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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将军好色,无男不欢-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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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我深深叩头,额头碰触到冰凉的地面,慢慢的寒到了心里去。“临霜数半将士因为罪臣一人之错,命丧疆场,罪臣没有脸面在长安高枕无忧,请陛下能给罪臣一个机会,戴罪立功。”

“小将军所言极是。”柯曜赶紧附和我。

其他那些大臣也小声的同意,毕竟没有人比我更熟悉西凉。

“妄言!”华南屏喝止我,“你要挺着个大肚子去带兵打仗?!孩子生下来之前你哪里也不许去,给孤安稳待在长安。”

下边大臣哗然,然后在华南屏冰冷的视线里收声。

我直起身子平静对视他琥珀色的眼眸,“孩子好办,倘若陛下是因为这个孩子的缘故不同意,罪臣这就去请太医院的太医开一剂堕胎药喝了便是。”

我赌他不可能当真所有的大臣的面承认他是孩子父亲,我赌他会隐瞒真相,我赌他一定不会让我堕掉他的孩子。

即使我上边的都赌输掉了,我最后赌他知道我有多决绝。

华南屏眼里掀起一片震怒,他宽大的黑色袍袖下覆盖的手握成拳头又很快松开,气氛安静地快要窒息。

殷桃桃在不远处冲我眨眨眼睛,示意我别跟他杠上。

终于,他凉薄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妥协。

“宣旨,封柯久安为征西将军,既可启程前往流风城整顿军务,赵如玉以戴罪之身随其前往,安定军心。”

柯曜身子晃了晃,喷泪接旨。

我有些失望。安抚军心这几个字,证明他给我的最后底限是不许我上战场,但转念一想,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遂平静接旨:“谢陛下。”

华南屏宣布退朝,我跟在同僚后边走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拉住了殷桃桃,好奇问道:“行知呢?为什么早朝也没有见到他?”

殷桃桃面容变了两变,如同我提起的不是江行知,而是一个莫大的忌讳一般,她刚要开口,路过她身边的胡默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

胡默转头看向高高在上的华南屏。

“收声。”华南屏垂眉,白净修长的手指揉着额角,淡声道,“你们下去,阿玉随孤来。”

说罢,他走下殿前台阶,玄袍擦地。殿外阳光刺痛人眼,我的指甲陷进了手心里,疼得颤抖了下。

???

华南屏带着我一直走到一处偏远的宫殿处,门口有两个侍卫守着,侍卫看到他来,跪下行礼,然后将门打开。

我从华南屏的肩头看到殿内一个探头探脑的身影,眉清目秀的小少年,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地注视着我。

“书语……”我唤他。

可是书语只是陌生的看着我,他好奇开口:“你怎么知道我叫书语?”

少年声音稚嫩温吞,不急不缓的,全然没有书语那种凌厉泼辣的尽头,我茫然看向华南屏。

华南屏神色冷淡如同覆雪青山。“阿玉,你知道孤这一辈子最后悔的是什么吗?”

我不知道他为何这般说,只能先按捺下心中对书语的疑惑,回答道:“罪臣不知。”

他转身面对我,抬手抚过我额前碎发,“孤这辈子,最悔的就是两年前你求孤让你和江行知成婚的时候,孤居然点了头。”

我迷茫地抬头看着他。

那边书语惊叫出声,面上的表情似乎看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存在,“这不可能!”

他凄厉的嗓音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力,书语面色苍白,颤抖着嘴唇说道:“公子他上长安赶考之前,就已经死了啊——”

这处宫殿偏远安静,鸟鸣音窸窣入耳,随风还能闻到浓到极致有些反胃的梅香,我确定自己不是在梦中。

我微笑着,轻声说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好吗?”

书语眼睛里含着眼泪,似垂非垂地,身子也抖得厉害,“公子死了!公子被贼人一下把脑袋砍掉了!我亲眼看到的……”

福公公上前拉住了那个将近崩溃的少年,哄着他离开了。

华南屏轻声说道:“孤本不愿告诉你,可你却偏要前往西凉边疆战场,孤知道拦不住你,可这事情,也已然不能再瞒下去。”

他看我依旧站在原地动也不动的模样,蹙起眉担忧地说道:“倘若你难受——”

“日日同我朝夕相对的那人,他是谁?西凉细作吗?”我打断他,直接问道。

华南屏犹豫了下,“西凉质子,阿莫尔。”

“噢。”我点了点头,抬起头看着他忧心忡忡的眼睛,问道,“臣可以告退吗?”

我不是蠢笨固执的人,倘若江行知他的身份是西凉质子,那么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比如临霜陷落,比如他对我近乎于突如其来的感情,比如他两年前答应我的求婚。

原来一切不过都是镜花水月,两年来所有的细心呵护关怀备至,不过是隐忍锋芒的西凉质子殿下的一场狡兔三窟的游戏。

传言楚地有子名行知,惊才绝艳世难寻,他温文尔雅,从容不迫,他身上有我所爱慕的一切美好,只可惜,他死在我遇到他之前。

我想起他立在疏影横斜的梅枝下,白袍黑发,凤眼含笑,发梢落着几片雪,长身玉立,儒雅风华。他接过我奉上的真心,然后用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将一切摔得粉碎。

自作多情,空欢喜。

我撑住摇摇欲坠的身子,冲华南屏扯出一个笑容,咬着牙一字一顿问道:“罪臣,可以告退么?”

作者有话要说:T^T弃文的妹汁就不要告诉我了嘛。。我写文也就是闲来无事,不是专业,所以情节呀文笔呀都自己尽力摸索中。。。嘤嘤嘤。。

···

关于这章,小虐怡情= =……挨个顺毛。。

谢谢花开二度和哎哟妹汁的雷。。。我会努力的~~

40、昨日不可留 。。。

华南屏轻轻皱了眉头,道:“阿玉,倘若你心中难受,那流风城就不必去了。”

我低头对他说:“罪臣不会因此耽误公事,罪臣现在只想静静罢了。”

我只是需要安静一下,我从小到大遭受的打击大了去了,我不觉得这次我会挺不过去,也不觉得这事会把我打击的一蹶不振,我懂得什么更重要,流风城数万败兵残勇,临霜的战火狼烟,都比这些儿女私情重要百倍。

只是心口像缺了个口子似地,这滋味着实不好受。

江行知,行知,行知。

我鼻子酸的厉害。

华南屏琥珀色眸子里神色不明,他垂头仔细看着我,“不许你哭。”

我只觉得眼前起了一片青雾,周围一切模糊一片,宫殿和檐角都看不分明,连华南屏的眉眼都模糊了去,我这才了然的眨了下眼睛,眼睫上挂着的一颗眼泪重重垂了下去。

我用手背擦擦眼泪,纠结地问道:“这个时候不应该说,你哭吧哭吧,哭出来就舒服些。”

“反正,孤不许你哭。”他目光看起来深邃悠远。“阿玉,他不值得。”

我心中嗤笑。

谈什么值得不值得,感情上的事情,又有什么值得不值得。

爱了就是爱了,伤了就是伤了,过去了也就是过去了。

???

我回府的时候,吓坏了蹲在门口画圈圈的赵可。

赵可仔细看了看我的脸色,跑过来双膝跪在我面前,愣了半天,蹦出来一句:“赵可罪该万死。”

我乐了。

“这句话这些年从赵青衿嘴里我听得腻歪,难不成你都不能换个新鲜的?”我示意她起身。

她磨蹭半天,小声道:“小姐——赵可真的罪该万死。”

我摇手示意她不必多说。

进入府门,我就看到我爹坐在花廊下的竹椅上等着我,老爷子抬眼看了我,问道:“听说你要去流风城?”

“是。”我答道。“临霜的事情大半都是我的责任,此行算是弥补吧,虽然……”

我爹严肃点点头,又道:“如玉,有些事情是预料不到的,爹希望你能拿出赵家儿女应有的担当。”

我低头受教,“如玉记得了。”

我爹还想说什么,但是老爷子似乎担心越说我越难受,于是摊开手中攥着的一张地图开始给我讲流风城附近的布防和军情要务。

老爷子讲的激情昂扬,双眼亮晶晶的,过了一会儿,他合上地图,对我说道,“如玉,爹要你记住,儿女私情困不住赵家儿女的脚步,困不住你姑姑,更困不住你,这世上本就有更广阔的天空,有一望无边的大地,可以骑马纵情奔驰,对着月亮唱歌,向着太阳奔跑,永远不要让心受到束缚,懂么?”

“爹。”我狠狠点了点头,然后跪坐在地上,把头埋进了我爹怀里。

我爹身上有一股浓重的烟味,那种奇妙的安全感让我舒适地闭上了眼睛,一阵困意袭来,我抱着我爹的腰跪坐在地面上,居然昏昏然睡了过去。

隐约半梦半醒之间听到顾盼兮那兽医的声音:“我听闻陛下下旨让小姐前往前线,匆忙赶来,老将军,小姐的身子再被他这么折腾下去,她肚子里的孩子非得被她折腾掉不成!”

我感觉到我爹宽大温暖的手轻轻拍打着我的后背,“我家如玉断奶起就被我抱着前往边疆,从来不哭不闹,无论是大人还是肚子里的孩子,只要他留着赵家的血,他就应该更习惯在马背睡觉的。”

“……”顾盼兮似乎有些无语,“不过话说,小姐肚子里这孩子确实彪悍坚强的超乎想象。只是老将军,反正小姐现在睡着了,你说句实话,你难道真的放心她不成?”

我爹抽抽鼻子。“倘若那年不是我和先帝非要拆散她和陛下,倘若那年不是我非要她嫁给那兔崽子,倘若——我对不起这孩子。她什么事情喜欢闷在心里,你问我到底放心不放心她,这答案不是明摆着么?”

我爹唉声叹气,“她小时候我把她当男孩子养,赵家这一辈只剩下她一个人,她只能坚强,可是她到底是个姑娘啊,如果能重来一次,当年庚寅溃败后,我就应该带着她隐居起来,做个寻常的屠夫猎户,也比这些日子好上百倍。”

顾盼兮低声附和了一声。

“盼兮,你跟着如玉走吧,我怕这孩子想不开,真一剂堕胎药把她肚子里孩子打掉了,陛下那边怎么解释倒也是小事,怕的是毁了自己的身子,得不偿失。”

“我正有此意,等下回去就去和陛下请辞。”

我爹拍着我的后背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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