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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师父在上-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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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死胖子是吃饱了撑的吧!”花琼突然开始痛恨那些吃饱了就到处撒欢的二世祖了,浑然忘记当初她自己也是这么一副德行。

“现在怎么办?”柳下白倒是不担心,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随时都可以抽身离开。

花琼一咬牙:“不管了,我们先去附近找一找,把所有关于我的通缉令全部撕下来。”

就这样,在这个激动人心的武林大会头一天,花琼和柳下白师徒二人在远处不停传来的喝彩声中,鬼鬼祟祟地穿梭在曲江镇的各个街角巷落。

直到太阳西斜,这师徒二人才精疲力尽地抱着数百张相同的画像,走在漫天红叶的江畔上。

“死胖子太可恶了,居然连茅房里都贴,害我们找了那么多家茅房,臭死了!”花琼在江边找了块平整的石头,也不嫌脏,直接仰躺了上去。

幸而前几天花琼都不曾出门,到了今天,所有人的注意力又被久违的武林大会吸引去了,所以即便这通缉令张贴得到处都是,也居然被她躲过了。

柳下有些疲倦地在花琼身旁坐下,才发现自己一向干净整齐的白衣,竟沾满了灰尘,身上还有些难闻的味道,不由觉得好笑。

从来都是他使唤得别人团团转,几时换他被人使唤过?

得快一点结束这样的局面了,他摸着光洁的下巴,在夕阳在照耀下想得有些出神。

花琼将双手枕在脑后,眯着眼歪过头去看他的侧脸:“小白你真好。你放心,等我将来发达了,一定不会忘记你的。”

“嗯。”柳下白轻应了一声,起身抬眼望向波光潋滟的江水,颀长的身影被夕阳剪成一副优美的图画。

“对了,你告诉我你最想要什么?”花琼突然有点好奇,师徒这么久,从来都是她对柳下白呼来唤去,而他压根就没提过任何要求。

其实以柳下白名门世家的条件,若想习武,何必千里迢迢跑来四海帮。就算是因为有父辈的约定,可他在得知花老帮主去世之后,竟然还这么干脆地拜了半调子的她为师,这实在不由得她不奇怪。

柳下白接收到花琼探究的眼神,不急着辩解,反而故作神秘地笑:“等时机到了,我再告诉你。”

花琼追问:“要什么时候时机才到?”

柳下白扬起嘴角:“也许不久,也许很久。”

花琼哦了一声,点头道:“那你记得到时候自己来跟我说,我会尽量满足你的要求。”

花琼不是一个好奇心旺盛的人,很多事件,她一旦觉得自己想不明白,便不会再想。比如花老爹为什么要她从小扮作男子,又比如她的母亲究竟去了哪里等等,这些困扰了她十几年的问题,她却从来没想过要去寻找真相。

或许真相很美,又或许不美,管它呢。

江风拂过,让疲倦的身体得到舒缓,师徒两人休息够了,便开始想着怎么处理这上百张的通缉令。

“撕掉不保险,扔进江里也不保险,还是干脆毁尸灭迹吧!”花琼嘿嘿笑着摩拳擦掌,这样一来,即便武盟知道通缉令被人撕走,也找不到证据说是她做的。

说干就干,花琼将所有通缉令堆在一起,还特意捡来许多易燃的枯叶放在底下,然后掏出火折子,用嘴吹燃。

就在她即将点燃枯叶的那一刹那,一件令人意外的事件发生了。

古语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古语说,举头三尺有神明;古语说,人在做,天在看;古语还说,恶人自有恶人磨。

正文 恶人磨

一阵江风吹来,卷起漫天红叶,那上百张的通缉令也被吹得呼呼作响,幸而花琼眼疾手快,及时将其摁住。

可惜,还是有一张被风卷起,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在空中飘摇。

花琼随手捡起一块石头将其余的通缉令压住,然后就去追被风吹走的那张。

夕阳映着江水,江水映着红叶,天地都是红彤彤的一片,如此醉人的美景中,花琼高举着双手,努力奔跑,仿佛在追逐天边的云彩。

“好机会!”她踩在一块略高的石头上,借力奋起一跃,身手轻灵矫健,一下便牢牢抓住了那张通缉令,“终于抓到你了!”

她咧嘴得意地笑,却在落地的瞬间,脚下一滑,吃了满嘴的泥不说,好不容易拿到手的通缉令,又飞了。

没想到诸事不顺,花琼无奈,正要继续去追,却见迎面走来一个人。

那人悠闲地赶着一头驴,那头驴则慢吞吞的迈着步子,一人一驴就这样闲庭信步地走在江畔,走在这漫天夕阳与红叶交辉相应的仙境之中。

这样的情景很突兀,即便是审美感如花琼这般糟糕的人,也知道,在这样的景色里绝对不适合出现一头驴。

但她关心的并不是那头驴,而是骑驴的那个人。因为,她看到那张得而复失的通缉令径直朝那人飘了过去,并且十分契合地贴在了他的脸上。

花琼心虚地用手挡住大半张脸,余光瞥见那人正将脸上的通缉令拿开,然后,他看了看通缉令,又抬头看了看花琼。

那人有一双细长微挑的眼眸,五官也十分精致漂亮,看起来赏心悦目,却又让花琼生出几分熟悉之感,好似曾经在哪里见过。

“不好意思,那个是我不小心掉的。”花琼硬着头皮上前,指着那张通缉令,随口瞎掰道,“你一定觉得我和她很像对不对?没错,那上面画的人就是我,其实我正要去投案自首。”

这就是以退为进,花琼对自己的灵机一动很满意。心想,我话都说到这种地步了,这下谁也不会生出想多此一举把我扭送归案的意图来了吧?

谁想那人竟嘴角一撇,细长的眸子里弯出一抹鄙夷。

“真没出息。”他轻哼一声,声音小得让花琼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既然如此,我便送你一程。”他说。

随即,在花琼呆愣的刹那,他一拂衣袖,将她用小石头压好的上百张通缉令悉数卷起。

一瞬间,仿佛遮天蔽日般,头顶黑压压漂浮着的无数通缉令,像是被什么吸引着,全都一致朝他身后飞去。

而他身后,不知何时多出一群全副武装的武盟军青年。

青年们以为他终于出手,如临大敌般戒备起来,不料迎接到的却是一张张完全相同的通缉令,顿时面面相觑。

应该是在做梦吧。

始作俑者连同那头驴,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而花琼因为惊吓过度,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呆呆地望着眼前平白出现的一群武盟军,甚至忘了要逃走。

“师父,这么多武盟军都是你引来的?”柳下白远远的发现了异样,身形微动,便神差鬼使般地站在了花琼身前。

花琼此刻哪里还有心思去注意他和往日的不同,一听到他的声音,便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一把抱住他痛哭流涕:“小白你告诉我,我到底招谁惹谁了?”

悲啼声声,犹如凄凄江水,绕城十日,日夜奔流不息。

**

“慕容哥哥!”赵隽自假山后笑嘻嘻地跳出来,一袭鹅黄轻纱,将本就娇俏的面容,衬得愈发灵动可爱。

慕容简显然早就习惯她这般突然出现,不但不恼,反一脸宠溺地看着她,温柔微笑道:“隽妹,你也来了?”

赵隽上前抱住他的胳膊,小猫一样蹭来蹭去,讨好道:“要不是听说慕容哥哥你也在这里,我才不来呢!”

这里是温家在曲江的别庄,温子轩每回来曲江都是住在这里。慕容简与他情如兄弟,住在这别庄,自然比在外面的客栈里人多耳杂的好。

慕容简摸摸她的头,将她稍稍推开一些,然后道:“我要去找子轩,你要一起去吗?”

“找他干什么?”一听到温子轩的名字,她就不高兴的嘟起小嘴,一点也没有看在他是东道主的份上就给他面子。

慕容简想了想,也不瞒她,反正这些事她迟早都会知道。“花老前辈的女儿出事了,我找子轩是要请他帮忙想办法。”说到这里,慕容简也有些无奈。

如今慕容家虽名列四大家族之一,但这些年人丁单薄,偶有子嗣也是多无武学天分,堂堂武林世家,几乎沦落成普通行商家族。

江湖人重武轻财,因而慕容家在江湖中的威望早就一落千丈,很多时候,他的话,完全不如日益昌盛的温家嫡孙温子轩的话管用。

“哦,你说的是那个男人婆啊?”赵隽听完慕容简的话,顿时两眼放光。老天有眼,那个男人婆终于遭到报应了,夹腿之仇,夺她心头好之恨,她还没跟她算清呢。

“隽妹!”见她一脸的幸灾乐祸,慕容简略带责怪地道,“她的父亲对我恩重如山,你若是站在我这边,就不该待她如此。”

赵隽闻言委屈地辩道:“慕容哥哥你总说是为了报恩,可是对你有恩的是她爹,你要娶就该去娶他爹嘛!”

“胡闹!”不待她说完,慕容简便呵斥一声,可见他心目中对花老爹十分尊敬,不由人说出这样亵渎他的话来。

“慕容哥哥,我错了,你别走嘛!”眼见他就要生气地走开,赵隽连忙诞着脸拉住他的衣袖,认错认得干脆利落毫无怨言,“我先前看见温子轩出门了,不如这样,我将功赎罪,去帮你把她救出来,好不好?”

慕容简立刻就没了脾气。

赵隽太了解他了,知道他好心到人神共愤的地步,即便惹恼了他,只要及时而且诚恳地认错,他也会一如既往地对你微笑的。

没想到事情远没有那么容易解决。因为花琼的通缉令是由此次武林大会的主办方叶园里发出的,所以即便有慕容简和赵隽从中周旋,武盟军也不敢擅作主张将花琼私放,只能将整件事情的原委和其中的主要人物告知。

慕容简心生后悔,早知道会如此,当初就不该想着去查那柳下白的意图,而故意从她身边抽身离开。

如今虽然查到了一些关于柳下白的事,但代价显然太大了。

正文 入狱

曲江地牢中,花琼有些感激地躺在牢头为她新换的干草和被褥上。

她一向是这样,不管事态如何急转直下,最开始的愤怒和自怨自艾一过,她便能从艰苦的环境中,找出一些还不算太糟糕的事来取乐自己。

盟主真英明,选的牢头都如此的热心肠!

花琼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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