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洪荒-第2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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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光彩的事。最担心的当然是鸟人的MM们,白露MM终于忍不住将熊妹的底给露了——这一吓更超过了刚才躲冷箭!传说中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的熊妹,竟然素面朝天地在自己家住了一个多月,若不是白露说出来的,鸟人是死也不会相信的。
“今天早上送熊伯的时候,好像没见着那两个丫头,是不是?”彭磊突然有点迫不及待。熊伯母亲遇到神仙的传说,还有那鹰考的武功,鸟人恨不得马上见着熊媛的师父。
…………
不管彭磊如何的心急,再见到孜桑和熊媛两位姑娘时,已经是七天以后了。熊伯说是要送妹来的,但是孜桑和熊媛还是独自来的,两头牡鹿冲进鸟人的大帅府时,已是傍晚时分。
长假还没有过完,前一天又下了一场大雪,所以这些天彭磊连屋门也懒得出,就在家里的小院子里做熏肉,顺便研究和鹰考一战的心得。白露和叶子她们对编织已经着了迷,连男人也不陪了,只是派了红药来做男人的下手,她们只是旁观。
两个女人带着一身的水汽,可能不知道身份已经泄露了,还是只用大围脖遮着小脸。见到鸟人,赶紧从鹿背上跳下来,长长地吁气,显然很高兴:“彭公,红药妹妹,这几天没有什么事吧?”
“怎么会没事?你们去哪里了,怎么也不打个招呼?你们家里来我这里要人,差—点要了我的命!”彭磊叹道。
原来那日熊伯就在人群里见过鹰考,熊媛和孜桑当夜就在城里寻找,却是一无所获。她们俩是第二天一大早离开耒阳城的,直接就回了天门峡附近的师门。鹰考的目的她们都知道,离开耒阳也是不想鹰考在耒阳闹事。她们没想到的是,鹰考确实是跟着离开了,不过是比她们晚走了大半天,若不是彭磊手下留情,差一点就走不了。
彭磊等了这两位小姐七天了,这一刻见着,哪里还讲什么客气,拥着两人进屋,迫不及待地问起鹰考和熊媛师门的底细。
“这男人真是粗野,媛姐幸亏没有嫁给他。还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彭公真不该饶他。”听到彭磊说起那日发生的事,孜桑绞着衣角狠狠地骂。
“桑儿,算了,想想现在该怎么办。鹰考行事全凭意气,我们总不能一直防着他。”熊媛蹙着双眉轻叹。原来鹰考从耒阳刹羽归去之后,确是回了师门,缠了熊媛三天,最后偷了师父的龙泉宝剑离家出走了。
“怕个鸟!媛姑娘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师兄?他想干什么?如果再来找我决斗,我绝对不会让他离开。NND,老子还真是不怕他。桑儿,你是不是真的要陪媛妹妹一起嫁人?”
“啊?这个死白露,答应保密的呢!”身份暴光,熊媛顿时慌乱起来。
“保什么密?我想通了,既然答应了熊伯,那就要勇敢地承担责任。不过你们也真是的,这么漂亮的大美女竟然嫁不掉。今天来了就好,让我来伺候你们洗个热水澡,然后乖乖地做我的新娘,省得被别人惦记。”
“不!我还没准备好呢!”熊媛怆惶而逃,孜桑反应迟了点,结果被鸟人舔了满脸的口水,胸脯也差一点被挤出水来。
从熊媛那里得来的消息,她的神仙师父确实来自另一个世界,不过让彭磊失望的是,那位叫张霖的老先生和鸟人的际遇差不多,也是遭人暗算才来到这个世界的。
孜家姐妹虽然口口声声把自己算成了彭磊的女人,但是这最后的一步还是放不开,结果彭磊同学也没能如愿,只是爪子和嘴巴占了一些便宜。对女人来说,这点便宜和献身也没什么不同了,所以熊媛还稍好点,孜桑是恨不得粘在男人身上,连走路都不肯自己动步了。
第三十一章 各显神通
长假在惬意、温馨中迅速过去。这些天四处遣人侦察鹰考的踪迹,然而那家伙就像是从人间消失了似的,再也没人见过。看来他对自己的武技失去了信心,一定是找深山老林面壁去了。
满月过后,彭磊就迫不及待地挥兵南进--时不待人,再过两个月就该春种了。
…………
丰伯这些天一直是坐卧不安,葛成的计谋只是有用了一小段时间,就被鸟人彭磊识破玄机,反而害得族内人心慌慌。本来只是防着熊伯,现在还带着鸟人彭磊。丰族的村庄都是开放式的,根本无险可守;一般的大村都不足千人,也根本不能和熊族的猎人比强悍,想不到熊伯的麾下还有一个鬼脸苗石。
铜鼎里的水早就沸腾了,凝结的鸡血在水中浮沉,水汽袅袅,在炉火的映照下,不停地变幻着形状和颜色。两片龟甲在手里反复地翻转,不时地还要在火光中比照。
终于,丰伯放下手中的龟甲,一个壮汉迫不及待地问:“父亲,神示我们该怎么做?”问话的是丰伯的三儿子丰藜。
“唉!”丰伯一声轻叹,“阳浊阴晦,混沌难料。”
“都是葛成那小儿,害得我们失地损人。他们竹山族却龟缩一隅,不损一点点皮毛。”
“三哥错了。”象乙淡淡地接口道,“有熊族人多地寡,熊伯早有南下之心。今鸟人起事,鱼凫合一,竹山实在是不堪一击。吾若不助他,鱼凫之族又是一个有熊族也,吾族迟早是腹背受放。所未料及的是,熊伯竟然早就准备好了,抢先我们动了手。我派人探过,他们在月牙湖和抢占我们的土地上垒土为城。这大城墙坚沟深,根本没法攻取。”
“那便如何是好?这葛成现在怎么又缺少计谋了?他们竹山也有数千之众,和鸟村只隔一道浅浅的溪水,他竟然不敢进一步,真是太没用了!”
“这倒也是!不过早先葛成是顾忌着鱼族,又怕鸟人漏网,所以隐忍不发,以图一袭得手。后来鸟人发难,鱼族事败,鸟村也毁林筑城,他就再也没有机会了。上次熊汗和我说过,鸟族的勇士人人都有百夫莫敌之勇。那日在小道上,鸟人以区区十人之数,竟屠戳我近百人,枭勇之极,难怪葛成要胆寒。”
“那如今该怎么办?熊伯蚕食我地,步步为城,难道我们竟坐以待毙吗?”
“当然不是!”象乙笑道,“我族粮仓盈实,即便是一年不耕,存粮也能让百姓免受饥饿。熊伯和鸟人可不一样,若是一年没有收获,他们的族人会饿死小半。乙和葛成商量过办法。为今之计,我们只要学他,于关隘之地筑城抗击,再遣人马骚拢有熊族,使他们不敢离开坚城。熊伯能有多少人?能筑多少城?春暖之日,北方战事重开,熊伯就首尾不能相顾了。”
“好,还是五弟聪明!我这就去调集人手。月牙湖附近的茅岗,红土坡东三十里的半坡,就这两个地方。”丰藜倒不算太笨,立马兴奋起来。
“嗯,鸟人身世可疑,有人说是天降的魔星,我看很有可能。葛成极有知慧,幼年时曾遇神人教授阳阳盈亏之道,所以能不惧鸟人。现在他正刻木造舟,只要鱼族和鸟族不能自如地在凫水上往来,用不了多少天,他们两族就会自己溃散。”象乙在兄弟中拥有很高的威性,丰伯老头这点本事非常了得,一大群儿子竟然没人争权夺利。
这是彭磊攻下耒阳几天后的一个傍晚,在丰伯父子间发生的谈话。因此,彭磊在耒阳大兴土木的时候,丰伯也在做着同样的事。同时葛成也在加紧建造舟筏,偶尔也会载着弓箭手,在凫水上射杀鱼凫两族内捕鱼人。
…………
雪如同风中的精灵,轻妙漫舞,在虚空中盘旋、吟唱,刚刚隐去,又辗转飘来。
竹山族靠近凫水的岸边,一个一丈多高的土台上,葛成瘦小的身影已经站了好久了。雪中的凫水,波涛茫茫,那是一个混沌的世界。虽然目不能及三丈之外,但是葛成却看得津津有味,似乎已经沉迷。雪已经在葛成身上堆积了薄薄的一层,凫水上还是空茫茫的,连平日里常见的鸟雀都没了踪影。葛成的掌心有片薄薄的龟甲,被他双手不停地擦揉,姜黄的龟甲变得近乎透明。
雪花还在一朵朵地飘下,不断地落到葛成掌中那片龟甲上,然后融成一滴滴晶莹的水。葛成默默地数着,然后再搓揉这片龟甲,再等着雪花化成水滴。终于,脸上落出一抹惊喜。
“竹山公,熊伯已向丰伯动手,丰族失地流血,不堪熊伯之一击。鸟村弹丸小的地方,我族数千之众,难道真怕了鸟人?我族若是趁机而动,鸟人势急,熊伯或许会派人来守鸟村,也能让丰伯稍事喘息。”葛成开始研究他的乌龟壳的时候,一位身材比葛成略高的男子也来到了这个河边的土台上,看着葛成反复地研读乌龟壳上的水滴,这时终于忍不住了。
葛成笑道:“现在形势相当混乱,我族宜静观,择机而行。丰伯财产盈实,族人近万,地广百里,各族归心。熊伯虽然强悍,但是小小的几个胜利并不能代表什么。数年来丰伯其实一直在防着北方,但是有熊族地处一隅,人口虽不少,却还不足以取代丰族。当初神仙老师曾说过,我们这一片的首领,必须是这一大片粮田的拥有者。若没有鸟人的策应,熊伯是没有余力占据这片土地的。我族不使鸟人妄动,也是在帮丰伯。若别人不顾一切,最后一定会两败俱伤,我族正好能从中谋利。”
“原来如此!竹山公深谋远虑,我族昌盛在此一举了。”
葛成轻叹一声,终于转身离开大河边。凫水对面的鱼族虽然人口不少,白浪又是极有威望,但是大水相隔,若是没有冲水坡这个落脚点,白浪根本就没法在这边立足。老鱼公其实也是很明白这一点的,所以历来和竹山族的关系都是极亲密,那个最美的女儿白露,当初也是许给葛成的。现在白露成了鸟人彭磊的人了,夺妻之恨哪!每想到这个,葛成就恨得咬碎牙关。
残雪竹林,简陋的茅屋,温热的汤,蒸腾的水汽。竹山村边上这片小竹林里,竟然有一泓温泉,若是让鸟人知道,一定眼红得睡不着觉。竹林不足十亩大小,四周竹篱缠绕,只有一条小路通向竹林深处的这处胜地。这是竹山村的禁地,以前是只有族长才能入内的,现在当然有点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