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花毒后-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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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远贺迷迷糊糊的说着:“查卉国皇帝的亲生母亲下落。”
织锦一惊,死死盯着他:“他有什么目的!”
“好揭开栾倾痕的身世,因为皇上听死去的栾沛离说过,栾倾痕不是卉国皇室后人。”
织锦的手紧紧握住椅子的把守,骨节间都已泛了白,他冷笑:“你们皇帝总是喜欢来阴的,那你们有没有查到。”
“暗访七八天了,没有查到她的消息。”
织锦略有些失望,又有些庆幸。
聂瑶珈在万香楼洗了个澡,即使崇远贺只是吻了自己一下,但她就是觉得肮脏,她推开门,很不高兴的看着织锦:“你不同意我脱离不毁宫我也非要离开不可。”她差点入险,织锦再怎么罚她,也定要离开不毁宫。
“唐双!我警告你!宫内之人莫说是献身,就是送命也要完成任务。”织锦别过眼不去看她,心里也不清楚纠结着什么。
聂瑶珈咬咬唇,“那我无话好说了,你做你的事,我走了。”
织锦突然上前牵住她的手,表情有些不自然,“你……你身上的毒好了吗?”
聂瑶珈感觉他手心传来的温度,有种很安全的魔力,让她的心渐渐安定,可她还在生织锦的气,淡淡说:“洗了澡,没事了。”
织锦放开她的手,任她离开,自己是怎么了,居然有些在意她。
晚上叫来万香楼老鸨,交代她待崇远贺醒来之后给他解药,劝他速速离开。
织锦走在夜深人静的路上,现在还不是正面交锋的时候,也不必杀崇远贺先挑起矛盾,让他回去见骆殿尘,让他也知道卉国不是他随便可以侵入的,日后收敛点。
聂瑶珈回到皇宫的时候,听说栾倾痕不在景心殿,她便在坐等。
林公公说:“你可真大胆,过了四五天才回宫,当初为何要应下两天呢?皇上派人去清柳镇找你,谁知道他们说你根本没回去过。”看她怎么跟皇上交代。
聂瑶珈淡定的看了看林公公,清柳镇的人是她买通的,自然不懂得唯护她。
栾倾痕踏入殿内,就见到了她,没有好脸色,而是轻翻了个白眼。
聂瑶珈吞吞吐吐的说:“我……其实没有回清柳镇,我本想回去看看,但是途中发生了点事情,就耽搁了。”
“发生了什么事,你倒说说看。”
聂瑶珈低下头,一时想不出借口。
栾倾痕过去勾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你有事瞒朕,依朕看你不是清柳镇的紫凝那么简单吧。”他愤愤的看着她,表面平静,心里却讨厌这四五天为担心她的日子,不该对一个替身这么用心的,他恨自己的心不由控制。
“那皇上说,我会是什么人。”聂瑶珈相当淡定的看着他,眼神倔强。
栾倾痕放开手,背对着她,“朕没兴趣知道,你只要当好一个替身就好。”
“栾倾痕,我看清你了,当你把我看成聂瑶珈的时候,会对我好,会对我笑,当你理智的面对我,就拿不出半分感情来,因为你觉得你在乎一个替身是个天大的错误。”
栾倾痕气她说了这些话,狠狠的掐住了她的喉咙,拉近眼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朕的名字不是你可以叫的。”眼神不经意瞥见她的颈,上面的淡淡的轻痕让他一怔。
聂瑶珈推开他,“你放心,从今天起,我会好好的,认真的,努力的当好这个替身。”以紫凝身份回宫的那天,她就知道要承受很多的痛苦不是吗。
栾倾痕的手指伸过去拨开她的发,“这是吻痕吗?哪来的。”
聂瑶珈捂住脖子,“你都有过,为何我不可以有。”她气愤的离开景心殿。
栾倾痕的眼睛充满吃惊,疑惑,最后变成肯定,他似乎知道她是谁了。
还是在墨亦的药房里勉强睡了一个晚上,第二天经过成韵轩,她走了进去。
雪浓正在浇花,心情不错,见到她进来,笑容敛起,“你来做什么。”
“你似乎很讨厌我。”
“是,我讨厌你,你以为凭借着一张脸就可以把皇上的心掳去吗?告诉你,皇上绝不会爱上你,他只是把你当成前皇后而已。”雪浓走到她面前,已经不像从前那个温和善良的雪浓了。
“我知道自己是一个替身啊,从来没有想要再得到他的爱。”她说完,发觉得自己多说了一个“再”字,幸好雪浓没有在意这个字的存在。
“就算你想,我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聂瑶珈笑笑,“你可必这样针对我似的,皇上对你已经很好了啊。”
“皇上一直忘不了当年我们的年少时的回忆,他去狩猎总会为我带回好吃的兔肉,我会为他煲汤喝,我干活,他也会围绕在我附近,用树叶吹小曲给我听,若不是骆殿尘进宫当质子,我被他……也许谁也抢不走他,现在我回来,更要珍惜与他的时光,再也不想离开他身边了。”雪浓讲到动情时,眼眶里夹着泪珠,目光正视聂瑶珈的时候,黯然落下。
未等聂瑶珈说什么,雪浓突然恶心起来,干呕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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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主沉浮 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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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等聂瑶珈说什么,雪浓突然恶心起来,干呕不断,她捂住嘴似乎很难受。
聂瑶珈看着她的反应,“你不会是……怀孕了吧。”她想到这个心口像裂开道口子。
雪浓含着笑容,抚上自己的肚子,点点头:“快两个月了。”
聂瑶珈后退几步,这种事又发生了,那么栾倾痕对她的爱算是什么?男人真的可以把爱与欲望分得那么清楚吗?根本就是谎言!他对雪浓根本无法忘情,也许与雪浓一样,他从来没有忘记过与雪浓的点点滴滴。
聂瑶珈跑出成韵轩,跑到曾经是拈花楼的地方,梅花花瓣像雪一样飘散下来,她扶着一棵海棠树,心都要喘不过气来了,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
说什么担心栾倾痕没有自己就活不下去,说什么自己是来为他疗伤痛,有雪浓的存在,他也会撑过去。
聂瑶珈抹去眼泪,倚在树干上,对未来一片迷茫。
栾倾痕走在宫中,看着四周,却不想让人看出他在找人,紫凝一个晚上没有回去,她又哪里了,真想拿条锁链绑住她的脚,总是乱跑。
雪浓身穿宽松的衣裙,端着酸梅和蜜饯正向景心殿走去,看到皇上的身影时,不禁叫住了他。
栾倾痕只听有人叫他,笑着转身,却看到雪浓的时候,略显失望。
雪浓小跑到他面前,笑容灿烂的说:“雪浓有事要和皇上说。”
“在这里说吧。”他的视线仍在周围探索,企图找到聂瑶珈的影子。
“我……我怀孕了。”雪浓不好意思的说出来,她以为栾倾痕会高兴,可是抬头见到他怔在当场。
栾倾痕只是轻轻点着头,“很好,很好。”可语气里没有一点开心的意思。
雪浓去牵他的手,发觉他的手好冰冷,“皇上病了吗?还是回去休息吧。”
“朕没事,朕只是……”他的眼神四处寻找着。
“难道皇上在找紫凝姑娘,刚才她去我那里了。”
“那你有没有……有没有告诉她你怀孕了?”栾倾痕皱眉问。
雪浓点点头。
栾倾痕放开雪浓的手跑掉,他找过每一处角落,连药房小屋都找过了,可是却没有人影,放眼皇宫,她会躲在哪里去?
为什么那么在意她!她只是聂瑶珈的替身而已,她知道了雪浓怀孕又怎样,为什么他害怕她伤心难过,怕她想不开!
他感觉自己背叛了聂瑶珈,居然分不清她的替身,他的爱正错乱,他的心正走进迷雾之中,找不到出路。
聂瑶珈骑着迅风在马场里奔跑,吹着冷风的她只求一点冷静。
栾倾痕终是找到了这里,大吼:“你再不告而别,朕以后绝不饶你!”明明是关心的话,他却说不出口,偏把话说得重,说得无情。
聂瑶珈看见他,不理会。
栾倾痕吹一口哨,迅风马上带着背上的聂瑶珈跑到他面前。
聂瑶珈拿迅风无可奈何,对栾倾痕没好气的问:“怎么了皇上,您找瑶珈有何事。”
“你自称瑶珈?”栾倾痕拧眉。
“是啊,皇上要我当她的替身,我就好好的做,不然还自称紫凝吗?”
“下马。”绝不容许忤逆的语气。
聂瑶珈就听话下马,规规矩矩站在他面前,还陪着讪笑。
栾倾痕拽过她的手腕,逼视着她:“你非要这样吗?你是不是因为雪浓怀孕才会这样不开心,莫非你爱上朕了。”
“爱?哈哈哈哈,真好笑,皇上懂爱吗?爱是唯一,身体和心都是专属一个人的,皇上何必提爱这个字眼,您贵为皇帝,高高在上,后宫美女如云,恐怕永远也无法做到唯一。”聂瑶珈说完,深深的吸了口气。
栾倾痕盯着她的眼睛通红,拉着她就走。
“皇上还是去守着雪浓吧,她更需要你的照顾。”
“不需要你多事,跟朕来。”
聂瑶珈跟他来到景心殿,看栾倾痕倒了一杯水,放上一粒药丸,递到她面前:“喝了它,今后朕不容许你再走远。”
聂瑶珈一闻,这是百步难,人吃了会双腿无力,几乎难走出百步,她别过脸:“我不喝这种药。”没想到栾倾痕居然用这种方法来困住她。
“朕都没有说这是什么药,你就知道它了?”栾倾痕眼眸里的深邃令人无法看透。
“肯定不是什么好药。”聂瑶珈解释道。
栾倾痕掰过她的颈,将碗逼在她的嘴角:“是朕喂你,还是你自己喝?”
聂瑶珈挣扎起来,与他拼力反抗,头一沉,晕了过去。
夜阑人静,浓雾如云,时卷时舒。
墨亦站在景心殿外,眼泪簌簌落下,他用手指拈下,苦笑,男儿有泪不轻弹,他这是何苦?
殿内一片温暖,烛光荏苒,薄纱轻轻摇曳。
聂瑶珈醒来,看到栾倾痕守在床边,嘴角还有丝丝微笑。
“你笑什么,你是不是给我喝下了百步难!”她起身。
“没有,你怎么可以喝那些药呢?好好休息吧。”栾倾痕朝她笑着,眼神也变得很温柔。
“你在搞什么鬼,你不会对我这么好的,可我已经答应你做好聂瑶珈的替身,你还要怎样!”她的情绪再次失控,掉下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