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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邪掳娇妾-第6章

小说: 邪掳娇妾 字数: 每页3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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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殷监历历在目,因她过人的容貌惹来无谓杀机,爹为了娘力拚抢其爱的恶人,最後虽杀光所有掠夺者,自己也因负伤过重而辞世。

在爹胸中一刀时,素有女观音之称的娘亲已有求死一念,一瓶鹤顶红点滴不剩尽入喉中,将她往暗墙一推。

生死相许的夫妻情义令天地悲鸣,可是却自私地让她独活於世,一次又一次地经历美丽所带来的红颜劫,甚至拖累义父一家百来口。

平平淡淡过完一生不行吗?

为了断绝男人觊觎的野心,她毅然决然地抽剑一划,在众目睽睽之下自残容颜,以为自此可免寻芳狂徒的骚扰,但是……

她错估自身的光彩,即使隐身於黑暗中,仍能散发玉质润色,微微挑动夜行者的注目。

“不要。”

秦乱雨握紧她挥动的手心,感觉有点细茧,不高兴她拒绝他的抚摸。

“王爷的戏弄适可而止,奴婢的丑容会玷污你的高贵。”她不喜欢旁人随意触摸她脸颊的凸疤。

“我说过不许再拿你的脸做文章,来排斥我的亲近,你的一切全是我的。”他贴近地说。

跌坐在梳妆台前,浓重的男人气味袭击著柳未央,松动的心防有一丝惶然。

“王爷——”“叫我的名字,子乱或是乱雨。”他轻柔地撩拨她的发。

“王……於礼不合,奴婢不敢造次。”身子一滑,她旋身与他隔了张圆桌。

“你有什么不敢?你都敢威胁本王出手救个毫无举足轻重的丫鬓。”浪费他的功力。

“杏花儿罪不致死,何况她并未触犯王府的规矩。”生命无贵贱。

“哼!我才一说完你就反驳,你根本不畏惧任何人,包括我这个冷颜王爷。”他冷哼地落坐。

不急著抓她的秦乱雨露出狂妄神色,狡猾的猫儿哪逃得过猛虎五爪,带她回房不过是杜绝好友的贪恋目光,不想与他们正面冲突。

以前他十足厌恶女人这种无骨动物,因为他的俊伟外表和地位就偎了过来,嗲声嗲气地投怀送抱,宽衣解带就要跳上他的床。

不过,他不纳侍妾并不代表他的身体不需要女人,通常他宁可上青楼找花娘解决欲望,对於这些寡廉鲜耻的女人他敬谢不敏,打心底瞧不起她们为了富贵而甘於低贱己身。

可是愚儿的出现让他震撼,一刹那之间夺去他的呼吸,让他迫不及待要拥有她的全部。

“奴婢不懂得伺候人,只会惹王爷生气,你……王爷,放开手。”她没有挣扎,只是冷然地望著他。

她牢记著此刻的身分,不轻举妄动地任由他环抱,皇榜上还有她与仲弟的缉捕令,大意不得。

“叫我的名字。”他威胁地要拨开她左脸的发,指腹勾撩著。

“子……子乱。”

“很好,我的小妾,别忘了你的工作是取悦我。”秦乱雨的指头抚上她的鲜艳唇瓣。

柳未央微微一颤地闭上眼,“我不是妓女,不会取悦人。”“放心,我会教你。”他的手往下滑,来到她滑细的颈项。

“王……子乱,花儿多刺,何必要强摘伤人伤己?”失了身,两人会更加纠缠不清。

“我皮厚不怕刺扎,你以为你还逃得捧吗?爱妾。”他开怀地吻上她闭起的眼皮。

“你……你现在就……要我?”她问得很轻,似情人的喃语。

秦乱雨不是会亏待自己的人,本来并无马上吃了她的念头,纯粹是先将她纳入羽翼,再一步步攻占她的身体和心,使她退无可退。

可是她的低柔哝音十分煽情,胯下一阵热地硬了起来,催促著要他解放。

“我想要你。”他用下体偎向她的小腹摩擦,明显表达欲望。

“我……我不行,我会让王爷失望。”她微咬著下唇,睫羽轻抖。

“叫我的名字,你要是真技巧熟练,我才要发狂了,你可是我一个人所有的至宝。”他轻笑地吻著她的耳。

他无法忍受有其他男人的魔掌伸向她,肯定他独享的权利。

柳未央星眸半掀地凝视著他。“要了我会很麻烦,你一定会後悔。”

既然逃不过,她只有放弃与之对抗。

自从以刀划向肉里,她就不寄望能有个男人来怜宠,抱持著独身一生的念头,好好地为义父抚育仲弟,来日古寺长佛,了却罪恶之身。

意外的遇上惊猛的临淄王爷,她不知是幸还是不幸?他能保她多久呢?

罢了,就让她偷懒的靠一下,未来的日子是苦是涩全由自己承担,她好累,好想放下责任休息片刻,纵情一回就当是报偿,只因他们不可能有结果。

一个王爷,一个逃犯,天与泥呵!

“不要你我才会後悔。搂著我的肩。”他一手抱起她,一手挥掌关上房门。

“大白天做这种事易招人非议,你……算了,尊贵至斯的邪佞王爷是听不旁人的劝告。”

他大笑地咬著她粉嫩的下巴走向大床。“聪明的姑娘,我愈来愈中意你了。”

“那是我的悲哀。”她轻叹一声。

“嗯——你说什么?”他咬破她的唇角以示惩罚,并将她大力地往床上一扔。

“啊!”柳未央痛呼一声,顺势滚向床的另一侧。

“撞疼你了?”他眉头一皱地爬上床。

“没……没有,韧草不易折。”意思是她是野草非牡丹,不怕风雨摧残。

秦乱雨抓起她一撮发丝放在鼻间细闻。“是梅花香气,我要折了你的傲骨。”

不经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他要宠著她,不再经霜餐露,只为他一人吐露芬芳。

傲骨?是她唯一仅剩的。“解离不解愁,白芍斗雪红,坡柳迎客新,醉蝶不恋花,春去。”

解离、白芍、斗雪红、坡柳及醉蝶花都是药草名,有些小毒,有些去邪,有些止痛,如同她起伏的心境,恋春却留不住,离绪别心。

“愚人不愚心,面丑胜白梅,雪落不知冬,南燕衔泥来,雨怜。”他不爱她语气中的愁思。

“你……好个雨怜。”她真能接受他的怜惜吗?

“来去几回春,有我来怜宠,不准再皱眉胡思,我不会让你走的。”他霸道中略带温柔地解著她的盘扣。

柳未央还是堆高了眉心。

“人生无常,人心多变。”她不相信一时的怜宠能到天长地久,喜新厌旧是人的常性。

“愚儿,你想激怒我是不是?”隔著抹胸,他揉搓著她丰挺乳房。

“我不……嗯!你捏痛我了。”可痛中却有一丝陌生的快感。

“不,我是在教你快乐。”他低头吮湿突起的尖挺,忽隐忽现地挑情。

衣服一件件落地,秦乱雨的黑瞳有著迷醉神采,狂跳的心口止不住疑恋。

她好美,雪白的酥胸盈满处子幽香,吹弹可破的粉色肌肤如水般光滑,一掌可握的腰肢是如此不可置信的纤柔,要他欲放难舍,一再游移抚触……

倏地她喘息地抓著他的肩。“你……:你把什么放……放进我的……身体?”

痛、热在体内交替,她觉得好难受。

“是我的手指,你太紧了。”光是一根食指就夹得他前进困难,何况他巨大的男性。

多美的花心,浓密的丛林中隐藏著人间最可口的蜜汁,他受不住引诱的俯身一吸,舔吮已然充血的甜蜜。

青楼名妓的娇媚、妖娆,曲意求欢,他皆视同当然地长驱直入,从不顾忌她们的花径是否湿润地足以容纳他的进出,一挺便入底,迳自快活地一逞欲望。

可是愚儿的娇喘却让他想宠她,忍著强烈的抽揩,慢慢地取悦她,勾勒出她身为女人的自觉。

“我以为……你……你要我?”弓起下身的柳未央咬著唇,不敢放浪呻吟。

“我要给你难以忘怀的第一次,不要隐忍著,我要你欢愉的嘤咛声。”他加入一指顶到她处子的象徵。

她固执的摇摇头,只发出短暂的低泣声。

修长的玉腿微张人沁出的暖液湿了锦被,饶是定力再强的秦乱雨也把持不住,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冲入她的窄径,牙根一咬地挺破那片薄膜。

柳未央痛得眼泪直流,报复地咬住他的肩头,一股腥甜的味道流入喉口。

以血偿血吧!

“小野猫,你存心要我废了肩骨。”他将她的双腿扳得更开,方便他的进出。

几乎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低吼声过後是一股热流射向她体内,山一般的高大身躯瘫在她身上。

“你好重。”

女人的初次通常不太愉快,尽管他刻意要带领她同享情欲之欢,但事後的疼痛感仍是不可避免。

他无力地吻吻她的裸肩。“好累,让我躺一会儿。”

“我很痛。”而且他还留在她里面。

“嘘!我知道。”他抽出身子,抱著她翻身,这样好点了没?”

“痛。”

她的气闷声饱含著不甘,秦乱雨轻笑地抚著她的裸背,她的表现好像受尽屈辱的小妾,既不认命又想一刀宰了他,只可惜手上无刀。

可恨的疤痕破坏她的美丽粉腮,他多想抚去她的哀伤,还以绝丽的容貌。

他不经心地撩拨她香汗浸湿的发,刚一碰触到她的左脸,她如蛇般灵活的柔芙即箝制他的手腕,将之拉开。

此时,他不禁感到怀疑……

“你会武功?”

她不语,视线盯著他的喉结。

“你已经是我的女人,难道我看不得你的左脸吗?”他执意要一探究竟。

刚才手指轻划的滑感不似烈火烧过之迹。

“别逼我。”她扬手挡住他的侵近,快如流水地泄漏她会武功的事实。

“本王非看不可,休要阻止。”秦乱雨不悦她的处处防备。

两人的关系已亲密至此,他不许她有半点隐瞒,他贪心地想要拥有全部的她,没有秘密,包括她身上每一个部位。

“不行。”

一个轻跃,柳未央以曼妙回身立於床尾,不著寸缕的裸身宛如冰尘仙子,再度勾起临淄王爷的欲火。

“过来。”他瘖地命令著她。

“不。”

“你要本王亲自去抓你吗?”她的美是罪恶的,足以倾国。

多美的身段,柳一般的薄弱,晶透的足踝适合一只串著银钤的脚练。

这么美不沾尘的女子竟是他的爱妾,他心中有种莫名的恐惧,害怕若不紧紧将她抱在怀中,她会被人掠夺去,再也不属於他。

“除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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