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房地产商-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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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红袖一向认为玫瑰是小家碧玉,只有牡丹是大家闺秀,而且牡丹更胜一筹,犹如自雪公主。然而,范真真却不喜欢白牡丹,她喜欢玫瑰,因为玫瑰不仅美丽,而且用刺刺伤那些对她们不经意的男人。
自从与白志刚分手后,范真真不相信任何男人,她印象最深的一句话是诗人希波纳克的:“女人只能带给男人两天快乐,第一天是娶她时,第二天是葬她时。”多么恶毒的诗人,但是范真真深信不疑。
苏红袖从来就没想过为什么白志刚那么害怕范真真,以至于费尽心机让自己去做西施、做貂蝉去勾引何振东,她只想做东州最美的女人、最高贵的女人。想成为这样的女人必须有像何振东那样的男人捧,当年自己迷醉贾朝轩的时候,你范真真不过是女副市长陈红身边的小秘书,全东州的男人都知道苏红袖是最漂亮的女人,谁知道你范真真是谁?
当然苏红袖也没有想到,当年的小秘书摇身一变成了东州房地产界的第一美女老板,只是“土地奶奶”这个称谓太难听了,这更增加了苏红袖战胜范真真的决心。然而,苏红袖觉得只要我把喜欢你的男人抢到手就算我赢了,这一点她不如范真真看得透,男人是不需要抢的,男人是属猫的,只要女人散出点腥味,男人就会寻过去,天下有几只猫不吃腥?
范真真捍卫自己尊严的惟一办法就是捕鱼,只要是游到何振东身边的鱼,一律捕杀,不过,过去在何振东身边游荡的只是些小鱼小虾,不值一捕,苏红袖是范真真遇到的最大的美人鱼,不仅腥而且骚,两会期间,由于这条美人鱼的挑衅,范真真甚至没有好好听会。
以前参加是人代会小组讨论时,范真真都积极发言,这次小组讨论她一言没发,心里一直在琢磨着怎么报复苏红袖。
两会一结束,范真真就找到了陈金发,她知道自己这个干弟弟干这种下三烂的事最拿手。但范真真不知道,这两条沙图什披肩就是陈金发年前送给何振东的。
范真真自从认下这个干弟弟以后,无论做什么事,都觉得顺风顺水的,别看陈金发腿脚不好,脑袋可比谁都好使。。
陈金发听了范真真的哭诉后,大包大揽让范真真放心,保证把苏红袖给乱炖了,至于什么是乱炖,这是道上的黑话,范真真并不懂,等她听陈金发解释完后,脸上露出了慈禧老佛爷脸上才有的那种狞笑。
苏红袖自觉得自己用一条沙图什披肩站了范真真的上风,她很想把这种快感告诉白志刚,白志刚在苏红袖心里一直是个谜,如果不是罗依倩这份友情,苏红袖决不会让白志刚逍遥在自己的床下的。范真真曾经占有过白志刚,我为什么不能,因为苏红袖毕竟不是范真真,如果把女人比作水的话,苏红袖是一眼温泉,范真真是一场春雪。
东州的三里堡酒吧一条街,酒吧一个连着一个,每到夜晚这里就飘荡出欲仙欲死的音乐。自志刚与苏红袖坐在一个叫“纯爱”的酒吧雅座里。用最舒服的姿势端着高脚杯慢慢地品尝着威士忌,两个人互相凝视着对方慢慢地啜饮,仿佛一对坠入爱河的情侣。
“志刚,范真真知道我也有一条沙图什披肩她会把何振东怎么样?”苏红袖啜了一口威士忌在嘴里回荡了一圈轻轻咽下,面色飞红地问。
“她不会把何振东怎么样,她也不敢把何振东怎么样,但是我怕她对际怎么样!”自志刚轻轻放下手里的高脚杯担心地说。
“志刚,你没见过她看见我的沮丧样,我谅她也不能把我怎么样!”苏红袖傲慢地说。
“袖儿,你不了解范真真,她不是女人,是母兽,你要千万小心,你不应该这么早地暴露自己,她现在通过这条披肩已经知道了你在何振东心里拘分量,几乎与她不相上下,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白志刚担心地说。
“志刚,你在担心我吗?”苏红袖妩媚地问。
“我当然担心你了,你是我老婆最好的朋友,我能不担心吗?”白志刚叽巧地说。
“白志刚,我又没和你上床,担心我还绕这么大的圈子,你还是男人吗?”苏红袖佯装生气地说。
“那在你眼里男人应该是什么样?”白志刚逗趣地问。
“起码懂得男欢女爱,哪像你,简直是个木头!”苏红袖直白地说。
“袖儿,你也太不时尚了,现在男欢女爱早就颠倒过来了,成了女欢男爱,男人已经成了第二性,而女人个个都变成了自我实现的超女。以前的女人说:‘借你的肩膀给我靠靠’,男人暗暗自得;现在的女人说:‘借你的件来生个孩子’,男人哭笑不得!,,白志刚哈哈笑着说。
“既然女欢男爱,就是说你不介意红杏出墙了?”苏红袖火辣辣地问。
“得得得,姑奶奶。我介意,是男人都介意!”白志刚摆着手说。
“既然男人可以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女人为什么不可以?”苏红袖娇嗔地问。
“一般来说,一个茶壶配四只茶杯,你见过一只茶杯配四个茶壶的吗?”自志刚诡谲地说。
“怎么不可以,一个女人娶两个丈夫,一个用来养家,一个用来爱,有什么不好?”苏红袖已是微醉,借着酒力大胆地说。
“你呀,哪个男人要是娶了你,等着戴绿帽子吧!”白志刚取笑地说。
“志刚,男人为什么这么怕戴绿帽子,这绿帽子到底是怎么回事?”苏红袖红晕飞腮地问。
“古时候,有一对夫妻,妻子是一位主妇,生得娇艳可人、风韵犹存,平时在家里做点针线活。因为生得貌美,难免招来一些狂蜂浪蝶的追求,丈夫是一个生意人,要经常到外面去做生意,两口子的日子过得也富裕,在丈夫外出的Et子里,妻子就不免枕冷襟寒、寂寞难耐。终于有一天,妻子忍不住跟街市一个卖布的好上了,在丈夫外出做生意的时候,他们就巫山云雨地在一起厮混。有一次,丈夫回家后三个月都没有外出,直煎得那个卖布的天天在他们家附近打转转,一天,丈夫骑着马到城外打猎去了,经过街市,那卖布的见了非常高兴,以为他又要外出做生意,当晚就迫不及待地蹿进了那个女人的卧室,准备和相好幽会。没想到,当晚丈夫回来了,几乎将他逮了个正着,妻子也吓了个半死,那卖布的只好哆嗦在人家的床底下一整晚。这件事后,妻子就向那卖布的要了一块绿色的布料,做了一顶帽子给丈夫,还和那卖布的约定,当你看见我丈夫戴上绿帽子外出的时候,你就可以来了。过了几天,丈夫又要外出做生意了,妻子赶紧拿出那顶绿帽子对丈夫说:‘外面的风沙大,戴上就不会弄脏了头发,这颜色让你看起来很俊,以后你每次外出我都为你做一顶,就像我跟在你身边一样,你就不用牵挂我了’,丈夫听了很开心,以为自己真的很俊,于是高高兴兴戴上那顶绿帽子,骑着马得意洋洋穿过街市,到外地做生意去了。当晚,他妻子就和那卖布的睡在他的床上了。以后,那个卖布的凡见了那丈夫戴着绿帽子外出时,心里都不禁心花怒放,对那丈夫说:‘咳!你戴上绿帽子真是很英俊’,心里却说,不过今晚该轮到我俊了。于是,绿帽子的说法就这样传下来了。”
白志刚刚说完,苏红袖就讥讽道:“志刚,你可太有才了,你上辈子会不会是裁缝呀?”
“傻丫头,你喝够没?喝够了,我送你回家!”白志刚板着脸说。
“那好吧。”苏红袖披上沙图什披肩,含情脉脉地瞟了白志刚一眼,已是含了几分醉意,袅袅娜娜地走到白志刚跟前,挎起白志刚的胳膊娇嗔道,“你们男人啊,没一个好东西,就应该戴绿帽子!”白志刚无奈地摇摇头,随苏红袖走出酒吧。
清冷的冬夜在闪烁的霓虹灯辉映下更显凄凉,不知为什么苏红袖坐进白志刚的车里就开始流眼泪,奔驰车像幽灵一样驶出三里堡酒吧一条街。这是白志刚第一次看到苏红袖的另一面,楚楚动人的脸庞和长长的睫毛上沾满了晶莹的泪水,肩膀轻轻地抖动,幽怨地看着窗外。
白志刚无语地递上纸巾,觉得泪美人更动人,内心更是隐约充斥着某种莫名的快感,短短的快感过后,白志刚又觉得有些心痛,苏红袖的眼泪好像流到了他的心里,让他不可抑制地酸楚,两个人一路上默默无语,奔驰车很快驶进水岸花都。
车停在别墅前,谁也没下车,白志刚情不自禁地点了一支烟,递给苏红袖,苏红袖没有接,只是轻声说了声:“你回吧!”便打开车门下了车。
不知道为什么,白志刚没有马上发动车,他只是情不自禁地摇下车窗,轻纱薄绫般的雾气一下子涌进车里,白志刚打了个寒战,他猛吸几口烟,然后摇上车窗,望着自己送给苏红袖的别墅心乱如麻。
白志刚觉得苏红袖是自己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女人,苏红袖的眼泪是为自己流的,自己却担当不起苏红袖的眼泪,因为即使苏红袖是茶花女,自己也不可能是阿尔芒,自己不配!当年自己作为一个男人面对怀了孕的范真真不敢承担任何责任,一切都推给了范真真,那个时候自己就不配了。
每次想起这件事,白志刚都无比懊恼,他猛吸几口烟,然后再一次摇下车窗把烟头顺着车窗扔出去,当他摇上车窗刚要发动车时,发现别墅卧室的灯突然亮了,有几个男人的身影在拉着自纱窗的窗户前闪了几闪。
白志刚心头一紧,连忙下车冲进别墅,他刚冲进别墅,就听见楼上苏红袖被堵住嘴的呻吟声,白志刚顺手操起茶几上喝剩的半瓶红酒瓶子,就冲上楼去。
刚冲到二楼,白志刚就被一个大汉一脚踢翻在地,另外一个大汉一个窝心脚踢得白志刚险些背过气去,紧接着从卧室里冲出两个男人,四个人对着白志刚一顿没头没脸地乱踢,白志刚抱着头被踢得死去活来。四个大汉一顿暴风骤雨地乱踢之后,骂骂咧咧地扬长而去,白志刚鼻青脸肿地昏死过去。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白志刚苏醒过来,他忍着剧痛,爬进了卧室,他扶着门框试图站起来,却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