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之飞刀问情-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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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素芳心霍霍,虽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但仍是低声软语,语气坚定的说道:“谁……谁默认了……你,嗯,刚才难受死了,人……人家才不稀罕……”
李怜花刚才的话并未说明默认什么?素素一时羞急,却有些不打自招的嫌疑。
好色男人突然哈哈一笑,伸手在素素身上胡抓乱摸起来,嘴里不清不楚道:“既然素儿嫌为夫方才不够尽心尽力,那我今个儿就豁出去了,为了素儿能够满意,为夫就算精尽人忘,也要鞠躬尽瘁。”
“啊,不要啊……好了……啊……李大哥,不要……啊……停手啊……”
素素娇呼一声,气喘吁吁,神智很快淹没在李怜花的调情手法与温柔手段之中,哼哼咿咿,语不成声。
虽然李怜花这次再没泄身,但房中香艳不减,春色无边,素素梅开二度,身心俱舒。
不曾想正在二度春过之际,屋外却传来一声轻吟的娇呼:“相公,相公,你回来了么?”
“是贞贞!”
李怜花搂住旁边素素娇嫩的娇躯玉体,在那双丰方才带给自己无限享受的双峰上无意识的搓揉起来,嘴角咧了一下,向外喊了一声:“我回来了,贞儿进来吧!”
语毕,屋外顿时没了声息。
而他怀中的素素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更是修得俏脸绯红,软腻的娇躯滚烫火热,热度惊人,柔媚玉体紧紧依在心爱男人怀中,将尽是满足与春意的地玉颊贴在他胸前,温柔深情地轻嗔道:“李大哥,你怎么能让贞姐进来啊,好……好羞人的……”
被李怜花开苞的素素此时眉宇间地春情蜜意,却是怎么也藏掩不住。
眼看怀中玉人媚眸盈盈,暗波横生,似秋水流转,道不尽地恩爱春情,李怜花感觉全身鼓胀,心中欲焰再次升腾,伸手在她丰硕的翘臀上轻捏了一把,淫笑道:“素儿,这有什么好羞人的,都是自家姐妹,怕什么?还是说你一个人能敌得过我?”
素素檀口微分,轻“啊”了一声,遇着李怜花这绝世淫魔,她还能说什么呢!
美人儿俏脸滚烫,仿若熟透了的红苹果,红彤彤的,煞是可爱。
不敌李怜花赤裸裸而不加掩饰的火热目光,素素娇躯轻颤,倏然扯过缎绸锦被遮住玉颊,只露出两只脉脉含情,春意盈盈的眸子,羞声涩语道:“大哥,人家……人家哪里,哪里是你对手……素儿不……不阻你就是……你让贞姐进来吧……”
软玉温香,吴哝软语。
素素妙目流转,顾盼生嫣,锦被下勾勒出的令人垂涎欲滴的曲线,让厢房中地温度顿时又升高了许多。
李怜花顿觉口舌干燥,他艰难的滚了滚喉结,咽了口唾沫,伸手将素素火热的娇躯搂入怀中,大手轻轻爱抚着她的丰胸翘臀,嘿嘿笑道:“亲亲好宝贝,今后不要再叫我大哥,要叫夫君或者相公,刚才真是苦了你了,相公知道你是第一次,受了不少苦,让相公瞧瞧你的下面,是不是肿了……”
“不……不许看,你……坏死了……”
素素“嘤咛”一声,颊飞双霞,青葱似地玉指急忙掩住李怜花嘴唇,不让他继续说下去,浑身却是仿佛力气都被抽干了般酥软如泥。
素素体质敏感,以前只想一生好好服侍自家小姐,只盼能够报答小姐对自己的恩情,如今既遇见心爱郎君,就把全副心思放在了他的身上。
自倾心李怜花以来,素素心中一直想将一个女子最珍贵之处完全献给他,如今虽然心愿得偿,但是始终还是掩饰不住女儿家那种矜持和害羞。
看着素素那娇羞的容颜,李怜花只觉自己真是爱死了她,李怜花正要再次印上那娇艳的红唇,“吱呀”一声,他这间厢房的门又一次慢慢开启,从外面又走进一位绝色娇娥,淡淡的不施脂粉的容颜在看到床上的素素和李怜花二人时,惊讶的张大了嘴吧。
李怜花的耳朵是何等之灵敏,当卫贞贞刚推门时他就知道,如今卫贞贞进来了,他在轻啄了一下素素的小嘴时,身形一闪,在卫贞贞还没有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就一把把她揽入怀中,眨眼的功夫,便把卫贞贞带到那柔软舒适的床上,幸好李怜花这间床尺码比较大,就算时三个人躺在床上也显得绰绰有余。
等卫贞贞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时,她已经落入李怜花的魔掌,想要逃离根本不可能,只能娇羞无限地嗔道:“相公,你真是……”
后面的话又不好意思说出来。
“贞贞是不是想说相公是一条荒淫的大色狼啊……”
李怜花“嘿嘿”一声淫笑,眼神不时地捕捉卫贞贞的一举一动。
第125章 娇艳妩媚
“相公,你坏死了……”
卫贞贞被李怜花的一番调侃后,顿觉娇羞无限,低着头不敢看他,原本鸵鸟班不好意思见卫贞贞,而躲入被子中的素素这时却伸出一个小脑袋,红彤彤地小脸蛋越发娇艳,但是她依旧“咯咯”一笑道:“贞姐也有害羞的时候啊,幸好你来了,要不然相公真的会把素素给折腾死的,咯咯……”
“死丫头,居然敢取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卫贞贞挣脱李怜花的怀抱,也不顾素素还是赤身裸体,就伸手呵起她的痒,素素被攻击,当然也要还击,顿时两女在床上翻滚来翻滚去,伴随着一阵阵的娇笑声。
两女娇艳欲滴的绝美俏靥在少夜里的微光下更是艳光逼人,李怜花眼睛瞧瞧这个,瞅瞅那个,感觉有种置身幻境的不真实感,身心完全迷醉在两女带给他的震撼中。
李怜花坐在柔软的床榻之上,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调羞道:“美女们,不要闹了,还不宽衣解带,侍候相公就寝?”
这时打闹完毕的素素和卫贞贞相视羞涩一笑,抬起臻首,软声柔语道:“遇见你这个好色夫君真是我们姐妹前世欠你的。”
娇音绕梁,她们二人却已经很有默契的同时在李怜花面前,解衫褪裳起来,哦,不,作者产生了不可原谅的原则性错误,应该是一人,因为素素现在是裸身的,嘿嘿……本来脱衣服这件工程量巨大的工作都是由善解人衣的李怜花亲自操作完成的,没想到今天卫贞贞竟这般主动大胆。
看着她将身上掩遮住自己玲珑身段的衣裳一一褪离性感丰腴的胴体,如此香艳刺激的场景可忙坏了李怜花的眼珠子,眼睛在两人柔若无骨的娇躯上左扫右看,流连忘返,一副恨不得把她们二人一口吞进肚子的模样。
香艳火辣的脱衣表演在继续,当卫贞贞浑身上下只有贴身的亵衣短裤这女儿家最后的遮羞物时,她低垂臻首,俏脸绯红,似乎不敢再将大胆的动作继续下去。
李怜花不以为杵,上前一步,正想接过这份优差,卫贞贞却抢先一步将身上最后的遮羞物一并脱了下来。
顿时两具秀美无伦,玲珑剔透的娇躯完全暴露在暧昧的空气中,骄傲的展现在李怜花灼热的目光下。
其中最年长的卫贞贞身材也最为性感惹火,胸前那对雪白的双丸一场丰满,尺寸惊人,再经过李怜花不遗余力的开垦滋润,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必将迎来第二发育高峰,一张美艳无伦的绝色丽靥羞得通红,她虽然比起师妃暄抑或婠婠之类的美女来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绝色,但现在她的容貌无疑最为娇艳迷人,肌肤光滑细腻,身材高挑,曲线匀称,堪称完美。
正值妙龄的素素体态娇媚,一双雪白得如同粉雕玉琢的挺拔玉笋甚是勾人眼球,纤腰盈盈不堪一握,翘起的雪臀却有着一种青涩少女的动人韵味。
面对这样的诱惑,铁人也要化作绕指柔,何况是男人?好色男人哪里还坐的住,腾地站起来,便准备投入战斗。
两女妩媚一笑,爬到李怜花身边,两双白嫩小手抚在身上,李怜花浑身一颤,魂儿差点没上了天。
正在享受之中的某男嘿嘿淫笑道:“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三双,举头望玉兔,低头视花溪。”
素素和卫贞贞二女俏脸一红,轻碎了一口,嗔道:“这样下流的诗究竟是谁写的?”
“当然就是你们的好夫君,佳句天成,妙手偶得。”
李怜花挺起胸膛,傲然一笑,道:“不如我再念一首诗给你们听一下?”
素素和卫贞贞弯弯的蛾眉一挑,见李怜花一副诗兴大发的样子,娇声道:“妾身洗耳恭听。”
“诗名叫《滁州西涧》”
李怜花咳嗽一声,字正腔圆道:“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
两女俱是“噗哧”一笑,卫贞贞白了他一个白眼加媚眼,轻声道:“相公,这诗难道又是你作的?”
李怜花嘿嘿一笑,道:“那当然,也不看看你们的相公我是何许人,这里面可有不少学问哦,你们要不要为夫解释给你们听一听啊!”
“这到奇了,有什么学问,相公你快说吧!”
二女好奇地问道。
接下来,李怜花这无耻的家伙便开始胡诌了——第一句:独怜幽草涧边生,此草非彼草,此涧非彼涧啊!
第二句:上有黄鹂深树鸣,此乃本诗的一大败笔,改为“上有白鸽深树鸣”比较贴切。
第三句:春潮带雨晚来急,潮与急,突出表现了做某些事情的主要原因与经过。
最后一句,野渡无人舟自横,事完了,人走了,船也就自由了。
所有一切该办的都办了,该做的都做了,一走了之,不拖泥带水,干净利落的完事走人,此人之潇洒堪称一夜情中的典范与楷模。
二女被他一通歪曲的解释燥的脸红耳热,娇嗔道:“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李怜花涎着脸,不知廉耻地道:“要不要相公给你们讲讲这首诗蕴藏的深意?”
“相公,你真是坏死了。”
卫贞贞和素素娇喘佯嗔,胸前那两团丰满雪白的嫩肉随之剧烈的起伏挑动起来,看的李怜花差点连口水都流出来了。
闺房之中,他们嬉笑着打闹了好一会,三人不知不觉抱在一起,滚倒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