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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青龙藏心-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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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可以尽情地宣泄积压已久的情绪,自然不会吝啬地爆发出来,首当其冲的是一再以言语贬低她的家伙,青龙堂堂主。

“刁嘴蜂舌,你在诅咒我早死?”手臂的紫筋微微浮起,克制怒气的青龙绷紧肌肉。

“大马路上别熊吼长得不养眼怪不得父母,但是横眉竖眼坏了面相就是不孝。

嗓门大不代表你刀枪不人,等我学会枪法……“

嗤声由鼻孔哼出。“废话说够了没,上岸的企鹅的确罕见。”

龙青妮轻笑出声,够幽默,这头龙开窍了,在食古不化了三十七年后。

“上岸的企鹅?!”什么意思?

“反常。他在嘲笑你生错地方,南极企鹅不会在西雅图上岸,要你别做梦。”

她解释得有意思吧!

“门……”青龙脸上一腼,突地想起主子还在身侧。

“门儿都没有就开窗对不?男人要有度量嘛!小孩子肩上三把火。”要体谅青春期的叛逆。

“我不认为她还是个孩子。”挺立的胸峰可见女性的曲线。视线多停一秒的青龙忘了尊卑,以往他会自称属下而不是“我”。

出自龙家仆从后裔的他是没有自我的,打从一出生,长辈就灌输“一日为仆,终生是仆”的节义,侍奉龙家上下是他们应尽的责任,不能有个人思想。

时代在变,根深蒂固的传统无法扭转,即使贵为人人称羡的青龙堂堂主,在他的内心仍是卑微的仆从,一心一意为主人效力,死而后已。

所以白虎常笑他是天生奴性,不懂得为自己争取应有的尊重,是只默默为龙家付出的笨龙。

人的习性多在环境中被磨出来,家人是如此他便依着旧例去遵行,言谈举止间自贬了几分,态度恭敬地不改其敬畏,认真的执行他所认为应该担负的工作,绝无怨言;就像封建制度下的家奴,只管自己为主人做了什么,而不在意是否跟对好主人。

时下这种耿直、谦恭的男人并不多,大概只有龙家还有不少死忠的家仆吧!

“原来你看得出她衣服底下的料呀!我当你长年吃素呢!”龙青妮取笑他的寡欲。

“我……”青龙有口难言,听出了她口气中的暗喻。

能说他有性的需索吗?寡欲不代表无性,通常他用门务把自己忙得无欲无求,累积到一定程度才找妓女发泄,并非完全不近女色。

自古以来,龙门的门规是由女子制定,其内容以偏袒女性为多,所以门内弟子被教育要尊重女人,不随意亵弄押玩或始乱终弃。

“青龙,你年纪不小了吧!”她刻意地瞄瞄漫不经心的朱巧巧。

他忐忑的抿抿唇。“西雅图的气候干爽,移民的华人日益增多。”

“啧!害怕了?笨老虎来通风报信是吧?”嗯哼!学会转移话题,他变坏了。

“地震过后有不少华人商家需要帮助,我想会忙上一件子,没时间风花雪月。”

门主的料事如神特别令人心神不宁。

她该不会相中这个长不大的小女孩吧?青龙表情凝重地如将上断头台。

“唉!我亲爱的龙哥哥,你在怪我厚此薄彼,耽误你迟来的春天吗?”她笑了笑,踮高脚跟一手勾搭在他肩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抚。

脸色顿时铁青的他僵直了颈项。“我喜欢冬天,尤其是下雪的季节。”

“多个人暖被才温暖,别让你的心变冰冷,我家杰斯最爱搓我的脚底板。”

冷嘛!夫妻情趣。

待会得拨通卫星传讯给在家哄小孩的老公,不然他会以为老婆又去攀墙了。

不是偷人,是“借”人家的怀中宝、心头肉——私人珍藏。谁叫她是举世闻名的神偷“公主”呢!不偶尔伸伸手,怕世人遗忘了她的丰功伟业。

“家里有暖气。”他言简意赅,不肯多置一语。

喝!给我蛇尾巴了,冻我好心情。“青龙,你家暖气坏了。”

“嘎?!”她……呃!门主想做什么?

“千万别太沮丧,我一向非常照顾自己人,不会亏待你。”好孩子有糖吃。

“我可以不要吗?”请调北极还来不来得及,或许火星需要开发人员。

“可以。”她笑咪咪地拍拍他松了一口气的肩。“等我死了再说。”

他苦笑地无气可叹,这是他忠心耿耿的下场?

龙青妮一把拉过满手酱汁的朱巧巧往青龙干净的衣服上擦拭。“不许把她看丢了,否则唯你是问。”

“门……”天呀!这是报应吗?

、“门里四大堂主就数你最忠肝义胆,不会让我失望吧?”她先戴戴高帽再赋与重望。

她太小了,门主根本耍着他玩。“我会很忙很忙,可能要忙到二十二世纪。

打算离开的龙青妮笑得甜美。一步一步往有海的方向走去,蓦地未回头的轻扬右手。一道红光掠过——一片枫叶造型的锋利薄刃乍然盈收在他掌心,看来小巧玲珑,使他联想到手小的朱巧巧,而飘然的话语证实了他的猜测。

“三个月内教会她使血枫刃,否则她会成为你三十七岁的生日礼物。”

“三个月?!”这……太强人所难,她不可能办得到。

“喔!记得嘱咐手下多打几十把备用,我等着验收成果。”四大金钗凑足了三,只缺一咯!

手儿摆摆,她潇洒的走向地平线那端,不说半句再见的来去,强绑姻缘。

望着消失的背影,朱巧巧顿悟的一呼。“她是龙门门主!”

“不行,再来一次。”

“错了,手臂打直。”

“使巧不使劲,它和你没有深仇大恨。”

“头定腰直,我相信你的手腕无骨折,给我个完美的弧。”

“不许哀号,再来,别以为你是女孩我就会心软,手臂一曲再掷……”

“朱巧巧,你敢给我偷吃巧克力,我非宰了你不可,别想跑……”

由一开始一板一眼的教学法,直到练武场的咆哮声不断,转眼间已过了一个多月,青龙和朱巧巧之间正式进入白热化。

不是他教得不好,也不是她学习能力差,以目前的进度是叫人开了眼界,不被看好的小女生意外的有天分,一柄巴掌大的血枫刃使得有模有样,攻守都宛如和刃身相融成一体。

她的进步是有目共睹,让人不禁怀疑是否早在门主的算计中,不然怎会适时地设计出符合她手掌大小的血枫刃,钝位及利口刚好握在手心里外,伤人不伤己。

既可当刃亦可做镖,类似日本忍者的流星镖,只是薄了几分,质量轻得适合女孩子来练,叶片上刻了个“巧”字。

有脑筋的人都猜得出这是刻意设下的局,是要网住能力不逊于人的朱巧巧,顺便把八风吹不动的刚硬青龙给逼疯,可见“某人”的用心有多阴险,不知何时就策划了这个局。

难怪她会“巧合”的出现在西雅图。

瞧这一刚一柔的两人练了一上午,地板上的汗渍已分不清是谁的,每回朱巧巧都会故意惹怒青龙,气得他龙颜没一时是正常颜色,青红交加好不炫目。

只要他们练武时,青龙堂的弟子都会聪明的退避三舍,以免受战火波及。

不过,也有不少反骨兄弟拿两人来打赌,不怕死地贴在墙角偷听战火,看青龙老大一天发几次火,能不能再打破纪录。

咦!不是赌输赢吗?

了解内情的人会说句“别傻了”,有门主和朱雀堂主这两座稳当的靠山,一向凶狠、不留情的冷血青龙便成了纸老虎,吼声大得足以拆房子,但占上风的往往是古灵精怪的巧丫头。

有时也会有……呃!擦枪走火的限制画面。

唉!可怜的青龙老大,且看“龙哥哥,人家只吃一口巧克力耶!你要不要尝尝我的口水?”她忍痛割爱。

才一个月的光景,高高在上的花大叔已贬值了一辈,不时受到朱巧巧的言语轻薄,傲气女成了轻佻女,难怪他会吃不消地直跳脚,耳根红个不停。

这要传了出去,青龙八成不用做人了,会笑掉人家的大牙,竟奈何不了一个小他十来岁的小恶女。

女人……或女孩绝对是世界上最恐怖的生物,由此得证。

“朱巧巧,记得伦常,别再嘻皮笑脸的打哈哈,有一天你会为如此不驯而付出代价。”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

“你才老糊涂呢!朱雀堂主我喊她雀姐,你和她同辈,难道你想占她便宜?”

她算得可精了。

公主殿下说得一点都没错,各人头上一片天,虽然她的小手握不住枪,一片枫叶倒是使得上手,有六成的火候足以致命。

再多练一阵子,难保不比其他人出色,手小也有手小的好处,她不会老闹着要学枪。

而且,他挺好玩的,老是一本正经地站得老远,在她故意使坏时才暴跳如雷地握住她的手比出招式,边教边骂的失了平常的定力,怒冲冲地和关公结拜。

一张红脸。

“朱巧巧,你是存心要逼我揍你一顿是不是?”要不是她容易淤青,她早遍体鳞伤了。

真不该心生疼惜,他快要变得不认识原来的自己。

嘴角含笑的朱巧巧吃掉最后一口巧克力舔舔手指,“没了,你没口福。”

“朱、巧、巧——”

“太爱生气的男人老得快,老公、公、”她顿了一下,发出呢哝的轻唤声逗他。

有些人是虚有其表,她吃定他了。

心口一跳的青龙低咒一瞪,“你不能安分一会吗?小丫头。”

“又说我小,你摸摸我小在哪里,我自认发育得很均匀。”她抓住他的大掌往胸前一覆。

“胡闹。”他及时抽回手,发烫的脸涨着红潮。“你知不知道自己是女孩子。”

“要知廉耻别发浪,贞操是女孩的生命,不可当玩笑的糟蹋……你瞧,我都会背了。”她复诵一次他的长篇大道理,一字不漏。

“可是你做到了几点,依然故我的调……调戏老人家。”他清清喉咙责备她爱作怪。

朱巧巧以手刷了鼻梁一下,俏皮地眨眨眼。“谁叫你不接受人家的谢师礼。”

“我、没、有、恋、童、癖——”他咬牙切齿地吐出一句冷语。

以身相许?

亏她说得出口,也不想想两人差了几岁,要是他的第一次没作预防让对方怀了孕,如今儿女大概也和她一般大,他绝不会染指一个黄毛丫头,即使她清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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