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敌狂后驾到-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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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施了情蛊,华裳公主这才处处帮着皇上给西光的好处,皇上这些年来培养的势力,可有一半是出自华裳公主之手,最后华裳公主还是听了皇上的话才还弑君夺位的,灭了东临,这一切可都是情蛊的作用,如今皇上能坐稳了皇位,也有咱们主人的一份功劳。”
方经世心中一惊,手握成拳,满手心都是汗:“你是说,华裳她、她并不是自己愿意才这么做的?她不是因为与八弟情投意合恨毒了森源当年的强行婚娶,这才设计弑君夺位的,而是因为身蛊毒没有意识,所以才受朕的指使这么做的?”
黑衣人并没有看出方经世的异样,只道是方经世并不确认这才问的,当下便回道:“皇上所言不错,正是因为那情蛊的作用,华裳公主这些年一直都是奉皇上的命令行事的,那情蛊不大,但是却委实厉害得很,况且又是我家主人亲手调制,自然不会出错。”
“奉、奉朕的命令?”方经世的额上开始渗出了冷汗,方故从来没有和自己说过这些,他只是说他与华裳情投意合两情相悦,但是三年前森源亲自来西光提亲要去华裳,方恒为了拉拢东临抵抗轩辕,自然是满口答应的,但是当时华裳宁死不从,绝食三日抗争,但是最后不知道为什么华裳到底还是答应了,然后方故与华裳便因此怀恨在心,所以才有了日后华裳弑君夺位的逆天之举,但是、但是这怎么突然就和自己联系起来了?而且还是自己的命令?实在太荒谬了,方经世咽了咽唾沫,沉声道,“你且仔细说清楚了,很多事情朕的确记不得了,你若说得好,朕自会有赏,但是若说的不好,一不小心漏了什么重要的事情,那么,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周年,所以在说话之前,务必考虑了清楚再开口。”
“是,是,小的必定知无不言,小的以前是跟着主人身边的心腹灰影的,所以是知道不少主人的事儿的,小的通通都告诉皇上。”黑衣人吓得浑身是汗,皇上和主人的气质名不相同,主人是阴狠之人,皇上却显得格外坦荡,但是皇上的那张淡色薄唇和主人的一模一样,只要一看到那双淡色薄唇,自己就会吓得丢魂。
方经世喝了口茶,然后指了指对面的红木雕花的椅子缓声道:“坐下来说话。”
“多谢皇上,很多事情其实小的也不是十分确定,必定小的在主人身边
伺候的时日不长,所以小的便捡要紧的说,”其实那黑衣哪敢真的坐下去,只是稍稍坐下去了半个屁股,抹了把汗,然后笔直着身子回话,“自从十年前主人和皇上一道被先皇赶出皇宫之后,主人和皇上从此孤苦无依相依为命,虽然一直被西光皇室视作眼中钉,但是主人和皇上……”
方经世扣了扣桌面打断那黑衣人:“这些子朕都知道,朕记不起来的是这三年来发生的事儿,所以不要废话,捡这三年发生的事情来说,尤其是朕掉下悬崖前后那一阵子所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不许落下一星半点儿。”
“是是是,”黑衣人赶紧闭嘴,然后想了下又道,“三年前森源来西光提亲,皇上得知消息之后,便让主人做了情蛊,主人当时并不知道皇上要对谁下蛊,但是主人向来是听皇上话的,所以便花了好些时日,便也做好了,之后,皇上就给华裳公主下了蛊,再然后华裳公主绝食抗婚之后仍旧嫁入了东临,但是主人自此也和皇上反目成仇,之后主人便一直寻求解蛊石想为华裳公主解蛊,嗯,皇上这三年一直都在凤池卧底的,去年九月份主人终于寻得了解蛊石的所在,便去了凤池寻皇上想取走皇上掌控的情蛊,主人先是给凤池的皇后娘娘下了毒药,然后便掳走皇后娘娘到了皇上在与君山的宫殿之中,要皇上交出情蛊,才会给皇后娘娘解毒,皇上也就照做了,随后主人拿着情蛊就走了,但是林御风却追了上来,把皇上鱼凤池皇后娘娘一道逼上了一处悬崖,后来皇上受惊失足就掉下了悬崖,但是皇上却拼死将皇后娘娘推上了安全地带,随即便就昏迷过去了,主人当时就在那悬崖下面,便顺手救了皇上,之后,便带回了良平,费心调理,然后皇上就醒了,就不记得之前的事儿了,主人趁机也与皇上重拾手足之情。”
果然方故并没有将实情告诉自己。
方经世眉头紧皱靠在椅背上思索,如此说来,华裳不过是自己的一枚棋子,而偏偏,方故却对华裳有意所以自己当初隐瞒下蛊的对象,因此方故后来知道以后才会与自己反目,后来随着自己失忆,记不得这三年的所作所为,方故因而趁机与自己和好,但是方故显然是要抹去自己对华裳的这些子不好的记忆,而且方故似乎刻意避开了冷嫣然这个话题……
“那冷嫣然与朕是个什么关系?朕当时为何要拼死救她?”方经世问道,心里面愈发觉得奇怪,自己竟然为了给冷嫣然解毒,而不惜交出情蛊,更重要的是,自己还会拼死推着冷嫣然到安全地方,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而且自己想到冷嫣然这个名字的时候,心里面还会有些酸酸涩涩的感觉,脑中也是钝钝的疼,自己和她到底是个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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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而且自己想到冷嫣然这个名字的时候,心里面还会有些酸酸涩涩的感觉,脑中也是钝钝的疼,自己和她到底是个什么关系呢?
黑衣人有些为难地抿了抿唇:“回皇上,这个小的真不知道,小的只负责保护主人,年数也不长,自然不配知道这些子重要事情,所以对凤池那边的事情知道不多。”懒
“不知道也就算了。”方经世抿了口茶,将茶杯放回桌上去,也罢,现在最要紧的是要如何抵御东临大军,至于其他的事情,日后自然有的是时间慢慢了解,冷嫣然……
朕记住你了。
方经世,单手支撑腮帮想了一会儿,然后提起笔写了一道密函,这个时候玄同正是各国贵宾都在的时候,尤其苍绝和凤池礼官都在,自然不能让东临的大兵压阵,能瞒多久是多久,而且森源的目标似乎是方故还有华裳,所以就先让方故朝别的地方去,暂时牵引着森源,等到苍绝与凤池礼官走了之后,自己才好应战,最好的是能够在什么地方事先埋伏好了,然后森源一到便一举歼灭,嗯,什么地方好呢?方经世握着笔心下忖思一番,随即放下笔,然后走到地形图前面仔细看了一看玄同的地形图,目光在玄同周围的远郊附近多停了几眼,嗯,好,就是那儿。
方经世回到座位上,提起毛笔,一番龙飞凤舞之后,方经世停下了笔,将密函合上,然后退到桌子的另一端:“立刻快马加鞭启程,将这道密函传到你家主人的手中,务必在你主人进入玄同之前让他看到这道密函!记得,半刻都不能耽搁!”虫
“是!小的告辞!”黑衣人知道事关重大,绝对不能怠慢,便将密函小心放妥之后,给方经世行了礼,便匆匆退出去了。
方经世站起来在御书房里面烦躁地踱来踱去,这时候偏偏苍绝和凤池的礼官都死赖着不走,若是他们还要主上十天半个月的,那可怎么好?到时候,难不成全天下都知道西光新皇刚刚登基,便被东临皇上一举攻入了京师?还有自己和方故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实在称不上光明正大,若是传扬出去被天下百姓都知道了,那么西光皇室便颜面尽失了,到时候只怕每一个国家都能出师有理了,并且说不定觊觎皇位的西光各族势力也会跃跃欲试,这可如何是好呢?
不行,一定要趁早将苍绝和凤池礼官都赶了走。
“海印。”方经世有些不耐烦地往外面叫道。
“奴才在!”一个年龄不大的太监走了进来,这太监虽然年龄不大,但是长相却极为沉稳,这是方经世新封的太监总管,以前方经世小的时候在皇宫的时候,便是这海印服侍的,因此海印也备受大皇子二皇子的欺凌,只是这海印颇懂生存之道,这些年来虽然活的狼狈,但是却也一直生活得安稳,方经世一攻进玄同,海印便主动去找到了方经世,方经世瞧着他一片忠心,便留在了身边。
方经世问道:“最近凤池礼官一行,可有什么动静?有没有说几时起程回凤池?”
海印躬身答道:“启禀皇上,凤池礼官一行之人倒也安分,一直都在逐月宫呆着,轻易不会出宫,原本他们是定下来要大年初四也就是明日启程回凤池的,但是因为其中有一位叫素瞳的公子自从到了玄同之后就一直卧病不起,现在身子虚弱,所以不便上路,因此礼官只得将归国日期推迟了四日。”
“初八才走?”方经世皱了皱眉,“海印,你可瞧见过那个叫素瞳的?他当真是病的不能上路了?还是凤池那边打出来的一个幌子?”
海印点点头:“奴才也是有这个疑虑的,所以昨儿奴才还亲自去探望一番,只见那素瞳公子的确虚弱得很,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并不像是装的,看来凤池礼官一行确实不能上路。”
偏偏这个节骨眼上生病,还真会挑时候,方经世叹了口,顿了顿,随后讲:“海印,你且随朕去探视一番,必定是来到玄同观礼才病倒的,虽然只是个礼官,但是朕不去的话总是不合适。”
“是。”海印躬身答应。
方经世带着海印以及两名侍卫来到了凤池礼官所居住的逐月宫,将那两个侍卫留在了宫门外,海印和方经世慢慢走了进去,又有几个抱着箱子的小太监匆匆忙忙地跟了上来。
柳陌张无言等已经提前得到了消息,在门口候着了,见方经世一行来了,便躬身行礼:“凤池柳陌、张无言,参见西光国君,原国君圣体无虞,长乐未央。”
“柳大人张大人不必多礼,咱们也都算得上了老朋友了,自是不必这般客套。”方经世笑着与他们一道走进了正殿,三个人谦让了一番也都坐下了。
几个宫女奉了茶之后便退下了,方经世与张无言柳陌面对面坐着,过了一会儿海印领着三名小太近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