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爷-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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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这场动人的戏落幕,羊顾便借口抽身离开,在屋里人的热情挽留之下,羊顾还是以要差为由,匆匆离去了。作为感谢,嘎子以及这些小伙伴们就主动要求亲自送送这位善心人士。
等到走得远了,还不等小家伙们询问,羊顾便认真的注视他们说道:“诓骗亲人非善,也只是希望,你们以后勿再行窃。”说罢,便扬长而去,再无回头。
可是,走了一会儿,他就无奈的说道:“才现身?”
寤桁耸耸肩,从树上跳下来,转头看向方才羊顾走来的方向,“那群孩子都向你磕头了,眼里很是感激。”
羊顾定了定,转身依旧向前走着,“快回吧,天快要亮了,折腾了一夜。”
寤桁信步追了上来,嘴里调侃着,“真是,谁说没人敢打劫我,这不,就被人给打劫了。没想到,我们大晟的第一才子,是用这种方式对付小偷的。真像是花蛾子说的那样,什么穷生贼心,富长良心。别人拿了一堆还不够,你还再给人家贴一些,我说…”
羊顾无奈的回应着:“我可是知道,某人称为鬼王爷的却也在这里乐的看了半宿。别挤兑我哦,本人一向是行善在外,做这等事本就不稀奇,可是身为鬼王爷您的,却十分配合。我和随风可都看见了,那个巡逻的怎么会突然倒地睡觉…”
“有么,有么?谁呀?谁那么无耻…”寤桁左右看看,只留下什么也不想说的二人继续向前走着。
不过,看来咱们这位忙了一夜的夜猫子好像丝毫没有倦怠的意思,还在想着某些事,“那个声响是谁弄出来的?”寤桁问着身旁的随风。
随风笑笑,“您没注意,粮车旁边有一人睡死了,那些笨贼上车解开袋子的时候,那人做梦发癔症,于是,这些家伙便以为是惊动了,于是急忙离开了。”
寤桁点点头,“年纪还是小呀,心思不沉稳。”
“是呀,这修为要是练得跟你一样好了,咱们这就有两个鬼王爷了”羊顾不回头,只是面带微笑的径自向前走着。
寤桁不以为然的接着话茬,“多一个不好么?再说了,世上只有一个鬼么?有多少鬼,就会有多少个鬼王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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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各位还是少往人多的地方钻了,年成不好,四处闹瘟。多在家里看书吧,尤其是,时间充足,就将我的这本书重新看一遍吧---O(∩_∩)O~
第七十八章:相伴
就这样,有话没话的嘚啵了一路,倒也不觉得烦闷。等到看见了营地,天边已经被金光撕开了一个口子,地上的湿气也明显加重了。可是再走近几步却发现,营地好像多了什么。
是多了,好像眼前的队伍里也沾着天边的金色。那是…还未等寤桁开口,眼前十几个身着绫罗绸缎的乡绅士族便哈着腰的先向寤桁打起招呼来。不管是脸上的笑颜如花,还是身上金丝织就,总之,一切都像是镶了金边,只晃人眼。
听着诸位不断的给她带着高帽,还热情地要将自己以及队伍换一个地方去谈时,寤桁开口了,“说罢,究竟什么事?”会州城最近的事,她还是知道一些的,而看着有些支支吾吾的,莫非又生变了?
可是众人还是看着眼前这位鬼王爷的脸色,慢慢说了起来,原来,自那些匪寇流动到那,便将以前的那些山匪赶走,进而霸占了斜岭山的一方宝地,凭着他们人多,就连整个青湖的上中游水域也都给霸占了。还渐渐的扩大了规模,让人看着颇为乍眼。
由于那里地势险要,也离会州郡府较远,交通极为不便。因此,所谓的政府军剿了几次匪都无果而终。
也亏会州地大物博,营生不少,因此,也就有不少人断了青湖渔业的念头,而转为跟那些匪寇做买卖。谁让,这青湖里的水产的确是美味。
没想到,这招倒是奇,那些匪寇看似凶狠,可在钱上,并不那么十分会算计,甚至是比之前在这里打渔为生的所卖的水产还要低上几份。
这样倒也平安无事的维持了两个多月,可是,近一个月就出现了不少稀奇的事。凡是吃了从那些流寇手中买来的水产,就会出现不知名的疾病。轻者发烧呕吐,重则一病不起,身上还出现各种颜色的斑块…更可怕的是,谣言四起,会州城应此却是人人自危,生怕这种疾病会传染。于是,一个根儿寻的,大家就都把仇恨的目光重新转向斜岭山。
可是又不敢前去,听说里面的人个个都由毒虫泡过,沾染不得。却偏有几个大户人家的公子不信这个邪,打着为民除害的口号前去剿匪,这不,都已经好多天没有信儿了。一听说鬼王爷前来,于是都前来迎接。
可是却不知道该开出什么价来能请动这位摸不透性子的主儿,寤桁微微一笑,“现在说,是有些早,等事情出来了,我自会跟各位提出…”
众人更为难了,鬼王爷在长安的劣迹斑斑,那是有目众睹的,事后提?如果来个狮子大开口,我们…
寤桁感觉得到身后一片的心中算盘声,转过身微笑着:“放心吧,不会过分,都只是该尽的义务而已。”
碧波荡漾,远处绿树成荫,山峦起伏且颜色流畅,风过处,花香阵阵,水面起了涟漪,也吹起了白色的衣袖以及在她身侧那一身墨绿的衣襟,两厢长袖相依且在湖面上迎风飘舞。
阳光照在两张秀丽的脸上,一张天然润泽,如玉般的轻扬。而另一张却反射出耀眼的银质光泽,如白斑映在石崖峭壁之上。虽然看不见面具下的疤,只见其若仙的背影以及挺拔的身姿,卓然独身的负身立于小舟之上,不见任何兵器,也不用任何人摇桨,小舟自行的范儿。就会令不少人误视为仙子下凡。
这次出行,不再是寤桁一人了,不是这任务有多么艰巨,而是,羊顾的坚持。负身立于小舟之上,寤桁的脑海中都依稀浮现着早晨临出发时的故事。
看着天不错,一吃完早饭,寤桁便决定独自前去斜岭山一会。可是正穿戴齐整的往外走时,随风却从一旁冒了出来,寤桁本想着跟往常一样几句就将这个小子打发了,可是,正对面突然出现的羊顾却是脚步坚定的拦在前方。
羊顾表情是温和的,姿态也是依旧玉立的,可是,总觉得是不好说说就算的。就连随风那个闷葫芦今天的做派也是硬气了不少,虽然不说话,步伐却也不动地方。
寤桁看着这两人的形体语言,便有些不耐的开了口,“我去去就回,晚饭等着我,那里,不会留我吃的。”刚自我解围似的向前走了几步,可是看着这两人没有丝毫让步的意思,便停下来状若无意的说着,“那个,青湖里的河蟹,我吃着没事,给我蒸了吧,就别让别人碰了,好不容易来一趟,什么也没吃,是有些冤。”
往前走时,依旧发现这路走不通,羊顾笑笑:“斜岭山有几重水路?分为多少河道?有几处漩涡,水寨的布局?怎样走才是最顺的?”
寤桁挑眉,嘴巴横成了一字型,“你很熟悉?”
羊顾将双手背在身后,自信的一笑:“师父常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跟随师傅游历四野时,这天文地理就是时时刻刻要学的。凡是游历过的名山河谷尽存心中,尤其是这一带,不是虚言,我跟师父早他们几年就到过这里。”
这一点,寤桁是相信的,羊顾自幼身体不好,因此从小就跟着家中的族长四处遍访名师,就是后拜入悟空门下,也都一直跟着师傅左右。寤桁不清楚晚音的功夫学了几成,却知道,除了武功,悟空大师竭尽一生所学都传给了这位小徒弟,因此,他说早他们几年与师傅到过这里,是真话。
寤桁眨眨眼,来这十几年了,除了跟着鬼医以及断魂婆有过那么几个一起行动的记忆外,一直都是她一个人的。也不是她有多么高傲,只是,这种莫名的自信一直都是有的,独来独往近乎成为了她身上的一种色调。
看着寤桁还是不确定的表情,羊顾认真的说道:“那里水域的复杂,远不是消息中所说的那般简单。一百年前皤国的一百余孽就凭着地势,打败了大夏的二十万大军…”还不等羊顾将他的那番道理说完,寤桁就越了过去,只让人听到了那一声微弱的暗叹,以及,“快走吧,如果再不走,他们就真的会以为我们是去赶饭局的。”
就这样,今天的小船上会有两个人,羊顾指点着最佳路线,还将哪里的水域较为宽阔,哪里没有暗设机关,哪里风疾浪紧,哪里因为地势的缘故而有许多漩涡,哪里的石崖宽绰可以埋伏兵勇…总之,羊顾的确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导游。
眼看着因为迂回了一大圈而顺利的走进了最关键的通往水寨的通道,船下是水流的声音,耳边听的是石崖内水旋涡流声;入眼处尽是郁郁葱葱的灌木点缀着山涧石缝,高耸如云的峭壁突兀却又充满了视觉刺激,深绿色的湖面上,出现了小舟和里面的一对璧人,无论如何,都是极富诗情画意的。
虽然大晟崇尚白色,且皇室贵族的华服大多都是白色,可是寤桁却是极少穿的。那是因为,别人杀人都用武器,而寤桁不执兵器,唯用手。因此,穿黑色以及深红色就成了寤桁着装颜色的首选。
尤其是在长安,寤桁做事极尽狠辣,不但从不遮掩,且从不与人争辩什么,唯有,一身黑色的着装,才能竟可能的让她在长安找到一丝所谓贵族的做派。她不去与人算什么,也不去挖空心思跟人斗什么,知道别人整天观察自己,那她就把自己活成一副生人勿近的无赖样子,因此,也就自以为渐渐淡出了所谓的名利场。
而在这里穿着白衣,一是上世保留至今的一点小资情调,总是认为,这青山绿水的,再加上自己轻盈的骨骼,身着一身白衣也该是如此的应景。二来,她并不打算在这里杀人,因为,一旦远离了长安,她就没有一点杀人的心思,纵然是来剿匪。
高高的岩壁,密不透风的岩间灌木。听着两边莫名的野兽嚎叫,以及越往前行,就越是对这一带千变万化的地形感到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