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之飞刀问情-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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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风里柔柔的摆动,浅浅的起伏,果然像婀娜的女子舞动的裙幅,舞出的是万种风情。
怜秀秀随着滟滟水波轻巧韵律的踏击脚步,长袖飘飘,仪态娴雅,李怜花豪兴大发,击掌吟道:“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
闻听李怜花出言赞美自己,怜秀秀心中欢喜不已,檀口轻启,传出阵阵银铃般的笑声,轻移足步,身形旋转,金莲步步。
在后面慢慢跟随李怜花众人而来的石青璇,看着在荷叶上翩翩妙舞的怜秀秀,眼神中尽是震撼之色,她也是一个精通舞蹈歌艺的绝世女子,虽然比不上她在音律上的成就,但是也是世间罕有的,但是今天见到荷叶上怜秀秀的舞姿,对她的震撼是难以用语言去描述的。
“云自悠悠月自圆,楚音袅袅动心弦,堂中歌舞迷人醉,含香粉腮移金莲,缓歌慢舞轻步摇,一步相思一步箫,翩翩菏衣随风舞,楚楚纤腰带雪飘。”
衣带飘舞,婀娜多姿,怜秀秀颜带娇笑,顺着节拍挥袖摇身轻妙曼舞,石青璇香唇微分,檀口发声,娇声念道:“冰清玉润匀骨肉,态娇意浓绣罗袍,静若止水生空谷,动如蛟龙游曲沼,花开偏在秋夜中,半是昏黑半微明,回头娥眉频带笑,送波明眸也含情。”
只见她裙下交错,修长的踮跳弹动,柔媚的腿部线条充满弹性,娇小的身影在荷叶浮沉的上不住飞转,胸前的一对玉兔晃荡如波,肉浪阵阵,美不胜收。
“碧玉飘飘满台香,几丛兰蕊几丛黄,素韵凝弦铺锦绣,花魂原来也疯狂,淡烟飘渺绕亭台,霓裳羽衣共徘徊,薄雾山头流清韵。”
怜秀秀舞姿曼妙,虽一手拎着裙幅,另一手还要不时轻拍慢点、伴奏合音,却更显身段玲珑,宛若水上仙子。
“锦禽枝上唤仙来,山似朦胧月似钩,一曲阳春一曲秋,醉卧红楼梦难醒,身随彩蝶戏浪舟……”
怜秀秀身上衣衫被一些溅起的水花润湿,紧贴着玲珑曼妙的,裹出胸前两座绵软轻颤的浑圆,滑腻的乳肉溢出亵衣上缘,隔着外衫仍能清楚看见。
在场的众人完全被怜秀秀的绝世舞技征服了,这已经不是单一的舞蹈了,而是融入了极高明武术的舞技。
怜秀秀雪白的肌肤映着粼粼波光,竟比水面倒映的白纱衣影还要润白,小巧的膝盖,膝弯透着粉酥酥的橘红色,裸足偶而抬出水面,沾着晶莹的细小水珠,宛若鲜滋饱水的新切梨条。
“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襛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奇服旷世,骨像应图。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践远游之文履,曳雾绡之轻裾。微幽兰之芳蔼兮,步踟蹰于山隅。于是忽焉纵体,以遨以嬉。左倚采旄,右荫桂旗。壤皓腕于神浒兮,采湍濑之玄芝。余情悦其淑美兮,心振荡而不怡。无良媒以接欢兮,托微波而通辞。愿诚素之先达兮,解玉佩以要之。嗟佳人之信修,羌习礼而明诗。抗琼珶以和予兮,指潜渊而为期。执眷眷之款实兮,惧斯灵之我欺。感交甫之弃言兮,怅犹豫而狐疑。收和颜而静志兮,申礼防以自持。于是洛灵感焉,徙倚彷徨,神光离合,乍阴乍阳。竦轻躯以鹤立,若将飞而未翔。践椒涂之郁烈,步蘅薄而流芳。超长吟以永慕兮,声哀厉而弥长。尔乃众灵杂遢,命俦啸侣,或戏清流,或翔神渚,或采明珠,或拾翠羽。从南湘之二妃,携汉滨之游女。叹匏瓜之无匹兮,咏牵牛之独处。扬轻袿之猗靡兮,翳修袖以延伫。休迅飞凫,飘忽若神,陵波微步,罗袜生尘。动无常则,若危若安。进止难期,若往若还。转眄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
看着怜秀秀陶醉的尽情在荷叶上飞舞,李怜花嘴中不知不觉念出了三国时期曹植所作的《洛神赋》更是应景应时,恰如其分!
第226章 龙戏双凤倾城舞姿耀天下
荷叶飘飘风轻摇慈航绝顶洛神现再世神舞动八方嫩嫩的荷叶上,怜秀秀迈动曼妙的舞姿,如同跳动音符,散发出动人的旋律。
夜幕慢慢降临,天边的一丝装月牙娇羞地爬上天际,一缕银光洒在荷叶上,照在怜秀秀的娇躯上,怜秀秀就如同月中嫦娥谪落凡尘。
在这丝月光里,怜秀秀突然轻点脚下的荷叶,身子顿时腾空而起,就这样整个身子在虚空中开始曼舞,身上的白色丝绸连衣裙和腰间的丝绦随风飘舞,忽然,她一只纤手忽然如盛开的兰花一般,一瓣瓣的荷花花朵从她手中洒落,飘飘扬扬,如同天女散花一般傲绝寰宇!
九天仙女下凡尘一步一缕勾魂影花非花,雾非雾镜花水月窥红颜迷离梦境显倾城……慈航静斋北院,树茂木密。
“秀秀,你今天的舞姿太美妙了,相公他看得都快把眼珠子给瞪出来了,人家真羡慕你有这样的技艺。”
“月儿,别瞎说!哪有这样夸张啊!”
怜秀秀闻言,浅浅一笑,心中既是甜蜜又是娇羞,轻声道:“人家只不过是跳了一支舞而已……”
“还跳了一支舞而已,如果再多跳一只,估计在场的姐妹们都会羞愧得跳下荷花池里!”
“死月儿,就会瞎说,看我不挠你才怪!”
顿时屋里传来一阵女子悦耳的打闹和娇笑声,正在这时,“嘎吱”一声,笑声伴着房门开启的声响,李怜花推门而入,笑吟吟道:“你们再聊什么呢,这么开心,也让我听听如何?”
“你……你坏死了……竟偷听人家说话……”
怜秀秀顿时羞不可仰,粉脸通红,转身欲“逃”李怜花身形一动,伸手拦住大门,脸上挂着大灰狼看着落网小红帽的坏笑,将怜秀秀搂在怀中,色手在她纤细的腰身轻轻摩挲起来。
“你坏,你坏,你笑话人家……”
怜秀秀轻轻在李怜花胸口锤了一下,越锤手越软,似担心将他打疼了,而美眸却溢出滚烫的泪珠。
“好秀秀,你怎么哭了,千错万错都是为夫的错,不哭了,不哭了,啊~!”
李怜花轻抚着她顺滑如丝的乌黑亮发,低声抚慰着:“好了,好了,你哭的夫君心都疼了,不信你摸摸。”
怜秀秀“噗哧”一声,被李怜花的话给逗笑了,泣声渐止,靠在他温暖的怀中,粉肩轻轻抽耸。
虚夜月看着怜秀秀在李怜花怀中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心中对李怜花真是又爱又“恨”暗忖这坏人哄骗女子的手法真是高明,今后也不知还要再找多少姐妹。
李怜花双手捧起怜秀秀靠在自己胸膛的俏脸,含情脉脉的凝视着她美艳动人的仙容玉貌。
怜秀秀微微一怔,翻动着倾长的睫毛,深情凝望着她。
李怜花保持着双手轻捧怜秀秀玉颊的姿势,眼神电力十足,杀伤力指数直线飙升,怜秀秀芳心羞怯,不敌他火热眼神,嗯嘤一声,虚合美目。
欲涩还羞,撩人心弦,那情景之处,实非任何妙笔能形容其万一。
这么一个娇艳绝色的大美人,玉颊红透,神情羞涩,美眸似睁似闭,倾长秀睫上几滴晶莹泪珠……试想,此情此景,除了柳下惠和得道高僧以外又有哪个男人抵得住这样的诱惑?
李怜花色色一笑,毫不犹豫地俯去,稳稳地啜吸着怜秀秀微微嘟起颤抖,轻启翕张地两瓣朱唇。
怜秀秀“哼嘤”一声,迷失在男人的温柔中,旋又想起虚夜月还在旁边,身子又下意识微微挣拒起来,纤臂越来越无力,而后双臂环绕,圈在李怜花的颈脖上,忘却了羞涩和顾忌,一心一意回应着心爱男人的吻。
时间无声溜走,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两人紧紧缠绵在一起的唇瓣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李怜花双臂一紧,将怜秀秀紧紧抱在怀中,胸乳相贴,感受着她的柔软和滑腻,同时伸舌将残留在她脸上的泪痕轻轻添去。
感受到怀中的在剧烈的颤扭中逐渐泛出了玫瑰色的嫣红,随时都可能步入宣泄的极乐之中,李怜花终于放弃了对硕挺酥峰细细品玩的美爽享受。
李怜花双膝微屈,一把将怜秀秀情动如热的娇躯打横抱了起来,大步向床榻走去,嘴里还笑道:“月儿,还不过来,也要为夫抱你么?”
其实看着李怜花和怜秀秀俩人忘情拥吻和,虚夜月心中早已泳动如潮,欲火燎原。
娇羞的她恨不得逃开,可是双脚却要不听话的挪不动步子,经过矛盾的思想斗争,看着眼前的真人表演,耳中不断被李怜花粗沉的呼吸和怜秀秀娇媚呻吟轮番轰炸,她终于向还是投降了。
虚夜月俏脸殷红如血,臻首微垂,轻迈莲步,追着他们去了。
秀榻之上,怜秀秀娇躯火热,玉颊滚烫,纤细的玉指轻轻掐在李怜花的臂肉里,完全顾不女性的矜持与娇羞,动情地说道:“夫……夫君……不,不要再逗人家了……”
李怜花邪邪一笑,看了一眼美眸春意荡漾的怜秀秀,欲焰如火山暴发,放弃了前奏准备工作,脱去身上衣衫,准备提枪上马。
虚夜月欲言又止地站在床榻旁边,媚眼如丝,檀口微颤,瞧着褪去衣衫的李怜花雄健的躯体,美眸再也无法从他身上移开,仿佛有种强大的魔力正在引诱着她全身的激情与欲望。
她缓步走上前,从背后搂住李怜花,高耸紧紧压在他后背,软腻的乳肉被挤成两个玉盘,芳唇动情地呻吟道:“相……相公……月,月儿要……”
耳中传来虚夜月动情的清侬软语,李怜花微微侧转身体,深情凝望着她。
虚夜月迷离的眼神也同样深情回望,两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汇在一起,空气中一缕电光不停地交织、融合,电光中包含着许多的信息,甚至是最原始的欲望也在里面交汇着。
李怜花腾出一只大手,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