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本宫来自现代-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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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过了!”他第一个找的就是那三个公主,并对她们用了摄魂术,可惜都没有找出线索。忽然他靠近安心,对她耳朵吹了口气:“要不你帮我找怎么样?”
“我?为什么是我?”安心伸手指着自己。
“因为你是琅邪王身边的近侍啊,这样比较方便!”
因为她是琅邪的近身侍女所以要帮他找到东西?这他妈什么逻辑?
“按照你的意思,我要是不帮你找到那鬼玩意你就死赖着不走?”安心冷笑一声,手插腰。如果他敢这么回答,她就立马大喊有刺客,反正已经够乱了,她不怕再乱点。大不了跟他同归于尽,反正这里她是呆够了。
“安心,我放过你一次,你不该报答我吗?”夜旒熏抱着膀子看着眼前脸色很不好的小女人,她今天怎么了?一进门就不对劲。
“我很感谢你昨天没有杀我,但这不表明我有这个能力帮你找到那玩意啊!你以为我是谁?公主么?还是这个宫殿的主人?”她伸手砸了下桌子。今天的心情真是糟透了……
夜旒熏嘲弄一笑:“你没有能力?那琅邪王身上的贴身令牌怎么会在你身上?”明明就是撒谎不眨眼!
令牌?安心立即从身上掏出那块倒霉牌子毫不犹豫的扔过去:“你喜欢就拿去吧!”
这座黄金坟墓没有人情味,没有应有的温度,唯一有的就是利用和被利用关系!
夜旒熏头一偏,那块金灿灿的牌子擦着他耳边飞到窗外。瞪着她空空如也的手心,夜旒熏眼底染了怒意。
“你疯了!”
“我扔我的东西关你屁事?你吃我的睡我的还住我的,是我在养你,现在我要你马上消失。马上……消失!”今天好像是穿越来心情最差的一天!!!
每个人都想利用她。她就长了一副好利用的脸么?气死她了……简直气死她了。
琅邪利用她杀沛然。眼前这位爷利用她找碧水兽。其实她有想过把东西还给他,可谁叫这位爷当时一副要杀她的样子,为了自保才私自藏起来。如果当时这位爷语气好点,态度再温和点,她也就既往不咎还给他了,可是——看他现在这副拽样!没门!你就自己慢慢找吧!哼!
吼完,她砰得拉开门,进了自己房间又砰得关上门!
夜旒熏摸摸鼻子,一脸不敢置信,这女人疯了不成?居然敢这么跟他说话?
十九章 小院风波
夜静悄悄,月儿缓慢爬上树梢。冷宫院子半明半暗!
忽然,院子一道黑影闪过,快的让人来不及捕捉,睁大眼睛也只能看见一枚衣摆。
那道黑影悄无声息的落在一道紧闭的门前。伸手推了推发现被反锁。黑影怔了怔,嘴角一抿。
只见一道银光从他手指间弹开,透过门得间隙准确的缠上门闩。黑影自信一笑,一点一点的收紧手指间的银线,只听见啪嗒一声,门闩应声而断!
夜旒熏深夜造访当然有目的,每晚他都要对安心使用摄魂咒获取信息。正当他准备开始那刻,忽然瞥见床上的人手捂着胸口好像很不舒服似地。
他好奇的凑近看,发现安心满头是汗,嘴唇咬的发白。在梦中都疼成这个样子?
他没有多想,弹指点住她的穴道,之后,抱起软绵绵的她查看到底怎么回事。
找了一圈终于发现了。
白皙的胸口处赫然印着一片手掌大小的淤青。
怪不得今天这女人那么凶悍,脾气又暴躁,感情在外面被人打了。
“手劲够大,这么一大片淤青!”夜旒熏没有被眼前的美景吸引,反而开始好奇这哪个愣头青用那么劲打一个女人!
就在这时,她衣服里滚出一瓶子药,夜旒熏好奇捡起来看了看,又打开瓶子闻了闻。
“呵呵,这么好的东西也舍得拿出来,步真果然大方!”可惜,步真也够损的,这东西固然好,却要有人用内力晕开药膏,也就说,没人帮她运功,这药擦了也是白擦!
夜旒熏看了看药瓶,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皱着眉头女人,耸耸肩:“算了,做回好事吧!”
面对安心衣衫半褪的模样,夜旒熏没有丝毫动容,一本正经的准备替她运功,可就在这时,耳力非常好的他猛然停住动作。
不好!有人!
院子里豁然飘下一位姿态肆意的男子,正值秋季,冷宫夹道开满了宝蓝色的凤仙花。那些花瓣被他扫过,仿佛有了生气一般跟随他落在院子里。
落英缤纷间,男子优雅抡起掌中象牙骨折扇,随即一道气流卷着花瓣如同一条蓝色的蛟龙冲开紧闭的房门。
花瓣四散,步真站在半明处,月光落在他的发上,好像一潭幽蓝色的海水。万花开道,幽蓝色的花瓣洋洋洒洒,步真潇洒摇着折扇步进房间,扫一眼仰躺在床上的人儿,无声低笑。
银色手掌小心的托起安心,左手运气为她散开瘀伤。花飞满天,落英缤纷,幽蓝的花瓣洋洋洒洒在房间各处飞舞,有的落在安心半露的肩膀上,有的落在步真蓝色发丝间。
那一刻好安静,仿若最美好的一刹那。
忽然,步真仿佛觉察到什么,马上警觉起来。
“给我出来!”他头也不转,腾出一只手握住折扇往头顶一挥,扇出的气流卷着花瓣直冲屋顶。
屋顶被花瓣冲开。
“啊——”
瓦片、花瓣、碎屑伴随着一声巨响落下。
“是你?”步真放下怀里的人,居高临下望着狼狈趴在地上的人。
沛然虽然惊慌却没有害怕。步真目光落在沛然手中紧握的药瓶子。脸上的阴狠散去不少。
“你不该出现在这!”
沛然吃力的爬起来,抖抖衣服里的碎屑,瞟了一眼昏睡在床上的女人。
“那夏侯太子就该出现在这么?”
步真被沛然直爽的性子弄乐了:“你一个小小的男宠,居然敢这么对我说话?你不怕我跟琅邪说你坏话?”
“你说就是了,反正我是来救人的!”沛然一脸傲气,看见安心嘴唇发白斜躺在床上,却露出一丝愧疚。都怪自己太冲动,竟对一个没有武功的人下那么狠的手。
步真拍拍手掌赞许道:“知错能改的人我欣赏,不过我也要提醒你,认清楚谁才是你的主子这才最重要!别到时候东窗事发,下场如何你比我更清楚!”
沛然低着头:“小人只是琅邪王得男宠,根本不晓得夏侯太子说什么!”
步真晓得,这沛然是不到黄河不死心的主,也就没多浪费口舌。
扫一眼满室狼藉,口气淡然道:“这里就交给你了!”
说完,摇着折扇步出门外。走到玄关处,折扇一挥,门扉应声合闭,阻隔了一切。
等一切安静。沛然小心移动过去,伸手试了试安心的鼻息,还好还好,没死没死。
正要帮她上药,门扉突然洞开,琅邪踩着满园花瓣,带着王者气势步入房间。
鹰隼般的眸子扫视一圈,被眼前的景象镇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在这?”琅邪伸手指着破了一个大洞的房顶冷声质问。这个奸细大晚上跑到这里来干嘛?还把房顶捅了一个洞?
沛然愣在一旁,还保持着刚才探安心鼻息的动作。
“陛……陛下……”沛然手一抖,手里的药瓶应声而落,滚到琅邪脚边。
“我怕从正门进来被人发现,就翻墙上了房顶,可是因为房顶年久失修,我脚跟不稳一头砸下来了……”
沛然连滚带爬跪在床边磕磕碰碰说完自己那番发自肺腑的道歉词时,琅邪一边分析破绽一边放下帐子将安心抱进帐内。
看着慢慢垂落的帷幔,沛然伸手挠挠头。他还要不要继续说啊?
“继续说!”
“哦!”
琅邪扫过怀里软绵绵的小人,嘴角一提。
这个倔强的小妮子,受了这么重的伤居然像个没事人一样走回来。若不是他半夜豁然想起沛然打过她,估计今夜她就该去见阎王了!
手指摩挲下她发白的唇瓣,琅邪笑意更浓。
毫不犹豫伸手褪下她的衣服,掌心的内力缓缓输入她体内为她化去瘀伤。
沛然在外面跪着说的口干舌燥。
“陛下,我说完了!”
“继续重复!大声点!!”
啊?还要继续?
冷宫内再次响起少年的声音。这一次带了那么一丝丝不情不愿。
安心发白唇渐渐恢复血色,琅邪收起内力,突然将她贴近自己的胸口。犀利严厉的眼神渐渐软化,着迷般的看着。
他琅邪需要的是有手段、有脑子的女人,不是心慈手软,妇人之仁的小女人。她的存在是为了巩固他的江山,安抚后宫那些无所事事的生子工具!
仅仅如此!
现在呢?倔强又有些傻气,聪明却心慈手软……这样的女人怎可成就大事?
琅邪抬起她的下颚左右看了看。啧啧,长的也不怎么样呢!!!!!白白浪费他睡觉时间为她运功疗伤。
想到这里,年轻的帝王忽然甩去白天的稳重,跟孩子似地握住她的肩膀,认真道:“安心,你不想欠朕,朕偏偏要你欠着,到哪都忘不掉!”
这才是真正的他!
二十章 在探密室
第二天安心起床神清气爽,在床上闭着眼睛呼吸着清晰的空气,要么说古代环境好,在屋子里都能闻见外面草木的清香,好像置身大自然一样。
恩……阳光也不错,都能照到自己身上的感觉!
她满足的伸了个懒腰却意外碰到身边的物体。软软的……嗯……还很热。
杉木?杉木跑到她床上来干嘛?
安心翻身面朝床内,赫然惊起。
“你……你……你……”
他怎么会在她床上?安心下意识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又看看对面那位爷的衣服。
“你跟我……你……”睡意一下子跑的四分五裂,只剩下一个念想在脑子里转圈——他们怎么会在一个床上!
“昨夜太医跟朕说,你的伤需要内力化开,朕便来了!”琅邪不紧不慢,丝毫没有一点难为情。
安心吞了一口水,努力的想将他刚才说的话整理起来。因为她的伤,所以他来了。这个逻辑怎么有点站不住脚啊?
再说她的伤在胸口……那就意味着……他们曾经坦诚相对了?
安心脸上丰富的表情好像取悦了琅邪,嘴角勾笑:“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