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宠妻无边-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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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我刚来你就要赶我走?”温昕岚脸上漏了几分小女儿家的撒娇,轻扯着楼兰君的衣袖。
楼兰君闭了闭眼,清透的眸内寒芒乍现,“你若光明正大的来,我岂会赶你走!”
“……”温昕岚拉着他袖口的手顿了顿,语气有些失落,“聿不许我跟,我只好偷偷的来啊。师兄,你帮帮我……”
楼兰君不为所动,语气寒凉,“他不许你跟,那你就更得回宫去。你私自跟来一事若是被他发现,你知道他的性子,到时候有你好受的!”
“我……”温昕岚咬了咬唇,眼中浮出点滴水光,盯着他冷冰冰的脸。
心房的温度也因为他的冷然一点一点寒了下去。
心里知道,五年前的事发生之后,他对她便没了以往的宠爱,她不怪他,这些都是她自找的。
深深吸了口气,垂眸看着脚尖儿,好半天才道,“师兄,我知道错了,我是真的认识到我当年的错误……”声线微微哽咽,抬头看他,“师兄,原谅我?!”
楼兰君薄唇抿了一口,盯着她含泪的双瞳,缓缓拉开了一道弧,讽道,“温昕岚,他人不了解你,我是看着你长大,了解你,比你自己都甚。
所以你这些博人同情的把戏在我眼里,除了可笑以外,没有丁点作用!”甩开她的手,嗓音重沉,“所以,省省吧,今日,你必须回宫!”
温昕岚倒抽了一口气,眼中滕饶的水渍还未散,她紧紧盯着他,突地冷冷笑了起来,绝美的脸颊有些微扭曲,尖声道,“楼兰君,我是你师妹啊,我不过是五年前选错了人,拓跋聿可以恨我,那是因为我对不起他,可是你呢,你为什么也同他一样?呵呵呵……”
她说着笑了起来,眼泪冰冰的往下掉,“我就知道,这世上,除了师父,没人有真正疼我,没有人关心我。
尤其是你,师父在世的时候,你千百般对我好,可师父一离世,你便弃我于不顾,我离开的三年,你亦从未寻过我。我明白了,你对我好,不过是因为师父与你尚有用,而师父疼我,所以你怕对我不好,师父便不教你才能,你是逼不得已的对我好,楼兰君,你真虚伪,真卑鄙……”
楼兰君银牙咬紧,拳头拽紧,咯吱咯吱的响,妖美的容颜似是承受了飙风般的狂怒,清透的双瞳全是暗沉到永不会开明的黑色,高大的身子因为怒意颤抖,一字一字从牙缝中蹦出来,“温昕岚,我警告你,不要在我面前提师傅,你不配!”
不配?!
温昕岚怒红了眼,绷咬着唇,狠狠道,“楼兰君,是我不配还是你不配?!你为什么离开香峪山,愿意放弃逍遥自在的日子不过,甘愿被困于皇城?原因是什么?嗯?!你敢把你龌龊的想法大白于天吗?”
楼兰君身子重重一颤,眸中快速溢出一丝痛苦,炫黑的双瞳深不见底。看出他的异常,温昕岚冷嗤,咄咄逼人道,“楼兰君,不可否认全天下属你最为了解我,而我亦敢保证,全天下,我温昕岚,亦是最了解你的人,呵……楼兰君,你真恶心!”
楼兰君全身的经脉绷得紧紧的,仿佛再用一点点力便会折断,她的话像千万只野蜂在戳着他的耳膜,心房缩紧再缩紧,胸腔团了一把火,那火势几乎焚毁了他所有的理智。
他猛力的咬了咬牙,寒瞳克制不住的猩红一片,他捏紧的拳头几乎要错骨而出,周身散发着浓烈的寒烈之气,如困兽瞪着温昕岚,嗓音如敲响的城楼古钟,沉重浊哑,“滚!”
温昕岚心房一滞,也被他这个样子吓住了,她太了解他,若是她此刻再不走,也许就永远走不了了。
轻蔑一笑之后,甩袖走了出去。
这一条路走不通,她便走另一条,她温昕岚要的,一定会得到!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楼兰君终是忍不住,捂住胸口嘶哑的低吼了一声,那一声绵长而悲戚。
那一声一声恶心,如恶虫在他心底繁衍滋生,爬满了他身体里每一个细小的角落,几乎将他所有能畅快呼吸的毛孔都堵塞住,窒息般的闷痛着。
☆、我等你来,激动吻我(九)【好猖狂】
那一声一声恶心,如恶虫在他心底繁衍滋生,爬满了他身体里每一个细小的角落,几乎将他所有能畅快呼吸的毛孔都堵塞住,窒息般的闷痛着。
寂静能闻细针坠地的房间内,是他压抑得粗而重的呼吸,楼兰君簇紧着眉头,黑深的双瞳是一汪死寂的冥潭,他微微佝偻着身子站在屋内,像是永不会再动一下一般。
可是突然的,他却猛力一抬头,身子似是一把拉弯的弓弦放出的利箭,霍的朝门口飞掠过了过去。
拓跋聿刚行至门口,便感觉一股煞气极强的气流猛地朝他袭了过来。
妖霰的凤眸厉光闪过,灵活的身子微微向后一弯,险险躲开了这突如起来的攻击膪。
却不等他反应过来,一抹掌风便击中了他的心口,他防不胜防,准确的说,他压根未想过,有朝一日,他楼兰君会对他漠然出手。
冷魅的俊颜沉黑,拓跋聿展开双臂运气退后了几步,怒瞪他,“楼兰君,你好大的狗胆……”
却不等他说完,楼兰君寒眸又朝他攻了过去极。
拓跋聿凤眸猛地一缩,怒得咬紧银牙,劈手将他扫过来的掌风挥震开,胸腔怒意横迭,“楼兰君,你究竟发什么疯!?”
楼兰君冷笑,一头银发如妖散开,旋身握爪直逼他咽喉而去。
拓跋聿见状,气得险些冒粗语。
怒瞪着他的凤眸赤红,却硬是站定在原地,不躲不闪。
他倒要看看,他楼兰君究竟得了什么奇难杂症。
换句话说,他当真不信,他会对他不利!
楼兰君眯眼,却是加快速度,硬是生生掐住了他的咽喉,将他逼迫到回廊内的木柱上,拇指和食指又是加重了几分力。
宋世廉等人听见动静赶出来的时候,便见他二人这般情境,几人纷纷惊了惊。
宋世廉最先反应过来,几步走了上去,一把握住楼兰君的掐住拓跋聿的手,一碰上便感觉到他臂上的气流乱窜,欲上欲下,很矛盾。
冷眸微微眯了眯,嗓音微肃,“兰君神医,请松手!”
他说话的时候,甄镶和南珏也疾步走了上前,三分分为两边,将他和拓跋聿围在木柱和他几人之间,眉头不约而同深深勾着。
不为别的,楼兰君会对某帝出手,已远远超出了他们想象的范围。
甄镶绷着唇,不赞同的看向楼兰君,“楼兰君,你可知你对面的人是何身份,你知不知道,光凭你现在的举动,就足以要了你的脑袋!”
“是吗?”楼兰君脸颊微微抽搐,一双黑瞳至始至终盯着拓跋聿,冥潭深处有淡淡的殇流轻轻滑动,不明显,声线冷漠,“若是他有能耐要我的脑袋,现今被他掐着脖子的便是我楼兰君!”
“……”众人吸了一口气,好猖狂!
拓跋聿呕得吐血,怒道,“楼兰君,让你一二招,你便以为你天下无敌了,什么东西!”
楼兰君似是他这幅明明被他压制着还不服气的样子愉悦了,寒眸奇迹的掠过一丝温柔,挑唇,“天下无敌我倒是不稀罕,能赢你就行!”
说着,不顾他怒得猩红的眸子,凉凉眯了眼握住他手腕的一只修长。
宋世廉皱了眉头,不为所动。
楼兰君眼中飞快闪过不耐,脸颊滑过嫌恶,像是极难忍受了,他突地使力置在手腕,宋世廉只觉掌心一麻,不自觉松了手。
楼兰君表情恢复淡淡,也不再看拓跋聿,松了手,不动声色掩袖轻拂过被宋世廉握过的手腕,泠泠转了身。
拓跋聿梗着脖子上的气在他松手的一瞬松开,凤眸微微深了深,盯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
薄唇阴沉一扯,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之时,他忽然往楼兰君袭了过去,一只手死死扣住他的肩甲,五指直往他肩肉内钳去。
深瞳暗暗划过无奈,就知道他好胜的性子定不会轻易放他走。
楼兰君如是想着,反手便掐住他的手,谑道,“想打?!”
“打!”拓跋聿哼道,扣住他肩甲的手猛地用力,另一只手也随之抓住他的长臂,像是要将他整条臂膀卸下来才罢休。
楼兰君微微蹙紧了眉峰,冷唇一勾,突地身子一弓,从他臂下转过,往回廊外的石院飞去。
拓跋聿不甘落后,追了上去。
两人这一来一回,宋世廉等人阻拦都不及,只好背手观战。
拓跋聿与楼兰君悬于半空中,斗战激烈。
空隙中,拓跋聿冷讽道,“说吧,你兰君神医今儿闹什么脾气?!”
刚才他本事有事寻他,不想刚走到他门口,便见他朝他攻了过来,让他始料未及,硬是挨了他一下,虽然不重,却无法规避他突然出手的严重性。
这楼兰君,豹子胆吃多了!
楼兰君哼笑,“脾气?本神医倒是见过某人闹过‘小孩儿’脾气。”
“……”拓跋聿瞪圆了眼,抿唇霍的朝他肩膀劈去,“楼兰君,朕今日定要生宰了你!”
他拓跋聿此生最烦他楼兰君的便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他曾栽在他手上的事。
自然,他这“小孩儿”脾气,他理所当然想成了,他八岁那年做的荒唐可笑事,再一想,便是被他楼兰君欺压的一段“凄惨”时光,每每想起,他恨不能将其捏成碎渣滓!
“呵……”楼兰君轻蔑的笑,凉飕飕抛给他两字,“试试!”
他这赤果果挑衅的语气彻底将拓跋聿激怒。
拓跋聿的脸黑沉黑沉的,发誓今儿必须给他留两个印子不可。
接下来,两人打得畅快淋漓,只是可怜了院中的甲山石和遮阴的大树。
大战一场之后,拓跋聿和楼兰君单腿支着坐于禅房的屋顶上。
拓跋聿眯眸凝着微暗的天空,两只手臂随意撑在屋瓦上。
楼兰君臀下垫着他的紫袍外衣,唇瓣牵了一道浅微的弧,斜斜的看着拓跋聿,犀冷的寒眸有点点类似温柔的光浮动,将臀下的紫裳往他的方向牵了牵。
拓跋聿察觉到,瞄了他一眼,撇嘴,“你不会让我和你一同坐在这上面吧?!”
“有何不可!”楼兰君淡淡挑眉。“……”拓跋聿优雅翻了个白眼,估计是跟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