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侠医行-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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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乡里乡亲,说什么谢不谢的。不过,”玲玲有些疑惑:“你就那么肯定这事能成?万一没什么效果呢?”
“不会,我相信你的医术,我们十里八乡还没有你治不好的病呢。村里的老人们说,你就是天上降下的福星,专门来帮助我们这些穷人的。”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玲玲好笑的摇摇头,心里一股暖流流过。作为一名医者,能得到病人如此全然的信任,夫复何求?
三人坐上已空的牛车,往县东而去。赵大姐有一个姓张的熟人在那儿做小生意,她便将牛车寄放在她家,说好了晚些再来取,三人便开始逛这渠阳城了。
白玲玲从来没有逛过古代的集市,兴奋的不得了。没,满街花花绿绿的摊子,把她的眼睛都晃花了。看看这个,喜欢;瞧瞧那个,也不错。只是手头有限,只能精挑细选了两件。柳青什么也没看上。赵大姐给自家相公孩子买了点东西。三人笑笑闹闹的,开心的很。
忽然,隐隐约约的哭喊声传来,周围的路人渐渐围拢过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三人挤了进去,只见一五十多岁的老妇人哀嚎着趴在地上,身上的衣服被扯得稀烂,浑身红红紫紫的,有的地方还留着血,显然是刚刚被毒打过。
一群人围着指指点点,却无人上前。玲玲可不管那么些,她分开人群来到那老妇人面前,仔细检查她的伤势。柳青和赵大姐也挤了进来。还好,除了全身的瘀痕,左右手臂均有不同程度的拉伤,右腿伤口上流着血。玲玲取出针布,摊在地上,取出毫针、提针、火针,依次刺入她左右手臂的天府、侠白、尺泽、孔最、列缺等穴道,又在她右腿浮兔、阴市、梁丘、犊鼻、条口等处施针,血很快止住了。玲玲又撕了自己干净的内衫,给她包扎好。现在什么药材也没有,只能这样了。
玲玲施针,柳青和赵大姐都见过,所以没什么好惊讶的。周围人可不一样,议论的越发大声,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这不,一对主仆打扮的人就在那里悄悄讨论起来。
“小李子,她手里拿的是绣花针吗?”穿着贵气的小姐问。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不过她的针都没有针眼哪,应该不是用来绣花的。”
“奇怪,这样扎来扎去的,就好了?”
“对啊,居然没扎出血来,还把血给止住了。好厉害!”
“笨蛋,她扎的都是人体的重要穴位,可不是乱扎一气。”
“主子,你好厉害,连这个都能看出来。”
“那当然,要不怎么我是主子呢?!”
做仆人的当然只能在心里翻白眼。
“太好了,这趟渠阳之行果然没让我失望。这下不会无聊了。”
又有人要遭殃拉。这是小李子的第一个想法。第二个想法就是,马上为那个正忙着治病救人的小姑娘祈祷,希望她不要被主子整的太惨。
路见不平2
白玲玲一无所觉,只是救人空档不经意间抬起头,被一道肆无忌惮的目光给吓了一跳。那眸子里的光芒过于耀眼,带着点兴奋。玲玲甚至觉得那道目光里带着一丝野兽嗜血的欲望,而她不幸成为它抓下可怜的羊羔,顿时打了个寒颤。那人见玲玲瑟缩的样子,迅速收起贪婪的目光,嘴角扯开一个大大的笑容,以示友好。可是已经晚了,白玲玲更觉得她对自己有所企图,心想无论如何离这人远点。
可怕的女人的直觉。
“让开,都给我让开,我倒要看看,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跟大爷我作对。”一个破锣嗓子响起,人群自动分出一条路来,走出一行人,个个凶神恶煞的,领头的一个更是怒视着白玲玲。
白玲玲抬眼一瞧,差点乐出声来。这女的四十多岁,身宽体胖,无论是胳膊还是大腿,都足足是常人的两三倍粗。满脸横肉,额头上一道又斜又长的伤疤,使她更显凶恶的气势。可笑的是,这女的竟然长了一个大大的啤酒肚,走起路来一蹶一蹶的。若不是玲玲知道这是一个男子生育的地方,真要以为她怀孕了,而且最少七个月了。
“就是你这臭娘们吗?!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也不打听打听。在我朱二霸的地盘上,还没几个人敢撒野呢!”那恶霸蛮横的说。
白玲玲站起身来:“这老人家究竟哪里得罪你了,你非要置她于死地?”
“她欠了老子的钱不还,让她用她的店铺抵债,这老婆子却死活不同意。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还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呢?!”
玲玲低身问那老妇人:“老人家,是这样吗?”
老人一边抹泪一边说:“是我命苦啊。”
原来这老妇人姓刘,人称刘馄炖。只因她的小店只卖馄炖,而且个大味美,最主要的是这老妇人调的一手好馅,据说是祖上传下来的,别家断断调不出这味来。因此生意兴隆,别家铺子只能眼馋。这刘馄炖孤身一人,只店中雇了几个打杂的伙计。半年前,她救了一个昏倒在路边的少年,听说他无家可归,一时起了怜悯之心,便将他留在店铺中,正好与她做伴。谁知却是引狼入室,这少年恩将仇报,将她这调馅的手艺学会,偷偷卖与城内其他馄炖铺子,并将所得银两连同刘馄炖的积蓄一块搜刮后跑了。
刘馄炖的生意被别家抢了,积蓄又没了,入不敷出,只得向朱二霸借了些钱。谁知这朱二霸最是奸诈,她私下里串通那保人改了借据。于是利滚利,驴打滚的往上翻。短短两个月,已由原来的十两变为六十两。本来离最后期限还有一个月,谁知前几日有一个商人看中刘馄炖的铺子,开出二百两的高价购买。那铺子是刘馄炖祖辈传下来的唯一家业,她自然不肯卖。这人倒也不勉强,买卖吗,本来就是讲究你情我愿的事。不巧这事被朱二霸知道了,这人就是一个流氓头头,见钱眼开。原打算到期收刘馄炖一百两银子了事,听到这事,马上来催债。刘馄炖自是没有钱还她。朱让刘馄炖以铺子抵债,刘不同意,朱便带人将她打了一顿。
小乖御敌
柳青越听越气,忍不住站出来说:“光天化日之下行凶伤人,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呦,这哪儿跑出一乳嗅未干的小子,模样还挺俊”朱一边色咪咪流着口水,一边往柳青身边凑“怎么样,跟了老子如何?保你整日吃香的喝辣的。”
柳青露出厌恶的表情,迅速转到玲玲的身后,躲开了那只肮脏的“猪爪”。
“哼,少在这儿装清高了。王法吗,在这凤凰县,老子就是王法。就是凤凰县的县太爷来了,也得乖乖听老子的!”
赵大姐担忧的看着玲玲,玲玲对她笑笑,没事。很明显,这朱二霸有后台,而且官做的比县官大,她才敢这样肆无忌惮。她们一行三人,无权无势,暂时帮不了这刘馄钝。只有先躲过今天,再想办法帮她筹银子了。
白玲玲扶起刘馄钝:“大娘,你先到我家去养养伤吧。朱二霸,钱的事,我会想办法替刘大娘还的。”
“不行,我今天非要不可。没钱,就把地契留下来。不然,一个也别想走!!”她一招手,七八个地痞马上将她四个围了起来。
一看这架势, 围观的人一哄而散。除了远处几双好奇的眼睛,只剩那对主仆还好整以暇的站在那儿。
“主子,要动手吗?”小李子低声问。
“先看看再说。”
玲玲有些慌了。别见义勇为却把自己给搭上了,更何况还有还有柳青和赵大姐。忘了这种畜牲是根本不能跟她讲道理的。怎么办?
不知一会会被打成猪头还是肉酱。老天,谁来救救她?
就在这时,玲玲觉得腰间一动,紧接着一团白影掠过,只听“啊”“呀”“哎呦”的叫声想起,白影消失于玲玲腰间,随即“扑通”“扑通”,七八个傻大个倒了一地。
所有人都怔住了。这是怎么回事?
那小姐最先回过神来,一个健步上前,检查那些地痞的伤口,只见她们一个个或手臂或大腿,都有一个尖尖的牙齿印,伤口微微发青,触手间有些凉意,不似一般被咬伤的伤口渗出红红的血丝wrshǚ。сōm。随即又把了把脉,沉思片刻,又走开去,一语不发。
“主子,怎么了?”
“很象一种传说中的神物;还不是很肯定,不过看这样这女的自己并不知道;幸运的傻瓜。呵呵;我对她更有兴趣了。”
地上的七八个人趁这会功夫,一溜烟散了。
朱二霸后知后觉,拔腿刚要跑,只听一声喝“站住。”她便不敢再移动一步。慢慢转过身来,战战兢兢的说:“你、你要怎样?我、我告诉你,自古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你休想仗势欺人!小、小心我告官!”
“呦,这时候知道跟我讲理了,刚才干什么去了?” 虽然不是很清楚小乖的行为,但不管怎么说,形势现在对她们有利。“好,你要讲理,我们就说理。这借据一个月后才到期,一个月后,满打满算一百两银子。到时,一手交银子,一手交借据,如何?我可告诉你,从今以后,你若再来捣乱,我决不饶你!”
朱二霸哪敢说半个不字,忙不迭的答应,夹着尾巴急匆匆的走了。
白玲玲和柳青将刘馄钝扶进屋子,与她说好第二日再来,便与赵大姐取了车,回家去了。自始至终没理会那看热闹的主仆二人。
小李子摸摸鼻子:“主子,人家都走了,理也不理我们呐。要跟着吗?”
小姐用扇子敲敲她的头:“笨,她们肯定还会来找这个刘馄钝。我们只要盯着她的铺子就好了。去,找家最近的客栈落脚。”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主子,我们行囊里还有几千两银子呐,要不——”
“给我乖乖收好了。要是给了她,我们怎么办?再说,那还有什么热闹可看。找麻烦有时也是需要窍门的,知不知道?”
“知道了。”这是什么怪理论?
都督烧卖
玲玲回到家,吃了饭,一个人在院子里发呆。怎么帮刘馄钝呢?唉,说起来,自己有点冲动,虽然帮助人是对的,但今天要不是小乖帮忙,她们还真是吃不了兜着走。说到小乖,今天虽然有些不寻常,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