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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孕娘子:五夫寻香-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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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4章 6000~

那是因为你不爱她!。

陆乔无声的回视着陆白,心里却在惊涛骇浪的呐喊着,“那是因为你不爱她!”

是的,不论她有多么的虚伪和卑劣,他都还是这么的爱着她,直至此时,他仍然恍惚的觉得那个多看一眼就会脸红的女子真的有不可告人的苦衷,也许……白茫茫的西北淹没了一些他不知道的东西。

“三哥,你去哪?”

刚才还立在这儿怒目以视的陆乔徒然转身,疯狂的向着东边跑去刻。

陆白奇怪的看了一眼,呐呐道:“他去大娘那里做什么这么急,这话还没说完呢?”兀自把手里的书往怀里一揣,仰头卧倒在刚才陆乔躺过的地方,眯着眼睛看着天,脑里慢慢浮现出凛然立在马车上大声说出考题的女子,她的眼睛很亮,远远的就能看到,不知道她有没有留意混在帐房先生里的自己呢?

“哎呀,不好!”陆白一拍面门,傻眼道:“这个时辰正好是大哥与新妇去东宅扣礼敬茶,三哥去了……只怕又要热闹了!”

他喃喃的自言自语,明明知道苗头不妙,可还是一副完全世外闲人的模样,慢悠悠的点了点嘴唇,忽而微笑,“青山不厌三杯酒,长日惟消一局棋。”随即起身,负手徐徐登上靠山临水的亭子,亭中置有一石桌,上面直接刻有棋盘噱。

他坐定,一手拢袖口,很快便入神在这盘他自设自攻不知几番的残棋中,把凡尘俗世忘了个干净。

*

添香坐着竹辇晃晃悠悠的被抬回东盛宅,轿辇一路未停,直送进陆礼的院子,陆家大夫人的专属医师席先生早已在前门茶水间候着,听见脚步声忙站起身,侍从道:“席先生请随小的来。”

“有劳。”席先生微欠身的跟在侍从身后。

席先生曾是北国御医,后因得罪权贵被贬流放,途中遇雪崩,一家老小全都掩在里面,只有他被路过的陆家商队救了下来,当年还只有十四岁的陆礼做主把他带回熹颜国,并豪言,绝不会让他再受迫。害。

那时候的陆礼不过是个孩子,豪言壮语往往被人看作吹牛皮,可时间不这么看,投机取巧也好,算计钻营也罢,厚积薄发的人终于成就一番事业,一步一个脚印走上权利的顶端。

当席先生见到躺在软塌上的女子的时候,他有些恍惚的觉得时光就停滞在了那个雪天,第一次见到陆礼的时候,不想转眼数年,那少年也娶妻了。

“怎么样?席先生。”眼看着马添香恹恹的半合着眼睛,陆礼一半狐疑一半关切,很是矛盾的问道。

席先生回过神来,又细细的品了脉象,谨慎道:“没有大碍,许是心沉思乏,有些过于伤神,长此会造成肝郁不妥,待老夫开方子,服用十天半月必能转好,只还请少夫人少费神,身子为重。”

陆礼抿了抿唇,目光落在她的脚踝上,淡淡道:“席先生再为内子的脚伤诊治诊治,上药,什么好就用什么,席先生拿主意。”

席先生眸光一闪,转瞬习以为常的点点头。

就在马添香觉得胸没那么疼的时候,老郎中却在对她毫无半点伤痛的脚踝做诊治,敷药、缠绷带,虽然没有马郎中……哦,是帛阚,虽然没有帛阚包扎外伤那么娴熟却也有板有眼的包上了,只一会儿工夫,她的芊芊足腕成了臃肿的棒子。

是以她对陆礼推她下台阶更加迷惑,他这打残腿又给人治疗的做法是心理变态还是另有算计?

很快,她就知道陆礼的用意了。

虽然缠着腿走起路来不顺当,可还是得去给几位婆婆敬茶,这是新媳妇就该做的,陆礼在前,丫鬟扶着她走在他身边,若是不看她垫脚的走姿和眼睑下擦了粉也难遮盖的擦痕,古宅前,两人站在一处还是很登对的。

端坐在正位上的周氏满意的望着两人,她越看越觉得新媳妇是个能生养的,身段好看且该有的都凸出,陆府可有十多年没听到孩子的笑声了。

有丫鬟上前为二人铺了蒲团,添香一看暗暗吐苦水,‘又要跪了!’

跪下,从丫鬟的托盘里接过茶盏,恭恭敬敬的磕头,就听陆礼道:“母亲,请喝茶。”

周氏笑着接过去,“好。”

等周氏放下茶盏,添香学着他的样子也道:“母亲请喝茶。”

周氏顿时笑意更浓,连声道:“好好好。”接着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礼物,“这是我成亲的时候,大郎的祖母送给我的,如今送与你,香儿,望你与大郎……四兄弟好好过日子,早日为陆家开枝散叶,繁荣子嗣。”

添香接过来打开盒盖,盒子很朴实,好像经常被抚摸,边角已现光滑,看质地并不见得多贵重,再看里面,黑绒布上静静搁着一枚祖母绿的碧玉指环,对于玉,她不是行家,可看这枚指环虽然处在灰暗的盒子里,光线稀薄,却还是兀自流转着水一样的光泽,就是傻子也能看出是好东西。

她拿着有些烫手,这种祖祖辈辈传下来的物件总是赋予着对祖宗的敬畏和不可磨灭的信念,传承今日,意义重大,会让她觉得接下了就是许下了至死不变的诺言。

“还愣着,谢谢你母亲。”

她沉默的有些久了,一旁的柳氏笑呵呵的提醒道。

周氏笑道:“起身吧,去给你三位长辈敬茶,你二娘都急了,就等着喝你这杯媳妇茶呢。”然后转头对柳氏道:“总算是做婆婆了,我们对得起陆氏祖宗,对得起早走的那几位了。”说着尾音已有哽咽。

柳氏笑着的唇瞬时一凝,喟叹道:“是啊,不枉我们孤儿寡母这么多年,总算是熬过来了。”

周氏给添香的戒指已被一旁的丫鬟收好,转头又递来茶盏,陆礼又如刚才那般为柳氏敬茶,“二娘,喝茶。”

柳氏又笑起来,只眼眶有些发酸,这酸里面包含了太多,连她自己都说不清,照旧喝了,喝过添香递过来的茶后,也给了东西,却是一把金灿灿的钥匙,道:“二娘思来想去都不知道要送什么给你,一时觉得无用,一时又觉得不贵重,还是二郎说你会持家,等将来你们生儿育女,这陆家后宅早晚是要由你打理,不如就先由你打理二郎这儿的开销用度为例,给你管家钥匙,一定不要辜负二娘的这份心意,守住二郎,守住这个家。”

添香不知道,陆礼磕头敬茶其实是代表了其他几兄弟,柳氏也须向对待自己亲儿子般的该嘱咐的就嘱咐,是以对她说的也就是对她和陆昭两个人的期望。那把金钥匙同样是丫鬟为她收好,叩头之后要面对的就是乔氏了。

乔氏坐在那一直未开腔,阴阳怪气的瞅着马添香,修剪的精致的芊芊玉手端过她敬的茶,轻轻抿了,周氏顿时微微舒出一口气,似生怕乔氏闹事。

乔氏抿了茶,娇娇柔柔的道:“这杯茶……怎么算呢?”

添香一对上乔氏就头痛的厉害,闻言愣愣的不明所以。

乔氏把茶盏放下,轻轻一笑,“算是你敬我这个婆婆的赔礼茶吗?”

“……”

陆礼微低着头,好像根本就没看到乔氏在为难她,添香咬着唇慢吞吞的道:“这茶敬婆婆,是孝道,也是表明自婆婆喝了这茶起,便承认香儿是您的儿媳妇了。”似说的顺了,添香语气稍缓,继续道:“既然是一家人,又是香儿的长辈,香儿有什么不对的还请婆婆海涵大量,这杯茶就请婆婆多担待。”

“呦,瞧这张嘴,倒是个能说会道的,怪不得我们小乔就死心塌地的看上你了。”乔氏捏着帕子沾了沾嘴角,脸上不见一丝薄怒,可说出来的话却分明是绝不善罢甘休,哼笑道:“行,这茶就算是我认下你这个媳妇了,不过规矩是规矩,既然是陆家媳妇就更应该懂规矩、守规矩,稍后喝了你四娘的茶就去跪着吧,月上树梢头的时候再回房。”

“三妹妹……”周氏刚要开口求情,乔氏一转头,笑的春花灿烂,道:“大姐送的戒指我见过,大约我还是五。六岁娃娃的时候见大婆婆戴着,凭地大婆婆的娇容那才叫交相辉映呢。后来我进了陆家的门,却一直没见大姐戴过,今儿给了她,可真是她的大福分啊。

唉,当年那几个男人雄赳赳的上了疆场,空留我带着个孩子,多少相思多少泪已不必说了,再等他们的牌位供起来,那才是多少心酸多少苦……,小乔父亲们未曾留下什么,家底单薄,我一个女人又不善经营,守得几个铺子捉襟见肘的过日子,如今小乔做了礼儿的姻弟,那也是他的福气,我们娘俩也总算是有个家可依托了。

媳妇是孩子们自己选的,我这个婆婆自是替他们欢喜,虽拿不出如大姐那般的祖物,也拿不出二姐的家资,可总归是不能让媳妇不乐呵的,拿过来。”她一个人说了半天,这会儿扭头吩咐了一声,一个长得十分俊秀的侍从端着托盘走了过来。

乔氏笑眯眯的睇了那侍从一眼,眼波流转,仿若一斛春水美妙倾泄,玉手掀开托盘上的红绸,那侍从两颊飘红的转过身递到添香面前。

与丫鬟端着的托盘一样大小,红绸揭去,添香的眼睛随即放大,周氏等人探看,不禁脸色不佳。

陆礼淡淡的看过去,原来竟是一把鎏金的戒尺,尺子上的刻度清晰可辨,尺寸比平日裁缝用的略小,看起来倒精致,这深意嘛,自然也够精致的。

添香已经完全傻眼了,小乔的娘跟自己有仇吗?到底多大的仇啊!

“呵,怎地不喜欢?要说送戒尺你应是知我意,你这样的身份规矩一点没有怎么成?以后三娘看着你,保准你出去不会给陆家丢脸。”乔氏慢声细语的说完,等了半天不见添香应声,逐脸一沉,斥道:“看来这戒尺是送对了,你这孩子果真是没一点规矩,长辈送你东西倒要看你脸色吗?之前你两位婆婆好性子,你收了长辈的心意却连个谢字也不曾说,可想你心里是不承恩的。”

什么叫肝肠脾脏都在着火,马添香此刻就是这种感觉,气的她真想起身就走,小乔娘这是明晃晃的拿婆婆身份欺她善欺吗?之前对周氏、柳氏未道谢,那是她难以启齿,亵渎长辈的深情厚义还有脸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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