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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网游之矿工也拔刀-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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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这个游戏内,却是真正公平的,就算所有人都忘了,游戏本身的数据都不会遗忘。天无悔的人头,代表的不是气运,而是功德,教导众生的功德!

所以轩辕绝的人头,远没他自己想的那么可怕,白愁飞的收服也远比他自己想的简单。

而白愁飞想不到的是,轩辕工会的确是轩辕家的人做主。以轩辕绝的身份,在轩辕家族里控制一个玩游戏的人那是一句话的事情。下毒的人也并非他想的那些人的手下。只不过一个神级玩家。

只是无论他们会想的怎么样,可他们做的事情却都必须有着他们的底线。他们是一个被无数人无视恶毒东西。可对于他们来说,有了个东西,他们才能跟他们眼中看成敌人的人比一比!否则的话,他们连站在自己对手面前的资格都没!

第二百二十二章  匕现

从狼山上走下的路,并没上山时那么艰难。第二天他们走下了狼山,只是走下狼山的时候,六十五个站在轿子周围的人,就已经剩下了十五个。

整整五十个人,在凌晨的时候倒在了地上,然后再没起来。

白愁飞坐在轿子里看着剩下的人,将尸体烧光。他的脸色已经有些沉重,到了这时候,哪怕是他,都不得不明白一件事情,动手的人,绝对不是他以为的那些人!

那些人既然被他视为敌人,自然无论武功还是智慧都不会比他差到哪里。他能想到的事情别人自然也能想到。

他想算计他们,那他们自然也会算计他。

只是他们的手段比白愁飞更简单直接。

因为他们包括白愁飞在内都明白,他们一旦对上,无论有多少人在旁边,最后的结局都一定是他们的单对单。

白愁飞毫无疑问也是这样准备的。

可若是这样的准备对上了一群完全不择手段,根本不介意他怎么死,只要他死的人,那就是要命的失误了。

真的要命!

白愁飞身边的这些人,自然都有着他们的本事,若是有了准备,天下绝对没什么人能把毒下的这样彻底这样致命。可惜,这次错的,是白愁飞!

在江湖上,只要你错了,那就再没什么机会去改正了。

上狼山前,有个破旧的小镇,下狼山后,自然也有个破旧的小镇。

上狼山前的小镇叫龙门,下狼山后的小镇就叫后龙门。

江湖太大,名字就这样简单,其实道理也就是这样,如果你觉得一条鲤鱼越过龙门就会变成龙,那是笑话。真实的世界是跳过了龙门,后面还有很多龙门。

这个小镇也一样破旧。连个走不动的老婆婆都没。

白愁飞坐在轿子里,抬轿子的人走在街上。

街道虽不长,也不宽,却也有几十户店铺人家。

世界上有无数个这么样的小镇,每一个都是这样子,简陋的店铺,廉价的货物,善良的人家,朴实的人。惟一不同的是,这凤凰集虽然还有这样的店铺人家,却已没有人。

一个人都没有。

街道两旁的门窗,有的关着,却都已残破败坏,屋里屋外,都积着厚厚的灰尘,屋角檐下,已结起蛛网。一只黑猫被脚步声惊起,却已失去了它原有的机敏和灵活,喘息着,蹒跚爬过长街,看来几乎已不像是一只猫。

饥饿岂非本就可改变一切?

难道它就是这小镇上惟一还活着的生命?

有风吹过,街旁一块木板招牌被风吹得“吱吱”的响,隐约还可以分辨出上面写着的八个字是:“陈家老店,陈年老酒!”

这本是镇上很体面的一块招牌,现在也已残破干裂,就像是老人的牙齿一样。

可是这陈家老店本身的情况,却还比这块招牌更糟得多。

白愁飞没有开口,可抬轿子的人已经接到了命令一样的走进了这家酒店,将轿子放在了酒店的空地上,静静的站在了旁边。

整整一天,他们都没动。也没什么人来打扰他们。

夜色终于已笼罩大地。

没有灯,没有烛,没有火,只有黑暗。

白愁飞憎恶黑暗,只可惜黑暗也正如死亡,都是绝对无可避免的!

现在黑暗又来临,死亡呢?

白愁飞还在坐着,他的手已经握住了刀。

外面并没有人来,可是他听到了倒地的声音,十五个声音,最后站在他身边的十五人已经倒下。

白愁飞还坐在轿子里,他好象已经是个冷血无情的人,好象根本一点都不在乎他带来的人的生死。

这时已是死一般的寂静。

死一般的黑暗静寂中,远处忽然随风传来了一阵悠扬的弦乐声。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这乐声听来,就像是从天上传下来的仙乐。

可是当白愁飞听见这乐声时,那双空虚的眼睛里,却忽然现出种奇异的表情。

无论那是种什么样的表情,都决不是欢愉的表情。

乐声渐近,随着乐声同时而来的,居然还有一阵阵马车声。

除了他之外,难道还会有别人特地赶到这荒凉的死镇上来?

他的眼睛已渐渐恢复冷漠,可是他握刀的手,却握得更紧。

难道他知道来的是什么人?

他不知道。

难道他等的就是这个人?

他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这个若不是来送死,那就一定是来要他命的人。

仙乐并没有停。

仙乐是种什么样的乐声?没有人听过。

可是假如有一种令人听起来觉得可以让自己心灵溶化,甚至可以让自己整个人溶化的乐声,他们就会认为这种乐声是仙乐。

白愁飞并没溶化,也绝对不会溶化。

他还是静静地坐在那里,静静地听着。忽然间,八条腰系彩绸的黑衣大汉快步而人,每个人手里都捧着个竹篓,竹篓里装着各式各样奇怪的东西,甚至其中还包括了抹布和扫帚。

他们连看都没有去看放在角落的轿子一眼,也没去动一下地上的尸体。一冲进来,就立刻开始清洁整理这酒店。

他们的动作不但迅速,而且极有效率。

就像是奇迹一样,这凌乱破旧的酒店,顷刻间就已变得焕然一新。

除了白愁飞轿子的那个角落外,每个地方都已被打扫得一尘不染,墙上贴起了壁纸,门上挂起了珠帘,桌上铺起了桌布,甚至连地上都铺起了红毡。

等他们八个人退出去肃立在门边时,又有四个彩衣少女,手提着竹篮走进来,在桌上摆满了鲜花和酒肴,再将金杯斟满。

然后就是一行歌伎手挥五弦,曼步而来。

这时乐声中突又响起一声更鼓,已是初更。从窗户远远看出去,就可以看见一个白衣人手提着更鼓,幽灵般站在黑暗里。

更夫又是从哪里来的?

他是不是随时都在提醒别人死亡的时刻?

他在提醒谁?

更鼓响过,歌声又起:

“天涯路,未归人,

人在天涯断魂处,未到天涯已断魂……”

歌声未歇,燕南归已走进来。他走进来的时候,就似已醉了。

第二百二十三章  燕南归

死人,小轿,美女,歌舞。

这是一副非常漂亮的场景。

“花未凋,

月未缺,

明月照何处?

天涯有蔷薇。”

燕南归是不是真的醉了?

他已坐下来,坐在鲜花旁,坐在美女间,坐在金杯前。

琥珀色的酒,鲜艳的蔷薇。

蔷薇在他手里,花香醉人,酒更醉人。

他已醉倒在美人膝边,琥珀樽前。

美人也醉人,黄莺般的笑声,嫣红的笑脸。

他还是个少年。

少年英俊,少年多金,香花美酒,美人如玉,这是多么欢乐的时刻,多么欢乐的人生!

可是他为什么偏偏要到这死镇上来享受?

难道他是为了白愁飞来的?

他也没有看过白愁飞一眼,就仿佛根本没有感觉到这地方还有白愁飞这么样一个人存在。

白愁飞仿佛也没有感觉到他们的存在。

他还坐在轿子里,就好象是个等待新郎的新娘,动也不动。

他的面前没有鲜花,没有美人,也没有酒,却仿佛有一道看不见的高墙,将他隔绝在他们的欢乐外。

他已被隔绝在欢乐外。

更鼓再响,已是二更!

他们的酒意更浓,欢乐也更浓,似已完全忘记了人世间的悲伤、烦恼和痛苦。

杯中仍然有酒,蔷薇仍然在手,有美人拉着他的手问:“你为什么喜欢蔷薇?”

“因为蔷薇有刺。”

“你喜欢刺?”

“我喜欢刺人,刺人的手,刺人的心。”

美人的手被刺疼了,心也被刺痛了,皱着眉,摇着头:“这理由不好,我不喜欢听。”

“你喜欢听什么?”

燕南归在笑:“要不要我说一个故事给你听?”

“当然要。”

“据说在很久很久以前,第一朵蔷薇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开放的时候,有一只美丽的夜莺,因为爱它竟不惜从花枝上投池而死。”

“这故事真美!”美人眼眶红了,“可惜太悲伤了些。”

“你错了。”燕南归笑得更愉快,“死,并不是件悲伤的事。只要死得光荣,死得美,死又何妨?”

美人看着他手里的蔷薇,蔷薇仿佛也在笑。

她痴痴地看着,看了很久,忽然轻轻的说:

“今天早上,我也想采几枝蔷薇给你。

我费了很多时候,才拴在我的衣带里。

衣带却已松了,连花都系不起!

花落花散,飘向风中,落入水里。

江水东流,那些蔷薇也随水而去,一去永不复返。

江水的浪花,变成了鲜红的,我的衣袖里,却只剩下余香一片。”

她的言词优美,宛如歌曲。

她举起她的衣袖:“你闻一闻,我一定要你闻一闻,作为我们最后的一点纪念。”

燕南归看着她的衣袖,轻轻地拉起她的手。

就在这时,更鼓又响起!

是三更!

“天涯路,

未归人,

夜三更,

人断魂。”

燕南归忽然甩脱她的手。

乐声急然停顿。

燕南归忽然挥手:“走!”

这个字就像是句魔咒,窗外那幽灵般的白衣更夫刚敲过三更,这个字一说出来,刚才还充满欢乐的地方,立刻变得只剩下两个人。

连那被蔷薇刺伤的美人都走了。她的手被刺伤,心上的伤却更深。

车马远去,大地又变为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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