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莱太史慈-第91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信赖,还有就是妫览、戴员两人和边鸿从往过密,可以说若是三人联起手来对付孙诩的话,那么孙诩十有八九要死于非命。”吕蒙冷哼道,“那都是孙‘立羽’(这是一个字)疏于防范,难道他看不出来平日立自己为了减少麻烦而寻找的代理兵权的胃览、戴员两人是包藏祸心之辈吗?这两个带兵之人与边鸿这等谨慎之臣走得这么近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事情吗?现在当然没有什么、因为伪览、戴员这两个人只不过是位了了解孙羽地心意才接近边鸿,但若日后一旦有什么是发什么那边难了”
黄庭微笑道;“正是如此,所以我们才会对他们漠视,就为从伪览、戴员两人身上找到了一条线索,这(看不清,也猜不出!·)
吕蒙大喜道:“不要再卖关子了,快点说来听听。”黄听答应了一声。旋即微笑道:“属下在孙权那里发现了一个人,此人啊乃是孙权的手下戚宪,这个戚宪最近得罪了孙权,孙权十分的愤怒,把这个戚宪给杀了,而这个戚宪乃是览、戴员两人的朋友。着两人当初举孝廉就是戚宪的推荐。”
吕蒙闻言先是一愣,旋即大喜道:“你知不知道这个戚宪是因为什么被杀的。”黄庭嘿然道:“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这个威宪和妫览、戴员是一样的脾气,十分的好色,而威宪是孙权地近臣,所以有机会接触到孙氏家族的女眷,于是就做出了胆大妄为的事情。”
吕蒙闻言一呆,有点不敢相信道:“你不要告诉我她看到孙策的妻子大乔死了丈夫十分寂寞,他就想要去顶替一下。”
黄庭早就知道自己的这位上司说话有的时候粗鄙不堪。但是闻言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连忙摇头道:“虽不中亦不远矣,大乔现在正在为孙策守表,万念俱灰,怎么会给威宪这个机会?”吕蒙也觉得自己的这个猜测太过匪夷所思,连连摇头,听黄庭下去。黄庭肃容道:“将军有所不知,孙权原来还有一个妹妹,名字叫做孙尚香,今年才十四岁,但是长得国色天香,就连大乔小乔与之相比也有所不及,偏偏自幼喜欢武艺,如今已经是弓马娴熟,就连手下侍女皆带刀具,常以与人击剑为乐。于是因她身带利器又容姿甚美,很多人都叫这个泼辣地小美人做‘弓腰姬’,据说就连她的卧室之中也没有女儿之态,都是用武器作装饰,此女性格豪爽,更兼才捷刚猛,有褚兄之风,身边侍婢百余人,皆亲自执刀侍立,其他人与之见面,心内无不惊觉凛然惊惧……”吕蒙摸着自己地下巴道:”你是要告诉我,那个戚宪去招惹这个母老虎了?“
黄庭陪笑道:“我倒觉得是两人你情我愿的成分居多,这个戚宪是个花花公子,长的一表人才,虽然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但是自有吸引娘们的一番本领,孙尚香那小妞只怕是情窦初开,平常又看不见其他男人,即便是看见了也都是一些武夫。反倒是这个戚宪文武兼资,自有一番气质,所以这才能够吸引春情萌动的孙尚香吧?”
吕蒙嘿然道:“最后又如何?”黄庭一拍手道:“可惜这个盛宪是个绣花枕头,银样蜡枪头,有那天大地胆子,却没有多少本领,结果还未和孙尚香如何呢,便被孙权发现了,孙权平日里最疼这个妹子,可是这个盛宪是个什么样的人?分明就是见好爱好的花花公子,孙权只觉得盛宪是在骗自己的妹子,又如何能够善罢甘休?自然把这盛宪近抓来杀掉。”
吕蒙闻言眼放奇光,连连点头道:“这件事情真的是很有价值。”黄庭一拍手道:“可惜这个盛宪是个绣花枕头,银样蜡枪头,有那天大地胆子,却没有多少本领,结果还未和孙尚香如何呢,便被孙权发现了,孙权平日里最疼这个妹子,可是这个盛宪是个什么样的人?分明就是见好爱好的花花公子,孙权只觉成盛宪是在骗自己的妹子,又如何能够善罢甘休?自然把这盛宪抓来杀掉。”
吕蒙闻言眼放奇光,连连点头道:“这件事情真的是很有价值。”
()
??嘿嘿一笑道:“将军想必已经有了绝妙的主意了,还请(看不清楚),属下照办。”
吕蒙嘿然道:“这件事情还真的需要你去办方才妥当,若是事成,奇功一件。”黄庭连忙询问,吕蒙的虎目中闪果品皎洁的神色,淡然道:“孙权这个人我也听说过,很多人都说孙权这个人十分懦弱,说实话,这句话我并不相信,要知道他们父子几人都是有名的猛将,这个孙权虽然是个文人,但是依我看来却是有常人没有的胆气的,平常十分文静,但是若是发起怒来十分可怕,我看孙伯符并没有选错自己的继承人,他看中的恰恰是孙权的这一点潜质,所以若是我猜得没有错的话,威宪如果被杀,那么他的手下只怕也一一被人屠戮,残忍好杀,原本就是他们孙家的人的本性,现在有人居然在他美丽妹子的注意,想要让孙权当便宜大舅哥,按照孙氏家族的人那种心高气傲的脾气又岂能干休。”黄庭的眼中闪过骇然之色,又感觉到佩服,连连点头:“若不是我知道将军一直在这里忙于大事,简直要认为当时将军莫非在那里亲眼观看了,果然不出将军所料,那孙权平日里看上去斯斯文文,却没有想到发起狠来这般吓人,当时便把戚宪抓起来,亲自用新马刀一刀把戚宪砍成两半,随后命人把戚宪的家人全部抓来,哪里管什么青红皂白,问都不问便把那一家人全部迁到宫廷门外杀掉。”
吕蒙地双眼掠过精光,淡然道:“所以说现在若是我们派人跑到了娓览、戴员两人哪里说我们乃是戚宪的人你说娓览、戴员两人还要办法对证吗?”黄庭闻言微一错愕。旋即忍不住笑道:“只要我们可以把这盛宪的相貌、爱好等事情说的丝毫不差,这两人唯有选择相信。到那时当然黑豆白豆任我们说了。”
吕蒙点头到:“孺子可教也,所以我才说这件事情只有你才能去,因为也只有你见过盛宪,而且相信你已经对盛宪的一切了若指掌,故此你去一定成功。”
黄庭点头地笑道:“将军说的是,若是小人去,那时一定要成功骗过两人的。”吕蒙哈哈一笑道:“有你这句话就好了。我对你说,到了那里,在赢得他们初步信任后,你只需要对这两人说明白盛宪的死因,要他们两人多加小心便好。”
黄庭“嗯”了一声,皱眉道:“这个自然没有问题,不过属下有点不大明白将军的意思。难道是要告诉他们小心孙权吗?他们可是在孙翊的手下做事情。”吕蒙微微一笑道:“我们的目地当然是要骗这两人对孙翊起异心,方便我们行事,到了那里,你就对两人说你是因为奉命出外办事所以才逃过了一劫,回到城外时,看见了盛宪的人头挂在了城外,询问别人才知道事情的经过。不敢入城,怕被人抓到,又知道盛宪和他们两人交好,所以便连夜离开了孙权那里,跑到他们这里来通风报信,告诉他们现在孙权十分愤怒。发誓要把和盛宪有关系的人全都杀光,他们两人的孝廉都是盛宪举荐的,所以相信孙权用不了多久就会把矛头对向他们,要他们小心谨慎为是,若是被孙翊抓起来砍了脑袋那就冤哉枉也了。”黄庭闻言不由得大奇道:“孙翔不是和孙权不对付吗?若是孙权下令杀掉两人,孙翔肯定不会照般的,若是我如此说,这沩览,戴员两人又如何肯相信呢?”
吕蒙摇头微笑道:“有一件事情你不要忘记了,孙尚香乃是孙权和孙翔共同地妹妹。自己的妹妹险些被人毁了名节。孙翔一样会很愤怒,诚然。像你说的那样,孙翔不会听从孙权的命令,但是孙翔在心中一样会痛恨戚宪,若是有机会,他一定会把这个戚宪碎尸万断,人的心理就是这样,除了爱屋及乌之外,还会狠乌及乌,孙翔虽然为了自己的威风不会听从孙权地话,但是却会在心中赞成孙权的做法,所以不用我们挑拨,孙翔的心中定然会对沩览,戴员产生厌恶之心。”黄庭闻言恍然道:“所以日后不久,孙羽还是会杀掉这两人,所以只要我把这番话说给两人听,那么这两人就会对我彻底信任,并且开始谋划对付孙羽的策略,所以说起来,我们对于伪览、戴员并不用十分的挑拨,这两人便会上当了。”
吕蒙含笑道:“你能明白这一点,我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快点去吧,只是要幸苦一些了。”
黄庭欣然一笑道:“这点疲劳算什么?而且我知道将军地心思,只有如此我才向是从孙权那里逃难回来的。”吕蒙淡然道:“你还可以带上几个兄弟,那样的话只怕会更加的逼真。”
黄庭微笑道:“属下明白。”说着便倒退着出了屋子,身子在庭院中闪了几闪,便消失不见了。
吕蒙却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忙活了两个月,终于有了突破长江防线的契机,自然令他完全的松了下来。下面的事情就看黄庭的了。
接下来的几天,隔着长江青州军与荆州军地大小摩擦还是连续不断,青州这面带军的是甘宁,而荆州军那面则是蔡瑁、张允、蒋钦、陈武四人轮番出击,有地时候更是四人齐上阵,和甘宁缠到一处,甘宁自然是水上的猛将,而蒋钦等人在水上也是兵法纯熟,令甘宁占不到一点便宜,甘宁倒也不急,只是拿这些战斗当成是锻炼水军用的手段。局面如同胶水一般分不清楚,当然,青州军无所谓损失,而荆州军却有的头痛了,虽然在战斗上没有落在青州军的下风。但是在物资供应上却令荆州世家大族十分头痛,这战斗一打起来,简直就是个无底洞,每日消耗甚多,每一次那些荆州军的将领们出战的时候,那些世家大族便好像刀割肉般难受,即便是蒋钦等人打仗十分漂亮,他们也无心夸奖,流水价花钱的确够肉疼的。但是这也没有办法,青州军出战他们没有不应战的道理,否则军心士气将会大受影响。
他们不是没有高挂过免战牌,问题是青州军的那些骂人专家们实在是令人讨厌,他们把