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娘子:五夫寻香-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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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乐退下,屋子里静悄悄,有些拘谨的坐在那的添香垂着眼帘,不时的在跟前的碗碟上扫来扫去,即便想了多日,她依旧不知道该以何身份面对陆白,一个曾想过被自己利用的小四,还是东倌楼浅笑嫣然的情夫……,呃,情夫这个词是不是不太合适?
陆白看添香皱了皱秀气的眉头,似有怨愤和懊恼从脸上划过,害怕她多想把自己气到,连忙笑道:“腰果扎花鱼,蒸的时候放了醋,腥味已经去了,肉滑腻而鲜香,你尝尝。”
一块白腻腻的鱼肉放到她碟子里,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肉嫩却一根刺都不见,她心里一软,却口不对心的哼道:“要你献殷勤,只怕居心不良。”
“人总是有私心的,我对你好总没有错。”陆白淡笑着说,一点心虚的意思都没有。
添香看着别扭,眉头深蹙,撂了筷子,“你就没有别的要和我说的?”
对面的陆白只笑不语,越发让她心里没底,这样的陆白既不像小四那样古灵精怪也不像东倌楼时静柔体贴,她在他身上敏感的觉察到陆家人的腹黑因子,正活跃的跳动在空气中,让人不安。
她挪了挪身子,眼神中不知不觉的流露出戒备之色。
陆白顿时觉得沮丧感席卷而来,无力的叹口气道:“香儿,你不觉得你偏心了吗?”不等添香问,他又道:“小乔与你情深几何?小昭又如何?就是陆礼在你心中何等位置?……只有我,我怕你不会爱上我……。”
添香张了张唇,他说的她好像无法反驳,怔愣的工夫就听陆白低沉着嗓音款款道:“我的私心,只想你能容我进你心里。”
心一动,她缓缓抬眼,正撞进他清澈而深邃的眸子里,从不知道他的眼神也能这般的摄魂夺魄,好像打着漩涡的深潭,不觉间就能让人失去心智。
她一动不动的与他对望着,已经完全忘了之前恼怒的赌气和窝火,空白一片的脑子什么都想不起来,好像之前认识的那个小四再也无法和眼前的男人重叠到一处,这感觉真的很奇怪。“我是不是失败了,到底还是没有让你在意?”陆白虽语气压低,透着几丝悲伤,可眼睛却波澜不惊,出奇的平静的看着她。
添香被看心跳加快,垂下眼帘想要偏头,忽然间下巴一紧,陆白隔着案几,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抬高,非要她无处可逃的迎着他幽深的目光。
她怔了一下,抬手就要拍掉他的手,可身子却倏然被他搂抱,她支撑不住的就要趴到案上的菜盘子上,慌乱的急道:“你放开我,放开……啊,要碰到……。”她以为自己要失仪了,陆白却突然松开手,扶住她的肩头,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深深的看着她。
唇瓣翕合,慢慢的靠近。
她心惊肉跳的以为他要……,紧张的吞咽口水,陆白却噗哧一乐,温柔的指肚挂了她的鼻头一下,轻笑,“去钓鱼,走。”
不待她反应过来,手已经被牵起,拉着她就往外走,此时天已经大黑,陆白全然不顾,边走边道:“抓了鱼就做那道水煮鱼,那次我们一起偷吃,至今回味无穷。”
跟着他踉跄的出门,自有侍从前后左右的挑着灯笼,瑾乐急的直小声喊,“四爷慢点,慢点,夫人是有身子的人,禁不得这么拉扯……。”
没想到平日里被传木讷好脾气的陆四爷却不悦的瞪了瑾乐一眼,转而对添香半真半假道:“这样多嘴的奴才就应该卖了,留在身边也是个祸害!”
瑾乐被说的脸色一白,下意识的心口不安,停下脚步,眼睁睁的看着陆白与添香离开,走了很远了,陆白似不经意的回头看了他一眼,仅一眼,像是箭矢一样寒光绰绰,刺的瑾乐大大的打了个激灵。
他浑身一震,缓了半晌才又跟上添香的脚步,这时已有一大堆侍从呼啦啦的跟在后面,他渐渐延后脚步,瞅着陆白颀长素雅的背影疑惑不解。
陆白牵着添香的手,不一会儿又得寸进尺的与她十指相扣,笑容灿烂,眼里尽是俏皮的狡黠光芒。
来到岸边,拉着她上船,船上不易留太对侍从,添香的侍从只瑾泷跟了上来,这是个水性好的,她并未多想,被陆白按坐在船板上,接过侍从手里的鱼竿挨靠着坐好,陆白笑容浓郁的嘴角又扬了扬,故意压低嗓音道:“听说锦玉河里是有水鬼的,一会儿你钓上断肢或是首级不要怕,我在你身边……。”
“啊!”说完像是配合陆白的装神弄鬼,鱼线被水中激流卷动,吓的添香一头扎进男人的怀里不敢动,只觉得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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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恢复更新~~大家对本文一些未解之谜快快留言,k要整理一下进入结局卷。
第177章 陆礼的难处 3000~
不是她娇气,想当年雷电交加的夜晚也独自换过灯泡,这会儿怎么就被陆白的一句话就吓的钻进人家怀里了?
很多年后添香每每想到这个场景就会笑而不语,有时候女人适当的也要做回女配,能得到心仪的人的疼宠适当的做些不伤害别人的小伎俩,既无伤大雅又能不知不觉的住进一个人的心里,有什么不好?陆白的理由没有错,对一个人好也没有错,特别是两情相悦的感情。
添香瑟瑟发抖的躲到男人怀里,小脑袋不住的蹭着他的胸口,耳畔真切的听的到他有些慌乱的心跳,铿锵有力,像小鹿的角毫无方向感的乱撞。
她抿嘴偷笑,在他看不到她表情的地方两只眼睛眯成了月牙,小手也像失措的人在他身上乱摸,从胸口到腋下,还划过他的小腹,最后搂抱住他的腰身,掌心浸着湿漉漉的薄汗按在他后背上,然后无意识的上下摩挲,咬着唇,翕动着鼻翼,闷声闷气的低呼,“有鬼……啊,在哪里?我好害怕!”
许是没成想她会真的害怕,陆白有一阵的晃神,随即搂住她,轻笑,“骗你的,呵呵……。崂”
添香还躲在他怀里,一只手抽了回来攥成小拳头,软绵绵的锤在他胸口上,娇嗔道:“你惯会骗我,你原说骗我是为我好,这次呢?又怎么说?”
陆白低头,怀里抬起的一张小脸哪里有什么惊恐之色,倒是双颊羞红,像胭脂花一样娇美可爱,他不禁会心一笑,搂着她的手臂收紧,装作若有所思的沉吟,“嗯……这次是为夫不对,应向夫人请罪,该罚,娘子罚为夫什么好呢?不如……”他低下嗓音,在她耳畔吐着热气,嘻嘻道:“不如罚为夫今晚为你值夜如何?”
哪有要主子值夜的?添香反应过来刹时羞的连耳后根都红了,这次可没收下留情,重重锤了他一下,就听一身闷哼,她又羞又恼的笑道:“哪有你这般脸皮厚的……得了便宜还卖乖……。”这让她想起第一次去东倌楼遭了乔氏的道,差点自身难保,被戴着裹娇的陆白救下,在帐篷里,他也是这般死皮赖脸,想他一身的风雅脱俗,怎么里面装了这么个性子酣?
还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例如陆礼、陆昭、陆乔,再有他陆白,这陆家哪里有省油的灯?
添香自己想着忍不住噗哧乐出声,迎着陆白含笑的眼她也不解释,只又锤了他一下,扭身坐过去。
陆白从后面搂住她,正覆在她高耸的肚子上,一时不知道手放哪好,便绕过肚子向上摩挲,指肚下一阵柔腻,就听添香“哎呀”一声,他的手背顿时一麻。
他把头探过来,嘟囔道:“好模好样的打我做什么?”
船头上的灯火摇曳,照在女子圆润白净的耳垂上,乌黑的发丝捋在而后,规规矩矩的发髻被风吹开几缕发丝,迎着河面上的夜风俏皮的拍打着脸颊,陆白的目光就落在她红赛晚霞的一侧脸颊上,怔怔的出神,并不是初次见面,可今晚他有太多的心悸,以前看她总压抑着一份心思,不能僭越,发乎情止乎礼是必须的,而今晚,他看她却是以丈夫的角度看待自己的妻子,他突然怕自己会把持不住。
“咳咳……”陆白讪讪的垂下眼帘,把手拿开,看过去才知道自己的手碰到了她的双峰,一时间脸也跟着火热。
“阿嚏!”九月中旬的夜晚已经有了凉意,且他们这会儿还在船上,河面荡过来的风尤其的冷,添香被拽走,只穿着薄衫,匆匆忙忙里带上船的侍从还是个粗心大意的瑾泷,哪里想得到给她披肩披风,鼻头发紧,连打了两个喷嚏,陆白连忙把人搂在怀里,回头喊,“那毯子来。”
不一会儿有人递了毯子,瑾泷小心翼翼的给两人裹上,迎着漆黑浑浊的只有灯笼影魅的河面,两人相拥不语。
添香觉得自己功德圆满了,身后宽厚的胸膛传来阵阵暖意,她安逸的闭上眼睛。周氏的麻烦她略有耳闻,果真没看错,陆礼完全有能力收拾周氏,周氏倒台她的孩子也就安全了,那么以后的岁月里,她只想像现在这样,依偎在丈夫的怀里,为他们生儿育女,慢悠悠的做点香粉生意,不愁吃不愁喝的与他们白头到老。
其实她没对任何人说过,除了发呆与母亲相似,还有一点,她和母亲一样最想拥有的是完整温暖的家,一生便足矣。
*
“唔……还好吧……阿嚏!”
陆礼来看她的时候正赶上瑾乐侍候喝药,终于还是避免不了的要在孕期吃药,添香很排斥,可撑着自己沉重发烫的额头也知道不吃药是不成的,古代因为风寒感冒枉死的不在少数。
陆礼接过瑾乐手里的药碗,皱眉问,“怎么好好的就病了?”
一旁还立着一脸愧色的陆白,抿抿唇,低低道:“都怪我,夜里风大也不知给她披件衣裳……。”
添香见陆礼的眸子沉的幽深,怕陆白受责备,连忙道:“不怪旁人,我身子娇气,一点点风就受不住了,还好咱们家有名医,想必吃两幅药就能好,你们都别担心。”
闻言陆礼的眸子更深,陆白则不自然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任谁都看得出来陆礼是明知故问,本就带着气来的,可添香却把责任全揽了过去,陆白只觉得更加过意不去,而陆礼则更加恼火,怪她偏袒。
两人都闷声不语,场面很是尴尬,添香到底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不会像别人家的女儿从小就受传统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