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爷-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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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自己开始进行忏悔,就感觉到了这个场子中似是出现了另一股势力,身边的那些‘保安’甚至是十分警惕的转身向后看去,哦,又来了一拨人马,看样子,来的人是敌非友呀,应该是这个黑铁塔的队伍。从这些‘保安’的眼神中还看到了几分紧张,耳边传来的脚步声…没错,来的人还不少…
眼看着这个犹如夹心饼似的圈子越来越大,打架的人也渐渐增多,气势也越来越大,楼上的姬寤枞倒是有些神情漂移。
而面前的这位黑铁塔依旧不改神色的伫立在这,连眉毛也没有跳一下,就像是丝毫没有被这些人所影响似的,岿然不动。让寤桁也觉得,自己这般实在是滑稽。
再重新审视一番自己站的角度,并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形势是会令任何一人都会以为自己是这个场中的关键人物时,寤桁于是自以为打破这个僵硬的局面,抱歉的笑笑,“本王,只是一个打酱油的…”囧了,彻底囧了,因为,此番话没有引起谅解备忘录的批注,反而,让眼前的那位家伙挑了挑眼神。废话,时空不同,谁会将这句话听明白,何况,这里有酱油么?
也许是会令不知情的人以为,此时的鬼王爷向人服软,是很稀奇。可是,上辈子打了无数架的她来说,深知这江湖恩怨是由何起,不干己身,何以出头。再者说,拳头并不解决任何事,只会添乱而已。要想平安,装无能是最好的选择。况且,他们之间的恩怨,还是由他们自己解决吧。
寤桁又继续打起了哈哈,“此事…本王喜欢做看客…”然后自认为潇洒的转身,刚要落下第三步,身后开始说话了,还是那个细软的沙哑,“既然安郡王喜欢看戏,为何不将此事看完?”
寤桁停下了,脸微侧,那神情是想要对方接着说,“小的贾戍,见过安郡王。谢郡王深明大义…”顿了顿,寤桁虽然没有转身,可也知道,贾戍在认真的行了一礼。
之后,贾戍继续说道:“吾等此番前来,并非纯属是非恩怨,也并非,非要一较之长短。而是…打赌。”
这一下,寤桁来了兴致,打赌,这可是她在这一世所持有的最后一点兴趣爱好。尤其是,喜欢看别人打赌。寤桁慢慢转过了身,放下了心,微笑着看对方想要如何将此事进行下去。口中接了话茬:“噢,你要跟郡主打什么赌?”然后抬头看向了阁楼上的姬寤枞。
贾戍那依旧沙哑绵软的声音在不紧不慢的说着,“输赢之约。”
寤桁笑了,“凡是赌场皆是输赢,老先生因何而来?”
贾戍定定的看着眼前的鬼王爷,“输赢即为生死,此番打的即为死者而来。”
“笑话,老儿何以为死者出头,莫非,天下间的死者,都跟本郡主有关么?”姬寤枞有些动怒了,甚至是在耍着无赖。
这时的寤桁却是在认真的思考着刚才的那番话,显然,姬寤枞定是清楚这位黑铁塔是何来头,并且也猜到了此次来挑场子的原因。她是何种身份,有人还敢前来挑场子,如果不是对方占着十足的理,也断不会前来做着危险的事情。
说来也是,这全长安乃至大晟都是只有这里卖着神丹,神丹一出,这个世界都仿佛变了个样,由以前的不思进取变为了现如今的疯狂。究竟每天有多少人死于神丹,的确是一个明摆着的话题,却从来也是让人避讳的。
看似是一种行业竞争,实质是什么,却也是寤桁不愿意去深究的。毕竟,无论从那种角度来看,都跟姬彻泓以及世家有着脱不开的关系,所以才令人对此话题绕着走。
可就在寤桁飞速的思考着这件事的因果时,却感觉到了一种奇怪的气场,令她迅速的看向那个奇怪气场的发源地,那个,就是黑铁塔的双腿,不是,确切的说是,一条腿。右腿用一种独特的运功方式在给左腿缓劲,而左腿却是将这股劲注入到了脚踝处,内力顺着地面向周围发散着。
不一会儿,这里的所有人都感到了从地下发出的震动。黑铁塔的左腿慢慢抬起,当她再一次踩到地面时,地面震动的威力更大了,同时,人们听到了千钧重物夯实于地的重压声。
当人们都惊讶于,那位状如塔的女子脚下已是一个坑时,寤桁却淡淡的看着那位女子的脸。可以肯定的是,她是真的动怒了,而且火气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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寤桁的爱情观,也是从婚后生活开始思考的---她与羊顾的故事,并不甜美,更多的是酸涩。
这里仍然有凌栖云的介入,他不会轻易罢手。
第九十四章:豪赌
不用任何语言,此时的强大压强令所有人考虑着生与死的话题,到寤桁身后的人也越发的密集了。寤桁转而看向楼上,因为,她是很想看看姬寤枞是如何摆平此事。
可此时,姬寤枞有些不乐意了,因为她已经明显的看出,鬼六这个家伙究竟是何角色了,闹了半天,不是来帮腔的,而是来这儿看热闹的。今天这伙儿人来这是干嘛,她清楚。场中央的那个黑塔似的女人,就是最近长安新出来的帮派的头目,段芳。
她为何而来,真是说来话长,想她曾经在水路上打拼,足迹踏遍大晟各个河道,成为了水路运输上一支坚挺的黑道力量,也算是为自己拼出了一番天下。她的弟弟段七,却在长安的地界上混的是风生水起,也渐渐有了自己的地盘和力量。
真是,好运不长呀,本就喜好繁多的他,也跟着那些所谓的上流人士一样,开始食神丹,竟而,每天都耗在了重香楼,说来,也是在这里用神丹玩的最尽兴的一个,重香楼中的每个人都清晰的记得,他玩的花样有多刺激。于是,他的人生也就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因为耗费过度,而走上了终点。
说起来,那个死相是有些让人不堪目睹。粗糙的说来就是,每个孔都流着血,眼睛大张,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他的姐姐这回来挑场子,无论如何,心里都是憋着气的。说不赌?可能么?段芳的功夫她可是早有耳闻,虽然不知道她与寤桁比起来谁厉害,但是其雷利的作风以及江湖上的好人缘那也是令自己退让的原因,也算是一个不能轻易得罪的人。
关键是,母亲如今闭关,就连所谓的朝中权利都被人几乎收尽,空落个护国大将军的头衔。此番她能如此在这里大肆的赚钱做生意,就是希望能用另一种方法为自己杀出一条血路,毕竟,自己身上流的可是桀骜不驯的大将军的血液,决不能说认输就认输。
既然对方就是来挑场子的,那么,自己可绝不能给家族丢脸。何况,已经给老巴传信了,我就不信,一个乡间野妇能有多大的能耐。
于是,姬寤枞迅速调整了语调,颇为轻松的说道:“呦,这位大妹子的劲儿可真大,怎么?就这般自信,你们出的赌注,本郡主会看上?”然后调整了一下姿势,换了个造型,上半身趴在围栏上,懒懒的继续着话题:“什么金呀,银的,全都拿走,本郡主不稀罕,打了反而跌价。要打,就打的刺激一些。”
“人分生死,这物事也分生死,不如,咱们就来个绝一点的。”贾戍又一次软绵绵的说了起来,“相信郡主定是一个履行诺言之人,不过我们此番不比武…比的是,解药。”
这句话令所有人一怔,比解药?新鲜,真的很新鲜。
眼看着双方已经谈妥,放弃动武,且一场好戏就要上演,于是,这里又变得充满了人缘。现场上的气氛已经被再一次调动了起来,这不,就冲这里里外外的人群,显然又成了好事者的天堂。
正在有些莫名时,那位捋着胡子的小老儿继续说着:“世人喜食修仙散,无非是其可以让人忘却烦恼,摆脱世间烦恼之事。可是…这食多了,却是令人丧失斗志及意志消沉之物。吸食时间久了,魂灵皆离体而去,就出现使人尽做悖逆人伦之事,于我大晟百姓之民风实在有伤风化…自高祖以来…”
贾戍在这里以长者的身份对大家进行谆谆的教诲,无论是健康生理卫生科,还是修身养性的生活基本常识;从历史大帝的名言警句,到现如今,令大家始终缅怀于心的作古名人…其思维之清晰,调理之明确,让在座的任何一人都已经忘记很长时间对于的社会关注,而变得重新审视了起来。
说到后来,还举了现如今许多的人家变卖子女以及婚配方,并谋求这些精神类物质的享受,从而一步步的沦为了yu望的奴隶,其后果之惨,命运之不济…总之,说到此处,场中之人是无不扼腕叹息,无不对此表示最深的感慨。
情感迸发到最深的一步,还从各种方面进行批判,不但以一个资深医者的父母心,对现场的在座各位进行医理的普及,还现身说法的举出了离自己最近的事例。
总之,自己的这一番讲话的确是发挥出了最佳的效果,唤醒了在场之人的良心,似乎还敲响了警钟。
耳朵好使的寤桁虽然眼睛不离贾戍的左右,可是耳朵却清晰的扫听到了,楼上姬寤枞用力紧捏围栏的声响。
她能不恨气么,对方身后究竟有谁,各自清楚得很。如果不是身后世家给她撑腰,借她两个胆儿都不敢在这里撒泼。更别说能有解药了…如果这解药真与世家没有关系,是她自己研制的,这地方还能有她说话的地儿?怕是早就被分尸了,这一切,分明就是有人在背后指使。
他奶奶的,姑奶奶我刚干的顺点,那些王八蛋就出这样的招儿来整我,就连解药都搬了出来…那蛊粉是现在才有的?都出现了几百年了,怎么早没人弄出来,偏偏姑奶奶我一弄出来新的,这解药就出来了。
还解药…都是老中医,就别开药方了。要是他真的能将这个瘾彻底断的净干净的解药弄了出来,我倒是乐意,要死咱们一起死,可是对方愿意么?眼看着要是真解药一服,这修仙散就不食了,他们世家可是用什么活呦。
越想,姬寤枞就越是气得慌,心里也更是堵得慌。那些老不死的不但断我财路,就是现在斗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