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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黑手-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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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既然她是王洪山的女儿,怎么可能跟腾龙云搞在一起?”钟涛就像听神话一样,这些故事离他太远了。

“这就是她的隐蔽性,这个女人很复杂,不能用一般的眼光去看她。她心中既埋藏着大恨,也燃烧着大野心,她是一个能把仇恨化做手段的女人,可以说到了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地步。你们都被她蒙骗了,她是用另一种手段报复腾龙云。”说到这儿,郑春雷坐下,满是睿智的目光看着钟涛跟李警,“判断一个人,必须先搞清这人的背景,每个人走上犯罪,都有他走上犯罪的心理动机。对温虹而言,动机就是仇恨,她恨这个世界,恨一切,她在利用自己的身体还有王洪山的暗中支持,疯狂地报复这个世界。”

钟涛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与其说郑春雷在给他们讲故事,不如说郑春雷在给他们上一堂生动的课。

“不错,温虹一开始是搭上了那位港商,但你们知道那港商是怎么出事的吗?”

钟涛摇头,李警听得更是出神,郑春雷的话对他冲击太大,心中那份自豪感早没了,不住地啧啧道:生姜还是老的辣啊。

“怕是想不到吧,就是温虹从中搞的鬼。这下你们该明白,她为啥叫抄手了吧。”

从郑春雷那儿出来,已是下班时间,街上行人如织,车水马龙。走在人群中,钟涛跟李警都是一个脸色:阴沉。他们的心也沉甸甸的,郑春雷的话,句句砸在他们心上,也让他们对人生两个字,有了更深更痛的理解。貌似繁华的生活表象下,到底隐藏着多少血淋淋的痛和苦?一张张灿烂动人的笑脸背后,又隐着多少不为人知的酸楚?为什么我们总是被假象迷惑?为什么我们总被关在事物的真相外面?

走了大约十分钟,钟涛手机响了,是陶陶打来的。陶陶外调已经结束,遗憾的是,“光头帮”帮主谢三至今仍无消息。早在两个月前,谢三就已离开深圳,去向不明,他在深圳的公司还有房产全都转到了别人名下。陶陶她们虽是锲而不舍,展开了一系列艰苦侦查,但狡兔三窟的谢三早已做好反侦查准备,陶陶她们只查明,谢三原名谢泰军,彬江三峰县人,此人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早年在彬江开过歌厅、茶坊,组织过地下赌博活动,后来因合伙坑人,差点被赌徒联手做掉。彬江严打赌博犯罪,谢三提前闻到风声,逃之夭夭。他在深圳干过许多事,踏过黄包车,帮人卖过假古董,后来又跟一姓岳的男人联手卖假文凭、假证件,发了一笔财。但此人干每一行都谨小慎微,涉水绝不会太深,警方也拿他没办法。谢三在深圳真正创业,是开了一家传销公司,卖保健药品,光子就是那时候让谢三从彬江挖去的,光子先后还为谢三骗去不少人。几年后国家打击非法传销,谢三一看风头不对,又第一个洗手,抢在警方严打前脱身出来,开了一家旅游品销售公司,其实干的还是制假贩假的营生。深圳警方说,谢三这人社会背景复杂,结交的人五花八门,一段时期警方曾盯上了他,怀疑他跟走私团伙有染,但谢三很快就规矩起来,他把那家很有赚头的旅游品销售公司转给了别人,自己则老老实实开了一家小餐馆。因为找不到明显的犯罪证据,警方只能作罢。三年前谢三开了一家旧货店,专做旧货生意,并在彬江等地高薪聘请了一批像光子这样的业务员,帮他提供信息,旧货生意做得是风生水起。这次关闭旧货店,警方并不知情,是陶陶她们去后双方联手调查中才得知的。

无功而返,陶陶的积极性受到挫伤,回来到现在,始终闷闷不乐,而且钟涛发现,最近陶陶情绪极不稳定,一趟深圳之行,她像是变了个人。

陶陶在电话里说,她在清江大街十八号,要钟涛过去。

钟涛犹豫了一下:“我现在很忙,能不能换个时间?”

“我不管,我就要你现在过来!”陶陶在那边赌气说。

钟涛望了李警一眼,压低声音说:“我现在不方便,等一会儿再说好不?”

“钟涛,我要你马上过来!”陶陶突然就吼出了声。

钟涛脸一白,知道麻烦来了,自从那次在咖啡屋有了亲热后,陶陶对他,渐渐有了霸道之意,动不动就给他来小性子,弄得他很是被动。钟涛后悔,雷池真不是乱越的,有些感情一旦过界,是非也就跟着来了。幸亏老婆不在身边,否则,他早就焦头烂额了。钟涛真想关掉手机,不理这朵刺,转念一想,陶陶如此反常,不会是真遇到什么事吧?这么想着,他跟李警说:“你先找个地方吃饭,晚上我们再碰头,对了,如果政委问起来,就说我临时想起一事,去打听一下。”说完,也不管李警怎么看他,伸手拦了辆的士,就往清江大街去。

钟涛刚进酒吧,就被陶陶一抱子抱住了。清江大街十八号是清江有名的情人吧,这里除了各色的酒吧外,尚有两样东西,一是玫瑰,一是眼泪。钟涛一阵惊慌,想推开陶陶,哪知陶陶抱得又猛又烈,一双手钳子一样箍着他,脸先是在他胸脯上摩挲,很快的,整个身子都紧贴了过来。钟涛感觉到她柔软的胸脯,感觉到她两条弹性十足的大腿,还有毛茸茸的长发。

“陶陶。”钟涛叫了一声,想让陶陶冷静。没想陶陶猛地用嘴唇堵住了他的嘴。

陶陶就是这样一个女人,爱起来疯疯狂狂,不顾一切。如果说这些年她始终都在压抑着对钟涛那份爱的话,现在她完全不管不顾了。因为她知道,钟涛心中有她。这是多么令人鼓舞的一件事啊,一想到这个,陶陶就莫名地激动,热血沸腾。

爱情,这就是爱情!三十二岁的陶陶自以为曾经抓住了爱情,结果才发现,她只是走进了婚姻,爱情离她很远,那个扬言爱她的男人其实并不爱她,他爱着别的女人,他在不停地跟一个叫夏的女人偷情。陶陶从深圳回来的当天,就发现那个叫夏的女人赤身裸体躺在她的床上。夏霸占了她的床,也篡夺了她的爱情,还恬不知耻地讽刺她、挖苦她,甚至用污辱的言语欺侮她。而那个扬言要爱她的男人呢,也是裸着一身肥肉,厚颜无耻地说,他离不开夏,也离不开陶陶,她们两个让他难取难舍,所以他很痛苦。

滚他娘的!那一刻,陶陶真想拔下腰间的枪,为这两个不知羞耻的家伙送上两颗丽的子弹,后来她想到了自己的儿子,五岁的儿子一直寄养在她父母那儿,解决这两个杂碎很容易,儿子呢,儿子不能没有妈啊……

那晚陶陶哭了,当着夏的面,哭得势如破竹。她的丈夫跪在地上,请求她原谅他。叫夏的女人一边穿衣服,一边就像争夺什么似的说:“我呢,我怎么办?”号啕大哭的陶陶突然止住哭,冲那个比自己小十岁的女人就是一脚。陶陶的飞脚是出了名的,彬江城的混混们都知道她脚上功夫厉害,每每看见她要使飞脚,“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夏没跪,她让陶陶一脚踢到了床那边,她的两个奶子在空中划出两道惊讶的弧,然后扑腾一声泄了气。夏发出嘶叫,碎裂了的那种,丈夫心痛地从地上跳起来:“你怎么能踹她,她这么年轻。”说着就要扑向猪一样号叫的女人,陶陶又起一脚,这一次她把美丽的飞脚送给了丈夫。她的丈夫体重达八十公斤,说来也是怪,那么肥肿的一个男人,居然就让陶陶给踢到了空中。一声巨响之后,丈夫的身子重重压在了夏的身上,夏的嘶叫戛然而止,两只眼睛惊骇地瞪住她。陶陶拔出枪,在丈夫磕头如捣蒜的情景里,做了个瞄准的姿势。这时候她心里已没了恨,恨死了,爱也死了,剩下的,就是让这两个杂碎在她眼里消失。

“叭,叭叭!”陶陶性感的嘴唇一启一合,发出绝妙的枪声。丈夫一把扯起夏,衣服也顾不上拿,赤条条就往外跑。夏好像还不情愿,但她实在是被陶陶的冷静和沉着吓坏了。她一边喊“你老婆疯了”,一边就往陶陶丈夫前面冲,生怕陶陶不慎走火,枪子先穿透她的脑袋。就这样,家里最恶心的一幕让她解决了,等她用剪子愤怒地将两个杂碎的衣服剪成一片片落叶时,她的心就被雾气沉沉的秋天笼罩。

是的,这个秋天过早地来到陶的心中,阴霾密布,乌云丛生,陶陶走不出去,这么多天,她看不到阳光,看不到蓝天,如果生命中再少了钟涛,她想,那两颗被她省下来的子弹,说不定就会在某个夜晚或是清晨,极静的时候,成为一份美丽的礼物,亲手送给自己。

“钟涛,救救我。”陶陶像个溺水的孩子,紧紧地抱住钟涛,抱住她此生的希望。

钟涛并没听清她在唤什么,或者错听为钟涛抱抱我。钟涛想拒开这份热烈,想让生活回到以前的平静中去,但世上哪有那么容易的事。你在商场买件衣服,弄坏了包装人家都要让你带走。一瓶启了封的酒,你是无法退回吧台的,你只能掏了钱,带回去慢慢品尝。钟涛现在的心情就是这样,陶陶虽不是酒也不是衣服,但她认定现在已是他钟涛的女人,叫情人也行,反正不能没有他。

“钟涛,吻我。”陶陶从水中挣扎上来,她真的像一个刚从水中上岸的女人,看到了岸边的草地,牛羊,还有披在牛羊身上的阳光,艳丽而芬芳的阳光,多美啊,她猛吸了一口,想把阳光全吸进肚里,把钟涛也吸进肚里。“钟涛,吻我。”陶陶又呢喃了一声,然后闭上眼睛,用心、用力狂吻起钟涛来。

钟涛一开始还有招架之力,慢慢,他的身体发生了变化,是的,变化先来自身体,而不是心灵,感觉潜藏在体内的某股火焰正被陶陶点燃,火苗呼呼的,要往外扑。他极力控制着,不让自己的身体起火,更不让陶陶身上那股野火伤及到他。但这哪是一个正常男人能做得到的啊,且不说钟涛心里一直藏着这个漂亮野蛮的小师妹,偶尔的,他也为此生错过这个漂亮的野丫头而另娶心生遗憾。更不说这些年的共事,不知不觉中仍然在步步加深着他们彼此间的好感,单是现在怀中这把火,就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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