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冤家不聚头:调皮王妃-第6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3卷 出口成章
出口成章
白宛正要回答,白云的二姐白梅站了起来,斜瞟了白云一眼,冷笑道:“怎么?小妹,你竟连‘击鼓传花’也不懂吗?唉,可怜!可怜!喔,我告诉你,就是一个人击鼓,我们传花。鼓点一停,花到了谁的手里谁就要做一首诗……喂,你可会做诗吗?”
白梅因是正房所生,故而瞧不起白云这个偏房所出的‘外来人’,又嫉羡她的美貌,所以常常对白云冷嘲热讽。不过白云素来机敏善辩,白梅往往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被白云挖苦一顿,灰溜溜败阵。这时她见白云不懂‘击鼓传花’,以为抓住了把柄,便又对白云嘲讽。
白云也正巧有一肚子闷气无处发泄,正欲和人斗嘴解闷。这时一听此话,淡淡一笑道:“如论别的,我或许不会,对诗还是略懂一些的,请二姐出个题目吧?”白梅看了看外面还在纷纷扬扬的大雪道:“就以‘雪’为题吧。”
白云见她傲气十足,便想讽刺她两句。微一沉吟,高声吟道:
“昨夜彤云布,今朝梨花飘。碧霄碾玉碎,匝地惜银瑚。冰清如水月,绰约惭梅树。梅自凡地生,雪自瑶池出。相谬何千里,妄自讽清骨。”
白梅未料到白云竟会出口成章。而且还在诗中狠狠挖苦自己两句。不由得有是嫉恨,有是羞怒,脸上羞得通红。白宛笑道:“云妹真是好文采。来,咱们玩吧。”
众姐妹环桌而坐。一个小丫鬟蒙了眼睛开始击鼓。那只梅花在众人手里快速传递起来。白云眼珠一转,暗道:“我且捉弄她一下!”眼见那花传到白梅手中。白云冲那小丫鬟遥遥一指。那小丫鬟便觉手一麻,停了鼓槌……如是三番,那枝花一到白梅手中,小丫鬟便停鼓。白梅接连做诗,早已词穷才尽,到了后来,简直便作不出来!不由得又羞又怒,却又不知是何缘故。
白云初时见她狼狈,心里还觉好笑。及至后来,见她作诗作得捉襟见肘,狼狈不堪,又觉不忍。遂不再捣鬼,开开心心地玩起来。
姐妹们正玩得高兴,一个小丫鬟忽然慌里慌张地闯进亭子,大声叫道:“云小姐,大事不好了。一个矮子和一个道姑要见你,老爷不许,在客厅里打起来了!”白云一听,大吃一惊,忙问:“那矮子和道姑生得怎生模样?为何要见我?”那小丫鬟道:“这个奴婢不知。那矮子相貌丑陋,手里拿着一根满是刺儿的大棒子。那道姑倒也很标致,只是面上冷冰冰的,怀抱着一个莲花状的兵刃。他俩个口口声声要见白公子上少爷一出去,他们又说不是。老爷问他俩个所找之人的姓名,他们便说叫白云。老爷非常生气,便说他只有一个叫白云的女儿,没有叫这个名字的儿子。他俩个不信,说老爷欺骗他们,就这样打起来了。少爷一看不好,这才令奴婢来禀报小姐……”
白云微思了一霎,暗道:“难道是柯无忌和何秀姑?他们来此做甚?”忙道:“好!我这就去!”白宛一把拉住她道:“云妹,你一个女孩儿家,手无缚鸡之力,去那儿岂不白送了性命?”
原来白云回府后,从未露过武功,也没提拜师学艺之事。故而众姐妹并不知道白云会武功。这时见她要去,自然要拦他。可白云此时哪顾得了这许多。微微一笑,早挣脱了白宛的手道:“姐姐,你放心,我不会出事的!”话未说完,人早已出了花园,倏而即没。众姐妹未想到白云的行动会如此迅疾,只惊的目瞪口呆……
这时客厅里早已乱成一团,几十名家将被点倒在地,动弹不得。白元龙,白文宇父子俩挥舞单刀正和柯无忌拼命厮杀。何秀姑怀抱着铁莲花,悠然站在一旁观斗。看了一会,她面上现出不耐之色,冷冷地道:“柯兄弟,莫伤了他们,不然你聪哥哥可不依啦!”柯无忌笑嘻嘻地答应着,左一棒,右一棒,信手挥洒,并不认真和白氏父子厮杀。
白元龙见他们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心里更加恼火,拼了老命把单刀舞得似银链一般。柯无忌嘻嘻笑道:“哎哟,好厉害!”招数一变,左手狼牙棒轻轻磕开白元龙的单刀,右手狼牙棒径奔白元龙的腰部扫来。眼见白元龙躲避不及。忽听一声脆喝:“柯兄弟,住手!”随着白光一闪,精芒耀眼,一柄长剑“当”地一声磕开了柯无忌的狼牙棒。柯无忌哈哈笑道:“聪哥哥,总算把你请出……”话未说完,忽惊奇的问道:“咦,聪哥哥,你怎么换了这样一身装束?“
白云此时身穿女装,柯无忌自然惊奇。就连何秀姑也忍不住道:“原来你是个女孩子!”白云面上一红道:“何姐姐,柯兄弟,二位到此有何贵干?怎么和我父兄打起来了?”说着看了看父亲。白元龙万万没想到女儿会有如此超卓的武功,而且还和这两个‘魔头’称兄道弟!惊疑之下,不由呆在那里,一时不知是喜是忧。
第3卷 何妨哭一场?
何妨哭一场?
柯无忌笑道:“我还以为是白老爷子骗我,不愿让我们见你,故而我便和白老爷子假斗,意欲引聪哥哥出来。如今果然把聪哥哥引出来了,谁料聪哥哥居然是女孩子!怪不得薛哥哥……”白云脸色一变,哼了一声,冷冷地道:“这么说您们是薛凌逸派来的了,他还有何话说?”柯无忌笑道:“自从那次我们分手,我也从未见过他哩!不过,我们倒是受他委托来的。”
白云一怔,不知为何,她一听柯无忌说没有见过薛凌逸,心中竟然是好生失望。又一听受他委托,心中不由一动道:“受他委托?”柯无忌猛点了点头:“不错!不错!说来好笑的紧,我和何姐姐……”说到这里,大胖脸竟然一红,偷目看了看何秀姑。何秀姑苍白的脸上竟也泛起一死红晕,却冷叱道:“你只管说便了!瞧我做甚?”
柯无忌一缩脖子,吐了一下舌头方道:“我和何姐姐和好后,听说薛哥哥去了京城,便就联袂而来。谁知在京城里寻了一圈,也没见着薛哥哥,我们正自失望,却碰到一个中年道士。这道士拿着一封信,说是薛哥哥写给你的,烦我们送给你。又说薛哥哥已出城去了,要我们也不必寻找了。他又告诉了我们你所在的地址,便就如飞而去。于是我们便来找你来了。”
白云听得满腹疑团,暗道:“小师父给我写得是什么信呢?他既写了信,为何不亲自送来,却要这般辗转相托?”她急于知道信的内容,也不及细思,颤声道:“信呢?柯兄弟带来了吗?”柯无忌笑道:“自然带来啦!喏,给你。”自怀中摸出一封信,向白云递了过去。
白云微一犹豫,接过了书信,一看到那熟悉的字体,心房便就是一阵狂跳。她勉强压住内心的激动,故意露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随手将那信放入衣袖之中。淡淡地道:“原来如此。多谢你们。柯兄弟,何姐姐,你们在此小住几天罢?”柯无忌嘿嘿一笑,把头摇得像拨浪鼓:“那可不成!我最不愿住在官家。规矩多的吓死人!现在聪哥哥既然已收下了信,我的任务就算完成。告辞!告辞!”拱了拱手,转身和何秀姑联袂而去。
白元龙到此时,还犹在云里雾中。心里不知是恐惧还是喜欢?他皱了皱眉疑道:“云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要给我解释清楚!”白云此时心潮犹未平复,她急于回房看信,哪里还有心解释?她秀眉一颦,故意做出一副极不舒服的样子:“爹爹,这不是一句话便可以说得清的。我现在……唔,不太舒服。以后再给你解释好不好?”
白元龙还欲说话,白文宇忽道:“爹,姐姐不舒服你就让她回去吧?这件事我知道,我给您老人家解释吧?”白元龙疑惑地道:“宇儿,你知道?”又看了看白云。见女儿脸色甚是苍白,不由叹了一口气道:“好,云儿,你先回去吧。”白云心中暗喜,她感激地看了看弟弟,慢慢退出客厅。刚一出厅门口,她便长嘘了一口气,再也无心装病,一阵风似的跑回自己的绣房去了。
她疾步回至绣房,幸好丫鬟,杂人俱不在屋内。她返身关了房门。抚了抚胸口,激跳的心方略略平息了些。她还不放心,又四下查看了一番,确信无人,这才长嘘了一口气。掏出那信,想了一想,自言自语道:“我和你已无任何瓜葛,看你的信只是因为好奇……反正你写些什么,我都不会相信,不会经心……”她自我安慰了一会,又定了定神,这才颤抖着手,撕开了信封,抽出那素笺,展开一看……忽然就似遭雷轰电掣,双手急剧颤抖起来,脸色刷的一下变得纸般苍白,定着眼睛,竟是呆在那里了!
第二日,白云就病倒了,全身滚烫,烧得一塌糊涂。混混沉沉的又哭又说,说些什么她自己却又不知道……
似乎是过了一个世纪,又似乎只是过了短短的一霎,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白云在恍惚中,似乎听到一阵呜咽的哭声。心中不由一动,神智渐渐清醒,慢慢睁开眼睛。这才发觉自己正躺在一张床上。李春娘坐在床沿上,已哭的似泪人儿一白云一呆,疑道:“春娘,你哭什么?”李春娘身子一震,蓦地扑上前来,又惊又喜又似有些不相信,叫道:“姐姐,你……你当真醒了?哎呀,这可谢天谢地!”白云苦笑了一下叹道:“我昏迷了许多天吗?唉,吓坏你们了吧?”李春娘目中泪珠打转道:“姐姐,你……你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可把大家急坏了……”
白云心中酸涩,叹道:“我也没想到会病得如此……唉,想必是受了风寒……”说到这里,嘴角忽露出一丝笑容,笑道:“不过,我身体极好,病很快会好的。春娘,你不必担心。”李春娘怔了一怔,微有些疑惑,暗道:“难道她已忘记发生过的事了吗?”
白云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吃力地向衣袖中摸去……忽然脸色一变,张了张嘴似想问什么,目中现出一丝诧色。李春娘叹了一口气,从身边取出一封信道:“姐姐,你是不是找这个?”白云面色瞬间苍白,随即又恢复正常,淡淡地道:“原来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