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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妃路-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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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且,就权当自己说错了话,不敬主子罢了。

齐眉馆遒劲的匾额下面,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抹明黄色的身影,伴着身后魏临渊那一声陛下驾到,探了进来。

彤史嬷嬷立刻下拜,“奴婢参见陛下。”

“起来吧。俪嫔现在何处?”

“回陛下的话,小主刚刚沐浴完毕,现在正在梳妆。”彤史嬷嬷一脸的谦恭谨慎。

“朕去看看她。”说着拔步就要往内室走。

“回陛下的话,这于理不合。”彤史嬷嬷依旧谨慎,可言语之间大有一种非拦下陛下不可的架势。

“那么朕,去内室等她。”

“陛下,这于理不合。俪嫔小主如今尚且不是一宫主位,陛下不宜屈尊宿在小主的内室,还烦请陛下去乾元宫等候即可,小主稍后就会被太监们抬去乾元宫的。”

“你的嘴,似乎很碎。”钧喻铮斜睨了一眼那彤史嬷嬷,虽是不悦,却也找不出什么理由反驳。为君六载,深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用皇帝的身份辖制奴才,他是断断做不出的。

“魏临渊,回去。”

“陛下摆驾乾元宫……”

魏临渊亦步亦趋的跟在钧喻铮身后,在皇帝还是丞相长子的时候,自己就伺候过他。后来他当了皇子,自己又狠下心来自宫,在宫里当了三年皇子的贴身内监,六年首领内监,皇帝的脾气秉性、兴趣爱好和这宫里的生存法则,大都让他摸透了,他深知此时是不说话为妙,却听得钧喻铮低喃道:“天子难为……”也只能暗自里叹了口气,心里嘀咕道,天子难为,天子的首领内监更难为。

“啊……”钧喻铮前脚踏出齐眉馆,后脚内室中就传来了方芷芊的惊呼。彤史嬷嬷入内查看的时候,便是这样一幅场景。

方芷芊坐在梳妆凳上,玉葱一样修长的手指,依稀可见其中一根上有细小的血珠冒出,三十岁左右的梳妆嬷嬷跪在地上,不断地磕头:“小主饶命,小主饶命啊,奴才这是无心之失……”

方芷芊的手指在选秀的时候就自己咬破了用来画那幅墨梅图,化险为夷。虽然用了家传的药膏,伤势有所恢复,可是在方长化妆的时候,手指又重新被戳破了,实在是雪上加霜。按照乾祐的规矩,侍寝的妃嫔是不能身上带伤的,方芷芊看着手指上渗出的血珠,心下不由得一量。

“你是哪里来的宫人,叫什么名字?”

彤史嬷嬷嘴角浮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有隐在内室门外,大有听戏之意。

“奴婢……奴婢是内务府的……内务府的点妆嬷嬷……名叫……名叫敛月,俪嫔小主饶过奴婢吧,饶过奴婢吧。”这时的敛月,额头已经磕出了血。

彤史嬷嬷放开了脸上的笑意,轻巧的步入内室,俯身查看方芷芊的玉指,慌不迭地说:“小主,是奴婢办事不周,本该责罚,但现在什么事情也没有小主的手指要紧,奴婢去为小主叫太医。”

方芷芊心下怒意更盛,叫来太医,这件事情,就算是自己想藏,也藏不住了,可面上却仍是笑靥如花,丝毫不将自己的心事表露出来。

“不必了,胭脂,拿我从娘家带来的玉肌胶来。”方芷芊的美眸暗了暗,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可是小主的伤,怎么能不叫太医呢?”彤史嬷嬷满面焦急之色。

“如今已是一更天,太医进宫也多有不便,我自娘家带来的玉肌胶是极好的膏药,用上了是不会留疤的。”

“小主心慈,体恤太医,奴婢比不得小主。”

“嬷嬷客气了。”方芷芊压下心中的怒火,依然对彤史嬷嬷给予笑颜。

“既是这样,奴才就向小主讨个恩典,今日是小主的好日子,不宜见血光,不如,就罚这个点妆嬷嬷半年的月钱小惩大诫吧。”

“那便如此吧。”方芷芊一边看着自家丫鬟为自己上药,一边悠悠地答道。

“奴婢代她谢过小主了。小主,您看,现在您已梳妆完毕,不如……让奴婢护送您去乾元宫吧。”

所谓护送,是宫里委婉的说法。宫中不是主位的妃嫔侍寝,只能不着寸缕地让彤史嬷嬷用银红色的鸳鸯锦被裹起抬进乾元宫,若是所居宫室里乾元宫近尚且还好,若是在最远的祉顺宫或馥郁宫,只怕要身体酸麻。

可那又如何,这是接受宠幸的象征,是宫里女人的荣耀,再是心里觉得屈辱,也要盼着可怜的君恩。

“恩,那就有劳嬷嬷了。”方芷芊含笑答过。

☆、第七章  恩露初承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双更哈哈哈               

乾元宫东暖阁。

皇帝大步流星踏进内室,整个内室,都被银红色装饰着,灯火通明摇曳,映照着那满室的红,斑斑驳驳,说不出的宁静与美好。

方芷芊缩在银红色的锦被之中,只露出姣好的面庞,在床头红烛的映衬之下,妩媚的让天地间任何美好都失了颜色。她屏住呼吸,静静等待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男人的到来,等待自己从少女到真正的宫中妃嫔的蜕变。

待到她真正看清了他的模样,才发觉,眼前的一切终于从虚幻变成了真实,这种真实,让她犹如踩在云端,不敢用力,仿佛一朝梦醒,便会从云端跌落,万劫不复。

一旁的宫人将绯红色的纱帐一层一层放下,识趣地退了出去。

“芊儿。”

皇帝拨开方芷芊前额的碎发,眼里的情愫,似乎能化作一汪深水,丝毫不见平日里喜怒不形于色的君王。

“微月透帘栊,萤光度碧空。遥天初缥缈,低树渐葱茏。龙吹过庭竹,鸾歌拂井桐。罗绡垂薄雾,环佩响轻风。绛节随金母,云心捧玉童。更深人悄悄,晨会雨濛濛。珠莹光文履,花明隐绣栊。宝钗行彩凤,罗帔掩丹虹……”

方芷芊的面上开始微微的发红,拼命地要往锦被里面缩,皇帝却好像没有看见一般自顾自的吟诵:“言自瑶华浦,将朝碧帝宫。因游李城北,偶向宋家东。”皇帝的手顺着方芷芊的前额一路摩挲下来,鹅蛋脸光滑细腻,他面前的这个人终于要成为自己的女人了。

“皇上……”锦被中只能看见面庞的方芷芊,那面色,早已红得似乎能渗出血来:“难道皇上也要吟诵这些么?那元稹如何能与皇上相比呢?臣妾可万万不愿做崔莺莺,最后落得悲惨下场。”

“芊儿不愿,朕也不会允许芊儿有那不好的下场。只是不知怎的,在这里看到这样的你,朕,莫名就想起了这几句来。”

“皇上,六年了……”方芷芊的眼眸中晶莹闪烁。

“芊儿,还向以前那样,唤朕天昇,好不好?”

“天昇……自从六年前你入宫成了皇子,三年多之前,你做了皇帝,我们便……”

“是啊,自从朕做了皇帝,便连心爱的女人也不能相见。最多,只能在大宴上远远地瞥一眼。终究是朕,对不住你……枉你空相思六年之久,却不能解你相思之苦。如今,也只能让你身居嫔位,在母后的弹压下艰难的生活。”

皇帝叹了口气,俊眉紧紧地拧在了一起,方芷芊见了,赶忙伸出手抚平他的眉头:“天昇肯给芊儿封号‘俪’字,便是对芊儿最好的补偿。如今,芊儿是你名正言顺的枕边人了,又有什么可以抱怨的呢?天昇的苦,芊儿心里也懂得,自然不会给天昇添乱,让天昇忧心。天昇,还记得你入主这宫廷之时,你我分别之前,我说过的话么?”

皇帝释然地笑了笑:“记得,你说过:‘我明白,汝心安处,才是吾乡。’这三年多来,也是你这句话,支撑着朕的相思。这三年来,朕常常想,如果朕和芊儿当年没有相遇,或者,父皇没有成为皇上,如今,又会是什么景况。大概,前者,是我们永不相见,永不相恋;后者,你一定已经成为朕明媒正娶的妻,与朕举案齐眉、比翼双飞。”说完,笑容又收敛了起来,虽没有皱眉,但是嘴唇紧紧地抿着,似乎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天昇,我们今生注定相见的,沁水河边,莹月楼上,你要永远记得。还有,芊儿也不怪天昇不能去芊儿为妻,正因为如此,天昇把齐眉馆赐给了我,不是么?”方芷芊也将双手沿着皇帝的眉头滑下,抚上他的脸颊,在他的鼻尖若有若无的划过。

“你懂得就好,终是朕,对不住你。呵,芊儿,你用了什么香粉,好香啊。”

“哪里是什么香粉。天昇,这是我入宫之前从娘家带来的玉肌膏,在制作的时候掺进了八月的桂花和九月的茱萸,这才能香气馥郁又不失清雅。”

“竟然是膏药……芊儿,你哪里受伤了么?”

皇帝满面焦急之色,方芷芊见了,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心中大喜过望。

“天昇,没什么大碍的,不过是刚才修甲时不小心伤了手指,不要紧的。”

“还说不要紧,是哪个奴才办事那么不小心,朕定要重重责罚才是。”

“我已经罚了那奴才半年月例了,皇上不要为了奴才而生气了。”方芷芊却看到好处就及时收手了,主动搂住皇帝的脖颈柔声劝着。

“还是朕的芊儿懂事,既如此,良辰美景,朕怎可轻易辜负?”

床头的红烛依旧在燃烧,烛光下的有情人,终于成了眷属。

只可惜,确实在重重深宫之中。情爱永远,都是不堪一击的物事。

晏安城西侧,颐宁宫。

“奴婢参加太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请安的人抬起头来,赫然是那彤史嬷嬷。

“起来吧,哀家吩咐的事,你似乎……办得不怎么样啊?”

太后有琴墨安侧卧在贵妃榻上,单手支撑着下颌,另一只手把茶盏放在了一旁的榻桌上,凤眸微挑:“这哀家的颐宁宫还没有熄灯呢,皇帝的乾元宫东室倒是熄灯了。”

“这……太后娘娘,奴婢按您的意思找了点妆的敛月,就是您身边典月姑姑的亲妹妹,您知道的,是个可靠的人。奴婢让她伤了俪嫔小主,您知道,宫里的规矩,若是侍寝前侍寝妃嫔身上带伤,便是断断不能侍寝的了,对陛下龙体不利。只是这……点妆时下手不能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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