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爷-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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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眼前的圣女一闪而过,躲进了一处暗地,小离刚要提步上前,却见得大傻也随之过去。耳听得声响不对,等她好不容易越过了乱石堆,渐渐看清了师傅站在那里,好像胳膊流着血,其他并无大碍,小离这才松了一口气。
无大碍,小离一根弦猛地绷紧,师傅没事,那么大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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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章上传完毕。
呼,天是越来越热了。嗯,我们这里去年入冬时新种在市政府门前的牡丹花,这几日赶着劳动节终于开了。不是很多,也不如它在家乡开放时的那般美好。
但是,熬过一个冬天很不容易,存活下来的总是弥足珍贵。希望,明年会更好…
第一百七十二章:醉酒
眼神迷离,丹唇微启,光滑细嫩的眼眉处流露出万种风情,被扑了重彩的脸颊在光线的交替中熠熠生辉。玉臂舒展,长身随着音乐的起伏而扭动着。一转身,一抹微笑挥出心中的情,再一个定身,一种身体的语言对着舞台下的贵人诉愿。
音乐加快了,披在身上的霓裳也随之半空飞舞,动作幅度的加大,更让衣服下的皮肤在光线下无所遁形,毫无遮拦。台下人不由的为之轻叹,舞男眼皮轻抬,一抹得意的微笑挂在眉梢。
音乐放慢了,舞男的身姿变的妩媚,本是长身舒展,现在却也是犹如牵情之物,做出各种撩人之姿,缓慢停顿时,本就轻批的衣物渐渐掉落。等到身上只着一件薄纱,被台下众人所注目,音乐再一次激亢的奏响。薄纱下的身躯转瞬由妩媚变的阳刚,肌肉的线条在薄纱下刺激着每个人的视线…
且舞且缭乱,暂缓暂调情,只需一舞,今夜,注定难以入眠…
魏元轻轻立在鬼王爷的身边,看着她面无表情的扫着台上人的表演,手中拈着酒杯。虽然不见她如何晃动手中的杯子,心细的他却注意到杯子中的酒面始终都是形成斡旋状,纵然离杯口很近,但是始终不会洒出半滴。
魏元会意一笑,上身微倾,轻轻说道:“安郡王如若不满意,只管吩咐就是了…主子交代过,安郡王的要求可是不能懈怠的。”
寤桁看着台下人赤裸千条的横陈,调侃着:“你家主子,这回…终找了个良人隐居去了?”
魏元欠身抱歉的说:“郡王说笑了,奴才,就是奴才,哪里能知道主子的事儿。”
寤桁笑笑,“要是真的转了性,那倒也是求之不得的,就是怕呀,非善了,而是闹的家里鸡飞狗跳…”魏元只是捧场的笑笑,不作答。
看着独舞的表演过后,一时令所有人都来了兴致。就是独舞终了,台上的灯光一黑,舞男默默的给现场所有人行了一礼,再一抬头,其眼神的方向都是若有若无的看着鬼王爷那一边。
魏元哪里有看不明白的,安郡王最近常来这里消遣,虽然其杀人如麻的外号着实响亮,可在这里,安郡王可是最有贵族气质的。不但不会随意发脾气,其实也从没有在这里发过脾气,待人谦和,彬彬有礼。
一来到这里的人都是为了寻乐子,可一般人寻乐子的直接方式就是床上乐,而这位安郡王却是奇的很,无论这里的小倌长相多么诱人,方式多么调情,她都不为之所动,甚至是看不出半点神情恍惚的迷乱。只是一心的坐在这里观察着别人的一切,仿佛能沉浸在这里,就是一件很享受的事,这就让一直浸泡在声色场所的魏元感到心奇的。
开始,他也怀疑安郡王是不是有喜欢女妓子的嗜好,没想到,后来的特意安排也的确没有得出什么,反而被安郡王特意提出来,并给他指出自己并无这方面的喜好,一时让自己不知该说什么。
后来安郡王来的次数多了,自己也渐渐摸出了她的喜好。原来,是这位郡王寂寞了,就是想找个地方打发时间而已。但是其眼光却是最尖的,看了这里的几场表演,便给这里的表演者提出不少意见,还改进了舞蹈动作。
这不,现下的舞蹈者就是按照安郡王的几句点拨而悟出的感觉。
说来,这个安郡王的确是个奇人,让人永远猜不着头也摸不着底。魏元在这里站了小一会儿了,依旧很耐心的等待着安郡王的回复。
披着纱的男子默默的下了台,这时候音乐突然一变,紧接着,台子又重新亮了起来,从舞台两侧涌进了两拨一丝不挂的男男女女,摆动着舞蹈的造型,带着万分诱惑的表情对着台下的人抛媚眼,引得台下人连连将早已准备好的银钱抛向台上。等到器乐中只有一个还在演奏着,这些男男女女就开始完全抛却世俗…
耳边*之声不断,交叠*充斥着鼻息,感觉身边的几个小家伙也忍不住了…寤桁在心中暗叹一口气,心中默念,‘又是夜深了,该,回家了…’。盯着手上的杯中酒,一字一句的说道:“你这儿的酒,总是放了那么多的料。好像,公主在时,你们这儿还有些人味儿,她这一不在,就都成了妖了…”
魏元欠身笑笑,寤桁起身,朝门口走去。
“郡王说话,总是这么有趣…”寤桁没有转身,只是静立原地,眉毛挑了挑,头微侧,等着身后之人的后续。
巴寻天将身子朝前走了走,微笑恭敬的行了礼,“凡夫俗子概莫想成仙,可修炼不足,皆成了妖。郡王无心成仙,可这不修仙之人最终倒成了不凡之体,每每来此,皆都扫兴而归。真要说,是安郡王的造化呀…”
寤桁这回却是嘴唇跳了跳,她最近经常来此的确是因为无聊和无处可去,不想在家里面对着那个至今都找不到拿什么心态去面对的人。再说,重香楼最近的节目也真的是会让人大开眼界,是经常会做到挑战人心里和道德的底线。
所以在这一方面,她不否认自己就是人渣,从上世一直到这一世一直都具有。对于这方面的猎奇心理,她始终都是不会说服自己不去看的,前提是,别人心甘情愿的演,自己为什么不大大方方的看。俗人么,就要俗的彻底一些。
但是对于站在面前的老巴,她是更有些好奇的。往常他的话基本都是属于稀有的,现如今却可以大大方方的走出来并加以调侃,是提醒自己,这里虽然没有公主掌舵,但是也有他老巴?
也许是,今天这几个家伙殷勤推荐给自己的酒又是新产品,而自己为了弄清楚他们是怎样用蛊进行发酵,所以就多喝了两口…王八蛋,没想到,蛊发酵确实要比酒精发酵更让人乱xing…
寤桁忍着大脑的有些不适,脚步有些趔趄,轻轻甩甩头,慢慢走近巴寻天,将手搭在其肩膀上,趴在对方的耳朵上,微笑说道:“造化,你知道造化好听的名儿是什么?是果。难听的名,就是报应。若是能把这万千修仙之人都给整成妖,那定是你的造化…”说着,手底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笑声更大了,盯着巴寻天的眼睛,继续说道:“造化呀,定能让你脱了这层皮,换一层别的皮试试…”故意打量着巴寻天的身体,慢慢向后走着,手渐渐离开了对方的肩膀,口还是自言自语着:“换个什么皮呢?是戴壳的,还是长着毛的,还是什么都没有只是一层透明的皮的?”
退后好几步了,才转身直接朝门外走去…就是走的远了,从其口中发出的大笑声都在耳边回响着。
巴寻天忍着有些止不住颤抖的肩膀,手在袖筒里却也是使不上半点劲。额头冒着虚汗,身体中的内力想要打通方才鬼王爷的一下加入内力的重击,却因为实力悬殊太大,总是无法撼动,于是,巴寻天就只能端着肩膀不敢轻易放松,因为,一放松,肩膀就像是有一根锥子在朝下扎…
魏元走近,看着巴寻天的右肩膀很不对劲,而对方却是一脸严肃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轻声问着,可对方也不回答。于是魏元小心翼翼的轻轻触碰巴寻天的右臂。
啪一声,魏元身体被打倒在地,或许是有些狠,其身体不但被重重的扑在了地上,嘴角马上流出了血。魏元有些委屈的转身看着巴寻天,右手捂着流血的地方,眼看着双眼通红的巴寻天额头上的汗有些重,恨恨的说道:“滚,马上给我滚…”
魏元第一次见到了这个类似木头人的身上这种凶残,心中有些胆怯,手脚并用的朝远处逃去,他哪里知道,其实就是因为他的这一碰,巴寻天除了感到似是将自己大卸八块的痛,再就是他的胳膊彻底没有了直觉,莫说这个地方能不能用力,怕是,就是碰,都是令他不敢想象的。
这个鬼王爷,真的够狠。
或许,酒精在体内起了些作用,一路,在她眼中不断闪现的是刚刚看完的灯红酒绿还有重香楼里的形形色色,耳边回响的依旧是刚刚被这里灌完的器乐演奏,可在寤桁的脑海中却是响着上世夜总会里的音乐,闪现着上世人的穿着。就连自己,都是那套中性的打扮在里面穿梭。想要说话,可总是感觉会一不留神说出几个上世经常使用的名词来。就是语句的用法都是那么生硬…是这里错乱了,还是自己错乱了…她在心里苦笑。
巴寻天这个王八蛋,真是玩蛊无所不用其极,这回给自己调的酒,随便换一个人喝上,明早能否还会醒都是一个未知数…蛊酒蛊酒,要命就在于,它是人心甘情愿不认为是毒物的致命之物。
这不么?本以为这具身体已经很传奇了,自认不怎么会被所谓的酒精影响,可是现在却遭到了报应,一摇三晃的走,满脑子闪现的都是幻觉,跟上世喝醉时的反应差不多。虽然现在五脏并不怎么难受,可这脑子不怎么好使,确实是一大问题。
不过,就算脑子暂时不怎么好使,可刚才对他的那一下,她是很自信对方是要受一段时间苦头的。就算是碰着高手将其解了,这段时间也能够让他受受教训,深刻的理解什么叫做报应。不过,真要是宁可疼死也不来这儿找自己,也得敬他是一条汉子。不管这梁子是否被放在心上,害不害怕被他报复,咱还真是不在乎。至少,这家伙目前不再如此肆无忌惮了,为民除害的定义,咱还是占着点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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