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养成记-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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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语的半个番薯已吃得沫都不剩了,她喝了口粥问:
“吃好了吗?”
水泽之口齿不清道:“没。”
“那再吃会。”夏语说。
“嗯。”
嘴里的东西越吃越少,最后所剩的只有唾沫。
这顿饭终究还是结束了。
水泽之喝完最后一口米汤说:“我需要药材,很难弄。”
“哦。”夏语不在意地应了声。
“重要的药材只有无忧宫才有。”他说。
“嗯。”
“我写一封书信你派人送到无忧宫附近的一家店,他们自会配来。”水泽之道。
“好。”夏语并未怀疑,对水泽之十二分的放心。她的手落在水泽之被铁链磨伤的伤口上说,
“谢谢。”
这一小举动让水泽之内心汹涌澎湃,他不确定地问:
“我治好他,你不会跟他走对吗?”
“人生有几个五年?爱,这个字经得起多少年的磨砺。一切都是昨日的梦,一切都结束了。”夏语远目说的伤感,
“我只希望他过的好,健康地生活在这世上就已足够,人生短短几十年爱情并不是唯一的追求也不必这样执着只会凭添伤感。只有无事的人才会去伤感,当你为生活奔波时那还有伤感可伤?”夏语眼中有泪但掉不下来,她直接问水泽之:“你喜欢我什么?”
水泽之愣住了,银白色的眼珠倒映着夏语的脸,这张脸熟悉陌生,没有初见时的美丽,可比初见时要刻骨生动,他说:
“不知道,但这五年间想起你会很清晰,像是我们昨日还见过。”水泽之回想到往日甜蜜一笑。
“我每想到你也会很清晰,刻骨地记得你让我杀人你对我说的每句话。”夏语说,
“我想忘记可忘不了,每日每夜的噩梦折磨我。挥不去,抹不掉。当我杀人时我有一种快/感对恐惧的快/感我想他们死时也会如我梦中般,无助,绝望。呵呵,呵呵……”夏语咯咯笑起,声音让人毛骨悚然。
“我恨,我怨,我恨这个世界,我怨这世上的人他们都该死,所谓的情义只是用来栓住人的借口,所谓的爱只是让你跟他过一辈子。表现下事实都是血淋淋的,都是自私无耻的……”
夏语控制不住情绪竭斯底里地大吼,双手打上了餐桌上的碗筷,碗筷落地啪啪作响,碎片扎在夏语的手背上,鲜血顺着她手指流下滴落在地上,她不知所痛地宣泄。
水泽之抱住夏语拍打她的背:“别这样,一切都过去了,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过去了,过去了?”夏语安静下来喃喃道:“怎么会过去,就算是破镜重圆也会有条痕,更何况是被撕碎的人生?时间能让人淡忘很多事情。可再也回不到当初的心境,再也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夏语越说越激动看见了眼前胳臂粗的铁链往上撞。
水泽之眼疾手快,没等她撞上他按住夏语颈上的穴位,夏语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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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泽之叫来吴二开了付药,包扎好夏语手上的伤,交待些细节离开了夏语所在的院落。
他手脚虽套上了铁链但在山寨中行走并无一人阻拦对他都和颜悦色。他走过四五个院子来到凤皓小的住处。
凤皓小安然地坐在院中石桌旁喝茶,看着蔚蓝的天空发呆。
“好早。”凤皓小听到铁链的声音说。
凤皓小不在意的表情让水泽之恼火,他来到石桌旁问凤皓小身后的小厮要来笔墨写下所需的药材,递给凤皓小,
“这是药材你去配。”
凤皓小看了眼清单,递给小厮。小厮拿到后点了下头,“嗖”的声不见了人影。
“里面有几味药听都没听过。”凤皓小说。
没想他对药理也懂几分!水泽之正眼瞧凤皓小:“那几味药只有我无忧宫有。”
凤皓小脸色沉下来问:“你什么意思?”
“要派人取来。”水泽之说。
就知道没那么简单,派人去取?他是等人来救吧。凤皓小喝了口茶问:
“你打什么主意?”
“我没什么主意,信不信由你。”水泽之坦荡荡,他站起说:“你腿好了,我们就两清了。”说完他站起离开,身影缓动走向院门。
凤皓小懵了,但反过来想想他若真对自己怎样,自己也没任何办法,信他腿有五成可复原,不信他一分机会也无。
两人暂且放下了以往的恩怨,各怀心事互不相扰。
水泽之并未回自己的住所转回到夏语那边。
夏语已醒来睡在床上闭眼沉思,她听到铁链声转了个身背对屏风。
水泽之站在屏风外问:“你醒了。”
夏语不回话装睡,水泽之继续说:“我见过凤皓小他对你的身份并未起疑,你不用出面等药配齐我做出一份出来用在兔子上,没什么问题我给他上完药就让他走。”这是水泽之深思熟虑后的结果能快些打发凤皓小离开。
“你不愿见我?”水泽之小心地问。
夏语不言语。
“不愿见也罢,等你想见时再见。我会等到那一天。”水泽之挪动脚步走到门口后又走回来不愿离去,可又不愿忤了夏语的意思又走回门口,来来回回好几次。
正当他下定决心要离开时,元宝提着只野鸡蹦跳着进了院门,人未到声先到,
“妈,我抓了只鸡晚上炖鸡。”
水泽之抬到门槛外的脚又收回。
“叔叔你这脚手链好特别啊,那天也给我带带玩。”元宝笑着跟水泽之打招呼。
水泽之提起的脚落下,这小屁孩真跟凤皓小一个德性,可真会嘲笑人,他两只脚踏出了房门。
“咦,你让你三叔一刀把它宰了,顺便再拔个毛,你拿到房间来做什么?一地的鸡毛你想玩半夜鸡叫?”夏语不悦问。
“妈,什么是半夜鸡叫?”元宝疑惑地问。
“周扒皮。”夏语说,“这是个很长的故事,以后慢慢讲你听,你先把鸡拿出去让你三叔给剁了,妈再睡会。”
“三叔不愿来我们院里。”元宝说。
水泽之在这边,他定是怕与他起冲突故意避让。
“找你二叔。”
“二叔可忙了。”
“四叔,五叔,六七八叔,再不行找小卓子。”夏语把几个当家都排了出来。
母亲的推脱让元宝不高兴了,他扔下手里的野鸡一屁股坐在地上耍起小性子,
“我这么辛苦弄只鸡回来,你还嫌弃他长的瘦,没有肉。”
夏语嘴角抽搐,我有说鸡没肉吗?没有吧,儿子说慌瞎闹的本领又上一层楼了。夏语怕他鬼哭狼嚎赶紧起床,
“儿子,别叫,别叫,妈起来了,起来了。”
元宝见母亲依着自己起床,心下高兴忽地跳起拉住夏语的手说:“我们现在去给鸡拔毛。”
小手拉着大手往屏风外走去,夏语忽然想起了什么问:
“元宝,鸡呢?”
鸡呢?没被绳子栓住的鸡被元宝扔在屋中后吓得半死躲在了床下不愿出来。
“元宝,你个头小你爬进去抓住他。”夏语趴在地上与儿子商量。
“里面太黑我怕。”
“你看的见的你怕什么。”
“你是大人。”
“你是我儿子,我老了你得替我分担。”
“我才五岁。”
“我五岁时会帮你外婆杀鸡了。”
“妈,你杀的是小鸡鸡吧。”
“……”
床很低,夏语是进去容易出来难。她试了好几次后终究只能进去一半,只得拿下墙壁上的剑来驱赶鸡。
“出来,出来,出来。”夏语在床铺下乱捅。
“靠左,靠左,打死它。”元宝紧盯床下指挥。
“咯,咯,咯……”剑打在鸡身上,鸡高声尖叫,飞出床铺往门口亮光处扑。
夏语心想不好忘记关门了。她赶紧起身,“砰”撞上了床梁,头嗡嗡作响,眼冒金星站不起来。
元宝掏出弹弓追了上去,子弹上膛,瞄准目标拉弓射弹。
站在门口的水泽之听她母子的谈话甚是有趣舍不得走开。
正想开口要不要帮忙时,受惊吓的野鸡迎面扑来,他手脚被铁链制钳反映极慢,野鸡双爪落在他脸上惊惶无措胡乱抓,水泽之一手打在野鸡上,野鸡夺门而逃。
正当他喘气时,一个石子射入口中。
“咳咳。”石子卡在他喉中,他咳嗽两声没能吐出,憋了一口气喘不上来。
“砰。”垂直地倒在门外失去知觉。
元宝一手拿着弹弓,一脚踏过水泽之的身体大吼声:
“野鸡,那里逃!”踩着他的“风火轮”追野鸡去了。
夏语来到屏风外,看到的是水泽之僵硬地躺在门外不动弹。
被人暗算?死了?
夏语跑过去探他的鼻息,真死了不是装的。
怎么可能会死?夏语如晴天霹雳呆愣地坐在门外,突然她号嚎大哭用力拍打水泽之坚硬的胸膛,
“你怎么就死了,怎么就死了。当初刺了你的脖子你都没死怎么没征兆地死了。你不能死,不能死……”
夏语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像是死了爹,呜咽地说不出话。
“你死了,你死了,你死了,皓……”
“咳,咳。”躺着的人咳嗽几声打断了夏语,她瞪大眼难以置信地看着水泽之。
活过来了?
由于夏语的拍打,卡在水泽之喉咙里的石子反吐出来,他吐掉口中的石子激动地说:
“我没死,刚刚一口气没喘上来。你别哭,别哭啊……”他的手抚上了夏语的脸。
多么戏剧的一刻,夏语暗暗地捏了把汗,他再晚醒来会自己就要把后半句说出来了。
你死了,皓小的腿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我以为没人追都在等完结,更新的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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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第 42 章 。。。
“你没事就好。”夏语将错就错,抹掉脸上的泪扶起水泽之。
水泽之拉住夏语的手说:“你别哭,我没事。”
“没事就好。”夏语低下头又说了句。
夏语心虚的表现让水泽之觉得她对自己终究是上心,要不然刚刚也不会哭的死去活来。现在她只是不好意思面对自己而已。
水泽之喜不自禁低头吻上了夏语的额头。
炙热的嘴唇落在夏语额头上,夏语心里一惊。
“啪。”一巴掌扇在水泽之脸上喝道:“你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