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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狂情暴君-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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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瑾的俊脸明显地扭曲,他捏紧手中纤细的柔臂,力道失控得几乎要捏碎她!

“刘平!给我传喜雀进房侍候!”他大声呼喝侍候在门外的刘平。看到兰欣脸色倏地惨白那一瞬,宣瑾邪佞得意地笑了。“妳现在改变主忘还不迟!”回答宜瑾的,依旧是兰欣的缄默。

宣瑾咬牙,使劲儿把她拋甩在房门外冷硬的地上,粗暴的程度看得刘平目瞪口呆!

刘平侍候宣瑾多年,从没见贝勒爷发过这么大的脾气,贝勒爷向来冷傲,喜怒不形于色,何况是针对一名小小的侍婢!

“愣在那儿做什么?还不去召喜雀进房侍候!”宣瑾的怒气波及刘平,吓得刘平赶紧拔腿奔逃到烟水阁去传人。

“起来!”他转向兰欣,神情冷戾。“今晚妳就在门外守夜,好好听清楚别的女人是怎么侍候我的!”他残忍地打击她。

而跌在地上的兰欣却没有任何功静,她仍然维持僵硬的趴姿,似乎无动于衷。

宣瑾玻鹧郏战袅巳罚夂茸牛骸拔医袏吰鹄矗 崩夹乐沼诙艘幌拢缓笄ス蛟诘厣希鲎徘铰酒穑慈匀槐匙判豢献怼

“谁教妳背着主子听话的?”宣瑾冲动地上前拉住兰欣的手臂,粗鲁地把她拽向自己”他顿时愣住。

兰欣雪白的额头上多了一道拇指宽的伤口,还汩汩流着浓稠的鲜血,染红了领子到前襟的部位。

“妳……”、宣瑾心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他探出手,下意识地想察看她额头上的创伤,兰欣却转头避开宣瑾的碰触。

宣瑾目光一闪,一抹酝怒不受控制地掠过他眸底,他不觉捏紧手中的柔臂,却发现兰欣正虚弱得不住地颤抖。

不再多说,宣瑾立刻打横抱起兰欣,走回房内,安置在炕床上。

“妳……贝勒爷。你刚才吩咐过,要我守在门外的”兰欣的眸光仍落在别处,不愿看他,将他拒之千里。

“闭嘴!”宣瑾单手压住欲起身的兰欣,另一手正忙着用干净的白绢压住她流血的伤口,兰欣的不领情让宣瑾又是一阵恼怒。“妳想守门,等裹好了伤再说!”

“我可以自己来,不必劳烦””宣瑾凶恶地瞪了她一眼,泄恨似地用力扯开她的前襟……

“贝勒爷,不要””直觉宣瑾是要侵犯自己,兰欣惊恐地抓住他撕扯她衣衫的大手。

宣瑾反握住她一双冰冷的小手。

“怕什么?今晚我没兴致吃妳!”他冷冷地道,大手却极温柔地搓揉兰欣冰凉的小手,似乎试图在搓暖她。“妳身上这件沾了血衣棠看了碍眼!”他僵硬地解释。

而兰欣却因为宣瑾温柔的举止而有种感觉……他要她换下沾血的衣棠……是怕她着凉。

曾是错觉吗?兰欣怔怔地望着宣瑾的眼,而这次却是他避开她的目光。

按着宣瑾替她上药、包扎,命令她吃下一堆珍贵的药丸,口气仍然专横、霸道,举止却小心、温柔。

兰欣傻傻地听任他摆布,他待她这般的温柔,软化了她怕他、抗拒他的心……“贝勒爷,喜雀姑娘到了。”门外刘平的喊声,打破了统罩在屋内的迷思。

回到现实,兰欣退开宣瑾按着她的温柔手臂,又封闭起自己方才不自觉泄漏的情感,只想离开这张宣瑾与侍妾们温存的炕床。

“上哪儿去?”宣瑾铁臂一紧,将兰欣锁回怀里,牢牢地嵌在他胸臂间。“今晚妳哪儿也不许去!”兰欣抬眼望他,清柔的大眼凝着几许忧郁。

“可是,您和喜雀……”

“刘平,送喜雀回烟水阁,今晚不需要待寝了!”宣瑾沈遂的黑眸与怀里人儿的翦水双瞳深深交缠,一瞬也不曾移开。

门外又恢复悄静无声,刘平显然已送走了喜雀。

宣瑾俯首吻住兰欣嫣红的菱唇……

“贝勒爷,不要……”兰欣轻轻推着他,有些不安地抬眼凝看宣瑾,却没在他脸上看见不悦的表情。

“疼吗?”意外地,宣瑾轻轻抚着她额上的伤处,语气低柔粗嘎。

兰欣傻傻地摇着头。“不疼……”其实是很疼的,可宣瑾温柔的碰触,奇异地平抚了她额头上一阵阵的抽痛。

宣瑾手臂一收,紧紧将她拥在怀里。

“妳是我的,永远不许再抗拒我,明白吗?”他像申明所有权似地,语气霸道、急切。

宣瑾的话听在兰欣耳里却是另一种涵意,她垂下眼。“您用五百两银子买了我,我只能是妳的。”小脸上的苍白,是一种卑微的认命。

“我说的不是这个!”宣瑾捏住兰欣尖小的下巴,强迫她抬起眼看他。

“说!如果我没用那五百两银子买妳,妳也只能是我的,只会是我的!”

“贝勒爷……”兰欣震惊地看出宣瑾眼中的热切。

“如果……如果不是您出五百银子买我,我……我不会是任何人的。”闲言,宜瑾倏地收紧两臂,紧得几乎要让她喘不过气来。

“那么,当初只要有人能出五百银子买妳,不论是谁,妳都不会拒绝上他的床、当他的女人?”

“不是……”他又生气了吗?“不是这样的……若不是您买了我,我与您是截然不同阶级的人,咱们……就连认识的机会也不可能有的,当然我也不会是您的人。”

似乎对这答案稍微满意了,宣瑾略略放松她。

“如果,咱们一同出身,那么妳要当我的人吗?”贴着兰欣白嫩的耳垂,他低嘎地问。

“贝勒爷?”兰欣惊讶不已。“我……”宣瑾的直接让她说不出话来,她能告诉宣瑾那深埋在心底,无法有半点奢望的爱吗?

“那您呢?贝勒爷,您为什么要我?”她反问他。

宣谨凝视了她半晌,才若有所思地回答﹕“妳很美,看着妳,我管不住自己的欲念。”这一刻他顿然明白并非只有“欲念”而已……但是宣瑾的保留,却造成兰欣的误会。

他在意的只有她的身子!

兰欣垂下眼,悄然不语。

“睡吧,妳流了许多血,需要好好休息!”宣瑾按着兰欣躺下,紧紧拥在怀中,让她只能枕着他壮硕的胸膛入睡。

“可是,您不许我睡在炕上的。”兰欣忽然记起他的话。

而宣瑾却翻过身,用他强壮的大腿压住她织细的身子。

“我说过,别再违抗我!”他玻鹧郏壑杏幸凰堪媚铡!拔胰脢吽诳淮采蠆吘凸怨蕴勺牛鹩梦宜倒幕笆酝挤床滴遥 

“我……”兰欣原想解释,但感受到宣瑾明显的不悦,再者他总能扭曲自己的话,于是她选择了缄默。

这夜,两人各自怀着心事,无眠到天明。

兰欣直到天快亮了才入睡,半个时辰后忽然惊醒,而宣瑾已不在房里,该是上早朝去了。

兰欣收拾好床被后,便换了衣服准备上工。

她将缠在额上的白绢解下,伤口已稍稍愈合,兰欣将刘海往下梳,遮住结痂的伤口。

虽然身子仍然相当不适,她还是强忍着胃里翻腾不已的不舒服与晕眩感走出房外。

这日她被徐奶娘派到明心楼附近的坡地上拔野草。这种工作必须蹲着身子一整天,一日下来,两条腿受到的折腾,绝不会比爬一日山路还少。

快到晌午时,日焰转烈,可是工作进度尚未到达原先预计的一半,大伙儿皆不敢停下来休息,兰欣也不例外。

只是她原本身子就不适。再加上昨晚一夜未眠,她整个脑子发涨起来,眼前一黑,身子前后摇晃了两下,就摔倒在地上。

“怎么啦?”发现兰欣倒下,几个人立刻围聚在她身边询问,一、两个好心的仆人,联手把她抬到一旁树下荫凉处,还替她煽风解闷。

“干什么?全围在这里偷懒吗?”徐奶娘就坐在不远处的树荫下监工,见大伙儿丢下工作,全围拢在另一头树下,她立刻跑过来喝斥。

“是兰欣,她热晕了。”一名中年壮妇告诉徐奶娘。

“热晕了?”徐奶娘皱起眉头,嘴角不以为然地一掀。

“我看是想偷懒吧!去去去,别围在这儿看热闹,赶紧给我上工去!再耽搁下去,我就扣你们的工钱!”大伙儿心底埋怨不已,中饭没吃又不得休息。

“妳还在那儿装死给谁看?马上给我回去工作!”众人都回到太阳底下继续做工后,徐奶娘指着兰欣呼喝!

在树荫下休息了一会儿,兰欣发涨的脑子已有些清醒过来,她点点头,努力想爬起来,但两腿却怎么也使不出力气,挣扎了半天,仍然爬不起来。

“妳是耳朵聋了还是怎么地?我叫妳立刻去给我工作,听见了没?”徐奶娘不耐烦地喝斥,两眼睁得老大,恶狠狠地瞪住兰欣!

“我……我两腿没力,站不起来……”兰欣抬起脸望着徐奶娘,嬴弱地轻语。

“少跟我来这套!”徐奶娘恶声驳斥,旋即眼珠子一转,嘿嘿冷笑。“好,妳爬不起来是不是?”徐奶娘此时心想,昨日这个贱人敢拿茶水泼静芝,今天正好找这机会整治她!

兰欣点点头,不疑有他。

“那正好!干脆妳今天就去守柴房!”话一说完,徐奶娘立刻伸出她那双厚实有力的肥掌,不由分说地捉住兰欣细瘦的手臂,粗鲁地拖着兰欣,往山坡后方的柴房走去。

徐奶娘把兰欣拖进柴房后,自个儿走到外面:站在门边喊道:“妳就给我好好守着柴房,不许出来!”徐奶娘说完,“砰”地一声关上柴房木门,竟然在门上落了大锁,然后才得意洋洋地离去。

兰欣愕然地望着从外头反锁的木门,她缩在一堆柴火旁,心想下工时,徐奶娘就会来替她打开门了。

兰欣心底这么想着。再也抵挡不住汹涌而来的疲累感,不一会儿就靠着柴堆,昏然睡去。

兰欣再睁开眼来,是被冻醒的,外头天色已全黑,月娘挂在中天,约莫已是午夜,柴房的门仍旧关着,门上落的大锁也没除去!

隔日清展,喀隆手里拿着一封信,正走在往明心楼的路上时,似乎听见山坡后方传来一阵微弱的求救声。

“兰欣姑娘?妳怎么会被锁在柴房里!”喀隆好奇之下上前察看,竟发现被锁在里头的兰欣。

“喀隆大人,我……”兰欣虚弱得说不出话来,她昨日一整天没吃东西,晚上又被关在柴房里受冻,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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