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娘子:五夫寻香-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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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在这附近摸了一圈,最后确定人不在二层,于是又下到一层探查,半刻钟后仍是不见添香人影,陆昭皱眉,难道说只一天功夫又有变化了?
陆昭出了塔楼去找陆礼,恰此时陆礼招了陆乔过来叙话,两人才应了景的虚礼一番,陆昭跳窗而入,陆礼微一怔神便想明白了,同时陆乔的脸色极其难看。
三兄弟自陆乔逃婚再至陆乔婚礼当天的那一闹,他们今日还是第一次聚头,陆礼理由的引子是一个叫马添香的女人,那两兄弟自然也是,不过他们却比陆礼单纯的多,只是为了一个女人。
先是尴尬的对视了一眼,然后默契十足的分别坐下,仍旧是陆礼主持这次小型的高层会议,会议的主题是如何保住女人肚子里的孩子。
陆礼直言不讳,“只要能从周氏手里夺权,尽早并资,将集中权分在你我兄弟手里,咱们的妻子生育子女便不用再担惊受怕,但要做到这一点,首先就得确定添香肚子里的孩子是嫡长子,有了子嗣,按照族里的规定周氏便不可再碰财权,只有这样做才能保住现在这个,也能有望将来子孙满堂。”
陆乔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可总算是没掀桌子走人。
陆昭则沉凝不语,那两人知道他在想什么,自己的孩子凭什么就成了嫡长子?而且再深一步想,将来陆礼有了亲子,又将如今的嫡长子置于何处?虽说兄弟的孩子都当亲生的养,但是很少有父亲不知道哪个是自己亲子的,而往往在朱门大户嫡长子的身份尤为重要,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定下继承人的亲子为嫡长子,以保证将来继承人的尊贵血统和独一荣耀的身份。
“可添香已经怀孕四十余日……。”陆昭为最后的一丝机会辩驳。
陆礼深深的盯着他,一字一句道:“可以改为早产。”
闻言陆乔腾的站起身,沉沉的娇媚冷笑,“除了祸害一个女人,你们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陆礼脸上一红,转身泛白,低嘲道:“那就三弟提出一个可行的来。”
“送那女人离开陆家,我宁可艰涩独守不并资,也不想她受到伤害。”陆乔一字一句的说,低沉而缓慢,却字字如针尖扎在陆礼、陆白两兄弟的心脏上。
陆礼莫名的不好受,可只一会儿,他便在现实的问题里把这份悸动和心疼压制住了,转而问小昭,“你怎么想?”
陆昭不假思索道:“我的女人我带走。”
这次倒是统一战线,礼乔二人先后摇头,陆乔强调,“要走就让她自己走。”
陆礼更为不赞同的否定,“无法逃脱何必费尽心思的想要逃?难道你带走她就不回陆家了吗?荒唐!”
三人讨论来讨论去最终只得默许陆礼的做法,至于未曾参加这次讨论的陆白,三人心里的想法基本一致,陆白身家浅薄,且观念陈腐,对于兄弟共妻、并资绝不会有异议,四人是发小,对其他几人再了解不过,他们放心陆白,便是没跟他商量的原因。
紫霞水榭,床帐外椅子上,陆白不时的摸摸耳垂,怎么这么热?是谁在背后揣度人呢?
“四爷,武郎中找到了,他在倌楼找好人皮,是被咱们的人请过了回来。”侍从禀告道。
陆白点点头,“让他进来。”
武青宁身上带着一股子胭脂粉香走了进来,豪无顾忌的朝着陆白看过来,目光落在了床榻上,半落下的一侧透明的床帐后正是吃了红色药丸的小鹌鹑,看来是福大命大之人,这会儿睡的正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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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六一快乐,嗷嗷嗷嗷~~三十岁的女人装嫩的日子来喽!
第116章 陆白的解释 4000~
武青宁不用陆白吩咐,拿出白色药丸,又唤侍从取来温酒融了,递给陆白,“给她服下即可。”
陆白端着酒盅,想了想,问,“二爷回来了?”
武青宁微显意外的看了一眼,在世人眼中的谪仙,在陆家几位爷和几位夫人眼中木讷不成事的小郎君,似乎也没那么木讷,这不由的让他心思一动。
“我与席先生聊了几句,知道你那晚从塔楼出来就离开了。”陆白淡淡说着,伸出手臂搂起添香的后脑勺,扶她半起身,将瓷盅递到她唇边。
武青宁阴冷的弯了弯唇角,不置可否,“二爷是回来了。茆”
“嗯。”陆白似乎只要确认一下,并没有想要深说什么,只专注的让添香的身子靠在自己身上,然后腾出手掰开她的唇,看似粗鲁的动作他却做的优雅而自然,将酒一点点渗进她的唇齿间,些许顺着唇角留下的酒痕也被他用袖口轻柔的沾干净。
武青宁的眉头再一次几不可见的皱了一下,盯着陆白的手指关节深深的看了眼,心底渐起疑惑,可又看不出什么,而后突然想起要问的,道:“大夫人是要席先生下手,为什么又改变主意放过她?”
眼见添香把大部分的解药都喝下去了,陆白又轻轻的将她的头安置在枕头上,掖好被子,转身把药碗丢给一侧的侍从,摆了摆手示意人都下去,屋子里只剩他和武青宁,还有榻上未醒的女人,才不以为然的道:“我带了卦盒,当着几位夫人的面摇卦,卦象显示……她,帛添香,就是我们兄弟四人命中注定的妻子,天命所归,不可逆转。蚊”
“大夫人信了?”武青宁挑眉。
“龟壳卜卦是最古老的卜卦术,易经六十四卦无人不信,玄妙之处岂能是大夫人能质疑的?”陆白眸光闪过一抹不屑,随即又道:“卦象指添香此胎为女,且有一劫,于是我向大夫人请求免了添香的处罚,一切待孩子平安落地再罚不迟。”
武青宁听的一愣一愣的。
陆白继续道:“胎中为女便不能损她利益,此胎有劫,躲都来不及,她还要罚添香跪抄经书吗?若因此损了此胎她便是明知故犯,就是说到族里去也是她理亏,大夫人生平以贤惠之名为世人传诵的美誉,哪舍得为了一个女娃毁了名誉。”
武青宁盯着马添香的腹部位置看的入神,呐呐道:“此胎真是女娃?”
陆白则玄妙的弯了弯唇角,笑而不语。
“你说谎。”武青宁像是突然反应过来。
陆白依旧浅笑,不否认也不承认。
武青宁抿了抿唇,一甩袖子转身就走,好像他也是周氏等人,同被陆白给耍了,确实,他前一刻是信了陆白的话的,甚至动了想给自己卜一挂的念头,所以他火了,不仅仅是因为陆白的戏耍,还为自己的认真。
武青宁的古怪在陆白眼里不过是一个小插曲,没留什么痕迹,他之所以将那晚的事讲的如此详尽是因为知道武青宁会把这些传给陆昭,继而陆礼和陆乔都会知晓,省的那些探子绞尽脑汁的惹人心烦,也杜绝了柳氏、乔氏在儿子面前别有目的的隐瞒造谣。
陆家的水太浑浊,一不留神就能蒙了眼睛,他只是比较尽责的披露真相罢了。
“水……水……”床上的女子传来细微的声音。
背对着她的陆白只觉得脊背一僵,猛然转身,当看清确实是添香在喃语,心顿时涌入了暖暖的东西,轰然滚热,他握住添香的手,难以抑制的激动,“你醒了!你没事了!”
“嗯……水……”添香的睫翼抖动,似随时就要睁开眼睛。
陆白又是笑又是想抿住唇,怪异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他急忙回身倒水,一只手臂扶起添香将水递了过去,添香抬手摸索着握住茶盏,像行在沙漠中饥渴寻找水源的小鸟,急迫的小口喝着水。
“慢点慢点,还有呢。”陆白轻声哄着,生怕声音大了吓着她。
“唔……。”添香似喟叹,又似长长吐出一口气,瞳孔渐渐聚焦,脸色也好了不少,眼底成像便是陆白小心翼翼的激动的脸,她随即表现出诧异,好像已经忘记了塔楼的事,就这么看着他,片刻后突然挣着直起腰身,惊道:“大夫人要来害我的孩子,让你去找陆礼,你怎么还在这儿?”
陆白心疼她,泛酸的抱住拼命挣扎的女人,直到她安静的颓然靠在他怀里,就在他耳垂下,听着她苍凉的喃语,“迟了吗?一切都要完了吗?可我不想,我不甘心。”
陆白只觉得喉咙哽咽,差点说不出话来,他安慰的抚摸着她的后背,哑着嗓子道:“怎么可能会让你受伤害,还有我呢,还有我呢。”
添香的双手想要推开陆白,可又全然使不出力气,不禁哭道:“你有什么用?你是陆礼吗?你掌有陆家的权利吗?你能帮我劝大夫人不要对孩子下毒手吗?能吗?你能吗?”
陆白脸色一白,随即又是一红,搂着她收紧手臂,大声低吼,“我能,我能,我一样能保护你!你已经没事了,是我……是我……。”他的声音徒然落下来,为难的皱了皱眉头,转而道:“是我请四爷去塔楼劝服了大夫人,你放心,大夫人暂时不会对你下手了,她再有权利也有忌惮的东西,只要抓这点,她不会怎么样的。”
“不会对我的孩子下手了?是陆四爷帮的忙?为什么?凭什么?”添香不敢置信的仰头看着陆白的下巴非要刨根究底。
陆白一噎,咔吧咔吧眼睛,稍有结巴道:“是……是……是因为陆四爷心肠好。”
“嗯?”添香显然不信。
陆白低头看她,近距离的,他能看清她左额发迹间有一颗黑痣,很小,调皮的藏在里面,在她愣愣的看着自己,不住的抽泣的时候,尤显得可爱,他心想,这样美好的女子为什么要卷进陆家权利的旋窝,太可惜了……。
“只是陆四爷心肠好?”添香疑惑。陆白收起跑远的思绪,迎着她的目光,点头,“是,四爷你不了解吧,他是个好人,不是我一个人说,整个陆家都知道陆四爷是好人,对下人宽厚,喜爱小动物,好清静,习佛理,是个顶顶心肠好的男人。”
“真的?”添香努力回想,对陆四爷这个人完全没印象,哦不,有一点印象,陆四爷是个病秧子,且与陆烨亭那种色胚子‘投缘’,这能是陆四嘴里说的好人?
“为什么要说假话哄你?”陆白翻了个白眼,嘻嘻笑道:“你看,如果陆四爷不是好人能又是水路又是旱路的冒着夜色去塔楼救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