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雀斗-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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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这里,隐约带了笑意。顿了顿,又道:“主子一大清早便去上朝了,瞅这时辰,怕是又叫什么事给耽搁了。小的瞅主子今儿早上的气色,那是神清气爽啊神清气爽,小的跟了主子这么久,还从来没有见过主子这么好的气色呢。”
他自幼便随了宇文轩侍候左右,早已习惯了称呼宇文轩为“主子”,自称“小的”,就是宇文轩登基做了皇上,他当上了总管大太监,这口头上的称呼也没改过来。太后虽有过微词,好在宇文轩却也明言过特准他可以这样称呼,正“显出了主仆间的情分和与旁人的不同”,于是他便一直这样叫了。
从前倒不觉得什么,然而她易玲珑刚刚才跟小三子口中的“主子”宇文轩滚了一晚上的床单,此时被小三子这样一口一个“主子”,一口一个“小的”的叫着想起宇文轩和小三子之间的那个不能说的秘密,易玲珑顿时有一种被人捉奸在床地窘迫感色不由地便红了几分:“小三子,我,我跟小轩轩……”
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
说什么?说她跟文轩之间是清白的?是纯洁的男女关系?那么大张床单就摆在眼前,谁信啊?
那,说她很傻很天真?她是纯的辜的?可是她毕竟已经和宇文轩那个什么了,这是无可争辩的事实。就算小三子也只是夹在萧将军和宇文轩之间的小三儿,但他也毕竟是先进门的小三儿下她在小三子的眼皮底下,跟宇文轩搞了这么一出,这小三儿罪名怕是逃不掉了啊。
哎,这小三儿小三儿到了小三儿,竟然也有一种小老婆见大老婆的畏惧感啊……易玲珑有一种无语问苍天的无力感。
小三子见状,却只当是她在不好思。理解地笑笑,合体地放下了手上的衣服,躬身就要退下。
不能让他就这样走了!到小三子要走,易玲珑有些急。事情一定要解释清楚个黑锅不能就这样扣在她的头上:“小三子你听我说,其实我和小轩轩,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们之间其实没……”
“没什么?”一个熟悉男声在头顶上赫然炸开,打断了她要说的话。
易玲珑抬眼望去只看见头顶上,宇轩正铁青着一张脸,眼睛一眨不眨地死盯着她瞧:“你刚要说什么?我和你之间,没有什么?”
“没,没什么,我和你没什么,啊不,我是说,我想说,我和你之间,其实没什么,那是不可能的。”易玲珑忙回答道,期间心虚地看了看宇文轩,又满腹内疚地看了看小三子。后者则眼见形势不好,在第一时间向宇文轩行了礼,快速地退了出去远离是非之地。
“哼!”宇文轩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好,好得很,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亏他还一上完朝就急巴巴地赶回来,想要看看她是醒了还是仍在睡着。没想到一回来就听到,她竟然在那里,忙不迭地想要撇清和他的关系。
可恶,真真是气死人了。他昨晚才那个怎么了她,不过是一夜之间,她就在那里忙着向别人宣告她不属于他吗?他对于她,真的是那么避之及吗?连宣告占有她的权利也没有吗?仿佛一旦粘带上他,便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
那又为什么,为什么昨天晚上,她还要对他,作出那样热情的反应呢?
昨晚,她的反应,分明也是渴望他,希望拥有他的,虽然动作那么青涩,虽然神色间还有些无措,但是没有错,她的确是在回应他的索取了。
难道说是……许久不曾练习了,他的技术退步了,没能给她留下美好的,难以磨灭的印象,以至于她欲求不满,进而心里有气,因此才会故意说气话气他?
哎,男人,难人,做男人,做一个称职的男人,怎么就这么难呢?宇文轩在心里叹了口气,决定要给易玲珑一次满意的,毕生难忘的经历:“好珑儿,别气了,我再依你一次便是了。”
说完,不等完全没搞清楚状况的某人反应过来,就手便抓了她过来,床铺、被褥都是现成的,衣衫也不用再剥了去,只觉得比着昨晚还要更顺手一些,那叫一个水到渠成啊水到渠成。
于是,又是一番起起沉沉的战斗。
期间有撕扯,有反抗,有争斗,但是很快便都化作了一缕缕的汗水,合着暧昧不清地呻吟,交织在大殿之中。
好一派旖旎风光……
就在到达那缤纷绚丽的彼岸的一瞬间,模模糊糊中,听到宇文轩含混的话:“今儿早上,太后亲自下旨,已经将成阳公主许给了萧逸之为妻……”
八十二、皇家兄弟齐聚首
八十二、皇家兄弟齐聚首宇文轩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易玲珑忽然一把死死地按住了自己的衣襟,泪眼汪汪,可怜巴巴,向宇文轩恳求道:“野野野战的不可以,我我我承受不了。改,改阵地战好不好?”
宇文轩微微一滞,不禁闷笑出声:“好,如你所愿。”低下头去在易玲珑的额上印下一个吻。
本是一个点到为止的浅吻罢了,不料却在嘴唇接触到她光洁的肌肤那一刹那变得贪婪起来,心里想着抬起身子立刻抱了她走,却又舍不得这片刻的温存,两片唇辗辗转转一圈,终又再次对上的她的唇。甜美,芳淳,仿佛罂粟一般让人欲罢不能,越是索取便越是不能满足。宇文轩艰难地挪动了下剑拔弩张的身子,胳膊勾着易玲珑的脖子帮她抬起头来凑近,唇角呢喃,言语含混不请:“我等不及了,珑儿,现在就给我……”
不知是因为天气炎热还是因为刚才在宴席上喝了些许的酒,易玲珑整个身子都透着诱人的绯红,一张小脸更是红的头痛,微眯的眼睛中满是迷蒙,一张唇因为宇文轩的辗转流连而无法自由言语,费了好半天的气力方才吭吭哧哧出来一句话:“啊?”
一声“啊”才刚出口,宇文轩流畅的动作却陡然止住。只见他挺着身子直直僵了半晌,忽然一骨碌从易玲珑的身上爬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身上被弄皱的长袍。
身上一下子轻了不少,鼻间令自己脸红心跳的气息陡然消失,易玲珑慌乱的心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失落,睁眼时正对上宇文轩眼底的懊恼,和不知原因的不安。易玲珑疑惑出口:“小轩轩,你怎么了?为什么……”
为什么行到紧要关头却忽然停了下来?难道说是因为她的魅力值不够大么?不足以引起他的兴趣,或是性趣?还是她一时慌乱,哪里又说错、做错什么,惹得他讨厌了?易玲珑不知道自己应该为此次地“半途而废”悲哀还是庆幸。
那句“为什么”问得甚是微屈。满含着她那颗情窦初开少女心中满满的不解和不满,可惜听在宇文轩地耳里却未能取得预期的效果。
正在亲自系纽扣。亲自系衣带,亲自穿衣服的某皇帝此刻正为了龙袍上那繁复的带子和暗藏在犄角旮旯里无处不在的扣子头大不已,乍听到耳边响起嗡嗡嗡地悉索声,只当是那时常在夏季出没,流连于花丛人群。大名如雷贯耳,人人深恶痛绝的某种飞行物又不识相地过来骚扰了,不耐烦地于百忙之中抽出胳膊四下里挥了挥,挥到一半忽然恍然大悟了声音的来源,生生抽回了手,一边继续与衣服奋战不已,一边低头去看脚下那声源。
怎么办?怎么办?这里还有这么大个活物躺在这里遮挡不住,该扔去哪里呢?宇文轩四下里匆忙打望一周。最后相中了身侧半人多高的牡丹花丛,郁郁葱葱一大片,枝繁叶茂的,窝藏个大活人进去应该没有问题吧?
一个二踢脚垫底,跟着是一招鹞子翻身。宇文轩施展出他那绝妙的轻功,强劲有力的腿风夹着平躺在地上呈懵懂无知状的易玲珑,沿着标准地抛物线轨迹向斜刺方的牡丹花丛飞去。
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易玲珑只觉得身子陡然拔起,整个人都处在了失重的状态,四肢百骸都没了着力的地点。耳边听见疾风嗖嗖,吹顺了原本凌乱地头发,吹平了原本弄皱的衣服。吹干了出了一晚上的汗水,真是神清气爽,那感觉,怎一个爽字了得!
“我想飞得更高飞得更高”内心中的呐喊歌唱尚未尽兴,身子却又一沉,抛物线已经走到了下降趋势,身体在精确的重力加速度作用下。逐渐拉小与大地之间距离。
“飞得更高啊啊啊啊”内心中正在歌唱的小人嘴巴跟着呈现出了“O”字型。以表达她惊恐的心理,恨不得跳将出来抓了易玲珑地脖子死命地摇:“快救救我。快救救我……”
旁边宇文轩见重物已经到了下降趋势,忙使出精妙的凌波微步步法,也不见他如何动作,但见他身形一晃,整个人便已经平移到了重物的下方,伸出一只龙脚,待那重物落得进了,便将脚尖搭上重物的腰,一勾,一拉,一带,那重物便轻轻巧巧地落在了地上,纵使百八十斤的重量,也只像一片树叶一般落得毫无生息,当真是把轻功的奥妙住处发挥到了极致。
脚尖扒拉了扒拉地上的枯枝败叶,给重物增加多一点地遮掩物,又用脚整理了一番被压歪了地牡丹花枝,宇文轩压低了声音对着重物嘱咐道:“躲在这里千万别出来,别出声,听到了没有?”声色俱厉,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
刚刚做了一回儿免费地云霄飞车还没缓得过劲来,跟着又被他的气势所迫,心有余悸的重物满含着惊恐的眼泪,一脸怯怯地点了点头,连句“知道了”这样答应的话也不敢说出来,生怕声音大一点就摸了老虎的胡子惹祸上身。
宇文轩满意地点点头,掸掸袍子捋捋袖,转身,微笑,迈步而前。
未几,便听到他惯有的笑声响起,热烈而不热情,响亮而不响彻,带着为王为皇者独有的高傲:“呵呵呵,这不是大哥,二哥,和三弟么?方才便听到一阵言语声,朕还在那儿兀自纳闷,怎么这声音又熟悉又一时想不起来是谁的呢?闹了半天却是自己兄弟的。呵呵,真是想不到啊想不到。”
易玲珑选得这地方简直太好了,站在这里能看到外面的人,外面的人却无论如何也发现不了这边的人。是以宇文轩的这个出场便有了点神出鬼没的感觉,再加上他用的是先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