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辣炙奴-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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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忘了你的工作?女奴,我买你来可不是当大小姐的。”卡诺淡笑着脱下外衣,紧接着便要动手脱下长裤。
席丝羞红着脸忙不迭背过身去,“你有暴露的癖好不成?”
“你见过哪个人穿着衣服洗澡的吗?过来。”
“我不要!”想到他要她帮他洗澡,她就觉得浑身燥热不安,急着想逃。
向前跨了一步,他伸手将她抓进怀里,“你如果不愿意帮我洗澡,那可以换过来让我帮你洗,二选一,你自己决定。”
要不是她不想让他察觉自己的身份,此刻她一定会毫不挡豫的给他来个过肩摔,把这个可恶又好色的男人摔个四脚朝天。
气得转过身,席丝粗鲁的一把将他的上衣扯——
“要洗澡就快进浴室,愣在这里干什么?”她瞪视着他傲人宽阔的胸膛,就是不敢看他的眼。
该死的,为什么他的身材非得这么迷人不可呢?光是看着他的裸胸,就让她的心跳加快、全身发热了。
“你还没替我放热水。”他悠哉的提醒她,“不过,老实说,我一点也不介意先从床上服务开始。”他的话还没说完,她已冲进浴室,不一会,哗啦啦的水声传了出来。
她太气太急,水龙头一开水即从头上方的莲蓬头洒下,将她淋了一身湿,湿灭灭的上衣黏着身体,冰凉得让她打了个冷颤。
“好了吗?”只着一件内裤的卡诺,高大的身子悄然来到她的身后。
也不知是热水让室内的温度上升,还是他的靠近让她的身体发热,突然间,她竟然不觉得那么冷了,但,为什么她的身体还是在打颤呢?
“好了。”她关上水龙头的热水,想从他的身边越过,却一把被他给拉住,浴室的门也顺势被关上。她警戒的看着他,全身僵硬着,“你干什么?”
“你得帮我洗澡。”他沉着眼,望着她紧贴在身上的湿衣服里头那曲线毕露的美丽胴体,没有说话的脱下内裤走进浴池。
她看见了!全看见了!
他不把她当女人吗?还是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你可以开始了。”他闭上眼躺在浴池里,伸展着他修长健美的四肢,等待着她的服务。
不太情愿的拿起一旁的毛巾,席丝不得不跪在浴池边好方便替他擦澡,只是她的手真的抖得太厉害,毛巾掉了好几回,伸手往浴池里探,却不小心探到不该探的地方——
“啊!”她惊呼出声,吓得整个人往后倒
卡诺很快地伸手拉住她的身子,下一秒钟已将她整个人给抱进浴池。
“不!老天!我全身都湿了!”她挣扎着想起身站直,但她和他的两腿交叠着,在水里激起一阵又一阵的火花。
“湿得好。”他忍住笑,暧昧的说着。
接着他反身将她压进水里,让她只剩下一张脸露在水面上,她那双因怒气而亮灿灿的眼正狠狠地瞪着他。
“恶徒!”她伸手捶他,两手却被他反剪在头顶上。
此刻,她真的无计可施了,只能依靠着他,好将身子平衡在水面上。
他开始动手脱她衣服,解开她的牛仔裤拉链。
“该死的!你在干么?”她扭动着身躯,真急了。
他以身子压住她,沉了声,“别乱动,再动下去,我可不敢保证不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来。”
“你的意思是我不动,你就不会对我做出任何事?”
“也许。”
“你得保证。”
“女奴——”
“要命根子的话你最好答应。”不知何时,她已抽出那被他反剪的手。
如果,他敢轻举妄动,她绝对、保证会一把将他的命根子给折断,让他这辈子都不能人道。
卡诺眼眸深深地一沉,恍若无边无尽的大海般让人摸不着、也猜不透他此时此刻内心所想……“我说过了,你得保证不碰我。”她和他之间的空隙几乎只有一层薄膜那么厚,她得努力的不让自己愈来愈快的心跳声让他听见。
“愚蠢的女人!你将会为这一刻付出沉痛的代价。”
语毕,卡诺长腿一伸便探进了她两腿之间,她的钳制对他而言简直像是一种狎弄,轻而易举的便让他的一只手给制住。
他面无表情的,将她整个人锁在他宽大的胸怀里……
“你想干什么?”她的心蓦地一跳,刹那间忘了该怎么呼吸。
轻轻掀弄着唇角,他火热的舌尖密密的烧向她的耳畔与锁骨,“我想做的…
…就是此刻你脑中所想的。“
她紧咬住唇才让自己不在他故意的拨弄下呻吟出声,深深的无力感、恐惧、期待、慌乱……种种莫名的情绪纷至沓来,她知道自己应该给他致命的一击,而不是臣服在他的迷惑之中。
但,却不知为什么,面对这样一张迷人的脸庞、低沉性感的嗓音,她竟下意识地将身体更靠近他、贴近他……
“你想要我。”他微微一笑,英挺的鼻头顶着她的鼻,将热热的呼息吹在她酡红的双颊上。
“不……”她想也不想的否认,否认自己对他的迷惑与渴望。
“你好美。”他不吝惜的开口赞美她。
她望向他,因他的灼热目光与赞美而脸颊发烫,身子不明所以地微微颤抖着。
“别怕,我只想好好爱你。”他呢喃似的低语保证。
爱?他说他想爱她?
席丝愣愣的一怔,却在下一秒钟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刺痛贯穿进她的身体里……
他炽热的眸光中竟闪现一抹如流星划过般的刹那惊喜,紧接着的是他细碎落下的吻。
“对不起,保证下次绝对不会让你哭……”
经他一提,她才发现自己不争气的掉了泪,紧抓住他肩臂的指尖,深深的嵌入他的肉里。
小时候摔下马背也不曾掉过泪的她,竟然哭了?
她何时变得这般脆弱来着!为什么她在这个男人面前总觉得自己特别的软弱!
两具交缠的身躯,像鱼像水,密不可分,注定一辈子分不开、离不了……
“她逃了!”透过精密的监视器,安德烈微皱着眉道。
黑夜是遁逃最佳的庇护,尤其是夜半时分,大地沉睡,万物俱寂时更是有利。
一身水蓝色睡袍的卡诺轻啜着杯中的红酒,缓缓地踱着优雅的步伐走近安德烈,慵懒的看了监视器里那有着矫健身手的席丝一眼,似乎对她的逃跑一点都不感到讶异。
“你在堡内下的防线不会这么禁不起考验吧?”他眯起了眼,看着她又顺利的翻过一道高达两公尺的墙。
比起今天傍晚她在他怀中所表现出的脆弱与娇羞,此刻的她更加显得英勇而利落,聪明而果敢。
如果,只是如果,她真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未惊动任何人离开威登堡,他是不是该大大方方的放她走呢?
“当然不,只不过她比我想象中的更聪明几分。”很少人可以闯过他设下的几道关卡,但对她而言却似乎轻而易举,这不禁让人怀疑起她的身份。
想着,安德烈不由得看了卡诺一眼,果不其然,他的唇角正带着些许微笑,似乎十分满意监视器里那个正在努力逃亡的女奴的表现。
“那是你一开始就小看了她。”
“她究竟是谁?”
卡诺讶异的挑挑眉,斜眼看着他的伙伴,“不会吧?”
喝,这眼神分明是瞧不起人!
安德烈沉了脸,“是你警告我不要去调查她。”
“我怎么不知道你那么听话?”分明是他不把这个女奴放在眼里,才会不动用威登堡遍及全球的情报网。
“你最好趁我耐性用完之前把话说明白,否则待会看见什么不想看的事,可不要怪我冷血无情。”
卡诺一笑,一双眼凝视着监视器里正面对着一群猎犬的席丝。
从半个小时前到此刻,他第一次见到她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也难怪了,她一定对猎犬能轻易的找到她的位置感到十分的意外,其实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她只是忘了她的身上残存着他的味道——那群猎犬绝对不会错认的主人的味道。
他不担心,因为他知道那群猎犬是因为他而找到她,所以不会伤害她,但她可不知,也包括安德烈。
瞧瞧,安德烈那副威胁的看着自己的嘴脸……唉,如果他能更沉住气些,绝对稳坐上世界军事专才的第一把交椅。
“她是席丝。凯恩,麦克。凯恩的独生女。”
闻言,安德烈的眉头瞬间皱成一团。
“她是义大利黑手党首领的女儿?”他瞪着卡诺,暗暗祈祷这个老惹麻烦的男人最好不要点头。“千真万确。”卡诺笑得一脸开心,等着看安德烈气急败坏的想要杀人的模样,喔,真是太有趣了。
“你一开始就知道她的身份?”
“是啊,她的美与傲很难令人忘怀。”他永远忘不了第一次见到席丝时,她高傲的冷着脸拒绝与他共舞的模样。
对她而言,那晚参与她父亲为她举办的生日宴会的男士,都是她深恶痛绝的对象,她彻头彻尾的对晚宴中的男士不假辞色,甚至连抬起头来看他一眼都没有就叫他滚蛋……
他还记得他优雅的手是如何的悬在半空中进退两难,更记得自己脸上挂着的有风度的笑,是多么的虚假与令自己憎恶……
当时,他惟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马上把这个女人吊起来毒打一顿,不然就是好好的教训她一番,让她从此不得不臣服于他……可是他什么都没做,甚至差一点就忘了她对他的羞辱,直到在埃及拍卖会场一眼看到她。
也许,她注定要属于他。
也许。
“你究竟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卡诺?”安德烈的大手不耐的在他面前挥了挥,拒绝他对他的漠视。
“什么?”
“我说你为什么该死的不早告诉我?麦克。凯恩是义大利政府的头号通缉犯,你不会见鬼的不知情吧?”
“那又如何?”卡诺懒洋洋的盯着萤幕里被猎犬舔得一脸狼狈不堪的席丝,嘴角缓缓露出微笑。“她既然是麦克。凯恩的独生女,我们就有办法把麦克抓到手,若是抓到了麦克,你在义大利政坛上的地位将更加稳固,更会受到全民的欢呼与拥戴——”
“树大招风,我可不希望威登堡毁在我手上。”他打断了安德烈的话,对这个话题显然没有太大的兴趣。
“你已经招风了,若不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