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开-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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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笑地伸手拍了拍南宫惜的头顶,低斥,“惜儿,不得无礼!这是九贝勒,我的兄长!快赔礼!”
她不乐意地扭扭身子,见我严肃地看着她,委屈地撅了撅嘴,不情不愿地对胤禟施了个礼。此刻胤禟也明白过来南宫惜此举的动机,脸色更加难看,冷哼了一声,拂袖而去。我让南宫惜先上车,转身了追过去。见他上了自己的车,我跟着撩开帘子钻了进去。伸手推了推他,“你跟个孩子置什么气?”他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我笑嘻嘻地搬起他的手环住自己,往他怀里钻了钻,“好,别气了!”
他不吭声,我便伸手去捅他的腰,他捉住我的手,俯下身来吻上我的嘴,一顿啃舔噬咬,才气喘吁吁地放开了我。“那小姑娘是把你当做嫂嫂了!可那南宫遥明明是逼婚的。要不是他耍手段囚禁了你,你又怎么能跟他成婚。如今你逃了出来,自然先前的就不算了。她南宫惜又算哪根葱,有什么权力不让我碰你!”
“你跟个死人吃的哪门子的醋。不管怎么说,我欠南宫遥一条命。他为了我家破人亡,他的妹妹我自然要好好照顾。”
他勾起唇冷笑了一下,“他们南宫家一开始就站错了阵营,即使没有你,抄家灭族也是迟早的事!”
我在他怀里找个了舒适的位置,“胤禟,对于南宫遥,你为什么这么在意?”语气中透出淡淡的疑惑,对于胤禛和胤祥,他都能容忍,为什么偏对南宫遥有这么大的敌意?
胤禟的脸色抑郁起来,“因为他和你成了亲!他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娶你!”他叹了口气,尖瘦的下巴搁在我的肩头,喃喃道,“……因为我嫉妒他……你知道,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娶你回家,可偏偏阴差阳错的,你我成了义兄妹,愿望终究成了奢望。……怀暮,你不知道我有多嫉妒他。我嫉妒他能和你结发,嫉妒他能为你赴死,嫉妒他能活在你的心里……”
我抬起手掩住他的唇,止住了他的话,低声说道,“你不用嫉妒他,胤禟,你早就在我的心里了……”
他怔了一下,眼中闪过一瞬的惊喜,有些期盼有些怀疑地开口,“怀暮,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拉起他的手,放在我的胸前,让他感受我的心跳,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字地缓缓地冰道,“我刚才说,你早就在我的心里。”
“胤禟,永远不要把你自己看得太轻……”我仰起头,主动吻上他的唇,他兴奋地喘息,热切地探索者我的唇,火热索需,贪婪品尝,他深情的双眸让我迷醉,我合上眼睛,放纵自己在他缠绵的吻中沉浮。
第一百三十章千里相迎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我正想掀起帘子探头出去一问,胤禟已经率先挑开了帘子,俊美的脸探进来,表情有些奇特,嘴角似笑非笑的,“你心里的另一个人来了。”
我还没琢磨过来是什么意思,一个黑影蹿上车,一把将我揉到了怀里,我丝毫没有准备,还没反应过来就一下子撞上了他的胸膛,头被撞地有点晕,他使劲地搂着我,我的脸挤在他的怀里,鼻子都压扁了。我张牙舞爪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抬起头,对上胤祥俊朗的脸,还有他激动发亮的双眼。
我揉揉脑门,诧异地看着他,“胤祥,你怎么来了?”现在才刚进河北境内,离京城还有好几天的路程。
“我听你们要回京了,便赶来迎你。彼岸,我实在没有心思再在京城等下去了,四哥见留着我也没有心思用在政务上,便同意让我来迎你。皇阿玛也允了。”他捧着我的脸,细细地端详,“你脸上的疤已经全好了?那手上的呢?身上有没有再受其他的伤?”他有些手忙脚乱的,先是捧着我的脸看,然后扯起我的手,最后竟要解我的衣领检查我身上有无伤疤。完全没有想过这是在马车上,也完全没有发现马车上还有人。
还是胤禟在一边轻咳了一声,“我说,你们两个要上演兄妹情深也该注意下场合。”胤祥这才发现马车上除了我,还有一个小姑娘瞪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直直地盯着他看。
“这小姑娘是谁?”胤祥愣了一下。
“南宫遥的胞妹,南宫惜。”
胤祥面色沉了下来,细细地看了她两眼,抓起我的手道,“你出来,我有话问你。”
胤祥扶着我下马车,便要拉着我进林子。胤禟喊住了他,“十三弟,有什么话,在马车上说吧!还得在天黑之前找个落脚的地方,别误了行程。你上我的马车,我先到十弟的马车上坐会儿。”
我们上了胤禟的马车,他呆过的地方有一股好闻的龙涎香的味道,“不是有话要问吗?问吧!”我坐定身子,看着胤祥笑道。
他坐在我身边,久久地注视着我,灼热的视线似要将我穿透。他将我侧抱在怀里,额头相抵,轻声叹息,“彼岸,爱都是贪心的。我曾想要占有你,想要从你这里得到更多。但一次次的生离死别让我的要求一次次降低。你不见的日子里,我一遍遍地祈求佛祖,希望你好好的活着,希望你的心脏是跳动着,希望你能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里,微笑或者哭泣。只要活着就好,只要活着就有希望。我一想到你的尸体可能会冰冷的毫无知觉地躺在某个我不知道的地方,我就忍不住想去死。”他的声音压抑而温柔。
他的话让我湿了眼眶,我按耐着心中波涛汹涌的情绪仰起头亲吻他略带胡茬的下巴,还有微缠的喉结。他的喉咙深处逸出一声轻叹,低头,干燥的唇印在我的额头上,脸颊上,鼻尖,还有嘴唇,他像捧着一个绝世的珍宝,无比珍惜地怜爱地吻着我,他试探地啄吻着我的唇,像是在重温记忆里的味道,舌尖伸入我的口中,与我的相触、缠绵。我闭上眼睛,感受他的珍惜和深情。他的舌深入再撤出,一次比一次亲昵深邃,热情地抚弄我柔软的唇舌,用会把人吞没的吻,挑起我蛰伏的□。我悄悄睁开眼睛,见他两排修长浓密的睫毛轻轻翕动着,双颊浮起动情的红晕。他察觉到我的目光,睁开眼,看入我的眼睛,“闭眼。”他有些羞涩,放开我的唇,过来亲吻我不听话的眼睛。他的呼吸渐渐灼热,手掌探入我的衣下,抚摸着,揉捏着,他解开我的衣襟,唇舌流连于我丰耸白嫩的两乳间,不停用他短短的胡渣磨蹭着我敏感的□,双手缓缓游移至浑圆的臀部。他将我抱起,让我跨坐在他的双腿上,我感到他肿胀的坚硬隔着薄薄的裤子顶在我的腿间,他一边吻着我,一边扭动着腰身,轻轻磨蹭着。“嗯……”他不断地亲吻,即使隔着衣衫,也能真实感受到他炙热的肿胀,带来强烈的刺激。我颤抖着,兴奋着,变得无招架之力。
他一只手抬起的腰身,另一只手三下两下除下我们下身的衣物,双手按住我的臀部,将我压向他。我咬着牙,感受他的坚硬一寸一寸地侵入我的体内,我的柔软包裹着他,挤压着他,他的大掌握住我细细的腰,将我的身子往下移,让娇嫩湿润的禁地,可以更充分地接触他的亢奋。待深深没入之后,他喘息着,重重地吻我。我用手环住他的肩膀,承受着他一波波的攻击,原本颠簸的马车在他的动作下,越发剧烈地晃动着,他舔舐着我的耳垂,亲吻着我的脖颈,我和他被原始的欲望驯服,恣意放纵,身体碰撞着,追逐甜蜜的解放。长久的分离对彼此的渴求强烈而敏锐,我很快便在汹涌的浪潮中痉挛、紧缩,电流般的酥麻贯穿全身。我低下头咬住他的肩膀,阻止自己呻吟出声。起伏中,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汹涌的情潮阵阵拍打,在极致的时刻,我绷得紧紧的身子开始重重抽搐,一次又一次的美妙收缩,也将胤祥逼上了销魂蚀骨的顶峰。他掰过我的脸,重重地吻上我的唇,让我两人的呻吟在唇齿间融化,痉挛着在我的体内释放了自己。
他紧紧地抱着我,将脸埋入我的颈窝,平复着喘息。我抱着他的肩,一下一下地抚摸着他的辫子。他的头发又黑又亮,辫子齐整而顺滑,底下系着明黄的穗子。我拿起他的辫梢在手里把玩,又用头发去搔他的耳朵。他在我颈窝闷闷地笑出声来,躲闪着,“别闹!”我不依不饶,他捉住我的手腕,眼眸中满是宠溺和满足,伸手捏了捏我的鼻尖,温存含笑,“调皮!”
我亲了亲他的脸,试探着动了动腰身,抬起身来,一股热流顺着双腿流了出来,他掏出手帕替我细细地擦拭,帮我整理好衣服,抿了抿稍微有些乱的发,才低头整理自己的衣物。我眼见他将那条擦拭过我私处的手帕又收紧了怀里,嘲笑他,“一条用脏的帕子,也舍不得扔?”
“不能扔,这可是爱新觉罗彼岸专属男人的标志。”他学着我当日说这话的语气,而后又冲我眨了下眼,“万一扔了,你不认我了怎么办?还是小心收好为妙。”
人失笑出声。他揽过我,我就势躺在他的腿上,他的指尖在我眉眼鼻唇间游走,“继续刚才的话题。我有话想问你……这半年,你都是怎么过的?南宫惜为什么又会在这里,她不是被掳走了吗?”
“我半年怎么过的,不是给你去信吗?”
“信上寥寥数语,怎么说的清楚。我想知道你的全部经历,我想听你亲口说。”
我闭了闭眼,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那翻飞的黑袍,手不自觉地握上颈间的戒指,紧紧地攥着,指节泛白。刚才胤祥看到了我的戒指,如今看我神情,大概猜到了几分,试探着开口,“是南宫遥送的?”
“嗯。”我点点头,“其实我的经历没什么特别,跟信上说的也毫无二致。不过你愿意听,我便说给你听好了……”我半眯着眼,一边回忆着,一边诉说。一直觉得自己并没有把那些放在心上,此刻才知道,原来每一个细枝末节自己都记得那么清楚。包括他嘴角的笑意和语气中的波动,清清楚楚地印在心上。其实些本来不该跟胤祥说,然而此刻就是有倾诉的欲望。有些东西,在心里埋得太深,藏得太久。久到要变质,连带着心也一并腐烂了。
胤祥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