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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请叫我女王陛下-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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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喜娇笑的捧著桃腮,“来瞧瞧有没有人抢我的生意,最近盗尸的人越来越猖獗了。”

“啊!盗尸……”他像想到什么的压低声音,左顾右盼一番。“大小姐,大雅路那家似乎有点问题,我曾看到他们的车在半夜搬运尸体。”

“大雅路……”她想了一下,敌人葬仪社的店名赫然跃入脑中。

“而且呀,好像很怕人发现似的,行迹诡异又匆匆忙忙,把死人当垃圾的胡乱一塞就开走了,一点也不尊重亡者。”他们这般亏待尸体,那些脑袋被撞凹一个洞的鬼魂肯定会找他们算帐。

“老陈,你儿子要上大学了吧!这颗小戒指你拿去缴学费,以后叫他找个好职业,你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张阿喜敢捞钱,也很敢花钱,她脱下价值五十几万的钻戒随手给人,丝毫不见心疼,反而呵呵的笑得开心,让一室的死人心好寒。

他们又能死了一次,被她的奢靡作风给吓死。

第六章

今天打雷了吗?

不。

今天下红雨了吗?

没有。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吗?

不可能。

今天股市大幅震动,影响心情?

不像。

今天老虎逛大街,咬伤路人?

嗟!什么话题,老虎咬伤人关寻常百姓什么事?那是饲主和保护动物协会该关心的事吧!与闲杂人等无关,少捉瞎了。

那么,是发生什么事呢!让一向不合……呃!不怎么和谐的帅哥军团聚集在一起,眼神不定的接头交耳,似在讨论国家大事。

只见美型男莫明忧郁的摇头,愁思万缕的紧皱眉头,似有十分困扰的事儿纠结著心,让他愁眉不展得更显阴郁,仿佛他是世界上最最最忧郁的少年维持。

而一向开朗的王牧和张相立则失去平日的笑声,嘴巴一闭一阖的有如吐砂的蛤蜊,叽叽喳喳的不知在说什么,双手比划来、比划去的听不见声音。

连最好动的小龙,以及最沉稳的小武都同样面露困色,五官皱成一个大大的问号,却无法运用他们擅长的数学方程式加以解答。

“兰大少,你向来最狗腿,由你当先锋扫除地雷。”狗腿短,跑起来滑稽。

“为什么是我?”不服气的兰庭之小小的发出不平声,抗议他们草菅人命。

周开勋笑著往他肩上一搭。“需要投票表决吗?民主社会要用民主方式。”

他的话才—说完,这边—只手微毕,那边高举—只手,举手活动如时尚运动,如雨后春笋般一根根的冒出,获得压倒性的胜利。

在十几只大男孩的宽掌之中,还有只怯生生的小手往上举,努力的占了空位,发表个人意见。

“不会吧!小甜心,你居然狠得下心推我去送死。”心痛呀!他平时为人很不错的,广结善缘,怎么每个人都想踩他一脚,包括他最信任的小白兔。

“我叫田欣,不是小甜心或小甜甜,你的口才比我们好,又比我们更会逢迎拍马,遇水搭桥,派你去最适当了。”田欣说得最中肯,一点也不偏袒,可是声量有些虚,不太有力。

听得快吐血的兰庭之眼白一翻,很想装死。“喂!口才好不代表我不怕死,你们还记得我左颊上这块疤是怎么来的吧!”

大家的视线集中在他一元硬币大小的旧疤,忍俊不已的低笑。

那是一年前被花盆砸中的,只因他把马腿拍在马屁上,惹得娇音莺语的学姊不悦,随手拿起身侧的物件往前一丢。

怎么说都是前任射击社社长,又曾任女子垒球队长两年,投射能力奇准无比,号称法律系第一风流才子的他因此破相,留下永难抹灭的印记。

“反正都不会痛了,你还在意什么?我们的希望全寄托在你身上,你忍心让我们失望吗?”小武将手臂举到他鼻前,让他瞧瞧什么叫结实的臂肌。

恐吓、威胁呀!居然用暴力迫使屈服。“种田的,你要不要试试头破一个洞的感觉,保证你会非常‘痛’快。”

“小兰子,你是说你不去是吧!”引起众怒的后果可是很严重。

头皮发麻的兰庭之顿感杀气很重,直冲著他而来。“各位、各位,冷静一点,你看咱们的美女老大现在适合沟通吗?”

不是他找借口敷衍好脱身,而是他说的全是事实,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现在的气氛有多诡谲,比南亚大海啸一口气死那么多人还要惊悚。

唉!

幽幽的叹息声第十次响起,托腮叹气的娇艳女子正在发呆,眼神空洞的望向窗外飘过的浮云,连指甲上的水钻掉了也无一丝反应。

发呆耶!

多么叫人难以置信的画面,以捞钱、花钱为人生目标的钻石女郎居然也有失神的一天,任凭身边的电话响个不停也无动于衷。

送上门的生意等于财源呐!她竟瞧都不瞧上一眼,兀自木人化,仿佛她已参透禅意人定成佛,不再理会人世间的庸庸碌碌。

多可怕的反常现象呀!突起的安静根本不像千里葬仪社的风格,失去恐怖笑声的办公室死寂如枉死城,静得叫人好不习惯。

他们都已经被虐待成性了,一日没听见召唤的使唤声,还真是浑身不舒服,好像唯一的乐趣被剥夺,失去人生意义。

“你们听,又在叹息了,这时候去打扰她,你们想,她听得进去吗?”太困难了吧。

大家看了一眼,同时唉了一声,发出浓浓的叹息声。

“你们几个到底在干什么,搞多角恋吗?”古铜色的手臂往前一捞,捞出唯一不同性别的小女生。

难得见到这几个平常互看不对眼的家伙“和睦相处”,还能不大打出手的挤成一堆,简直蔚为奇景。

“季先生。”

“表哥。”

几只小兔崽子像小鬼见到门神般微微一缩,不太自然的分散开来,各据一角的佯装忙碌,接电话的接电话,打电脑的打电脑,还有人把椅子往上翻,瞧瞧椅脚有没有歪了。

反正一下子每个都变得很“害羞”,不敢直视季弘儒的眼,怕他看出他们偷懒不做事,只会嗑牙吹冷气,浪费资源。

“你们谁来告诉我,外面那些花篮、花圈是怎么回事?”一字排开,相当壮观。

一群年轻小伙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作声的保持缄默,像上了拉链一样,一个个看向地上的灰尘,装聋作哑。

“小兰子,你说。”他不信问不出所以然。

为什么又是他?!他的人缘有差到人人唾弃吗?“季表哥、季哥哥、季先生,你可不可以不要问我?”

他才活了二十二年,不想太短命。

“你可以不说。”季弘儒和煦的笑道。

“真的?”咦!不太踏实,似乎有暗箭。

果不其然。

“你想,脑袋瓜子和砖头何者的材质较硬?”二选一,他有优先选择权。

兰庭之的眼皮抽动了几下,呵呵干笑。“我早就要说了,你不要催嘛!”

“嗯哼!”他时间很多,稍等一会无妨。

呜!他的命好坎坷,饱受摧残。“是大雅街春风葬仪社送来的。”

“挑衅?”商场上的竞争不难理解,可是……

送桃花?

真有点匪夷所思。

“不,追求。”他用手围在嘴边,小声的说道。

“追求?”季弘儒的左眉突地挑高,温和笑脸一僵。

花篮、花圈是给死人摆排场用,用在追求上似乎……呃!非常有创意。

“而且还电话、情书不断,接得我们都手软了。”平均一小时一通电话、一封信。

“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可稀奇了,阿喜的“病”居然没发作。

他的眉微微拧起,似在深思。

“三天前。”

三天前?不就是他南下为某立委之父治丧时。“而她一直维持这状态?”

兰庭之看了看仍在九霄云外漫游的老板,大大的叹了一口气。“更早,只是这几天情况比较……特别。”

“我知道,那……”他才想结束话题,一旁实在忍不住的田欣拉拉他的手低语。

“表哥,桃花的花语是爱情俘虏。”她特地上网查。

“喔!”原来花有花语,他只认识菊花,尤其是放在灵堂的大白菊。

“刚清出一批是桔梗,象征著不变的爱,而早上的郁金香花语是爱的告白,还有……”

山楂花是唯一的恋曲,前天傍晚送来的。

“表哥,你不晓得这几天的花量足够我们布置好几场丧礼了,光是鲜花费用就省下四、五十万,你说我们算不算赚到?”只要把送花的人名取下就能再次使用了。

“乖。”季弘儒笑著揉揉她的头。“以后再有花送来就比照办理。”

别人钱多花不完,他们帮忙花用无可厚非,慷慨之人才有福,他们会心存感激。

“唯一还没出现,最具代表性的玫瑰也要用在丧礼上吗?人家会不会说,我们有些不伦不类。”爱情呐!摆在灵堂似乎不洽当。

“没关系,多插些黄菊和香水百合当主角,玫瑰陪衬,不用太显眼。”哀戚的场合,没人会在意花背后的意境。

“哦!那就要把花篮,花圈的花卸下,重新再插一遍了。”嗯,她得打电话给花店,请他们多准备一些菊料花卉,顺便派个人来整理。

“你去忙吧!电话又在响了。”看来他错过很多精彩镜头。

“嗯!好,我去忙了。”害羞的田欣点点头,赧笑的跑开。

季弘儒的视线一瞟,随手捉了个人。

“只有春风葬仪社?”在他看来没那么简单。

眼一翻的忧郁美少年莫明又要忧郁了。“季先生,你为何不问问咱们的捞钱教主,请不要妨碍我哀悼早逝的青春。”

“说得也对,直接找本人,省得和你们兜圈子。”撬开蚌壳嘴可不容易。

听他要放他们一马,所有人都松了口气的绽放笑容,多了轻松气氛。

但是,似乎高兴得太早了。

“小勋、小武去帮外面的花浇水,不要让花儿枯萎,小明、小龙、王牧去整理整理仪容,晚一点有场告别式要举行,小兰子把地下室的纸莲花搬上来,不够一千朵再折。”

“什么?!”

哀声四起,假死人一堆,双手一张的摊平在各自座位。

唉,想到那天夏侯淳认真的宣言,张阿喜就忍不住要哀叹几声。

原以为很好玩弄的小白兔,怎会突然变成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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