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帝:三界新娘-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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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蝶舞在身边,雪羽感觉踏实了一些。
接下来,每天都会有礼仪官来跟她不厌其烦地讲解礼仪,反复说明大婚那天她该做些什么,忌讳做些什么。不过,几天下来,礼仪官很失望,他发现,这位未来的魔后背诵诗文过目不忘,可一学起礼仪来,简直跟白痴没什么两样,也不知道她紧张还是怎么的,总是丢东拉西,学会一忘了二,最后,礼仪官简直要绝望了,要是在大婚那天他教不会姬雪羽这些,估计自己的脑袋要保不住了。
最后还是蝶舞想了个办法,告诉礼仪官实地演练。
这个方法倒是不错,反复演练了几遍,姬雪羽居然记得八九不离十。礼仪官擦了把冷汗,反复恳求雪羽一定要做好,不能出差错,至于别的礼仪,先不学吧,以后有的是机会,把大婚糊弄过去要紧。
黑色的礼服
这个方法倒是不错,反复演练了几遍,姬雪羽居然记得八九不离十。礼仪官擦了把冷汗,反复恳求雪羽一定要做好,不能出差错,至于别的礼仪,先不学吧,以后有的是机会,把大婚糊弄过去要紧。
到了大婚头三天,尚衣局呈献来礼服,姬雪羽一看就晕了,乌黑一团,要不是礼服上金光灿灿的凤凰祥云图案,她都怀疑这是婚礼还是丧礼……
“为什么是黑色?”
这话问的,尚衣局的尚宫一脸茫然,典制规定的就是黑色,居然问为什么是黑色……
“能不能换一种颜色?”
尚衣局的尚宫一脸媚笑:“姑娘如果喜欢其它颜色的衣服,妾身改日亲自为姑娘缝制几件出来,只是这几日赶着大典,无暇顾及,万望姑娘见谅。”
不咸不淡地拒绝了姬雪羽的“无礼”要求,还不得罪她。
可姬雪羽不甘心,大婚为什么要穿黑色?她继续纠缠尚衣局尚宫:“我不是很喜欢黑色啊,而且,似乎不太适合我……”
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尚衣局尚宫更是吓得跪地磕头不止。
姬雪羽不明所以,蝶舞赶紧解围:“姬姑娘是跟你说笑呢,谁都知道陛下代表黑暗,黑色是我们冥界至高无比的颜色,除了陛下的魔后,没有人适合这种颜色了。”
姬雪羽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虽极不甘心,却还是穿上那件黑色的礼服霞帔。
当她站在镜子前时,愣住了,这是自己吗?
镜子里的女子端庄娴雅,柔弱中却不失庄严,原来这黑色的礼服并不难看,如果不是穿上,她永远不知道自己挺适合黑色。她冲尚衣局尚宫嫣然一笑:“你的手艺很好。”
尚衣局尚宫松了口气,有仔细检查了礼服的细节,这才请雪羽脱下,她自然要做到完美无缺。
承露宫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禀告给了逍遥王。
倾听着姬雪羽闹下的种种笑话,直皱眉头,这样一个小女人,也配做九煞的魔后?简直是天大的笑话!可看九煞胸有成竹的样子,他又不得不摇头,这难道真的就是宿命?
累死人的大典
倾听着姬雪羽闹下的种种笑话,直皱眉头,这样一个小女人,也配做九煞的魔后?简直是天大的笑话!可看九煞胸有成竹的样子,他又不得不摇头,这难道真的就是宿命?
九煞看他生气的样子,忍不住道:“倾,别这样了,她已经很不错了,换了别人还学不这么快呢。”
“您的魔后应该是完美无缺的。”
“倾,我知道你要求完美无缺,可世上像你这么完美无缺的人很难找,别强求了。”
“陛下,您的品味越来越糟糕了。”
“就当是我换换口味吧。”
“她一定会在大典上给您丢脸。”
“有我在,她一定不会。”
倾一言不发转身就走,丢下九煞一个人。
九煞叹口气。
尽管宫里宫外有很多人反对册立姬雪羽为魔后,但魔后的册封大典和魔帝魔后的新婚大典还是如期举行了。
这一天,对姬雪羽来说简直就像做梦,穿戴上厚重的凤冠霞帔后,她就好像不是自己了,如同一个玩偶,别说说干嘛,她就跟着干嘛,礼仪官跟她说的那些东西基本忘得干干净净,好在每走一步都有人指引,倒也没有出差错。
当她并肩跟九煞站在一起接受万魔朝贺时,那种磅礴的气势,如果不是有他站在身边,她还真要窒息了。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一个连走路都怕黑的普通小女孩,忽然间成了冥界众人敬仰的魔后,太不可思议了,这就是命运的神奇吧。
直到同九煞携手走进寝殿,听着内侍宫女们都退下,掩上殿门,她才终于松了口气,第一件事,摘掉沉重的凤冠,揉着酸疼的脖子,好累啊。
一抬头,瞅见他正似笑非笑看着自己,不由脸一红:“我哪里做得不对吗?没有给你丢脸吧?”
他轻轻摇头:“没有,你知道吗,你今天这一身出现在我面前时,真把我吓了一跳,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你。”
“……很难看吗?”她还是对穿黑色不习惯、
交杯酒
他轻轻摇头:“没有,你知道吗,你今天这一身出现在我面前时,真把我吓了一跳,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你。”
“……很难看吗?”她还是对穿黑色不习惯。
“不,除了脸色太苍白,还是挺像我的魔后。”
雪羽摸摸自己的脸,是啊,紧张了一整天,当时手脚都是僵硬的,脸色苍白那也是必然的。
“对了,平日你都是戴着面具的,为什么今天没戴?”
他原本冰冷的唇角竟露出一丝温暖的笑意:“你不懂吗?今日是你我结发之日,我自然要以真面目示你。”
她浅浅一笑,伏在他胸前,伸出双臂环住他坚实的腰身。
他微微一怔,这大概是她第一次这么主动地靠近自己吧,尤其是在温泉山庄发生那件事之后,她更是不肯让自己靠近,偶尔想去招惹她,也惹来她的惊惧,虽然她不拒绝,可他知道她潜意识里在抗拒自己。犹豫了好一会儿,他才小心翼翼搂住她娇柔的双肩。
九煞,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患得患失起来了?他自问,有些郁闷。
他换下累赘的朝服,斟上两杯美酒,一回头,发现姬雪羽竟然合衣歪在床上睡着了,婴儿般蜷着身子。他轻轻摇了摇头,将两杯酒合在一杯,倒进口中,来到床前。
睡梦中,她迷迷糊糊觉得唇上凉凉的,熟悉的气息,是他。
“别捣乱,人家好累……”
他不语,依然温存地吻着。
她终于想起来,今天是大婚的日子,糟糕的自己,怎么睡着了,都怪那些繁重的礼仪。这样的日子似乎不能拒绝他的要求,他是自己的夫君了,当然要……
轻启朱唇,她回应他的温柔,一股暖暖的液体滑入喉中,甘醇中带着辛辣。
她轻轻咳了起来:“什么东西……”
他坏坏笑着:“我们的交杯酒啊,别以为装睡就能逃过去。”
“……没装,人家真的很累,这身行头真的好重啊,那一身你穿着不觉的累吗?”
一塌糊涂的洞房花烛夜
他坏坏笑着:“我们的交杯酒啊,别以为装睡就能逃过去。”
“……没装,人家真的很累,这身行头真的好重啊,那一身你穿着不觉的累吗?”
“嗯,是有点,好在穿这么隆重的场合不多,一年也用不到三两次。”
“哦,那还好,要是天天这样,我还是辞了这魔后不做了。”
他皱眉:“什么话?这岂是你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的?你做不做要我说了算!”
雪羽用一个吻堵住了他的口,不然又要被他骂做笨女人了。
当九煞解开了她的衣衫,火热的掌心滑过她稚嫩的肌肤时,那种莫名的惊悸又一次袭来,她打了个冷颤,刚才的甜蜜荡然无存,突然间对他产生了强烈的抗拒。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以前不是这样的,即便是不太适应九煞的强悍,可也不是如此抵触,虽然她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今夜一定要满足他,可最终还是从他手下逃了出去,缩在床角里瑟瑟发抖。
九煞的胸口起伏着,面上却没有任何表情,看不出是否生气。
他只淡淡道:“如果你不愿意,我不强求,来日方长。”
雪羽痛苦地抱着双膝,脑子里很乱,今天是什么日子啊?她是他的妻子他的魔后,怎么能让他失望呢?为了自己那场病,他真的忍了三个月,那对他来说恐怕是从未有过的事情吧。可是,为什么,自己就是不能进入状态?
看到他真的拉开被子在另一侧安静地睡下,雪羽杂乱的心绪逐渐安静下来。是不是自己太过分了?他真的太骄纵自己了,九煞不应该是这样的,从没见他对女人有这么耐心。
她咬咬牙,钻进他的被窝,冰冷的身子紧紧贴着他温暖坚实的背。
他身子微微僵了一下,没有马上回应,过了一会儿,才轻轻问:“真的可以吗?”
她不吭声,只是紧紧抱着他。
他回身把她揽进怀中,并不急于做些什么,只是揽着,温柔地吻着她的鬓发,她的眉眼。他知道那次的伤害留下太深的烙印了,即使封存了记忆,她的肉体却依然记着那些痛苦。他要用足够的耐心来化解。
新郎离去
他回身把她揽进怀中,并不急于做些什么,只是揽着,温柔地吻着她的鬓发,她的眉眼。他知道那次的伤害留下太深的烙印了,即使封存了记忆,她的肉体却依然记着那些痛苦。他要用足够的耐心来化解。
她冰冷的四肢渐渐有了些温度,她努力保持平静,让自己的身体接受他。当他的手划过身躯,还是带来那种难以言喻的痛楚,痛到灵魂深处。她努力克制着,随着他的接近,那种痛越来越强烈,当他的肌肤与她的肌肤相亲时,那种痛楚顷刻间爆发,她发出一声无比痛楚的尖叫,拼了命地再次推开了他。
她大口地呼吸着,整个人都要窒息的感觉,豆大的冷汗挂在额角,浑身剧烈地颤抖……
他眉头紧蹙,目光中藏着深深的痛,怎么了?这是怎么了?自己给她的伤害真的有这么严重吗?难道自己还不够温柔?还不够体贴?还不够忍耐吗?
如果在过去,此刻他或许早已暴怒,或者拂袖而去,将这个女人永远打入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