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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我要出家,你能怎样-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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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直在寻找的几个人,居然是同一个女人,这让他们不得不惊讶这其中的怪异和机缘,如果,她的左手带着奇花,那就是老天注定,将她送给主人的。

韩辉也看向她的左手,想了想,迅速将她的左手抓到手中,翻开,只见雪白柔滑一片,什么也没有。

纭菩拼命地挣脱他的钳制,微怒地斥道:“放手。”

她的内心震惊不已,原来寻找左手有奇花的人,是他们。这让她害怕极了,不知道他们是要做什么,又是怎么知道这个世上存在着左手有奇花的人。

“姑娘,请恕刚才韩某多有得罪。请姑娘随我回府,韩某再赔罪。”韩辉微微一揖,深思地打量她绝尘的容颜。

这样的容颜,留在主人身边,是福还是祸呢?或者,干脆让她消失在主人身边。他有着非常不妙的预感,这个女子,和主人之间的纠葛,正如她莫名的身份一样,复杂而难以分辨。

纭菩垂下头,努力撑着不让自己晕倒,唇边漾起无奈的笑容,她有选择的余地吗?到了他们的势力范围,她就像一颗棋子,随他们摆在哪里,就到哪里。

“韩将军,既然她是主人的客人,住在我这里又有何妨?韩将军是不相信我巴桑的能力吗?还是渺视?她是巴图尔带回来的。”巴桑冷冷地拦住韩辉,不想让他抢走自己的风头,这个女人何去何从,该是主人来定夺,而不是他韩辉,居然敢如此渺视他的存在。

突然,韩辉身形一闪,接住倒下床沿的纭菩,抱在怀中,在巴桑还没有反应之时,他已经闪到了门边。

巴桑浑身笼罩着杀意,冰冷地说:“我如果现在杀了她,你说,如何?”

“呵呵……巴桑将军,我自会向主人请罪。先走了。”韩辉抱起纭菩飞离小院,他的声音远远地传来。

“韩辉,今天的耻辱,我定会讨回来。”巴桑咬牙切齿地发誓。

韩辉,身世成迷,他不同于巴萨尔族人的相貌,看上去更像是皓月国人。先汗王在位之时,就辅以重任,尤其是对主人的抚养和教导,一直是韩辉陪在主人的身边。在主人的心中,他有着重于任何人的特殊地位,而他的身世,亦是先汗王努力漠视的问题,任何人也不敢轻易提起。

“来人,快骑通知主人,告诉他,韩辉夺走了欲送礼的祭品。”巴桑迅速写好一封密信,递给闪出来的亲信,眼里闪过狠厉。

这个女人,是一个非常危险的祸水。刚刚来到此地,就引起了诸多争端,不就是一个眼睛瞎了的女子吗?除了长得漂亮了一点儿、纯净了一点儿,还有,气质特殊了一点儿……

巴桑越想,眼里的杀意愈浓,这个女人,还是尽早送出去的好。

第31章陌生熟人

康都皇宫

夜色已深,寒意渐重,御书房里,灯火通明。

赫君玺端坐在巨型书案后面,凝神审阅奏折。

他的神情严肃,带着微微的怒气,突然,他“啪”地甩掉手中的奏折,眉宇间迅速拢上浓烈的杀气,周身迸发出寒芒,让近者心寒。

一直侍立在侧的宫中老奴,曾经服侍过他的母妃,自小见着他长大,亦被他这份似要吞噬人的杀气震慑住,感觉室内的寒意,比室外更浓,纵是在深宫中历练多年,仍嗫嚅着不敢多说。

这个新皇,心深似海,无人能掌握其心中所想,他越是面无表情之时,就是杀意越浓之时。

而现在,他怒形于色,不知又将掀起什么样的血雨腥风。几个月前发生在皇宫里的那一场惨烈无比的屠杀,让他至今想起来仍然胆颤心惊,畏惧着眼前俊逸非凡的新皇。

“皇上息怒,勿要气坏了身子。”

老奴倏地跪下,爬到墙角,将奏折捡起来,用袖子擦试干净,双手捧住爬回案前。

赫君玺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脸色恢复正常,紫色的眼睛越见深沉,平静极了,发出诡异的光芒,虽然他的心里已经掀起了狂涛。

“良奴,你说,朕要杀那群不服且要造反之人,何错之有?他们居然敢联名上奏,以性命相要挟,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昏庸之辈,以为朕就不敢杀他们吗?”赫君玺淡声询问,却没有要他回答之意,说到最后时,声音转为冰冷,带着森寒之意。

接着,他的话锋一转,平静地说:“朕原来想依靠他们来称雄天下,看来,只是朕的一厢情愿。”

“皇上……”

良奴震惊地抬头,胆怯地又迅速低下头,眼里涌上害怕、痛苦和不赞同,却又不敢直说。

“嗯?良奴也觉得我的手段太过血腥吗?呵呵……帝王之术,首先要戒的,就是心慈手软,尤其是对于有异心之人。”赫君玺站起来,拿起他手上的奏折,眼神一厉,将它折成两断,扔进熊熊燃烧的火炉之中,瞬间化为灰烬。

良奴蜷缩在锦毯上,不敢动弹,苍老的身躯微微颤抖。

这时,门外传来禀报声,深夜有急件送到。

赫君玺瞥了良奴一眼,良奴迅速爬起来,打开门接过急件,返回室内递给赫君玺。

赫君玺眯眼看了信封一眼,缓缓地拆开信件阅读起来,读完之后,脸上的表情变得奇异极了。

“古竞天的女人,有意思!”

赫君玺喃喃自语,冷声吩咐:“明日一早,朕要去韩将军府。”

你居然一出现,就引起两个将军的不和,能让古竞天承认的女人,血魔誓要到手的祭品,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妙人呢?

……

护国将军府

刚刚落成的护国将军府,原是前朝权倾朝野的丞相府,赫君玺将它赐给了屡建奇功、能文能武的韩辉韩将军。

目前朝中的局势动荡不安,新皇的这一恩赐,已经表明了韩辉将来的地位和权势。身为新皇的师傅和最亲近之人,韩辉在朝中的地位,独特而超然。

府内的奴仆都是新换的,自从将军昨夜抱回一个昏迷的女子之后,将军府内就异常热闹,丫环进进出出,连宫中的御医也被韩辉拎了过来。将军对于昏迷女子的紧张,让府内所有的下人,都胆颤心惊地在外面候着,生怕主人一个不满意,将自己扔出府外。

韩辉站在客房外间的小会客室里,儒雅斯文的脸上,嵌着一双睿智深邃的黑眸,此时,这双黑眸不时地瞟向门外,似是在等什么人。

“将……将军,皇……皇上驾到。”

新任的管家,因第一次见到新皇而惊吓不已,结结巴巴地禀报。

整个赫日国,现在都惧怕着这位行事狠厉、杀人不眨眼的新皇,无人敢直视那双平静幽深的紫眸,因为,谁都不知道下一个被杀的,会不会是自己。朝中上下,人人自危,不敢造次。

“嗯,知道了,退下吧。”

韩辉的脸上漾起无奈的笑容,眼底闪过一丝矛盾,迅速前去迎接。

远远地,赫君玺身着浅紫色的锦袍,外披黑衣的貂皮披风,那双诱惑人心的紫瞳闲适地打量着将军府内的景色,悠闲地走来,看来,他今天的心情不错。如果没有经历那一场大屠杀,所有的人,都会沉迷于新皇俊逸潇洒的风度之中。

韩辉在走廊里迎接他,单膝跪地,朗声道:“吾皇万岁万万岁。皇上突然来寒舍,微臣接应不周,请恕罪。”

赫君玺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紫瞳深处激起层层漩涡,更显俊雅飘逸,意味深长地说:“韩叔,你不是算好了我会来吗?皇宫之外,不必多礼,尤其是你我之间。”

韩辉脸上的笑容变得尴尬,垂头回道:“皇上英明。我昨晚闯进巴桑将军府将她带了出来,实在是万不得已。”

“有何不得已?我倒想听听。如果我没有记错,她是我准备送给血魔的见面礼。”赫君玺听他如此说,倒来了些许兴致,喜怒不明。

韩辉弯腰请他先行,边走边解释:“皇上,你可是正在寻找醒觉寺里弹琴的女子?正在寻找你的救命恩人?”

赫君玺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莫测地望着他。

“她,即是古竞天的女人,也是醒觉寺里的弹琴女子,更是皇上的救命恩人。那天晚上,是她让微臣答应不将她救过你的事情告诉你。当时的情况非常紧急,微臣只好答应,后来在醒觉寺再次见到她,因为有诺言在前,不便相认。所以……”

“哦……”赫君玺轻轻地哦了一声,打断他的话,停下脚步站在廊道里,望着变得萧瑟凄冷的花园,不知在想什么。

韩辉望着他孤绝卓然的修长背影,眼里浮现深思。

新皇已经在复仇的路上走得太远了,如果还是以这种心态去争夺天下,将是天下人的灾难,他又无能为力,至今还没有一个人能够阻止皇上的决定。

这一次,他冒险将那个女子带回府内,就是想要看看,皇上的心里,还有没有善和感恩之心。

这也许很危险,却也是他最想要知道的。

如果皇上仍然一意孤行,那就是他功成身退之时,他不可能再伴随在一个暴戾成性、嗜血凶残的帝王身旁。一个没有心的帝王,又怎会顾及他们这群为他卖命之人呢,迟早,悬在他头顶的那把刀,会砍向他的颈项……

“带我去见她。”

就在韩辉低头思量间,赫君玺平静的声音传来,韩辉抬头望向他,愕然地陷在那双带着妖异的紫瞳之中,仿佛,自己被它看透了。

韩辉恭身在一旁带路,心底震颤不已。

他,真的成为了帝王,再也不是曾经的孩子了。

猛然意识到这个认知,让他深思地敛眸,思绪万千。

厢房里,萦绕着安神静气的檀香,御医见到赫君玺过来,忙跪在地上,颤微微地迎接。

赫君玺淡淡地说:“平身!”

他的紫眸锐利地扫向床榻,远远地望去,巨大的床上,一个小小的隆起,显得那样瘦小,她的脸隐在纱帘内,看不真切。他抬步走上前,掀开纱帘,静静地望着床上的人儿。

她仍然熟睡着,如晶玉般透明的肌肤上,布满不正常的红晕,秀眉微拧,如花瓣的小嘴红艳艳的,微微地张开,丝绸般顺滑的黑发铺满绣枕,平添几分娇媚。那张绝美出尘的小脸让人过目难忘,一种毫不做作的娇媚从她的身上透出来,这是一个魅惑天生的女子。

她只是静静地躺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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