退,如非他敌手,然又怎肯放弃姘头,厉喝:“凭你妙佛,女人满天下,竟也要郱贱货跟在身边,丢人现眼么!”
钱英豪暗楞:“对啊!若是把以前声名狼藉豪放女带在身边,要是让莲花师太见着,岂非引来难解误会?立即被贴上淫色之徒标签,得谨慎处理为是。”
金妙莲却已忍受不了,厉道:“谁是贱女人,割你舌头!”扑身向前,双方再次大打出手。刘道真急叫着快醒醒。金妙莲永远不醒,杀得厉害。
钱英豪暗忖,金妙莲虽媚劲,却也不便带在身边,影响声誉,然还予刘道真又便宜对方,倒是让对方斗个够,自己已是圣公,随时予取予求,平白多个禁脔,何乐不为?
遂道:“圣姑听令,刘道真敢辱我等身分,定要讨回公道,且尽全力打败他;本圣公要去接引天神。得离开一阵,你得守身如玉,等我回来!”
金妙莲喜道:“圣公快去快回,妙莲必守身如玉!”竟把守身当成无上光采责任,喝喝攻击更猛。
钱英豪满意邪笑,道:“我且走啦,好好教训那老白脸!”掠身而去,走得潇洒自在。
金妙莲得到鼓舞,杀劲更炽,她且得了不少元阳,此时化开,竟也增功几分,打得刘道真节节败退,暗怒引狼入室!突地一掌打去,迫退金妙莲,喝道:“别打啦,被人搞了,还那么爽么?”知喝止不了,赶忙抽身掠往仙姑庙裹,金妙莲追来,终见何仙姑,一时弄不清要先拜礼亦或先砍人,怔急该处。
刘道真怒道:“圣庙裹头敢动武么?不怕仙姑把你打入十八层地狱!”
金妙莲登时慌乱,赶忙拜向何仙姑:“弟子不敢冒犯,倘祈见谅!”连叩三头,力敢起身,喃喃说道:“忘了问圣公,圣庙是否能动手。”
刘道真斥道:“不必问啦,圣公又非何仙姑,仙姑不准,谁说地无效!”心想若连仙姑庙皆不能安静躲身。往后日子岂非更惨。他原该一剑杀了这妖女,然多年深厚感情,实让他难以下手,何况两人功夫在伯仲之间,想下手亦非易事,看来只能斗一辈子了。
金妙莲无法在圣庙杀人,然却追逼不断:“到外面,你我一泱雌雄,敢侮辱圣姑为贱女人,要你赔上十条命!”不能动武,且欲保冰心玉洁身子,只好抓起破椅脚,一劲儿往刘道真挤去。
刘道真呃地一声,捧腹闷疼缩地,脸面苍白道:“你敢杀我?不怕仙姑惩罚?”
金妙莲见状大骇,丢掉椅脚,怔忡不安:“这就能杀你?”
刘道真原即假装,脸面更疼:“你得了仙术,贯穿木头,伤到我心,再重一分就没命了。”
金妙莲自受冼脑后,心性变得单纯,怎知对方造假?兀自瞧着双手,怔道:“当真使了仙术?要在圣庙杀了人,可是大大不敬!”哪敢再动刘道真,喝道:“算你走运,靠圣庙庇护,但别得意,只要离开圣庙,照样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