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娘子:五夫寻香-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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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乔依旧丰盈美好的唇向一侧勾了勾,探寻的目光更加深邃莫测,他扫过瑾乐的脸,淡淡的问,“你到底是谁?他们又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追杀你?”
瑾乐只看了眼陆乔,便缓缓转头看向泱泱大火,一言不发。
轰隆一声巨响,房舍的顶梁柱被火烧毁,塌下的一刹那,整个房屋都放空了似的,一切都成了空架子,然而火还在燃烧,噼啪的响声好像尖锐的牙齿啃噬骨头的声音,就在耳边,让人禁不住全身悚然,虽是热浪袭卷,却抵不住那股窜起的阴森寒意。
“英蓉……英蓉还在里面……。”添香紧紧咬着唇,一张脸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英蓉是她带上山的,没曾想,怎曾想,会葬身于此?!
那孩子才殷切渴望的喊了她一声娘,她才应了他,才给他一个名字,就这样烧成了灰烬,是她害死了英蓉!
妩娘,这是妩娘的恨意吗?宁可毁了亲生孩子,也不愿她马添香来当英蓉的娘!“香儿。”陆乔瞧出添香不对劲,担心的唤了一声,但又很快冷静下来,对她的关切转变成客气,“先去找老观主。”
添香没回头,依旧站在那,沉默良久才抬着僵硬的步子向前院走去。
陆乔暗暗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她还是把他的话听进去了,只是,四年的改变,她确实变了太多,若是以前,她会哭的厉害,她会执拗的在这儿不肯离开,她会扎进他怀里寻求安慰吧……,如今这样的她,会让他害怕,在岁月的大潮里,那些微不足道的感情纠葛,最终变的像紧握在掌心的流沙,稍稍用力,便顺着指缝泻走,再摊开手掌时,其实他们什么都没留下。
真的什么也没留下吗?他的心忍不住钝疼,可嘴角却欣慰的弯了弧度,也许这样就好,什么都给不了的时候,能做到的,是收起伤害。
今夜无风,可三清观却像大风卷席过般烧了个干干净净,天蒙蒙亮的时候,澹台潇与陆白冲进烧的残桓断瓦的观门,眼见到处是烧的黑乎乎的焦土瓦砾,当即两人都惊呆了。
伸手抓住后赶过来的百姓,是这些自发而来的人们打水扑灭最后残余的火星。
澹台潇从没像现在这样慌张过,“有没有见过一个姑娘!”他说的急,那人一脸疲累,手腕子被他攥胀痛,但见他穿的华贵,只得呲牙咧嘴的回道:“没见过。”
“没见过……那她是不是没来三清观。”澹台潇松了那人的手,惊惧中带着一抹希翼,求证的望向陆白,陆白苍白的脸上也闪过一丝侥幸,转身也拦下一个人问。
同样的那人也说没见过,两人顿时齐齐吐了一口气。
跟着来的刘琪正才进观门,就在这二位爷的身后,拉住一个拎着木桶的人问,“见着凤祥楼掌柜的没?”
那人瞅瞅他,又瞅瞅澹台潇二人,木讷的摇摇头。
刘琪正反而脸色更差,嗫嚅道:“难道烧成灰了?”
“刘琪正!”澹台潇与陆白铁青着脸同时嗷的一嗓子,把刘琪正吓的一缩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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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一场虚惊
第251章一场虚惊文/k金女人
“刘琪正!”澹台潇与陆白铁青着脸同时嗷的一嗓子,把刘琪正吓的一缩脖子。。
转瞬的功夫,澹台潇突然道:“不对,这观里的道士呢?总不至于全部都……。”
闻言陆白眸光一亮,转身向左右看去,房梁坍塌,到处是烧焦的味道,那些乌漆抹黑的空架子被细细的山风吹过,飞散出沙粒子般的灰尘,带着疲惫姿态忙碌的人们身影缓慢,进进出出全部是普通百姓装扮,并无一个道士。
“你是说……。”他瞥眼看向澹台潇。
澹台潇冰冷的眸子微微眯合,莫测道:“或者是有预谋的纵火,无一生还,或者是有预谋的逃生,无一死伤。沔”
“那我宁愿相信是后者。”陆白苦涩的一笑。
百姓们把才粉刷崭新不久的三清观里里外外的扑灭,兵卒也紧跟着呼啦啦的进入,这些之前还在帮忙的百姓立即被扣留盘查,一时间叫苦连天,也许是房屋没了,山风吹起来肆无忌惮,昨夜月明无风,今日却吹的人发髻缭乱。
陆白与澹台潇分头带着兵卒在林间搜索巡查,傍晚的时候两人碰面,一整日下来除了发现一些打斗过的蛛丝马迹,一个嫌疑人也没找到,这不禁让两人沮丧的同时又添了浓重的困惑色。
澹台潇决定连夜继续巡查三清观,刘琪正只得把饭菜送过来,就地解决一下温饱问题。
两人的眉宇间同样的愁云凝重,谁也没有用餐的意思,刘琪正几次开口想劝也不知说些什么好,一想是自己自作主张请了马添香去王府,这才有了后来连着大人孩子一起上三清观的事,如今一夜大火,生不见死不见尸,他哪里还有脸劝慰,没立即自刎谢罪,不过是与王爷一样,心里抱着一份希望罢了。
“二位爷还是多少吃点吧,夜里还要继续寻山,没有体力怎么成?”到底还是劝了一句。
澹台潇紧绷的抿着唇不语,陆白冷若冰霜的脸更是看一眼都觉得心寒。
刘琪正暗暗抽冷气的别看眼,结果一瞥眼的功夫却恍惚看到烧成废墟的房舍地面有东西在动,彼时天色已微暗,他下意识的眨了眨眼睛,定睛再看,地面翘起一块黑漆漆的板子,有一根棍子顶了出来。
一旦确定看到的,刘琪正惊怔的忙伸手去拽澹台潇,“那……那……王爷快看!”
澹台潇与陆白同时转身,废墟处有一块一人躺的长条铁板被顶开,一个小道士小心翼翼的爬了出来……。
*
虚惊一场。
澹台潇紧紧抓着添香的手,虽然什么都没说,可那双细长的凤眼却无时无刻不在表达着他虚惊一场后仍旧惊惶害怕的心情。
陆白几年不见陆乔,见面却是相对无语,而老观主则在一边悠闲的喝着茶,精明的眼睛在瑾乐身上看似无意的扫来扫去,瑾乐别瞅着的坐姿拘谨,不时的皱眉,几次有起身告辞的冲动,可余光瞄到神情淡淡的添香,又忍住没动。
三清观自建观以来,老观主就在每个房间的床榻上安置了暗道,床梁上有一条细如蚕丝的线,一旦有歹人碰触到,床板自然打开,人就会掉下去,床板随即紧合,任你就是用铁把子撬也撬不开。
当晚歹人先用迷香迷昏了屋子里安寝的人,随即点燃大火,大火烧断了蚕丝线,失去知觉的人就从睡塌上进入安全暗道,保住了性命,可也因为迷香的作用,这些人在暗道里继续安稳的睡着,全然不知上面发生了什么,等到恢复意识才一个个的从下面爬上来。
三清观付之一炬,好在无人伤亡,有几个被浓烟呛到,老观主开了药也都并无大碍。
当时添香找到老观主的住处,也是围着熊熊大火的屋舍无计可施,伤心焦虑不已,陆乔打了水浇灭房舍,发现了暗道上的铁板,向里面喊话才算是把老观主请出来,随即老观主带着他们急冲冲躲进密竹林,直到知晓澹台潇、陆白来了他们才放心的露面。
整个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惊险的一夜过去,几人碰面后却成了这样不冷不热,甚至还有些尴尬的场面。
幸好这时李妈抱着孩子来,添香趁机从澹台潇手里抽出手。
英蓉对澹台潇有些陌生的畏惧,但从他总是偏着头看澹台潇的眼神来看,明明还带着好奇与渴望亲近,这也许就是血浓于水的缘故,添香把他放在自己与澹台潇中间,微笑道:“英蓉,不认识父亲了吗?”
澹台潇在发愣,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问,“你给取的名字?”
“英蓉很喜欢这名字,是不是啊英蓉?”添香懒得看澹台潇每次面对孩子都会像是见了什么碰触不得的痛苦表情,她抚慰的摸着孩子茂密的头发,发丝滑顺,手感与记忆中孩子父亲的一样,不自觉的道:“英蓉的头发又软有韧,人家说孩子的头发随着父亲便是父亲的性子,随着母亲便与母亲一样,英蓉长大后一定和王爷一样是个睿智的好人。”
在她心中,澹台潇是个好人,她以前没说,是怕澹台潇误会她是因为报恩才要与他在一起,现在,无所谓了。
澹台潇眸光一滞,沉沉的看了她一眼,本在袖子里挣扎着想要摸一摸孩子头发的手倏然攥紧,也许在他和她之间,真的有道沟壑,他们这辈子都过不去,不是因为孩子的存在,而是两颗心都曾经受了伤害。
他总不想承认,总觉得还能回到从前,两年来他不断的争取,每当想起那天雪落的午后,她带着婢女,一个人萧索清冷的背影独自离开王府,他便要狠狠捶打自己的胸口,她走的利落,他明明知道感情不能事后弥补,可还是没办法挽留,亦如现在,明明她就在眼前,他却不得不承认,两年的纠缠也接不上已经断了的缘分。
缓缓的站起身,澹台潇举步艰难的向门口走去。
“父王……。”身后的英蓉怯生生的唤了一声,男人的背影一僵。
添香淡淡垂着眼帘,看不出什么表情,可死死攥着裙带的手却出卖了她装作不在意的心,这一举动似乎连她自己都没发觉。“娘亲,父王不喜欢英蓉是不是?”英蓉扑在添香怀里嗫嚅的说。
英蓉叫了添香娘亲,这下全屋子的人都不能当看不见了,陆乔使劲看了眼陆白,明显是在求证这是怎么回事。陆白也一时发愣,随后无奈的弯了弯唇。瑾乐惊愣的抬起屁股,老观主凌厉的一眼扫过来,瑾乐结结实实的又墩了回去。
一屋子诡异的人,几张复杂的脸,连同僵着身子立在门口的澹台潇,李妈不知所措的紧紧低着头,很是后悔抱英蓉进来讨王爷欢心。
添香抬起头,轻轻摸着英蓉稚嫩的脸蛋,对澹台潇道:“我认英蓉做义子,不知王爷何意?”
哦……,全屋人立时又变了模样,陆乔眉宇坦然了,瑾乐坐姿松弛了,陆白身子向后靠了靠,老观主嘴角划出一抹玩味来。
澹台潇转回头来,望着添香,直把添香看的显出不自在来,他突然坏坏的翘起一侧嘴角,“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