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侠情种-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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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举步往外走去:「你的佛经看得太多了,人性已经太薄了:我只留一句话给你:『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翦云再也禁不住的全面崩溃,再次剧烈地咳嗽起来!
沈亚之急将她抱住,焦急地为她捶背拍胸……
大量的鲜血喷洒得他满身!
她抽搐痛苦中叹道:·:逗也是姓李的血……以血还血,你还恨吗?」
她的痛苦不止是这肺痨之疾,不止是咳血的绝症!
她痛苦的是李世民赶尽杀绝的残酷:…:她已从人世间「消失」躲入这古刹净室……
她决定古佛青灯,了却余生……
她曾苦修多年,终难成正果……
只因此情难了,此恨难消……
自知绝症痼疾缠身,余日已经无多!
因荷而得藕?有杏不须梅!
有这样心灵相契的一句对子,他确是沈亚之不错!
有这样心灵相契的一个男人,与之相拥,夫复何求?
她咳得累了,血吐得多了,精神也耗弱了……
她伏在他怀中急速喘息,却安静不动了……
沈亚之抱紧她,哄拍她:「睡吧,休息吧,如果这是命中注定的宿缘,此刻相逢,虽只短暂,已是永恒……」公主突然叉睁眼道:「刹那真能永恒?」
沈亚之叹道:「终其一生算不算永恒?在浩瀚宇宙中我们所能拥有的一生,也只是弹指之间的刹那而已……
公主叉兴奋而沱红、昂起头来:「敢同死不?」
「不望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
「那么,与我一起,天罗加身!」
「好,与你一起天罗加身!」
「你不怕?」
「怕什么?」
「你知不知道天罗衣是什么?」
「知道……」
大内「鹿鸣苑」是专门收纳「政治犯」的地方。
专会酷刑逼讯,诛连甚广,比「控鹤监」还要恶名昭彰!
在「鹿鸣苑」的刑室里,有数不清的稀奇古怪的刑具,每一件都是惨绝人寰的酷刑!
每一件都是别出心裁的特殊设计。
叉不断用地活人上刑实验,再不断改良精进的刑具!
每一件都叫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任何人进了「鹿鸣苑」的刑室,都只有乖乖认罪的份……
鹿鸣苑的刑室,简直就比阴问的地狱,还要悲惨一万倍!
但是所有这一切的残酷刑具,全部加起来也比不过这件「天罗宝衣」!
那是一件用北溟天山上一种异物,号称「天蚕」的丝,织成一件罗衣,宽宽轻· 最奇特的是,此物见水就收,愈收愈紧!
不需泼水使之收紧,只须犯人自身汗水血气之微,这天罗衣也会开始不断收紧,直到挤压经脉,锁断骨骼,肚破肠流,痛苦哀号而亡……
可怕的是,既使人犯已气绝身亡,这人体肌肉内腑仍是有水份之物,天罗衣仍在继续收紧:…:直到一切化为粉尘,只剩最後枯骨,再无半丝水气,才会再次恢复原样,叉可再次用作酷刑!
可恨的是,天下任何酷刑,都可中途停止施行;至少可留下尸体!而这天罗衣竟是极其坚韧,任何宝刀利刀,都无法将之损毁,脱因而出!
故而一旦天罗加身,就非要化为枯骨粉尘方休,中途绝对没有反悔退缩的余地:「天罗加身 永不超生」!
翦云竟然从她的枕头下取出一件黑得发亮,极轻极柔,叉极宽大的薄薄罗衣来::晅就是比恶魔还要可怕的『天罗衣』」!
沈亚之爱不择手地摩挲著:「你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东西?」
「是大悲……」
「你是说尹贵妃?」
「正是,父皇驾崩,她就削发为尼,法号大悲……」
「想不到她竟是位武术高手……」
「是大悲杀了『天罗妇』取得这件天罗衣!」
「好,这女人作孽太多,恶贯满盈,杀得好!」
他向公主笑笑,道:「她又是解玉卿与应采灵的亲生母亲,而这两个女人又正好是我的妻妾之一,所以你千万别把这件事说出去!」
公主呕道:「宁死还在想念你那些妻妾?『天罗加身,永不超生』只怕没有机会担心再加事啦!」
沈亚之想想不错,走上前紧紧抱住公主,道:「与你一起,天罗加身,来吧!」
公主却阻止他,道:「等等!」
「怎么?你後悔了?」
「不,我不会後悔;我只是在想,这『天罗衣』罩上身,就绝对没有任何机会再取下来……」
「不错……」
「『天罗衣』会开始愈收愈紧……」
「直到我化为枯骨……」
「可是这中间的过程是什么?」
「是不断的痛苦哀号,凄惨万状……」
:逗样的过程有多久?」
「它是缓缓收缩,所以绝不会太快!」
公主笑道:「你现在决定与我共死,当然容易,但是在那样的痛苦过程中,你能熬住多久?赴死决心能维持多久?这样的优雅凄美的容貌叉能维持多久?」「啊?」
「自古美人如名将,不叫人间留白头!」
沈亚之呵呵大笑:「原来你临死还顾虑到自己的优美形象……」
公主笑道:「要是痛得意识模糊之下,脱口大喊救命,那岂不是丢人死了!」
沈亚之道:「那也容易,你先杀我一刀再举刀自杀…。」
公主极掩住他的嘴唇:「不…不!我绝对不会做出任何伤害你的事!」
「那…?」
他叉从她的眼神中看到光芒o/心神一动,问道:「你有什么好方法?」。
「我们上『绝情坪』!」
口口口紫禁之巅,绝情之坪!
夕阳似血,天地赤红……
沈亚之扶著公主欣赏这江山如画!
长安城就在那片辽阔的平原上……
禁城皇宫就在那高地之处!
那个皇帝,正在那巍峨宫墙之内,踌躇志满,作威作福,手操天下万民的生杀大权!
而她们却历尽千般劫难,万般苦楚!
只能在这里无奈地眺望著,无奈地选择这条自我毁灭的绝路……
这样悲惨绝望的心境,叉有谁能体会?
梅、兰、菊、竹,甚至大悲师太,都不真正了解她此时的心意,她只是吩咐她们道:「我要跟驸马独处,你们先下去!」
大悲似乎有些不放心,但是见到公主从未有过如此平静,似乎真能找到心灵的归宿……
再看看她倚偎在沈亚之肩头上,那种幸福与满足,不禁也要为她庆幸!
她终於与梅、兰、菊、竹,一起下去……
看著她们走远,公主笑问沈亚之道:「你如後侮,也可以与她们一起走…。」
「我为什么要後侮?」
他抱住她:「此时、此刻,天地间唯你我二人,还有什么比此刻更好的?」
他开始贪婪地亲吻她:「你完完全全属於我一个人,我也完完全全属於你一个人。」
这种彼此相属的感觉实在太好,尤其是在生死别离之後,更是值得珍惜!她也热情地亲吻著他:「待会儿天罗加身,渐渐收紧,你我二人就再也分不开啦!」
「真正的合为一体!」
她抖开了那件宽大轻薄的天罗衣。
沈亚之却将公主与自己剥得赤条精光:「天罗加身,永不超生!」;她就将天罗衣披了上来……
这件有「天罗魔衣」之名的薄衣,宽大得将他二人连头带脚,全都罩进了里面!极薄如蝉翼,极柔如轻烟,极滑如油脂,一接触到皮肤,就开始紧紧地贴了上来……那种伴随著心里恐惧而来的肌肤上的感受,却如情人的手在抚摸一样,令人舒适极了……而沈亚之的拥抱,他的亲吻,他的抚摸,才是真正的满足与享受。
而他的攻入,他的占领,才真正开启了她封闭的人生!
可惜的是「天罗衣」已毫不容情地开始收紧!
那种收紧的挤压虽然缓缓而来,却是毫不容情,一分一分地在加强!
是那种平均在身体每一部份的强力挤压,不止带来身体上极大的痛苦,同时更带来心理上极大的恐惧!明知道绝对没有任何解救的可能,明知道到头来仍是死路一条。
他二人都知道必定会死在对方的怀抱中……
他二人都珍惜这临死之前的片刻生命……
他就毫不保留地深深的攻入,狠狠地攻入……
她就毫不保留地敞开她的身体,完全地接纳,彻底地接纳……
来自「天罗衣」的挤压是极端的痛苦,来自沈亚之的冲击也是一种痛苦!但是痛苦的极致,竟能带给她极度的快感!
痛苦、恐惧、绝望、死亡混合成一种极致的快感,公主不由自主地狂喊一声,颤抖中渲泄了……「受虐中的快感」大概不太容易用言辞形容得清楚,总之不只「翦云公主」很快地从这种极致快感中泄身,沈亚之亦不由自主地控制不住,菁华狂飈而出!阳男阴女,水乳交融,竟是天地灵气的极致!
这种水乳交融的天地灵气,却意外地能克制这件「天罗衣」的紧紧绞缠!莫名其妙地一阵烟硝火花,爆炸弹跳,震天价响!
这样的爆炸震动,使得被紧缠住的二人更加痛楚不堪,弹跳中也不由自主地开始滚跌,终於坠落绝情坪,跌入万丈深渊的谷底!
那谷底是几百年的腐朽草木动物腐尸所累积的毒瘴沼泥,更形成相互对流的「流沙」能吸走一切东西!
痛楚的快感中,公主恐惧地紧紧缠住沈亚之哭泣道:「我们是不是就快要死啦!」、沈亚之也紧紧抱住她叹道:「不错,我们马上就快要死了!」
公主奋力扭动著:「给我,不要保留,统统给我!」
沈亚之全力挺进著:「对,全都给你,全都给你!」
她叉崩溃了……
他叉爆炸了……
而他们叉一同被吸入了这极毒的流沙毒沼之内了……
「天罗衣」已将他二人连头盖脚,密密实实地绞缠住,叉渐渐地埋入毒沼深处,真是雪上加霜,祸不单行!
此时他二人已经失去了知觉,只有潜意识中的临死挣扎,要把自己的「爱」毫不保留地贡献给对方……
沈亚之拚尽所有精力一冲再冲!
可怜的「翦云公主」就被他这样冲击得一泄再泄!
终於完全地贡献了自己的生命……
终於香消玉殒,魂归离恨天……
但她并非死在天罗衣的绞缠之下,而是昏厥在沈亚之的强力冲袭之下!
她已被抽乾吸尽,涓滴不存……
但也因此而「糟粕尽去,精髓仅存」!
他二人又被人从毒沼中拖了出来……
紧紧缠裹在一一人身上的「天罗衣」解了开来……
又呼吸上新鲜空气,叉重新见到日光……
睁开眼,发觉救他二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