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宠妻无边-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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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暮景闻言,紧张的坐在床沿,一弯臂将她整个捞进怀里,另一只手摸了摸她浅冒着汗珠的额头,“知儿,你且忍一忍,铁叔已经在替你配置情欢的解药……再且忍一忍!”
薄书知咬着唇,难耐的在他身上扭动着,将头靠在他的颈边,她娇声要求,“景,我难受,等不了了,你帮我好不好……景……”
她说着,一只手已经滑进了他的衣襟里,甚至大胆的将自己破散着衣衫的身体紧紧往他胸膛靠去。
祁暮景几乎立刻响应了她的靠近,双臂早已失去控制的禁锢着她细软的腰肢,一低头,埋进了她青丝密布的脖子。
五指嵌进肉里,薄柳之全身发抖的看着眼前她以往想都想不到的场景。
她的阿景,疼她,宠她,护她,宽容她的阿景,在十六岁那年温柔抚遍她全身,轻轻在她耳边说“知儿,你还小,我等你”的阿景,怎么会是眼前残忍当着她面如此渴望另一个女人的阿景?!
他究竟置她于何地?究竟要逼迫她到何处?!
她睁大眼,即便眼泪在眼眶内打转,她依旧死命盯着他们,自虐也罢,她倒要看看,他们究竟能在她面前做到哪一步?!
“阿景,抱紧我,再紧一点……恩……”
只需她轻轻一声低唤,祁暮景便狂躁的将她拥压进床上,接着一抹粉色轻纱被他五指一扬,仍在了地上。
薄柳之一下消了呼吸,猛地闭上双眼,脸颊因极致的隐忍微微抽搐着。
以为闭上眼睛不去看,便能欺骗自己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是耳边女人的娇吟声和男人的粗chuan声那么明显,她无法忽视!
终究是忍无可忍,薄柳之猩红着双眼快奔上前,狠狠撕开了轻晃着的银白纱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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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书(十一)
终究是忍无可忍,薄柳之猩红着双眼快奔上前,狠狠撕开了轻晃着的银白纱帐。
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她竟一下子推开了匍匐在薄书知身上的祁暮景,一把抓起薄书知的手腕将她提了起来,抬手朝着她的脸狠狠扇了一巴掌,“贱货!”
“啪……”
祁暮景举起的手还在微微颤抖,语气却像是裹了万年寒冰,“薄柳之,你怎么敢……”
“我为什么不敢?!不管你承不承认,我现在才是你祁暮景名正言顺的妻子。她敢当着我的面勾·引你,我又为什么不敢打她!”
薄柳之嘴角绽血,撩出一弯凄美决然,她伸手指着床榻上衣裳半裸,华衣凌乱的女人,低哑着嗓音又道,“祁暮景,你既然那么爱她,为什么六年前你不跟她一起去死?!”
祁暮景当即变了脸色,猛地又抬起手臂,“薄柳之,你当真是无法无天!”
“我无法无天也是你惯的!”薄柳之提高音量反唇相讥。
“……”祁暮景脊背一震,目光复杂。
薄柳之一双红目仿佛下一刻便会流出红血来,“祁暮景,你既然只愿碰她一人,你六年前又为何要娶我?!”
“……”祁暮景浓墨般的瞳忽的涌过几分愧疚,高举的手终究没能再次落下。
他放下手臂,轻叹道,“今日你对知儿做的事,我便不再追究,但是你总归杀了人,我便罚你到禅房闭门思过……”顿了顿,“我不喜欢满手沾满鲜血的女人!”
薄柳之脸色一白,眸光转向门口,却见适才还躺在门口的几具尸体已经不在,想来是下人们利落收拾掉了。
心中还是忍不住一悸,匆匆别开眼去,“人不是我杀的!”
见她否认,刚压下去的怒意又升了起来,祁暮景阴着脸抓过她的手,“你莫要再撒谎,如若人不是你杀的,你手上的针痕又是怎么回事?!薄柳之,你的谎言我听够了!”
“现在,你马上去禅房好好反省反省!”
薄柳之不可置信的看着手心上斑驳的红痕,“我没有用飞舞,怎么会……?”
“嗯……景……景,好难受,知儿好难受……”
祁暮景眸带心疼的看了眼肿红着脸在床上反复扭动的薄书知,英气十足的脸颊瞬间阴霾重重,大步上前将他勾搂在怀,心疼的探指轻抚着她的脸颊,双眼却似刀森森落在薄柳之的脸上,“薄柳之,知儿是我的底线,你若再恣意胡为,我必不轻饶!”
好一个底线!好一个必不轻饶!!!
薄柳之捂着胸口,疼极反笑,目光轻落在被他如珍如宝护在怀里的人身上,却撞见她眸含恨意的直直盯着她。
这样的眼神她并不陌生,初次见面的时候,她便是这样看着她。
只消片刻,她便又娇呼的往她身侧的男人身上扭去。
薄柳之脑子轰的一下一道惊雷掠过,突然明白了这一晚上种种发生在她身上的“刺激”是为何。
心头狂怒,忍不住想上前撕碎她伪善的面具。
可是脚步还未踏出,便听见她一声痛呼。
紧接着一股极强的气流沉沉砸到了薄柳之的肩上,她咬着牙猛地退后数步,重重撞到了桌沿上,偏头看去,肩头上已多了一根泛着寒光的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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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书(十二)
紧接着一股极强的气流沉沉砸到了薄柳之的肩上,她咬着牙猛地退后数步,重重撞到了桌沿上,偏头看去,肩头上已多了一根泛着寒光的银针。
“景……”脖子上传来的疼意以及心理的惧意让薄书知稍脱了浑身的火热,一只手捂着脖子,一脸惊骇的往他怀里凑。
“没事了知儿,没事了!”祁暮景搂紧她,黑瞳如古井幽深,怜惜的盯着她冒着血花的粉颈。
而他搂着她身体的手还捏着一根银针,攥紧!
刚才若不是他反应及时,拦下直射进她脖子的一双银针,后果……不堪设想!!!
下意识的圈紧臂弯下的人儿,双眼不带一丝感情的折向薄柳之,吼道,“薄柳之,你无可救药!”
银针嵌进肩胛,不深,可是为什么,她竟有一丝错觉,这根针是不是已经没入骨髓深处,不然,她为什么觉得全身都疼。
薄柳之目光呆滞的盯着肩上的细针,突地,她轻轻笑了起来,转头,她看向床沿间相拥的两人。
嘴角一点一点收紧,她猛地伸手一下拔出银针,狠狠掷在地上。
她已无力去撕裂什么,无力去追究这一晚发生的所有事。
她输了!她薄柳之他妈的彻彻底底输了!!!
这一刻,她才知道,她是多么的蠢,多么的无知。
遇见他,她以为是上天眷顾。
他宠她,她以为是理所应当。
可是事实上,从头到尾她只不过是可悲的替代品。
薄柳之,你要是还有一点点自尊,就抬起头,潇洒的离开!
她以为离开他很难,直到她转身那一刻,她笑开了。
握紧双手,原来,原来决心要离开他,比她想象的要容易得多!
像是发现了一件极为高兴愉悦的事情,她竟一下子笑出了声,越笑越大声,脚步也越来越快。
祁暮景皱着眉头看着她的背影,耳边是她沙哑沉沉的笑声,心口一疼,鬼使神差的,他轻唤道,“薄柳之……”
薄柳之脚步顿住,笑声也瞬间消逝在喉间,她站直了身体,讥讽,“怎么?侯爷是嫌床上一个不够,想玩3p?!”
虽听不懂她时常的“疯言疯语”,但是当听到她以冷漠讽辣的语气对他说话的时候,他突然觉得胸口闷疼,却也一下子怒了起来。
她竟对她今晚所作的事情丝毫未有悔过愧疚之心,嘴角顿沉,祁暮景冷声道,“你身为侯府的女主人,事事当以身作则,如今你有错在先,便罚你跪在佛主堂前,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起来!”
薄柳之咬紧唇肉,心头冷哼。
罚跪?!真有创意!
要跪是吗?可以!
眯着双眼,她伸手撩起裙摆,跨出门栏,转身“咚”的一声跪在了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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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书(十三)
眯着双眼,她伸手撩起裙摆,跨出门栏,转身“咚”的一声跪在了门前。
双眸晶亮,看着他,“你要罚我,无非是认为我杀了人,如今我便跪在这门前,跪在他们的亡灵前,这错,我认得你可满意了?!”
“……”祁暮景脖子上的青筋突突的跳,气极怒极,瞪着她!
正在这时,铁叔裹着一阵寒风快步走了进来,当看到跪在门前的薄柳之时,脸上划过惊愕。
却还记得事态轻重,于是端着手里还冒着热气的汤药,对祁暮景说道,“情欢的解药已配置好,给薄小姐趁热喝下吧。”
祁暮景抿着唇看了眼铁叔手里的药碗,而后将目光转到挺直背脊跪在地上的薄柳之身上,黑眸半眯,道,“不用了。铁叔,你先下去!”
“这……”心里隐约已猜到他的用意,铁叔瞥了眼身侧的薄柳之,有些犹豫。
“本侯说下去!”祁暮景低吼。
铁叔皱了眉,半响,看着他道,“侯爷,夜晚风大,又下着雪,夫人向来身子不好,不如……”
“铁叔,本侯敬你在侯府数十年,所以平日里总是对你礼待三分,但这并不代表你能忤逆本侯!”祁暮景语带警告,脸上尽显不悦。
自知再说下去也是徒然,铁叔轻叹一口气,最后看了一眼木头人般跪着的薄柳之之后,转身离去。
待铁叔离去之后,祁暮景看向薄柳之,此时的她,带了他所不熟悉的倔强和傲然,却也轻轻松松激起了他内心的狂怒。
似乎是想摧毁她的坚持,他猛地一探手,一阵掌风嚯的冲了出去。
下一刻,房门从里砰然一声密合。
残留的风劲扑打在薄柳之的面上,额前发丝翻飞,她却眉眼不眨,盯着那扇门,只是她一双凛亮的双眸,却在他关上房门的那一刻,熄灭了!
薄柳之垂下眼角,身子开始瑟瑟发抖,这里,刚刚死了人,那场景一遍一遍在脑中浮现。
冬日夜晚的侯府安静得让人觉得诡异,而突然从房里传来的女人的呻yín声活像是地底下冒出来的。
垂在两侧的手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